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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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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满都海和她的孩子。”
  司夜染便抬步走过来,也没理巴图蒙克,径直伸手去把满都海的脉。
  兰芽用衣袖兜起温泉水,走来轻轻帮满都海活动手脚。
  司夜染把了片刻脉,这才抬眼盯了巴图蒙克一眼:“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她的症结并非来自我方才那一抛。方才那一抛,我已加了小心。她的症结来自忧劳成疾,来自多日的劳累。还有方才,她独自悄悄骑马下山,那个动作她全程都要收腹提气……便动了胎气。”
  巴图蒙克登时慌了手脚:“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司夜染淡色的眸光平静如无声冰雪。
  “带她回去,别再犹豫。我手头没有合适的药材,你带她回去立即按着我给你的方子用药。若抢救及时,还能保住她的性命。”
  司夜染说完扯下半幅衣襟,并无笔墨,便索
  tang性伸手蘸着他方才的伤口,用血写下药方。
  兰芽无声看着眼前一幕,只觉眼眶湿了。
  这伤口,原本是满都海想要了大人的性命才留下的,可是大人此刻却用这伤口里的血,写下了能救满都海性命的药方……
  司夜染写完交给巴图蒙克,巴图蒙克一双碧眼深深盯了司夜染一眼,再不甘心地望了兰芽一眼,便一把攥住药方,抱紧满都海,晃身而去!
  洞外马蹄声随即响起。
  司夜染盯着兰芽,故意叹了声:“糟了,我与满都海两人一马而来,现在马被巴图蒙克抢走了,咱们两个便走不了了。”
  草原上没有马,在大风雪的夜里想步行么?那除非是活腻歪了。
  “那怎么办?!”兰芽回头,担心地望住他。
  却不知怎地,他眼角眉梢却浮起笑意。
  “笑什么?”兰芽心下急,可是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仿佛被他笑意感染,于是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幸好眼光滑下他手臂,瞧见他伤口还在滴血。
  兰芽惊呼一声,急忙撕开了自己的衣裳,扑过去俯身帮他包扎……
  他却笑起来,低沉的笑声恍若琴弦,在这拢音的山洞里琅琅回荡。
  兰芽笨手笨脚替他包扎好了,抬头狠狠瞪他:“大人又怎么了?!”
  他用拳堵着口,笑着指指她xiong口……
  兰芽一惊,急忙垂首去瞧。原来她里头本来就没穿衣裳,方才又是情急,于是这么俯身向下去——便内里的所有,全都呈现在了他眼前,一览无余。
  “啊!”兰芽急忙拢住襟口,羞涩后退。
  脚下一滑便跌坐在温泉里,却想起之前被巴图蒙克做过的那些——忍不住自惭形秽,垂首落下泪来。
  她不是那种傻丫头,这样的羞。辱不是承受不起,不会为了这个就要死要活——只是那前提是不能在他面前。方才他竟然亲眼目睹了巴图蒙克对她的一切,让她那一刻真想就那么死了,她无颜面对他。
  。
  她的心伤,司夜染如何能不知道?
  他便轻叹一声,俯身过去将她抱回来,搁在膝上。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曾经与藏花……虽说不是真的,可是为了瞒过人耳,却也有些事情借助玩意儿,该做的都做过了。”
  兰芽本是垂首落泪,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可是听见这个,便霍地抬头望去。
  他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不光如此,我小时候刚进宫的时候……你明白的,小内官刚进宫,若是生得好些的,难免被老内官揩油。更何况我彼时的身份是大藤峡小罪人,便更是受尽了欺负。”
  “这!”兰芽脸上跟着腾地红了起来,心上腾起愤恨:“是谁?等我回了京,我必不放过他!”
  司夜染见她终于不自知地从方才的情绪中拔了出来,便指尖抵着额角,又悠悠地道:“还有……从前易装出宫办差,难免出入勾栏酒肆,于是也会过几个花魁。”
  “你!”兰芽恼了,扭头来瞪住他。
  他这才含笑叹息:“所以……我早已是不洁之身。娘子,你可嫌弃?”
  。
  兰芽心下一跳。
  此时已是懂了他的用意。
  自是宽慰,却更是想要落泪。
  便扭过头去,故意恨恨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早就知道!我对你不曾抱半分幻想,自然也没有什么嫌弃。”
  他这才笑了,伸臂拥来:“所以,跟着我这样的人,无论你经历过什么,都只会是这世上最最冰清玉洁的女子,半点尘埃无染。”
  时隔百日的拥抱,两人身子刚一相贴,各自都是振颤不已。
  司夜染便张口咬住她耳珠:“今晚,我们不走了。”
  -
  【嗯哼,还怀疑我是亲妈不?咳咳,节日小礼物~明天见】

☆、63、心若兰兮终不移(14)——百日相思

  温泉水滑,鸳鸯交颈。
  司夜染小心将时年放平在温泉水中,用手耐心帮她放松身子。
  她曾经被巴图蒙克碰过的地方,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便借助温泉水暖,帮她一点点打开。
  泉水涤荡,洗尽污秽。他随即再奉上自己的唇和舌。不止用水,更用自己的虔诚,近乎膜拜的心情,去帮她洗净从前那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兰芽的紧绷终于点点放松了下来,身子宛若兰叶一般舒展开。那层层漫上来的温泉水,叫她情不自禁地生起慵懒;而他那坚定温柔地递。送而来的唇舌,更让她那三个月来静若古井的心,一丝丝、一串串,重新泛起了涟漪。
  温泉水里的热气,遇到草原寒冬的冷气,聚成的白汽氤氲浮荡若纱帐,将他们两个安好地掩藏。她便更觉安全,忍不住小小吟出声儿来恍。
  他便大受鼓舞,一举袭上的玉峦……
  仿佛也想要尽量温柔,可是乍然触碰的刹那,两人便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激动。
  她挺起身子,主动将自己送入他掌心;他则闷哼一声,近乎凶悍地将“她们”碾平、搓圆,如此反复,将玉肤皴染桃花,继而饥饿一般咬入唇里——以舌,引逗。
  兰芽如何受得,在他攻伐之下嘤嘤哭出声来。
  他却耐心地问她:“想怎么样?乖,告诉为夫知。”
  兰芽身子整个弓起,羞涩地张开迷蒙的眼睛,终于忍不住腹下那处的悸动,伸手捉住了他的手——引他而去,引他,喂他。
  指尖甫入,他便也难以自控。
  却拼命忍耐,以指尖喂她直上青云,在她爆裂出第一声欢喜的呐喊,他便迅速抽离指尖,将舌递上……
  又一番喂食,再度将她送至更高山尖儿。
  看她哭得宛若簌簌飞雪,浑身羞红又似灼灼桃花,他便再不忍耐自己,骤然挺而怒刺!
  。
  温泉水,登时便沸腾了起来。
  水温骤升,像一根根小小的针尖,密密刺着皮肤。
  原本平静的睡眠更是被那水中蛟龙一般翻转不休的人,给喷溅起来,不断唰唰地拍打上岸。
  他尽情施展各种攻击,直线、旋转、腾挪,深浅骤换……将个可怜的兰芽挞伐得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不可自制地吟。哦、抽泣、连串咻咻的娇。喘。
  看着这样宛若桃花白玉般的人儿,百日后重得这般恣意的厮磨,他便越发动情。
  于极点处,忽地吻住她的耳珠,沙哑地问:“月月……,还有满都海的孩子……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当娘了,嗯?”
  兰芽将面颊藏在他腋下,不敢叫他看出来她的难过……
  却用力摇头,声音努力听起来坚定:“才不是!我是兰少监,才不当娘!”
  “撒谎。”他更用力,甚至将她霸道地扭转了过去。
  从这个角度,能更容易直达她的神秘的那个门户……
  他用力喘息:“……我也想了。娘子,我要给你孩子。你不许反抗。”
  他伸指尖从前方勾住她,后头用力撞击。又深又劲,直至——
  身外,有一层温泉笼着她的身子;而自身深处,则另有一处更为灼烫,更为浓烈的温泉,直达她的核心。
  她记得他方才说过的话,微微惊慌,想要将那暖流释放出来。
  他却坏坏地将她双脚扛上肩头,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兰芽又羞又急,满身的桃红:“大人,不行。”
  “行。”他深深吻住她的唇:“……这世上,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必定捧来给你。”
  。
  倦极,两人躺在温泉中相拥而眠。
  距离天亮还有一点时间,可是司夜染却还是早早睁开眼睛。
  或者说尽管疲惫至极,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真的睡实。
  猫耳洞山距离王庭大帐不远,就算要顾着满都海和孩子,却也不敢放心巴图蒙克。百日的相思按捺不住,他却也不敢因此而放松半点的小心。
  他微微一动,兰芽竟也醒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
  都是想保护对方,都是想让对方多睡一刻也好。
  这一刻的心意相通,这一刻的暖泉相拥,这一刻的无声胜有声,这一刻的——共度除夕,共迎崭新的一年。
  他便笑,吻着她的耳:“既然醒了,就不睡了,咱们启程吧。”
  “好。”兰芽毅然起身。
  。
  两人手牵手走出山洞,见天已然不知何时悄然放晴。深蓝的夜空无边无垠笼罩草原,繁星密密麻麻,看得人微微晕眩。
  天上的星与猫耳洞里的荧荧碧光交相辉映,蔚为壮观。
  他忽地垂眸,眼瞳里闪过堪比星火碧光的焰影:“我还欠你一场烟火。”
  兰芽忙摆
  tang手:“不欠,不欠!”
  他却笑了,忽地松开兰芽,面朝着她,含笑向后退去。
  地上又是冰又是雪,兰芽生怕他这么跌倒了,便轻呼:“你要做什么去?”
  他却忽地陡然转身,白衣如鹤,旋身而上!
  瞬间已然飘落崖壁,身子灵黠若猴,身影在一个个猫耳朵一般的洞口之间疏忽腾落。便在一瞬间,忽地只见山谷之间扬起漫天的碧色萤火!
  轻轻袅袅、纷纷扬扬、飘飘荡荡,聚聚合合……宛若高天上的星河瞬间倾落,又像是山间草木的精灵凌空而舞,还如同夏夜里那飞舞水草之间的萤火虫。
  而就在那碧莹莹的流萤之间,更有一个白衣身影掠飞如鹤,衣袂皎若月色,浮若流云,腾挪闪转,飘飘若仙。
  是流萤在舞,他亦在舞。然渐渐流萤化作陪衬,只为烘托他这一刻的身若云鹤、矫如游龙。
  兰芽看着看着,惊喜的欢呼之后,却已然流了满脸的泪。
  这是他独独为她释放的一场绝妙花火,而他自己亦化身为焰火,只为允她一诺,只为博她一笑。
  这个少年,这个面冷心狠、杀人如麻的西厂督主,这个在世人口中都被称作小阎王的擅政太监,却独独为她营造了这一刻的美若幻梦。
  她岳兰芽,今生今世,何曾敢有过此等的期冀?
  。
  看见她掩面哭泣,他这才飘然落下。在头顶那片繁星如坠的夜空下,在那迟迟不愿散去的流萤飞火里,他垂首望她。
  “这一场烟火,你可还满意?”
  “嗯哼,”她破涕为笑:“只是你难道不怕这流萤飞火又引来巴图蒙克的追兵?”
  “怕呀。”他却眨眼一笑:“不过更希望着他们来呢!”
  兰芽仰头:“为何?”
  他眸若朗星:“……走,咱们趁机去盗马!”
  。
  寒夜草原,流萤飞舞的猫耳洞山。
  一侧平坦的大草原上,正有兵马向猫耳洞山飞驰而来。而在山背的小路上,司夜染则背起兰芽,腾身飞奔,反向只朝王庭大营而去。
  以声东击西之术,准备去盗马。
  兰芽远远瞧着暗夜里飞驰的兵马,忽地笑了,一拍司夜染肩头:“大人何必还要回那大营去?眼前这不是现成的马匹?”
  司夜染便回头也是一笑:“说得有理,也罢,就这些吧。”
  兰芽瞪眼:“不然大人难道还真想回大营去盗马?”
  司夜染淘气一笑:“我原本,是惦记巴图蒙克的霹雷。草原上的规矩,他没了马就等于断了半条腿,我索性叫他再没办法追上来。”
  “大人够了。”兰芽赶紧提醒:“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先设法追上大队,护送大家安全脱身要紧。”
  “好,”他停步,回眸含笑:“听娘子的话。”
  。
  两人避在山间,觑准了队伍最末尾的几骑。司夜染手上掂着小石块,照准了马腿便打过去。马匹疾驰途中便猛失了前蹄,跌倒在地。
  司夜染身如鬼魅,倏然浮上,趁那骑士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便已手起刀落,割断了骑士的喉咙。
  马匹牵来,司夜染抱住兰芽上马而去。以他对草原地理的谙熟,故意小小兜了个圈子,便直朝木兰山的方向奔驰而去。
  马背之上两人相拥,狂风怒号,兰芽却不觉得冷,回身只望住他笑:“那流萤飞火,是如何做到的?”
  他微笑:“我小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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