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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守陵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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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经发现,一律格杀勿论,有这么一条军规摆在那里,再加上顿顿都是细粮品,而且还有酒肉,待遇十分之高,也就都安心下来修陵了。而后,官府又从各地招募了不少女子给这只非正规军的将士,并允许他们成亲,渐渐的,军队逐渐消失了原来的样子,他们每在一个地方修陵,都会事先在那里建成小镇,整个镇的男人晚上出去上工,白天在家里睡觉。他们的孩子长大后,就接替了父亲手里的锤子,斧头,绳子,继续修建那似乎老也修不完的坟墓。没有人告诉他们为什么,他们必须这样干。终于有一天,他们在修完一处陵墓后,被将军全体喊到陵墓内。那陵墓很大很宽敞,将军在陵墓内请大家喝酒,一碗接着一碗,喝到高潮处,那将军已然半罪,他忽然老泪纵横,扑通一下跪在酒席宴的中央。大喊,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今天这酒是庆功酒,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是我们修的字后一座陵墓,从此以后,大家不必再过这种日睡夜劳的日子。这本是件喜事,多年未归,如今陵墓终于修完了,可以回家看看几十年都没有音信的亲人,许多都激动的满脸泪水。可是,很快就有人察觉到了老将军的异样。有人忙着去扶老将军,他却死都不肯起来,继续道,兄弟们,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喝酒。陵墓修完了,我们的命也就到头了。这三万个兄弟再加上自己的老婆孩子,发展到今天,一共是六万四千二百零三个人,老的快五十了,孙子已经抱上了,小的还抱在婆娘的怀抱里,可是,无论老小,今儿,我们大家就都一起去了。皇帝不许大家将陵墓的位置透露出去,已经下令我们这六万四千二百零三个人全部都要在这里陪葬。我们最后修建的是自己的陵墓哇!!老将军哭的昏了过去,人们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忙有人向出口跑去,却发现出口早已封闭。他们都是建造这座陵墓的人,心里比谁都清楚这陵墓的坚固性。后来,就再没有消息了。六万四千二百零三个人,一个没有例外,全部都被陪葬在这最后一处建造的陵墓。而我们所在的雾隐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是那座修建者的坟墓。”
  竹楼内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都被我所说的震的无言以对。
  我继续讲述那个极其悲惨残酷的往事,“每座陵墓都有守陵人,这座陵,由目前村子所居住的刘石房三姓守护。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导致了目前只剩下刘石两户守陵的情况。修陵人被殉葬后,一百多年内,这个地方就没消停过,百里之内,经常有人能听到凄惨的呼号声,听的人身体发麻日夜不安。刚开始还只是能听到,到后来,总有人看到附近山头上人影闪动,成群结队的黑影拿着斧子锤子一类的东西走动,提了灯笼去看,其实什么都没有。再往后,日子越来越不安宁,几个村落的畜生开始无缘无故的死亡,又几年过去了,不止是畜生死,人也跟着死,没有原因,日间在那里种地的老汉鼻子一仰,翻身倒下去就没气了。一个两个的可以是意外,可是,要是每天都死上几个,村民就受不了了。一种恐怖的气氛笼罩住这片大地。知晓内情的皇族听到报告,命令刘石房三户人家协同帝国的护国巫师彻底封印了这座土地。从此以后,这里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谁也不只是多少年过去了,所谓的帝国早就在时间的洪流中消失怠尽,他存在的痕迹恐怕也只是这些还未被发现的墓穴吧。守陵人其实是受过诅咒的一族,他们被强行的灌输进这种命运,生生世世不得解脱。稍微反抗,立刻会被处以重大的惩罚,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惩戒。老辈人流传下来,坚决不能违抗命运,否则,殃及族人。也许也有人尝试反抗过,下场很悲惨很悲惨,文化大革命时期,一群红卫兵小将冲进了雾隐村,宣传毛泽东思想,破除封建迷信,他们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孩子,不顾村中老辈的反对,破坏了很多所谓的封建迷信,更有十几个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陵墓的入口处,坏了墙壁上的封印。几天后,人们在村子中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已经认不出本来的面目,仅能靠衣着辩识。又开始死人了,一个接着一个,死状离奇,可是每一个都是以极其凄惨的方式死去的,不只是雾隐村的村民,连周围几个较远的村落也遭受到了波及。有人说是瘟疫,可是,知道内情的守陵人却早已经明白了祸根所在。他们调查发现,封印了几百年的陵墓居然汇集了强大的怨气,而且,越来越膨胀,扩大。以目前守陵人的力量,根本就阻止不了这场灾难的降临。于是,他们不得已,只有启动那个祖先遗留下来的备用之策。”
  “什么备用之策?”侯彬追问。
  我盯着他的双眼,嘴唇一张一合,一字一顿吐露出两个暗红色的字眼,“血祭!”
  不只是我,所有的人都开始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了。
  “展云,帮你身后的窗子关严实了,真他妈冷。”侯彬低吼了声。
  第十三章探询真相
  所谓血祭当然不是杀鸡宰羊,只在祖先桌子上供奉上一颗卤好的猪头。
  所谓血祭,其实很简单,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用百余条生命再次封印怨气冲天的陵墓。就是这种极此致的做法,也不过能苟延百年平安而已。不过以当时那种情况,即使只是百年,也不得不这么去做。
  祭祀过祖先后,刘石房三族族长,也几是三位守陵人开了个秘密会议。
  并不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守陵人,我们称他们为守陵人一族,却不是各个人都要背负这样的命运。诅咒,根治于每个族人的血液之中,当守陵人死后,自然会有顺应的接位人知晓自己的使命接替先人的任务。这就好象一种恶性疾病,随便许多人的身体内都携带可能恶化的因素,却不是每个人都会得上这种疾病。
  族长会议很简单,一张小桌子,三把椅子围绕而坐。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笔筒,里面插了根竹签。刘族长将三个竹签取出来给其他两位族长过目,只见翠绿的竹签尽头已经被染上颜色,一根血红血红的竹签在中间是那么强眼。和它的颜色一样,这是一根死亡之签,抽到的人连同宗族内所有的人,都要沦为血族的祭品。和那些待宰的猪羊一样,等待死亡的降临。
  “两位老伙计,一会谁抽到红签,都不要怨恨其他人,这是命啊。今天,一族人沦为血祭,难保有有天,其他两族不会走上相同的道路,什么也不说了,干了这杯酒,祝抽到的人,一路走好。”刘族长为石组长和房族长倒满了酒,三个人就酒杯在空中短暂的碰撞后,颤抖的三只手将酒送到了各自主人的喉咙。哪一杯,才是催命酒呢?
  六只手,同时握紧那承载着一族命运的笔筒。在空中晃,饶,晃,饶,竹签与竹筒碰状,发出奇怪的低吟。宛如死神拖沓而至的锁链,一步一步,追人魂。
  “开始吧!”石族长叹了口气。
  良久,良久,房族长闭上了双眼。
  “两位老哥们,我有个最后的要求。”石族长轻轻说。
  “请说!”刘族长松了口气,转过头,暗暗擦了擦眼角滚烫的泪珠。
  “我的婆娘刚生了个丫头,她才半个多月大,将来也是嫁人的货……”
  “兄弟,啥也别说了,这孩子,以后我帮你养,我会为你留下这么一滴血脉的,我会让她过的比我亲生儿女还好!”石族长老泪纵横。
  房族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重重的磕头。
  “那个婆婆……???”
  我点点头,接了阿文的话,“婆婆本名叫房雅容,后来,石族长违规留了一个房姓孩子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村民们怕因为这么一个小娃让一百多条人命白白死掉,就请石族长对那孩子也同样执行血祭。石族长愤然在众人面前脱去了孩子的衣服,大家才发现在这小女娃的胳膊上有一道倒十字形伤痕。那是守陵人的特有标记,就是这么一道伤疤,才救了雅婆婆一命!”
  我挽起了胳膊,同样的倒十字伤痕同样狰狞。
  “阿文,我记得你身上没有这样的伤疤啊!”我忽然想到,再回头看看天娜裸露在外的手臂,光滑白皙,哪有这么丑陋的伤痕。
  阿文看见那倒十字痕迹很是无奈,眼中不掩深深的厌恶,一抬胳膊,左右猛的一扯,一片几可乱真的人皮应声而下,那片假皮背后,赫然便是与我同样的伤痕。想来天娜也是一样,我抚摩着它,感觉我与阿文体内流淌着一样的血液。
  “后来呢?血祭起作用了吗?”上官展云问。
  我点点头,“以后的几十年内,除了正常的生老病死,意外伤亡,再没有出过不明不白死人的事件。”
  还有一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如今,又开始死人了。
  “不行,我还得去找那老太太一趟,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不清不楚,疑点重重。”阿文忽地站起来,迈开大步就要往门外冲。他似乎异常激动,刚才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他的腿就一直在颤抖,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每当有什么事情能领他过于兴奋激动时,他的腿就会不由自主的抖动。
  “不用去了,雅婆婆刚才说,让我把这个故事转诉给你们听,然后让我们快点想办法,她还说,根据铜钱占卜的显示,小皮和吴棚乃大凶之相,若再不去,恐怕……”我再也说不出口了。
  侯彬几乎跳了起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啊,快出发吧。”他见阿文仍旧若有所思的样子,居然径直走向他,“求你了,帮帮我。”
  他知道,除非阿文愿意,否则凭他自己,是救不回心爱的人儿的。
  阿文点点头,“大家去屋子里找寻一些工具,侯彬和上官展云去车里找。注意,手电筒,干粮,每个人都要准备着,顺便还要劈些竹条,缠上纱绵,每个人的包里也要带几根。”
  一声令下,除了天娜,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我注意到,天娜神情自若,再仔细一瞧,已然明白八分。原来天娜长期与阿文一起工作。早就料到下一步的行动,刚才上楼换衣服时,改准备的她已准备好,不至于象我们这样手忙脚乱。
  第二次踏足这片空地,早没了第一次的悠闲舒适。
  今夜无月无星,吹过的风都带着雨水的潮湿。通向空地的小路本就不好走,再经过雨水一浸泡,更是令我们暗自叫苦连连。
  阿文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直照自己脚下,我们两个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他们比我们更辛苦。没有人出声,大家都在专心与泥土奋战。阿文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脚下,在快接近空地时,阿文停下了。
  紧跟在我们身后的是侯彬。
  “侯彬,你先不要走,你看看我和玫玫的脚印有多深。”我和阿文又向前迈了四五步。
  “估计有二十厘米吧,怎么踩了这么深,这地方泥土好松啊。”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大家都注意到了,拿手电筒微弱的光向后一扫,来时的路几乎变成了铺平的蜂窝,还真是一步一个脚印。
  阿文又仔细的向前看,喃喃道,“前边没有脚印。”
  “当然没有脚印了,我们还没去踩怎么可能有嘛。”侯彬嘲弄道,怪阿文想的过多,简直有些疑神疑鬼的架势。
  “小皮和吴棚若是到过这里,应该会留下脚印吧。”
  “他们是没下雨之前走的,当然不会留下痕迹了。我说阿文,大哥,我求求你了行不,快点走吧,我的五脏都快烧熟了。”侯彬从后边饶过我们,气呼呼的快步向前赶。虽然他怎么努力,可是那步子依旧没快很多。
  上官展云歉意道,“侯彬是有些急糊涂了,你别和他一样啊,等找到小皮,他恢复正常了,肯定脸红的跟个猴子屁股似的来找你喝酒陪不是。”
  “不是的,我只是……哎,算了,继续赶路吧,前边就到了。”阿文不再说话。他的脑子方才曾有灵光一闪,被侯彬一顿抢白,那似乎已经抓到手中的一条乱线的线头,又失去了。
  肯定是有些什么古怪的,阿文心中这个的想法更加深了。
  在我完成最后一步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异常干爽的地面后。这段艰苦的旅行算是划上了一个终点。
  不止是我,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发现那异常干爽的一片空地。半空之中似乎有一顶巨大的透明屏障遮去烦恼的雨点,抬头望向天空最深处,居然还有点点星光璀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到如今我们所经历的,有哪一件又是必然的可能呢?
  阿文的眉毛几乎纠结为两条饶死的线,在额头正中挽下了一团死死的线头。天娜的手探向自己的背包,没有取出来什么,只是将手维持那个取东西的姿势,蓄势待发的的身子在夜色中宛如一只优雅的黑猫,灼灼发亮的星眸紧张的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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