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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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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是某人离殿之时的一眼注视,给她的是一贯的安心和笃定。

她狠狠拭了拭眼角,急躁的抓了外衣批身而出。

这一刻,她应该陪着他。

无论太皇太后能否接受他,她也应该给他,她想和他在一起的坚定。

嘴角扬了扬,她脚程有些快的走了出去。

哪只她刚踏出殿门,便感觉颈边一麻,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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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喜儿奉命回殿取一些银针和护住心脉的药物。

捏着手里的银针和药瓶刚走出殿门口,便被一身酒气的连勍拦了下来。

喜儿盯了他一脸不正常红润的连勍,入鼻的酒气让她嫌恶的蹙了眉。

事态紧急,她主动绕开他想离开。

手肘被拉住一下将她摁到了殿门上,手中的穿着银针的黑皮和药瓶随之掉在地上。

喜儿怒,推开他,躬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卓荆王请自重!”

连勍痞然一笑,虎目黑沉盯着她手中的药瓶,一下子夺了过去,嘴角斜勾看着她,“这是什么?给那老妖婆送的救命之药?!”

老妖婆?

太皇太后!

“……”喜儿抿了唇,垫脚去抢,“卓荆王不要忘了,你口中的老妖婆是我东陵王朝的太皇太后,也是你……皇奶奶!”

“皇奶奶?!”连勍冷哼,一把摁住喜儿的肩头,将她固定在殿门之上,高大的身子压住她的娇软的身子,连勍不知怎的,眼眶蓦地涌出一丝猩红,体内有什么东西疯狂往他某处涌去。

硬硬的抵在她小腹上。

喜儿被他奇怪的“武器”顶得有些不舒服。

气恼的挣着身子,不想她越多,那根“武器”越是嚣张。

喜儿脾气不好,见状心里又气又急,也不管他是何身份了。

心里只记得,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他家主子交代的事。

于是,一脚狠命的踩在他的脚上。

连勍吃疼的微微往后。

喜儿便一鼓作气一把推开他,动作迅速的抢过他手里的药瓶。

看着手中的东西,喜儿脸上一喜,便要离开。

连勍也不是吃亏的主儿,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二指掐进她的肩胛骨里,哼笑,“踩了爷就想跑?!”

喜儿不耐烦的往后瞥了一眼,想打掉他脸上的狂妄,“连勍,你莫要再胡闹,我不管你是否故意拦下我,但是,你休想耽误我送药给太皇太后!”

连勍虎目一眯,恨声,“是吗?!本王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送出这药!”

他说着,另一只手奋力扯过掐住她肩胛骨的手,微用力,卡兹一声,是骨头错位之声。

“啊嗯……”喜儿脸色一白,痛得大叫了一声,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发狠拧断她的手臂。

额上冒了一层冷汗,她死咬着唇,嗓音疼得发抖。

“连勍,你不要忘了,太皇太后无论对你做过什么,可她终究是你的亲人,你的皇奶奶,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亲人?!”连勍哈哈笑了起来。

若是亲人,她怎么会忍心在他面前将冰冷的利刃亲手插进他母妃的心口。

她哪怕有将他当成一瞬她的孙儿,她便不会这般做。

他恨她,恨不得她死!

轻而易举拿过她手中的药,脸颊阴暗,低声呢喃,“她想吃这药活命……”

他说话的时候,捏着药瓶的手用力,能看见他手背鼓出的青筋,可想他用力之猛。

喜儿慌了,“连勍,你不能……这药很难炼制,只此一瓶,你若是毁了它,那太皇太后便只有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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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四)【热得快要爆炸了~】

喜儿慌了,“连勍,你不能……这药很难炼制,只此一瓶,你若是毁了它,那太皇太后便只有一死了!”

她这话不假。

适才她听他家主子言。

太皇太后或是情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血液倒涌进脑门,若不是急时压住在她脑中逆流的血液,她怕是早就……没了!

而这瓶护住心脉的药,是她亲眼看着他家主子炼制三天三夜方成的药物,若是被他狠心捏碎,即便他家主子能力通天,怕是也回天无力啊旄。

死?!

连勍双眼一暗,脸上飞速划过一抹犹豫。

正是此刻,喜儿却奔着手臂不要,硬是反转了身子,一把抢下他手中的药瓶崮。

她的手便绕背在身后,骨头又是一阵撕裂声,她疼得磨牙,眼睫微微湿了湿,她却护宝似的将药瓶攥紧在手中,大喘着气盯着他。

“连勍,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想太皇太后死吗?!”

连勍反是不在乎她问的问题,而是直直盯着她泛白的脸颊以及眼神儿中潜藏的不拘,心头微抖,他竟是不受控制松了手。

喜儿双眼一眨,看了他一眼,拖着受伤的手臂小跑而去。

看着她急促离开的背影。

连勍心下一阵恍惚。

突地,他呼吸便粗急了起来,胸膛急剧起伏,俊脸涨红,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

他往后退了一步,嘭的一下撞到了殿门上。

喜儿听到身后的响声,还是停了步子往后看了一眼,见他像是受了重击的摸样。

眉头微微皱了皱,盯了眼手中的药物,咬唇狠心转身离开。

连勍脸颊暗红,虎目闪过惊疑,四肢五骸内的血液热得发泡,一个劲儿的往他某处汇去。

他这才惊觉,可是已无力思考,他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一边难耐的扯着身上的衣袍,一边往朝晖殿对立而坐的夕霞殿而去。

脚步踉跄,意识濒临崩溃。

夕霞殿内一片漆黑。

他不喜欢光,殿内每到夜晚便安静得如同鬼府。

他黑亮的双瞳迸出条条红血,他只觉得热,该死的热!

他摸黑撞进房间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大大撩开,露出古铜色的健实胸膛。

他喘着粗气靠在房门上,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唇瓣已是干裂一片。

可是一双瞳仁儿在此刻却是异常璨亮,如鸷伏在暗夜里的野兽。

第一时间,他察觉到了殿内有有异于他的气息的另一种气息。

浅浅的,细细的,却又是香软的。

连勍小腹更是一热,热得快要爆炸了。

本着雄性的本能,他很快捕捉到那抹气息的所在。

白色的纱帐在从窗柩处洒进来的微光下轻轻浮动着,女子娇美的容颜在此刻显得异常夺目。

连勍双目巨缩了圈儿,呼吸灼热得好似能在空中喷出一团火来。

他微秉着呼吸缓缓走了过去。

虎目是血红的密丝。

可怖的痕丝好似也将他的瞳仁儿分崩离析,裂成一块一块可怕的形状。

他猛地撑开白帐,彻底暴露出榻上人儿的样貌。

眼底的炙热的水汽让他看不清那一张脸,却被她露在薄薄的蚕丝被外的白皙肩头和若隐若现的嫩美所吸引。

心中有头猛兽在叫嚣,在沸腾,就要破笼而出。

连勍一只手不觉伸了过去,没有犹豫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束缚,几乎立刻的,他眼中飞快破碎,猩红炸出。

她白皙的酮·体简直要命的好看。

被欲·望完全占据思绪的连勍遵从心中渴望,猛地扑了过去,没有吻她的唇,埋首在她光洁的脖子肆虐。

大手不受控制的在她滑腻的身体上游弋,下手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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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薄柳之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重重压着,呼吸被阻隔,让她极为不舒服。

拧着眉头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白纱让她微微恍惚。

眼皮一跳,她倏地睁大眼,压着呼吸转过头。

首先闯入眼帘的是那一抹丑陋的疤痕。

心肝噗噗跳着,薄柳之心微微凉了。

脸上是一片惊骇之色。

整个身子也随之抖了起来。

她艰难的垂了头,当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以及没有任何遮挡的胸脯上横着的一条健硕手臂时,她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惨白似鬼。

她努力想想起点什么。

可是她拼了命也想不起任何。

心里抱了丝侥幸。

她哆哆嗦嗦的拿开他的手臂,牵开被角看了下去。

身上除了一些某人之前留下的青紫痕迹以外,竟多了一些新的咬痕。

而且,她……一丝不挂!

她慌得捂住了嘴,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身体像是被人强行摁入冰凉的湖底,冻得她浑身发抖。

绝望一瞬覆上眼帘。

她整个人如做错事的孩子,颤抖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找东西遮住自己这副肮脏的身子。

可是除了身上的被褥以外,她找不到她的衣服。

慌、乱、无措、耻辱,让她终于忍不住低低戚叫了一声。

她抱着头,又死死扣住双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凉凉的,钻入她身体每一个部位。

连勍听到声音睁开眼的一瞬便看见她一脸重创的神色。

虎目闪现茫然。

昨晚的如潮的记忆汹涌而来。

他记得那销魂的滋味……

可是,他却不知道,竟是她……

脸颊短暂的惊愕以后,他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她胡乱晃动的双眼,以及无助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与她共度了一夜,他心头一软,探臂便要抱过她。

“不要碰我……”薄柳之凄厉的大叫,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眼底是深沉的红血和绝望,以及对自己的厌弃。

她拼命咬着唇,贝齿染上血沫,她却丝毫不在意。

她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难受的跳动着,她死死抓紧胸口的被褥,沉沉闭上眼,眼泪顺着她苍白的两腮滑下,她嘶哑着声音缓慢得似乎快要岔过气去,“求你,给我一套衣服……”

她要离开,这地方太肮脏了,她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需要将混乱的意识理清。

她还要洗一洗,洗一洗……

连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掀唇道,“你不用担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你只要离开……”

“求求你,我要……衣服……”薄柳之抬头看他,泪水没入她惨白的唇瓣,清水一样的双翦写满了痛苦。

连勍张了张嘴,好半会儿才道,“好!”

他大大咧咧的起了身,浑身光裸。

薄柳之脸又是一白,抓揪住被褥的手几乎戳出一个洞来,眼底红红的,好似永远不会散去一般,垂了头。

连勍穿戴整齐之后,偏头看向她,见她瑟缩的摸样,心房被敲了一下,突然便有一抹对不住她之感。

眉头簇紧,开口正准备说话。

不想一道纤柔的嗓音突地从门口传了进来。

“连……”

连勍和薄柳之同时一惊。

薄柳之缓缓抱住身子,目光一眨不眨盯着房门口。

连勍低咒一声,便要出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被人从外猛力推了开。

温昕岚便从门口飘然走了进来,脸上有温柔的笑。

可是当看到榻上的薄柳之时。

她眼瞳猛地一缩,嘴角的笑意一下滞了滞,唇瓣颤动,看了眼连勍,“连,你,你们……”

连勍眯眸,盯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那双美丽的瞳仁儿里似乎还闪过一抹受伤。

他皱紧眉峰,没有出声。

可一双虎目却斟酌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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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昕岚手里拿着衣裳,转身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连勍,关上了门,缓缓走向薄柳之。

嘴角勾了丝讽笑,“薄柳之,你究竟要什么?你得到了聿的全部宠爱还不够,还要去勾·引连……真贱!”

她最后两个字吐得极重,伴随着她话落的是她将手中的衣物丢给她!

薄柳之看着被褥上的衣裳,抬头微肿的双眸盯着她,那双眼睛,空洞,漆黑,不见一丝人气。

温昕岚眯了眯眼,“事到如今,我也不难为你。你现在即已和连发生关系,你便离开聿,安心和连在一起,今日之事,我便守口如瓶,绝不告诉聿。”

薄柳之胃里绞疼,疼得她肠子打结,她却忍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干唇缓缓开阖,哑如垂暮的老者,“是你对不对?”

“……”温昕岚嘴角一冷,“是我什么?薄柳之,自作孽不可活!你这幅肮脏的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用过……先是祁暮景,而后是聿,现在还多了一个连勍,也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男人被你狐媚勾了去。这样的你……根本配不上他!”

她这个“他”,她自然知道指谁……

薄柳之心里越是悲痛,她却反而笑了起来,冷冷盯着温昕岚,“温昕岚,你说得对,我不配……可是,你以为没了我,拓跋聿就会爱上你吗?”

唇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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