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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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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朱见深的心愿也是如此,他们究竟明不明白!
  经过土木之变,经过夺门之变之后,他多想替皇考好好整顿这大明的江山,让大明从重重阴影里走出来,重新成为太祖和成祖缔造下的那个强大统一的大明!
  可是眼前这帮庸辈,却紧盯着他后宫的那点事儿,只用他独宠贵妃来指责于他,就仿佛他爱了一个自己想要的女子,便会天下大乱了一般!
  他们看不见他为这个江山所费的心血,他们更对他的江山大计帮不上任何忙,他们只会盯着他的私家事,只会如一群长舌妇般论人床笫!
  庸碌无用不说,还个个都要摆出一副忠臣、清流的姿态来!
  他们想给谁看?给上天,给黎民,还是给他这个皇上!
  镇日对着这样的一群人,他当真厌了。索性,再也不见。
  。
  皇帝轻叹口气,于奉天门升座御座。
  百官跪倒,山呼万岁。
  御门听政,不避上天。
  皇帝耐心等仪轨行毕,目光遥遥从一众臣子面上滑过。缓缓道:“南京的事情,众位卿家想必也都知道了。怀仁谋逆,王谓、孙志南、李度协从。传朕旨意:首协皆斩,九族内年满十六的男丁亦斩。女眷充边,没入营籍。”
  又是数桩祸灭九族的大罪!众臣都是脊背生寒。生怕有的因生前与怀仁等人有所交往,生怕连累到自己。便尽皆噤声,不敢说话。
  皇帝再道:“侦缉怀仁谋逆案,锦衣卫指挥使万通有功。着擢为掌锦衣卫事都指挥同知。”
  万通大喜,急忙上前谢恩。
  众臣又是面面相觑。
  因贵妃得宠,众大臣便死盯着万通的职位,不允皇上多做升迁,以节制万氏的力量。可是这一回,皇上还是找着了机会,擢升了万通去。
  南京的事,万通不过是个最后的执行者,真正的功臣哪里轮得到他!更何况,他亲自押解怀仁回京,中途却让怀仁掉进了河里淹死……这实该追究才是!
  不过此时明眼人都看懂了,皇上这是故意派万通去抄检,故意将这个功劳给了万通,故意要升万通的职位……皇上这般苦心,谁还敢顶着前头祸灭九族的威慑,还敢出班谏奏?
  皇帝又将目光转向了公孙寒。
  。
  公孙寒身后的仇夜雨便一紧。
  实则皇上派万通南下抄检怀仁府,乾清宫纵然是铁板一块,半点消息没曾外传出来,可是万通却是个大喇叭,回府叫他老婆王氏给准备行装,便将皇上的差事给说出去了。
  纵然万通府里,依旧有紫府的眼线。于是消息便传到了仇夜雨这里。
  仇夜雨以为公孙寒定然会救怀仁,便想提前与怀仁通气。却不成想连收到公孙寒数道手令,严令他隔岸观火,不准施救。
  仇夜雨破有唇亡齿寒之感,便向公孙寒争取,言明倘若怀仁案坐实,那么紫府必受牵连!这怕也正是司夜染想要的,借怀仁来削弱紫府。
  孰料公孙寒只冷笑而已,道:“若要所得,必有所弃。怀仁死得好,他若这回不死在司夜染手里,本座也早晚收拾了他去!”
  “至于紫府因之而削弱……又有何绿?皇上不信文臣,便永远离不开咱们紫府。宫外的消息、百官的言行,只能通过咱们获取。纵暂时削弱,迟早又要安抚。你怕什么?”
  公孙寒盯着仇夜雨,忽地冷笑:“你该不是怕,紫府若削弱了,将来到了你的手上,你便再没有风光?”
  仇夜雨惊得跪倒;“老爷切勿如此说
  tang!老爷尚在督位,儿子岂敢觊觎!”
  公孙寒摇了摇头:“实话便告诉你吧:为父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你腾位。只有为父高升而去,这督主之位才能空下来传给你。而只有将怀恩那个老东西撵走,为父才能高升到他那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子上去……”
  仇夜雨心下轰然一声,这才明白公孙寒此次为何不救怀仁!
  怀仁与怀恩一辈,出自司礼监。当年便是怀恩亲自向皇上举荐,叫怀仁去做这个南京守备太监的位子。怀仁坏了事,自然会连累到怀恩。纵然怀恩未必参与谋反,可是却定会在皇上心里落了阴影去。
  为主所疑,怀恩的位子又岂会坐的长久?
  一旦怀恩被免,司礼监第二号人物怀仁又已死,那么那个掌印太监的位子,自然就是公孙寒的。
  那么此时,皇上朝公孙寒望来,究竟是先抑后扬,还是先扬后抑?
  皇帝缓缓道:“紫府替朕巡察百官,却于怀仁谋逆之事并无半点觉察,才使得怀仁乘机多年经营,竟然蒙蔽过了朕!紫府失职,堪与同罪!”
  仇夜雨登时耳鸣,耳鼓里金石声一片。
  不对,这并不是公孙寒之前告诉他的模样。公孙寒明明说,皇上就算贬抑紫府,却也不会过重。可是此时听着皇上的腔调,却根本是要连坐一般!
  公孙寒自己也是大惊,跪倒伏地:“皇上!微臣知失察之罪,微臣定当整束手下,以此次为戒……还望皇上开恩。”
  皇帝叹了口气:“朕为家主,你等便是家丁。看家护院若有半点疏忽,便是叫贼人直进朕的枕侧。朕若对你开恩,岂不是要将朕自己的安危抛到九霄云外?”
  皇帝冷冷道:“着免去公孙寒紫府督主之位。发南京皇陵受陵,生不得出。”
  公孙寒如何能想到,一场如意算盘却落得个此时的下场?他伏地磕头出血,惨声大叫:“皇上,皇上!”
  左右锦衣卫早已上前,将他嘴堵住,拖了下去。
  一时之间,紫府上下人人自危。仇夜雨就更是吓得双腿一软,险些当场瘫坐。
  公孙寒落得这个下场,下一个是不是将轮到他了?
  。
  那边厢,臣子们却是另外一种神色。
  紫府监察百官,公孙寒又掌紫府多年,于是每个官员都有把柄在他手上。而他则利用这些把柄威胁大臣,从中所获不菲。
  于是这些文武大臣,每个都对公孙寒恨得牙根痒痒。此时听得皇上圣裁,顿觉解恨。
  此外,却又有另外一重忧心。
  公孙寒免去紫府督主之位,那么接下来的新任督主又将是谁?
  也就是说,将来他们要再度痛恨却又不敢得罪的那个阉人,又将换成了谁?
  便有人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司夜染。
  多少人心下都是明镜儿一般:司夜染若不倒,那么紫府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此时,他终于寻得了机会吧?
  却没想到,皇帝接下来便宣布:“擢紫府掌刑千户仇夜雨,继任提督紫府太监之职。”
  。
  什么?!
  偌大奉天殿广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怎会竟然提仇夜雨为紫府督主?
  仇夜雨是公孙寒的干儿子,公孙寒既然获罪,仇夜雨如何能免?即便不追究已然是天恩,怎会擢升至督主这样重要的职位去!
  更多人,将复杂目光投向司夜染。
  有同情。
  也有,幸灾乐祸。
  -
  【还有~】

☆、2、谁主六宫

  皇帝在外朝赏罚功过,内廷太后也将众嫔妃、女官叫到了清宁宫来。
  太后升座正殿,凤威凛然。
  兰芽因亲送凉芳进宫,便随着昭德宫一众宫人一同前来聆谕。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昭德宫一行人来得最晚。待得听说各宫主位,以及六局一司的女官们都已到齐了之后,贵妃这才带着宫人出昭德宫,上轿。
  贵妃杏黄凤轿直入清宁门。
  尚仪局主官左尚仪郭珍见状蹙眉,急忙上前提点:“此为太后寝宫,纵皇上皇后亦不可乘轿直入清宁门。请贵妃娘娘于此处下轿,步入清宁宫。楮”
  梅影便笑了:“郭尚仪,你提点得好。娘娘向来不记得你们这些女官谁是谁,这下娘娘倒必定记住郭尚仪了。”
  郭珍心下也是一颤。她明白,这是昭德宫的警告。若她今日敢拦着,日后必难自保。
  郭珍深吸口气,朝凤轿跪倒:“禀贵妃娘娘,此为下官职司所在,还望贵妃娘娘体谅。”
  贵妃没说话,连轿帘都未曾挑开。
  梅影便代为回答:“职司所在?体谅?郭尚仪,既然你身在尚仪之位却这样为难,不如咱们娘娘体谅尚仪,索性免了尚仪的职司,也好让尚仪不再为难了。尚仪说,可好?”
  从十三岁入宫为宫女,一步一步熬到左尚仪之位,这一路郭珍竟走了长长的二十年。如今她如何能坐视官职被免?
  可是此时身在清宁宫,尚仪局又是掌内宫礼仪之事。当着太后和一众嫔妃的面,职司所在,如何能躲得过?
  郭珍只好硬着头皮道:“下官事后,定赴昭德宫,亲向娘娘请罪。可是此时此地,还是请娘娘落轿才是。”
  昭德宫人全都怒目而向,气氛一时僵住。
  兰芽想了想,便从后面疾步走到贵妃轿边,低声道:“娘娘,请容奴婢多嘴一句。”
  贵妃听见了,便吩咐柳姿带兰芽到轿窗边儿上来。
  贵妃慵懒道:“你又有何话说?”
  兰芽道:“娘娘今日原本志不在一个小小尚仪。若此时娘娘继续跟一个尚仪过不去,没的反倒折损了娘娘的身份。”
  贵妃今天实则是来跟太后叫板的,又何必跟个尚仪喋喋不休?况且这尚仪今日既然这么大胆子来拦,如何不是太后暗中的授意?
  太后聪明,懂得避重就轻,用个尚仪来杀贵妃的威风。贵妃若当真继续纠缠下去,得意的只是太后。
  贵妃闻言便也微微一震,撩开窗帘盯了兰芽一眼:“说的不错。梅影、柳姿,你们两个当真糊涂了!”
  梅影和柳姿急忙请罪。
  梅影的目光冷冷从兰芽面上划过。
  兰芽也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偏过脸去,只当没看见。
  贵妃下了轿,由梅影和柳姿步入清宁宫正殿慈云殿时,各宫主位,并六局一司的一众女官都已到了。
  各宫主位,并六局一司的正位女官在慈云殿左右设座。其余嫔妃与女官皆在院中立聆。
  贵妃并不行礼,反倒朗声而笑:“今儿这是什么日子啊,大家竟然来得这样齐整。是不是皇上好容易出了回宫,现下后宫无主,大家伙儿便都按捺不住了,齐齐出来称霸王?”
  尚宫局左尚宫面上微微变色,上前行礼道:“贵妃娘娘谬言。皇上纵然不在后宫,后宫却还有太后和皇后做主。贵妃娘娘岂能说后宫无主?”
  尚宫局本掌导引中宫之事,于是情分上与皇后更亲近。这便站出来替皇后说话了。
  贵妃咯咯一乐:“你家主子还未敢站出来指责本宫,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尚宫与本宫说话!眼下这不是猴子称霸王,又是什么?”
  贵妃说着话,眼睛却是直盯着一脸苍白的皇后。
  尚宫被责,跪倒请罪。贵妃理都不理,只走向皇后去。傲然仰头斜睨着道:“皇上下旨,中宫禁足。怎地皇后今日却私自出宫来了?怎地,皇上不过刚离开了半日,皇后就将皇上的话当做了耳旁风?难道这还不是后宫无主,猴子称霸王?还是皇后想说,自己才是后宫正主,就连皇上都约束不得了?”
  皇后登时满面苍白,泪水盈盈,求救地望向太后。
  “贵妃姐姐,你,你冤枉本宫了。”
  从前皇后便尊称贵妃一声“姐姐”,上回与贤妃共谋时才不称的。后事败,这便又重新称呼回来。
  太后一见皇后无半点招架之力,只好轻咳一声道:“贵妃言重了。今日本是哀家传召内宫所有宫人到清宁宫来。皇后不是私自出宫,乃是奉了哀家的旨意。就算皇帝责怪下来,也会顾着与哀家的母子情分。”
  “此事哀家自然会向皇帝解释,亲身母子的情分,便不劳贵妃你来担心了!”
  贵妃笑,冷冷凝视太后。
  太后又怎样,比她还小着一岁呢。旁的嫔妃怕她,却不包括她!
  瞧她,一口一个母子情分地说着,她如今能
  tang仗恃着的还不就剩下这一点资本?倘若她不是皇上亲娘,那个后位,如何还不早已是她万贞儿囊中之物!
  于是这一回除掉了贤妃,杀了王谓吓残了皇后之后,她最后一个敌人就剩下了太后。
  她们两个,不过相差一岁,都在扳着指头算着时日。她倒要瞧瞧,她们两个究竟谁先死!先死的那个,便是输了。
  贵妃便昂然一笑:“母子情分?请问太后说的是十月怀胎,还是嗷嗷待哺?哦,错了,太后只有十月怀胎,连嗷嗷待哺都是奶嬷嬷代劳的。所谓母子情分,不过这么一点,且早已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贵妃怜悯地瞟着太后:“而皇上两岁以后的时光,都是与妾身在一起度过的。妾身倒想问问太后,当年景泰帝日日下毒,想要害尚在幼龄的皇上时,太后何在?景泰废去皇上太子之位,改立他自己的儿子时,不过五岁的皇上却要忍受亲王世子们的羞辱时,太后你又在哪里?”
  “倒是妾身半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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