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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采花淫贼历险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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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伙计突然来了尿意,吃力地钻出大通铺,比老鼠还要机灵的二背兜见状便乘虚而入,“哧溜”一声钻空而进,立刻被众人压挤到棉被里,平安侯若想找到他,着实不太容易!

二背兜挤在人堆里,很快便睡死过去,发出震耳的酣声,嘴角流着恶心人的涎液,脸上浮现着无尽的得意之色,彷佛仍然沉浸在无限的因误奸新娘子而带来的愉悦之中。

话分两头,且说那爆豆般的鞭炮声将二背兜吸引过去,他从饭店的窗户里跳出来,立刻混杂在人群里,随着人流又贼头贼脑地溜进村庄里。二背兜最喜欢这种混乱不堪的婚庆场面,一来可以免费地大饱一番口福;二来还可以乘着混乱偷些东西;三来么,如果有可能,还可以溜进洞房里,藏在婚床下或者是衣柜里,以及其他可以匿身的地方,偷窥偷听新婚小夫妻的花烛之夜以及窃窃的私语声。

当娘家客各找位置坐下来用餐时,二背兜则左右环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什物,来个顺手牵羊,据为已有。于是,他走出王家又迈进刘家,犹如一只过街老鼠,满村庄乱窜,无意间便窜到了装修一新的洞房里,昏黑之中,二背兜厥着尖嘴,瞪着鼠眼,希望有新的发现。

由于是在北方的农家均是土炕,六枝没有办法钻竹床了,便像只老鼠似地贴着墙‘w…r…w…h…u。c…o…m‘根满屋子乱窜。

“谁啊?”炕上传来新娘子娇滴滴的嚷嚷声,同时,一股诱人的脂香扑鼻而来,二背兜猛然一激泠:坏了,让人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才什么时候啊,你就进来了,也不知道好生陪客人!真不懂事理!”炕上的新娘子低沉地嘟哝着,此话突然提醒了二背兜:嘿嘿,看来,新娘子把我二背兜当成新娘倌了,呵呵,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呢?

想到此,二背兜色胆陡增,对屋内的杂物全然失却了兴致,他笑嘻嘻地爬上土炕,伸手便欲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新娘子慌忙用手按住:“不么,不么,人家不好意思么!”

呵呵,二背兜色心大喜,既然新娘子不让揭盖头,他也不难为人家,而是嘻皮笑脸地坐在新娘子的身旁,时而摸摸新娘子的细手,时而捏捏新娘子的大腿,一刻也不能安份。在二背兜的挑逗之下,新娘子左躲右闪,脑袋沉沉地低垂着,红盖头遮住了大半个胸脯。

二背兜将手掌探进盖头里,欲抚摸新娘子的胸部,新娘子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着二背兜的轻薄:“去,去,才什么时候啊,你忙的是啥啊,外面都是人,让人家撞见可咋办啊,寒碜死了!”

新娘子不让摸,二背兜哪里肯依,推搡之中,新娘子一把拽住了二背兜生着六枝的大姆指,心中暗暗叫苦:唉,苦也!你瞅我的妈妈哟,咋给闺女找个六枝啊,害碜死人了,以后回娘家串门,闺女咋好意思往庄子里领啊,让人看见,笑话死我喽。唉,这一定是我的爸爸贪图人家的彩礼多吧?唉,你们为了多得几个彩礼钱,可苦了闺女的幸福生活啊!

女人终究撕扯不过男人,二背兜很快便将新娘子按倒在土炕上,手掌生硬地松脱着新娘子崭新的花绸裤子,挣扎之中,新娘又碰到那根多余的六枝,她叹了口气: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如此,管他什么六枝、七枝的,认命了吧,无论嫁给谁,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别,你忙的是什么啊!”

二背兜粗野异常地扒掉了新娘子的裤子,掏出鸡鸡正欲无礼,新娘子仰着身子,盖头扣住面庞以及大半个上身,拽扯之际,她的手背无意间刮在二背兜的鸡鸡头上,新娘子猛一激泠,面庞一片炽热,她将小手伸进嫁妆里,熟练地掏出一块正方形白布,然后,欠起屁股将白布平展在身下:“别乱动,等我铺好的!小馋嘴!”

当地习俗,铺白布验处女血,是新婚之夜必须履行的一道非常重要的手续。

再激动,也不能忘了铺白布;再忙碌,白布也要铺得平平展展。

洞房之夜,红烛灯下,新嫁娘将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地奉送给新郎倌,一块小小的白布,却是一张意义深远的证明书,上面鲜红的血渍无言地证明着一个芳龄玉女纯洁的过去。

第二天,新郎倌会将沾满处女血的白布无比骄傲地悬挂在自家的篱笆墙上,四方邻居,乡里乡亲纷至踏来,或叉着腰,或操着手,或倒背着双臂,一张张表情复杂的面庞盯着白布,既充满了羡慕又流露着妒忌。而一双双狡诘的眼睛则放射着挑剔、甚至是吹毛求疵的光芒:

“哟,好浓的血啊!太厚了点吧!”

“好啊,血浓点好哇,说明身体壮实啊,这闺女啊,搭眼一看就是个好身子骨!将来准能生养出好多大胖小子!”

“是啊,瞅那腰板,铺扇大身的,将来一定是个当家持内的好主!”

“哼,谁能淌这么多血啊,一定是自己沫上去的吧!”

“是啊,这也没准啊!”

“不知道别瞎说,惹出事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这种事情可不是瞎说的啊!”

农家娶亲喜洋洋,近邻远乡坐满堂。

彩灯灿灿檐上挂,窗前对贴粉鸳鸯。

新娘披红炕中坐,六枝鼠窜进洞房。

来早不如来得巧,鲜花一朵我品。

而此时,糊涂的新娘子却将自己最宝贵的、宝贵的不亚于生命,或者说是第二生命的贞操奉献给了未曾相识的瘪三无赖,一个六枝的光棍汉!是悲哀乎?还是可怜乎?抑或是可笑乎?

且不管新娘子是什么乎,瘪三二背兜可绝对是乐不可支乎!或者是得意忘形乎。望着眼前鲜嫩无比的处子穴,兴奋之余,二背兜居然不知所措了: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二背兜也有今天么?一个铜板没花,便玩了如花似玉的处女?

搬着新娘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棍汉的确昏昏然起来,望着胯下绒毛稀疏的肉包包,二背兜感慨千万。为了这个肉包包,穷光蛋彻夜难眠,如煎似熬;为了这个肉包包,丑光棍走村串巷,扒窗户、掰门缝;为了这个肉包包,二背兜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银子;为了这个肉包包,六枝豁出性命做杀手,以得点银子解旷日之渴,久闷之货,虽然收下的是假银子。

而今天傍晚,二背兜不费吹灰之力,一个鲜活的、未曾开垦的处女地便豁然摆在自己的眼前,真是费尽千般力,毛亦捞不着;性福从天降,鲜粉穴送上门啊!

轻轻分开两条又薄又湿的肉片片,一个粉溜溜的小孔洞呈现在二背兜的色眼之前,令六枝愈加激动万分。如此鲜嫩的小肉洞,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光棍汉还是第一次鉴赏,那份晶莹;那份水灵;那份娇嫩,活脱脱一枚骚香流溢,细毛附着的仙桃子,指尖一碰便漫出的汁液。

二背兜那粗糙着的、生着硬的手指背刮划数下,小孔洞便可爱地收拢起来,欢喜得丑六枝甚至有些舍不得再粗野地揉抚下去了!

好嫩的小啊,扒开肉片,二背兜发出由衷的感叹,过去,在原始的欲火烧灼之下,为了排遣行将胀裂阴囊的臭精,二背兜施展着种种伎俩,与村子里的老娘们周旋着。这些老娘们也不值钱,一块铜板,便可以解开裤子,让光棍汉瞅一眼毛茸茸、黑乎乎的胯间;如果再追加一块皮糖,二背兜便可以美不滋地摸上几下;

可是,令六枝懊恼不已的是,这些老娘从来不干真格的,顶多帮助光棍汉打打手枪而已。哼,瘪三心中忿忿地骂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卡巴裆夹个紫茄子就他妈的洋啦洋啦的,哼,瞅你们一个个那个熊色吧,毛骚哄的,薰得老子真打踉跄,你看看这小嫩,水汪汪,鲜灵灵,真是没得说了。

人家还一分钱不要,免费让咱玩,哟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爽啊,真滑溜啊!

二背兜的鸡鸡昂然顶进新娘子的处女穴,新娘子“哎哟”一声,美穴可怜巴巴地呻吟着,继尔紧绷绷地闭合起来,死死地裹住二背兜的鸡鸡,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意传向二背兜的周身。

二背兜咧着大嘴,面庞发烫,双眼发直,满腔的色血呼地涌上脑门,那份感受,较之于让老娘帮助自己打手枪,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去。

当二背兜的鸡鸡从新娘子的美穴里抽拽出来时,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泛着淡淡的骚腥味,再看看骤然空旷下来的美穴,不停地滴哒着殷红的血渍,为了再次获得那种稍纵即逝的快意,二背兜胯间向前一挺,鸡鸡又顶进新娘子的美穴里,“哼哧哼哧”地抽拉起来。

新娘子平静地仰躺着,任由二背兜造次,当六枝发疯般地大作起来时,她甚至舒展开双臂,向侧一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式:人生不就这点事么?有啥不了起的,更没有什么神秘的!

新娘子过度的平静却令二背兜深感不安起来,望着身下四仰八叉的新娘子,二背兜又狠狠地鼓捣一番,然后,抽出沾满处女血的鸡鸡,一头扑在新娘子的胯间,扒开肉片,仔细地欣赏起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二背兜扒着新娘子的美穴正看得出神,新娘子的腰肢突然抽搐起来,继尔,便传来嘤嘤的低泣声:这是一个纯的村姑对失去童贞永远的而又无奈的惋惜!方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恰恰说明了村姑对这份贞操的无比珍爱。

正如同一个行将赴死的人,尽管对生命无比的眷恋,却还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来!

“嘿嘿,”下流的、比动物强不了多少的二背兜怎能体会村姑此刻复杂的心境呐,他的兴致全在新娘子的胯间。只见他一边色迷迷的盯着新娘子残破的、鲜血滴淌的美穴,一边粗野地抠搅着,发出低级的淫笑声:“嘿嘿!嘿嘿……”

抠挖、搅捣之际,二背兜的嘴唇无意间碰到新娘的细绒毛上,一种异样的感受令二背兜停下手来,捧住新娘子的屁股,贪婪地吮吸起新娘子柔美的性毛来。

新娘子丰满健康的皮肤发散着怡人的温热,亮晶晶的绒毛沾附着少许血滴以及清醇的分泌着,飘逸着诱人的浓香,吮得六枝淫念骤起:哇!真没想到,女人的毛也是如此的奇妙不无比。

二背兜越吮越上瘾,越上瘾越疯狂,他索性扒开新娘子的美穴,毫无廉耻地吮吸起鲜血与分泌物构成的液体来,一边吮着,一边用手指抠掏着,下作地吞着:“哇!真好玩,好细好滑溜啊,啊,好,好!”

二背兜捧着新娘子的屁股,正“吧叽吧叽”地狂吻着,贪婪地吮吸着清纯的津液,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揪住他的衣领,二背兜吓得一激泠:完了,真正的新郎倌来了,完了,我这个李鬼被抓个现行,死定了!

“大爷,饶了我吧,”二背兜松开新娘子的屁股,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起来!”阿二狠狠地狂抖着二背兜,六枝终于睁开了眼睛,依然是惊魂不定:“我、我、我……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怎么回事,谁在吵啊?”二背兜的叫声将大通铺上的客人惊醒了一大半:“谁在说梦话呐?好讨厌啊!”

“他妈的,”见左右的客人无不充满迷茫地盯着阿二主仆,平安侯一把按住二背兜的臭嘴,恶狠狠地骂道:“他妈的,你又做什么恶梦了?瞎吵吵个什么,还不快点起来,跟我赶路去!”

“是,是,老爷,我起来,我走!”二背兜知道自己险些说走了嘴,他惶惶披上衣服,跟在主人的身后走出大车店。

平安侯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领:“瞅你做得好事吧,人家已经见官去了,你还不快跑,等着官家来抓你啊!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嗯,蠢货!”

“老爷,我走,我这就走!”

二背兜胡乱系好衣服,挎上搭袋,牵来自己的毛驴,跟在阿二的马后,头顶着月亮,匆匆溜出小镇子。

六枝夹着驴肚子,得得得地奔跑着,拂晓的黑暗之中,二背兜仍旧沉浸在昨天傍晚的疯狂之中:那真是太幸福了,是我二背兜一中最美好,最难忘的时光!

每念及此,二背兜总是充满激情地嗅闻着自己的手指,从那尚未彻底消散的骚味中,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意,在那如丝如缕里的快意之中,六枝痴呆呆地迷缝着老鼠眼,新娘子的大腿,屁股,美穴……从眼前一一飘浮而过,有的时候,六枝真想伸出手去一把搂进怀里。

可是,二背兜认为这是徒劳的:唉,我的小美人,你真是可望而不可及也!

“豆腐!”

浓密的晨雾之中,从小镇的巷口里闪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手推着小车向阿二主仆走来:“豆腐!”

“哎,拣块豆腐!”

一个早起垂钓的老者扛着鱼,拦住了豆腐匠,两人似乎很熟悉,一边挑拣着豆腐块,一边唠起了家常:

“听说张家村出了一件热闹事,新娘子让别人乘机给占了便宜?嘿嘿,这年头,什么下三滥的人都有啊,真是人心不古喽!”

“听说是管家干的,新娘子说她摸到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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