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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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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他却指着她,冰冷的嗓音如冥府修罗,冷冷的控诉。

是你,都是你,他们都是你害死的,偿命,偿命。。。。。。

那一声声偿命如千万只夺魂铃铛在她耳边同时想起。

头好疼,脑子快要炸开了。

她抱着头,天旋地转间,所有死去的人一下活了过来,纷纷朝她索命。。。。。。

“啊。。。。。。”薄柳之痛苦的大叫大哭,好难受,好可怕,好疼!

“娘娘,娘娘。。。。。。”蔷欢听到叫声,立马冲了进来。

却看见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脸上全是汗液,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忙伸手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娘娘,醒醒,娘娘。。。。。。”

“不是我,不是我。。。。。。”薄柳之嗓音抖着,隐约带着哭腔。

“娘娘,娘娘。。。。。。”蔷欢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六神无主之际,她忙放下她,走出内室,端着桌上冷掉的一杯水走了进来,稳了稳神,朝她脸上洒了去。

“啊。。。。。。”突来的冰凉,让薄柳之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眼底是深深地恐惧和痛苦。

她大口喘着气,双手抓着胸口,脸色惨白。

蔷欢见她醒了,忙将瓷杯放在梳妆台上,拿过帕子给她擦脸。

可一见她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着急了,起身就要去禀告拓跋聿。

可刚起来,手就被一双寒凉的手握住。

“不要走,陪陪我!”

蔷欢一怔,转头看她。

她双眼无神,却祈求的看着她,充满了无助。

蔷欢心疼她,坐了下来,认真的在她脸上看着,“娘娘,你做恶梦了吗?”

薄柳之没说话,仰头看着帐顶,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紧再紧,回想着梦中的场景。

蔷欢搓着她的手,企图让她的手暖起来。

可好一阵子了,她的手仍旧冰凉如初。

而且,她脸上的苍白又多了一丝青。

蔷欢心里又是一颤,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要抽回手时,她却握得更紧了。

抬头看她,又见她疑惑的看着她,目光如迷路的孩子。

蔷欢心软,哄着,“娘娘,你脸色很不好,奴婢想去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

薄柳之摇头,泛青的唇瓣微微张了张,缓慢吐出几个字,“我没事,不要找太医。”

“可是。。。。。。”

“还有不要让皇上知道。。。。。。”薄柳之闭上眼,眼底明显有泪,“不要走,陪我睡会儿。”

“。。。。。。”蔷欢动了动唇,没再坚持,安静的陪着她。

好一会儿,她清浅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欢儿,你给我说说你家乡的事。”薄柳之说着,仍旧闭着双眼,却已再也不敢睡了。

蔷欢微怔,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似乎是在回忆,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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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细针不能这么拿,很容易刺伤手。”

“是吗?难怪我之前总是绣不好,还总是落得满手是伤。”

拓跋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蔷欢细心的教着某人刺绣,而认真学习的某人拿着绣盘几乎将脸全部遮住了,连他进来都未察觉。

蔷欢第一个看到。

忙起身朝他行礼,“参见皇上。”

薄柳之听见,放下绣盘,看到他,朝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拓跋聿这才看到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眉头轻轻蹙了下,他朝蔷欢挥了挥手。

蔷欢福身退下。

“你过来看看,我绣的东西。”薄柳之兴致勃勃,像是没注意到他眸色的变化,“我今天才知道,蔷欢这丫头刺绣功夫这么好。”

她说着,拿起床边的一块秀好的丝帕与她绣盘上的对比,相差十万八千里,顿时泄气,“看来我真不是这块料!”

拓跋聿此时已走近她,见她脸色除了苍白一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微微放下心。

在她身边坐下,手环过她的腰,轻楼着,盯着她手上的绣盘看,指腹点了点一团胭脂红的地方,“这是什么?”

“桃花。”薄柳之道,“像不像?”

拓跋聿笑,他能说像是一团细线缠绕而成的圆形物体吗。

更桃花,沾不上边!

可嘴上却道,“像,很像!”

“真的吗?”薄柳之不疑有他,眼睛顿时亮了,盯着他。

拓跋聿煞有其事的点头。

薄柳之却哼了声,丢了绣盘,“还骗我呢?我自己有眼睛,我知道很差,我从来都不擅长这刺绣功夫。”

拓跋聿扬了扬唇,大手搂紧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问得漫不经心,“之之以前绣过?”

“。。。。。。”薄柳之眼一转,扭头看他,眨着眼睛道,“青禾和连煜是不是快放学了?”

拓跋聿眯眸,似乎有些不满她的转移话题。

薄柳之吐了吐舌头,抱住他的脸,“那都是过去。。。。。。”

她曾经给祁暮景绣过一条鸳鸯手帕,虽然奇形怪状,绣出来已没了鸳鸯的形样,但确实是绣了,不想骗他。

拓跋聿眉头明显皱了皱,盯着她小心翼翼的小表情,无奈叹息,“过去就不跟你计较。。。。。。”瞥了眼被她丢出去的绣盘,撇嘴道,“以后不许再碰这东西。”

小心眼了这人!

薄柳之含唇笑,“是,亲爱的。”

亲爱的?!

拓跋聿挑眉,唇角明显有了笑,“什么亲爱的?哪儿学的怪称呼?”

薄柳之歪头,甚为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朝他的唇上偷亲了口,“不是学的,呢个。。。。。。反正,你听着便是。”

“亲爱的?”几个字在拓跋聿唇间品着,笑意盈盈的盯着她,“说说看,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薄柳之皱着鼻子看他。

“我想听你说。”拓跋聿简单道。

薄柳之嗯了半天,眼眸闪了闪,露出丝坏笑,转着眼珠,小声道,“亲亲又爱爱咯。。。。。。”

亲亲又爱爱?!

拓跋聿眼角轻抽,“爱爱?”

亲亲倒不难理解,爱爱是你爱我我爱你的意思?!

拓跋聿拧了拧眉,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

薄柳之看他思考的样子,嘴角狠实抽了一把,微微倾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拓跋聿听完,身子明显一僵,接着胸口微震,俊脸轻抽,而后放声大笑,笑声可直冲房顶。

薄柳之脖子根儿都是红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别笑了,吓人!”

“哈哈。。。。。。”拓跋聿还是笑,拉下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魅眸含着春光暗暗盯着她,舌尖轻饶,缓缓吐出几个字,“亲爱的。。。。。。”

在现代,这三个字是再平常不过的,朋友之间,亲友之间,甚至同事之间,都有可能用这个称呼。

刚才她之所以跟他那般解释,无非是觉着好玩儿,而且他进来便看着她,怕被他看出异常,所以故意说的。

可是现如今这三个字经他唇间吐出,薄柳之竟觉身子发麻,脸发红,心跳加快,甚至都不太敢看他深密的魅瞳。

笑过了,拓跋聿拥着她,长指亲玩着她的小手儿,不时拿在唇间轻吻着,好一会儿,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嗓音轻缓慢悠,却又透着沉稳慎重,“之之,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关于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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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三】

笑过了,拓跋聿拥着她,长指轻玩着她的小手儿,不时拿在唇间轻吻着,好一会儿,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嗓音轻缓慢悠,却又透着沉稳慎重,“之之,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关于你的身世!”

“……”薄柳之被他握住的手一僵,在他怀里撑起,轻皱着眉头看着他,呼吸紧张。

拓跋聿看到她的样子,心尖一沉,凤眸闪过疑虑,而后又散开。

长指轻刮着她的脸颊,却被她一下拿开,握在手里,大大的眼睛闪过焦急。

长眉微微一挑,拓跋聿轻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的臂弯紧了紧,“之之,你知道了。眭”

不是疑问,是肯定。

薄柳之呼吸一滞,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一双眼却始终盯着他,透着隐隐的担忧。

担忧什么?债!

担忧他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排斥她,不爱她了吗?!

她不知道。

手心沁出薄汗。

薄柳之微微闭了闭眼,他的手又挣开了,微温的指腹柔抚着她的阖下的眼皮,却没说话。

薄柳之打开眼,眸光有些恍惚的盯着他。

他便冲她笑,笑容如暖旭的阳光,温暖人心,她便安下心来了。

也朝他微微扯了扯嘴角,轻轻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宽厚的大掌从她眉间移开,轻柔着她的发丝,“拓跋聿,我忘记了,我什么都记不得,我不记得我以前的身份,我什么都忘了,你相信我吗?”

拓跋聿嗯了声。

“你知道?”薄柳之提高尾音,苦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拓跋聿笑,又叹息,“皇奶奶大寿那日,本想给薄书知一些教训,给你报仇。不想阴差阳错,被你撞见。

你救了她,愤怒的问她为什么恨你恨不得你死……”他轻笑,“这样的深仇大恨,你却不记得了,我猜测,你要么是做了很多恶事,所以忘了,要么便是真的忘了以前的事。我甚至还想过,许是因为某种原因,祁暮景根本不让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最后一句话,拓跋聿说得颇为隐晦。

薄柳之却知道。

吸了口气道,“若说失忆,也算吧。而祁暮景确实没告诉过我……”

“之之,我本不想与你说这些。”拓跋聿突地打断她的话。

薄柳之微怔,“为什么?”

“我担心你若是知晓,会有压力,离开我。”拓跋聿直言不讳,语气里带着轻松地笑意,可微慢的心跳却透露出他不那么轻松地情绪。

薄柳之眉一蹙,从他胸口抬起头看他,他目光幽幽,正盯着她。

朝他笑了笑,娇俏的挑眉,“我还担心你会因为我的身份而不要我呢……”停了停,她忽而认真起来,“拓跋聿,所有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拓跋聿眯了眯眼,道,“五年前。”

五年前?!

薄柳之微微睁大眼,显然没想到。

拓跋聿笑笑,“五年前你救了我,将我带到侯府休养,并请来兰君替我解毒医治。你将我放置在铁叔的别院,我想你便是担心被祁暮景知晓不同意,甚至对我不利,是不是?”

薄柳之叹息,点点头。

那时祁暮景管她管得紧,若是被他知道她救了一个男人,还骗他瞒他,他肯定是要生大气的,他若是发起火来,她救的人估计也就白救了。

“可是你没猜到的是,楼兰君与我是旧识……”说道这儿,他故意顿住,握住她的手,指腹抚着她的掌心,“他不仅医治好我的毒,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

他又停下了。

薄柳之皱了皱眉毛,很是不满他的故弄玄虚,急道,“什么秘密啊?”

拓跋聿凤眸闪过一道暗光,灼灼盯着她,“他告诉我,祁暮景从未碰过你!”

“……”!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脸却红了,不服气道,“祁暮景有没有碰过我,他楼兰君怎么知道?!”

拓跋聿捏了捏她的脸,“气什么,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薄柳之瘪了瘪嘴,一想起那六年来自己像是傻子一样,不停的猜测祁暮景不碰她的原因,还做了好些……不可思议的事。

她便觉得自己真是傻到家了。

现在被他提起来,她千百个不舒服。

闷闷道,“我那次为了请楼兰君出山,我自己又不晓得路,便只好用祁暮景有……有不治之症骗小四跟我一同去香峪山请人,想是后来楼兰君去给祁暮景看病的时候知晓,而后告诉你的吧?”

拓跋聿点头,“不过,你自以为瞒住了祁暮景,没让他知晓我在他府中的事。可是后来他还是知晓了。”

什么?!

薄柳之心一紧,看着他。

祁暮景是前朝的三皇子,若是知道他在府中的话,怕是早就把他……

“确实如你所想,莫说是祁暮景,即便是铁叔,他哪怕之前见过我一次,知晓我便是东陵王朝的皇帝,他估计早就开了杀戒,哪会帮着你瞒着祁暮景……”拓跋聿淡淡的说着。

可却让薄柳之心内一片翻江倒海。

微微吸了两口气,薄柳之指着他,语气带了惊愕,“所以,你知道祁暮景就是赫连景枫了!?”

“呵……”拓跋聿牵唇笑了笑,抓住她的手指重又握在手心,“我说了这么多,你才发现?小笨蛋!”

薄柳之还是心惊,有些后怕,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既然祁暮景后来知晓了你就在府内,为什么没有……”

“没有对我痛下杀手?!”拓跋聿替她说了出来,眸光凉了凉,“那时候我的余毒虽未散尽,人却已经清醒了,而且身边有楼兰君,他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也是!

楼兰君那家伙身手可不是盖的!

薄柳之心里想着。

“祁暮景是谨慎之人,他既然已经失手了一次,就不会再轻举妄动。”拓跋聿继续道。

薄柳之听得有些迷糊,眨了眨眼,“已经失手了一次,难道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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