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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铁剑玉佩-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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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慧已飞快扑至,脱口呼道:“噤声!房里说话!”

皓腕一搭柳南江手臂,两人同时各弹双腿,如疾矢般纵回房内。

关上房门,柳南江这才问道:“秦姑娘,何事令你这般仓惶?”

秦茹慧道:“秦羽烈来了,而且还带数十名武士,围困了这家‘高升店’。”

柳南江噢了一宗,暗皱眉头,道:“姑娘是听见什么动静才出房察看的吗?”

秦茹慧道:“自从经过那黑衣人为我疗伤之后,不但内力大增,听觉也特别敏锐,你与花云锦的谈话声将我从静坐调息中惊醒,本想倾听你们说些什么,却听到了秦羽烈的声音。”

柳南江惊道:“有这种事?”

他方才在院中并未听到什么动静,秦茹慧在房内却听到店外秦羽烈的说话声,怎不令他吃惊呢?

秦茹慧道:“秦羽烈的声音我所得太熟奇%^書*(网!&*收集整理悉了。虽然相隔极远,他的话家也极其轻微,却能字字入耳。”

柳南江道:“因此姑娘就出房察看,是吗?”

秦姑娘螓首一点,道:“不错。”

柳南江轻哦一声,然后问道:“秦羽烈可曾发现你了?”

秦茹慧摇摇头,道:“不会!他当时正在和公孙彤低首密谈。”

柳南江星目一张,道:“公孙彤也来了。姑娘可曾听见他们谈些什么?”

秦茹慧道:“虽未完全听清,却也略知大概。他们今晚来此,目的是要掳去凌长风。”

柳南江微微一愣,随又问道:“目的何在呢?”

秦茹慧道:“从他们隐隐约约的话中猜测,好像是说,他们发现凌长风之父乃‘关中一龙’凌震霄。想掳去凌长风进而引诱凌震霄出面。”

柳南江惊道:“竟有这种事?”

其实他的内心的震惊远超过他的表面,凌震霄未死可说是个绝大的机密,秦羽烈是如何知道的呢?从秦羽烈亲率武士夤夜来此的行动看来,显然他已确信凌震霄未死的说法了。

秦茹慧自然不明白柳南江蓦然大惊的原因,犹自以坚定的语气说道:“绝不会错!他们提到凌晨霄三个字时,我听得特别清楚。”

柳南江道:“如此说来,他们今天势必不会空手而回了。”

秦茹慧道:“你方才冒充姓祝的,唬走了花云锦,花云锦已经将情况禀报了秦羽烈。如果他们一定要掳走凌长风,首先就得解决你这个爱管闲事的人。”

柳南江道:“姑娘可曾听到秦羽烈在听完花云锦的话时有何表示?”

秦茹慧道:“当时我伏在角门处的院墙上,秦羽烈听完花云锦报告之后,沉吟不语,忽又仰头察看天色,月光正好望向我伏身之处,唯恐被他发现,因此疾速踏下院墙,越屋而回。”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万一有何动静,姑娘千万不能露本来面目。”

秦茹慧道:“是教我不得擅用那把短剑?”

柳南江点了点头,道:“不错。”

神情突然一愣,低声接道:“他们来了!”

秦茹慧也听到了落地之声,看来人还不少。

柳南江屏息凝神,蓄势以待。

忽听院中传来秦羽烈的声音叫道:“祝兄请出房来一会。”

秦羽烈话声方落,柳南江又听到凌长风以“传音术”向他说道:“南江兄!东厢房顶上,埋伏了不少弓弩手,请尽管放心,由小弟负责照拂他们。”

柳南江也以“传音术”回道:“长风兄!在下多谢了。”

说罢,就开门闩,大踏步走了出去。

秦羽烈站在院落中央,左侧是公孙彤,右侧是花云锦,身后还站了八名蓝衣武士。

一见柳南江来到院落,秦羽烈连忙双手抱拳一供,道:“多年不见,祝兄竟然又改变模样了。”

柳南江冷声道:“秦堡主!尊驾凭什么和老夫称兄弟?”

秦羽烈嘿嘿笑道:“真所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祝兄忽又抖起来了,祝兄,为人不可骄狂,得意处该想想霉运时。”

柳南江摸不清祝永岚往日和秦羽烈有何交往,自然不便顺口接话,只得又冷笑了一声,道:“深更半夜,朔风怒吼,将老夫从热炕上唤将出来,就是向老夫说这两句废话吗?”

秦羽烈道:“秦某请教祝兄前来长安有问贵干?”

柳南江沉声道:“方才已教等驾的外管事传言,问问他就明白了。”

秦羽烈道:“秦某已然听说了。所以才要来问问,秦某人有何开罪祝兄之处?”

柳南江道:“尊驾心头有数。老夫可没有工夫和尊驾闲聊。”

说罢,掉头就走。

秦羽烈冷叱道:“祝兄慢走一步。”

柳南江只得停步转身,冷声问道:“尊驾还有什么事?”

秦羽烈道:“祝兄何时娶了大嫂,怎不请秦某人喝杯喜酒?”

柳南江道:“这是什么话?”

秦羽烈故作讶然之色,道:“房中妇人并非祝兄宝眷吗?”

柳南江不想再缠下去,凌长风方才业已说过,眼神难藏。他自然不愿被秦羽烈看出破绽。

因而,他脸色一沉,冷叱道:“尊驾的废话说完了吗?”

秦羽烈冷笑道:“嘿嘿!还有最后一句……”

语气微顿,沉声接道:“尊驾不是祝永岚。”

柳南江心头暗惊,果然被对方一眼识破。

而他表面却故作不屑神色说道:“不是又待如何?”

秦羽烈道:“尊驾冒用秦某好友之名。秦某要教训你一顿。”

柳南江为了天明之后赶杜曲“唐家老店”一会凌震霄,因此不愿和秦羽烈作无谓之争,冷笑一声,道:“口气倒不小,然而双目却是有眼无珠。连老夫都不识得,要想找碴,天明后日出再来,老夫睡觉要紧,没工夫和尊驾闲磕牙!”

秦羽烈嘿嘿笑道:“尊驾若敢走到秦某面前十步之内,秦某就承认尊驾真是祝兄本人。”

柳南江道:“你姓秦的承认与否,无关紧要。老夫要回房了。”

秦羽烈哈哈大笑道:“尊驾果然不是祝永岚。当今武林之中,除祝永岚外谁也不敢走近秦某人十步之内。”

柳南江冷哼一声,道:“尊驾休想用激将之法,老夫一旦行至院中,房顶上立刻就会万矢疾发。老夫不会上当。”

秦羽烈嘿嘿笑道:“如果尊驾真是祝永岚,就不在乎什么千矢疾发,再说,秦某人也绝不会对尊驾施以偷袭手段。”

柳南江正在沉吟不决,忽听那凌长风以“传音术”说道:“南江兄,埋伏房顶的弓弩手已被小弟制服,请大放宽心。”

柳南江闻听之后,已无后顾之忧,就大踏步向秦羽照面前走去。

行至距秦羽烈五步外站定,冷声道:“老夫来也,尊驾又待如何?”

秦羽烈两道如冷电般的目光将柳南江凝视良久,忽然振声狂笑,道:“哈哈!原来是柳南江相公,那一双星目可说是天下少有,举世无双,谅必秦某人没有看走眼吧?”

柳南江心念电转,决心死不认帐,沉叱道:“秦羽烈!你玩弄奸巧,戏耍别人,休想戏耍老夫,你将老夫比那柳南江娃儿……”

秦羽烈冷笑着插口道:“柳相公何苦自己骂自已?你我之间只不过小小误会,并无深仇大恨,又何必隐去真面目,藏头露尾。”

柳南江大吼道:“真太罗嗦!老夫教你尝尝‘风林十八掌’的威势!”

话声甫落,呼地拍出一掌。

凌厉掌风的确不同凡响,而且招式,出手,与那“风林十八掌”一般无二,秦羽烈首先大惊,身形向后疾退,公孙彤与花云锦也飞身向左右闪得不迭。

公孙彤扬声向道:“尊驾到底是谁?”

柳南江沉声道:“老夫祝永岚,已然说过无数遍,难道尔等耳朵聋了?”

公孙彤缓缓摇着头道:“尊驾不是祝永岚。方才那一招‘狂剑投林’,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老朽。”

柳南江道:“照尊驾这样说,老夫是谁?”

秦羽烈插口道:“你是柳南江。”

公孙彤转身和秦羽烈说道:“堡主!他不是柳南江,那娃儿的内力不可会如此深厚。”

柳南江冷笑道:“孰是孰非,尔等不妨尽量去争辩,老夫不奉陪了。”

说罢,转身就走。

秦羽烈倏发二声冷哼,那八名蓝衣武士如离弦般弹身而起,一字排开,拦住柳南江的去路。

第二十二回雪中丽人

秦羽烈沉声道:“要尊驾表明身份,同时也要问一问尊驾,因何要和秦某人过意不去?”

柳南江道:“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秦羽烈道:“尊驾少装糊涂,东厢屋顶上有秦某人的二十余名弓弩手,此刻毫无动静,显然一一遭到尊驾的毒手了。”

柳南江缓缓转过身形,道:“秦堡主!屋顶上埋伏弓弩手作甚?”

秦羽烈道:“前来与尊驾这种神龙诡谲人物会面,秦某不得不预作防范。”

柳南江冷哼道:“辩得好!至于你那二十余名弓弩手遭到何种命运,与老夫无关。这‘高升店’中想必另外尚有能人高手。”

秦羽烈道:“不错,这‘高升店’中尚有高手。不过其中之一却在尊驾房中。”

柳南江双眉一挑道:“秦堡主!你到底打算如何?”

秦羽烈冷笑道:“秦某人话说得够明白了,难道尊驾真是傻子?”

只听凌长风在暗以“传音术”说道:“南江兄!这样缠下去,可能会缠到天明也不会有个了局。以南江兄目下功力,何不出手好好将秦羽烈这个武林枭雄好生教训一顿?”

柳南江一想,凌长风的话也有道理,如此缠下去是绝无了局的。

一念及此,乃沉声道:“秦羽烈!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秦羽烈似乎有所仗恃,虽已眼见柳南江威猛绝伦的掌劲,却丝毫无畏惧之色。闻言嘿嘿笑道:“尊驾最好少说狂话。”

不待他说完,柳南江就呼地攻出一掌。

这一次柳南江存心要教对方知道厉害,因此,一动手就不由自主地施展出佛门绝学“罗汉伏虎掌”。真个气势凌人。

秦羽烈自然不敢攫其锋锐,飘身闪退,公孙彤却疾声嚷道:“哦!‘罗汉伏虎掌’!果然是柳南江娃儿。”

秦羽烈神色大变,在月色照映下,只见他面色苍白,目光中透视惊疑之色。

柳南江心头也是暗惊,情知已无法再隐瞒真实身份。可是为了不让房中的秦茹慧露面,只得咬牙死不认帐。冷叱道:“简直是信口开河!老夫凭什么就不会佛门绝学‘罗汉伏虎掌’。”

公孙彤道:“当今武林之中会‘罗汉伏虎掌’者,只有无尘大师一人,除了他的徒儿之外,别人怎会这种掌法?”

柳南江道:“尔等仿佛得了疯病,竟然一口咬定老夫是柳南江娃儿,真是天大的笑话。”

秦羽烈突然神色一正,道:“柳相公!秦某为你道喜了!”

柳南江神色不禁一怔,继而冷声道:“秦堡主!你在说些什么?”

秦羽烈道:“柳相公此刻内力与前相较,几别于天壤,理当道贺。”

柳南江道:“秦堡主口口声声指老夫为柳南江娃儿。”

抬手向房中一指,接道:“请问堡主,房中妇人是谁?”

秦羽烈道:“想必是秦某人的不孝之女茹慧易容改扮。”

柳南江不禁大惊,正感难以回答,突见一影子自他所居住的房内闪电射出,落在他的身边。

柳南江转头一看,赫然是那古寒秋。

古寒秋将手中黑竹箫朝秦羽烈一点,道:“秦堡主!你别转弯抹角讨便宜,房内明明是我古娘子,因何说是你女儿秦茹慧?”

秦羽烈不禁大大一怔,侧头一看,公孙彤也是满面困惑之色。

柳南江也是大惑不解,古寒秋因何自他房中而出,真使他百思不解。

古寒秋以“传音术”向柳南江说道:“柳相公!不必心惊肉跳,你那位心上人秦茹慧好端端坐在屋里的热炕上。寒秋日间多有冒犯,所以目下帮帮你的忙,该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柳南江侧转头去投以一瞥,心中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易容术用者大有人在,但是想唬过高明的眼睛,可不太容易。

秦羽烈一怔之后,立刻又回过神来,道:“古娘子!你可知身畔何人?”

古寒秋道:“据他自己说是祝永岚,谁知是真是假。”

秦羽烈道:“若是假冒祝水岚,倒无关紧要,倘若真是祝永岚,古娘子就不妙了!”

古寒秋道:“有何不妙?”

秦羽烈道:“祝永岚在武林中是出了名的老风流,终日寻花问柳,纵情青楼,娘子寡居,如今与祝永岚同处一室,传扬出去,岂不是大为不妙?”

古寒秋啐道:“呸!嚼你的烂舌根吧!他是柳南江,根本就不是祝永岚。”

想不到她经不起秦羽烈一激,就说出了真相。

秦羽烈面有得色的笑道:“柳相公!秦某人没有猜错吧?”

古寒秋冷哼了一声道:“我古寒秋上了你的大当!”

柳南江猜不透古寒秋的来意,她既像是无意中揭穿了他的身份,又象是和秦羽烈一唱一和,故意要他陷于尴僵局面之中。

不过,柳南江却有应变之法。站立当场,不闻不问,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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