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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青妤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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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行也细分为老旦、正旦、作旦、四旦、五旦、六旦。但实践中还有一个贴旦,共为七个家门。

正旦一般扮演身份比较贫寒的已婚女子,如《琵琶记》中的赵五娘,《金锁记》中的窦娥,《货郎担》中的张三姑等。正旦在表演上侧重朴实大方,在唱法上,咬字喷口都要有较大的力度,音色明亮、宽厚,音量也要求较大。正旦剧目颇丰富,所扮演各类人物性格均具鲜明特点,为演员提供了宽广的表演空间。

此外,净行分大面与白面,大面脸谱以红、黑二色为主,故有“七红、八黑、三和尚”之说;白面大多扮演反面人物,除眼纹外,全脸皆涂以白粉,通常又分成相貂白面、褶子白面、短衫白面等,白面有时也扮正面人物,或无所谓好坏的角色,有时也扮女角等。还有由白面行中析出的邋遢白面,除面涂白粉以外,在眼角、鼻窝等处,加上一些黑纹,故名。所扮者大多是下三流角色,又近于插科打诨式的人物。

末行又细分为老生、末、老外。昆剧老生不分文武,如《宝剑记》的林冲,《麒麟阁》的秦琼等。末脚所戴胡须也是从黑三到白满,与老生同。

丑行又分为副(又称“二面”)和丑两个家门。其区别是副的面部白块画过两边眼梢,而丑只画到眼的中部,副常穿褶子、宫衣、袍,而丑多穿短衣。

昆剧以前的南戏和元杂剧都没有这样的行当,由于“副”行的出现,昆剧把丑行的表演范围,扩大到上层社会的衣冠缙绅之中。所扮演者大多是不正派的文人、奸臣、刁吏、恶讼师、帮闲篾片之类人物,这些角色的共同特点是奸刁刻毒,表里不一,表演上多强调其冷的一面,称之为“冷水二面”。

丑行因其面部白块较副为小,也称“小花脸”,因其排列于二面之后,也称“三花脸”,所扮大多是社会地位较低或滑稽可爱的角色,如《寻亲记》的茶博士,《渔家乐》的万家春。昆剧丑脚不分文武,有时扮演武功繁重的身段戏。

丑行和二面一样,也可扮演妇女,如《风筝误》年轻的千金詹爱娟,《荆钗记》中的张姑母。丑脚也扮演反面人物,如《十五贯》的娄阿鼠。

另有一个应各种群众角色的“杂”行,是指各种剧中没有名姓的群众角色,如车夫、船夫、伞夫、衙役、太监、宫女、龙套等,通常不计为家门。

传统昆剧职业班社,一般只需十八个演员,俗称“十八顶网巾”,只有极少数大班社有二十七名演员。一般班社只要十个家门齐全,就可演出,其他角色可以由家门接近的演员来替代,这十个基本家门被称为“十大庭柱”,他们是:净、官生、巾生、老生、末、正旦、五旦、六旦、副、丑。其中最能决定演出质量的是:净、老生、官生、正旦四个家门。

昆剧的各个行当都在表演上形成自己的一套程式和技巧,这些程式化的动作语言在刻画人物性格、表达人物心理状态、渲染戏剧性和增强感染力方面,形成了昆曲完整而独特的表演体系。

正文《玉簪记》

古装戏。。根据明代高濂原作及有关川剧、昆剧本改编。

剧情简介

书生潘必正赴试途中,来到姑母法成出家之处女贞观,读书备考,遇青年道姑陈妙常,两人相慕生情。观主法成惊见两人幽会,怕生不测,逼侄离观赴考。妙常雇舟追赶欲同行,又被法成追回。金陵首富王公子欲娶妙常,法成顺水推舟,妙常装孕拒嫁。潘必正惊闻妙常有孕,试毕急归,见妙常挺着大肚子,又气又恼。妙常故意逗趣,原来内藏宝贝百首相思词,有情人终于缔结好姻缘。其中“逼侄赴试”从川剧移植而来,“问病开方”、“三追舟”等有新的创造,最后两场则完全是情节发展的新作。

演出历史

该剧于1996年8月11日,由上海越剧院红楼剧团首演于逸夫舞台。剧本改编薛允璜,导演胡越、童薇薇,作曲朱立熹,唱腔设计陈钧,舞美设计顾大良、谢同妙、浦立,灯光设计金长烈,服装设计张豫美。钱惠丽饰潘必正,陈颖饰陈妙常,胡敏华、章海灵饰法成,裴燕饰王公子。这台古典抒情喜剧的演出,剧场效果热烈,海内外观众给予广泛好评,北京《戏剧电影报》上的评介文章,称赞该剧“新方陈酿别有味”。尤其是钱惠丽的表演,借鉴学习川剧的喜剧手法之后,有了新的突破和发展。舞台上三大块推移平台的艺术处理,也是个相当成功的创造。《剧本》月刊1997年5月号发表了《玉簪记》文学剧本,1999年6月,《中国戏剧》(总第505期)发表了胡越写的〃越剧《玉簪记》导演札记〃一文。'1'

《茶叙》

南宋时潘必正,其父在官时,曾给他和陈某之女娇莲订婚,以后两方消息隔绝。金国十六年,娇莲因父早死,又遭金兵南侵之乱,不得已入金陵城外女贞观为女道士,改名陈妙常。

这时,潘必正已是举人,赴京会试落第,羞于回家,就寄居在他姑母主持的女贞观里,因此得和妙常见面,互相爱慕。

事情被观主发觉以后,立逼着潘必正往京都赶考,企图把他们二人隔离开。等潘走后,陈妙常催船追到江心送别,赠物订盟,忍泪而别。

后来潘必正考中了进士,荣归故里,才知道他的父亲曾经代他订过婚,原来就是自己的意中人陈妙常,于是迎娶过门,结成夫妇。

《茶叙》是《玉簪记》中的一出,描写陈妙常在佛殿上见到潘必正以后,烹煮香茗,邀请潘必正前清谈,这是潘陈恋爱的开始。

《偷诗》

在《玉簪记》的折子里,《偷诗》很难演得好。毕竟明朝人的情趣和现在不同。潘必正发现陈妙常写情诗,于是有恃无恐,调戏也好,挑逗也好,最后拉着她拜天地,入“洞房”。整个过程,其实就是**,要把**表演让人接受,对于演员来说是挑战,而要演的好看,有趣,则是为难了。

然而岳老师的潘必正做到了。造型上,岳老师不油滑,不会色迷迷让人难受,表演上,岳老师分寸拿捏的准确,绝不过火。更重要的是,岳老师的潘必正确确实实让人感到他是至情至性,对陈妙常一往情深,于是他的一切小聪明,小手段,观众都可以理解,可以原谅,自然,陈妙常也从《琴挑》时的假撇清,《问病》时的欲说还休,发展到《偷诗》的心甘情愿了。

高濂的《偷诗》,还有个恶俗的尾巴,进安调笑潘必正,打听他和陈妙常的床上风光,被删了,干净利落。于是华岳的《偷诗》,等于将原著净化,纯化,走到了更为经典的位置。

《秋江》

华岳的《玉簪记》,最好看的还是《秋江》。《秋江》在京剧里也有,川剧里也有,而两者里面艄公的打趣都占了不适当的篇幅。自然昆曲有时候也喧宾夺主,如《游殿》里的法聪,但是《秋江》决不能如此,因为这是生旦戏。

《秋江》一折,身段和唱都美到极致,尤其是潘必正与陈妙常在江心见了对方的船,却为风浪阻隔,在江心不停打转,手抓住了,又分开。终于潘必正抓住妙常的拂尘将她拽过来,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同唱《小桃红》:

“秋江一望泪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这别离中生出一种苦难言。”

没有船,没有水,可是只觉得一江的风,一江的悲哀,情景交融。都是这样演,如果说华岳的版本有什么特别,只在于这别离之情特别深,特别浓,无他,而这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什么绝活的展示,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噱头,观众已经感动了。

两人诉说之后,最终还是别离和等待。有艄公艄婆在一旁打趣,这样的别离,于是也有情趣了,你觉得,人生,总会花谢重开月再圆。

分别久了,总会再见,无论舞台上,还是生活中,这是中国人的智慧,也是我们的期盼。

【对其高度的评价】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华岳的《玉簪记》

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这首《赠花卿》,很小的时候就会背,但是就像摇头晃脑诵读《诗三百》的冬烘先生,会背并不意味着会解,会解不一定感同身受。对一首诗的理解,要看悟性,也看缘分。等到看到了华岳的《玉簪记》,这理解才算圆满。

了解昆曲便是从华文漪、岳美缇开始的,一旦一生,天生绝配。上网搜索,文字里一段段传奇,一声声赞叹,一阵阵惋惜,让人眼花缭乱。虽然相隔与我不过十余年,已经是“白头宫女在,闲话说宣宗”的情调了,字里行间的气韵,有点自得,我于是不禁羡慕这些前朝遗老遗少好福气,有幸在舞台亲眼目睹这对佳偶的风华绝代。

文章之外还有图片,如花美眷,在瞬间定格,哪怕经历似水流年,依然美得恍惚,美得撩人。然而这非但不能望梅止渴,反而像大烟瘾上来时抓到几根雪茄,再多也只是观之不足,还是又饿又渴,馋得厉害。

有时候就无端愁闷,思想摄影技术如果提前发达几十年,不仅京剧鼎盛时代的笙歌,“传字辈”的倩影,华岳的绝代风华,都能够一一刻录,金屋藏娇了。

没想到居然能看到华岳的《玉簪记》的录象,八十年代的摄影技术,面目模糊,重点不突出,然而还是让人稍稍满足,仿佛柳梦梅拾画一样,画饼充饥,当作观音嫦娥供奉起来。

先说《玉簪记》,传奇剧本,明高濂作,写南宋书生潘必正与道姑陈妙常的爱情故事——好像明清传奇没有几部是不写爱情的,这一点和今天的电视剧颇相似,所谓“戏不够,情来凑”,没有爱情不成戏,成百上千部作品重复同样的题材,和京剧老戏思想倾向的单一一样可怕。而《玉簪记》能够在舞台上流传,一面在于写得好,富于喜剧气氛,人物心理刻画细致,曲词优美,一面也在于演得好,历代昆剧艺人打磨加工,精益求精,使得《琴挑》、《问病》、《偷诗》、《秋江》等折子成为经典中的经典。

但是同样的戏,不同的演员有不同的理解,演出来自然有不同的风格。而华岳的《玉簪记》之所以特别的好,先是两位老师技艺一流,但更重要是在于配合的好。昆曲大多是生旦戏,舞台上分量相当,就如同打网球,有来有往。倘若两位演员水平不同,一个人抛球另一个接不住,看戏就成了受罪。而蔡瑶铣老师也说,华岳搭戏,是才情相若共同提升。——这真是知人论世。

不过上昆的戏,常有个毛病,喜欢改动经典,动机当然是好的,也有时代的限制,但是反而不如人意,真难为那些一流的演员。而《玉簪记》实在是个大大的例外,改编的好,表演的好,服装好,布景好,难怪华岳凭着它拿了梅花奖,因为它完美无缺啊。

《玉簪记》明清两代的版本与流传:

《玉簪记》自问世以来,明清两代刻本不少。这些版本多分藏各处,或流落海外,得见非易。文献记载中有以下版本:

明万历间继志斋刻本,二卷,国图藏。插图见周芜《中国版画史图录》《金陵古版画》。《古本戏曲丛刊初集》据之影印,1956年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黄裳校注本即以此本为底本,用汲古阁刻《六十种曲》本为校本,插图亦采自此本。黄裳在后记中提到“这里用的底本即是继志斋本。因为它是较早的、近于原本的一个本子。其他的一些明本,都是极难得见、几乎是孤本的秘笈的本子,无从一一借校,现在就用汲古阁本进行校勘。因为汲古阁本在明代诸本刊行最晚,是经过一些细密的校订后后的比较完整的本子。”可见《玉簪记》明代诸刻本流传稀少之一斑。

明万历间文林阁刻本,二卷。与鄙藏本同版。民国时藏北平图书馆,于四九年与中央图书馆书齐携至台湾,藏于台湾“中央图书馆”,后转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即当今海内外公藏著录唯一的一部。见台湾“中央图书馆”善本特藏书目。

明万历间长春堂刻本,二卷,傅惜华旧藏,今归中国艺术研究院图书馆,又见日本京都大学文学部图书馆。插图见傅惜华《中国古典文学版画选集》。

明万历间刻白绵纸印本,二卷,首标作:《三会贞文庵玉簪记》,藏者未详。

明万历间世德堂刻本,二卷,日本长泽规矩也(注一)藏。长泽规矩也上世纪二十年代来中国访书,以五十圆的价格购于琉璃厂路南“保古斋”。购前书曾为徐森玉、赵万里看过,二人均有意购藏,尚在偕价中,售者私下为多卖钱,被长泽氏捷足先登,致事后误传抢了赵氏的书,起了龌龊,长泽请了桥本向徐森玉解释也无济于事。见长泽规矩也文《中华民国书林一瞥》。

明万历间黄德时还雅斋刻本,二卷,白绵纸印本,郑振铎旧藏,现藏国图。郑氏得此书颇费曲折,前后历时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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