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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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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桃儿抬起头,目光闪过一丝吃惊,这幽灵的眼神竟然有些熟悉。

心念转动间,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跌了进来,幽灵和胡桃儿都均是一惊。

淡淡的星光下,可以看到那跌倒在地的人,一身白衣,草绳束着长发,他抬起头来,胡桃儿瞧清了他的模样,眉清目秀,他赤然就是书生程玉林。

程玉林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在那幽灵的身上,魂都仿佛被勾了去。

幽灵震惊得身子抖了一下,久久反应不过来。

“雨霏,真的是你吗?”程玉林怯怯地问,他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不敢动,不敢上前碰她她一下,生怕这是一个幻觉,只要一动她马上就会消失不见。

“不是。”幽灵冷淡地回答。

胡桃儿直瞧着那幽灵,心念闪动,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种智慧,那种凌厉的光芒,只属于一个人——傅雅轩。

她下意识往窗外看去,窗外探着几个脑袋,其中有路秋红,有韩高……

她凄然一笑,完全明白了,她上当了,傅雅轩设好了一个圈套,就等着她往下跳。

现在知道,却已经太迟。

程玉林缓缓地站起身,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

“雨霏,是你,我知道是你,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的。”他傻傻地笑着流泪。

“可我真的不是她。”傅雅轩不禁苦起了脸。

可是此刻,程玉林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他的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胡雨霏的鬼魂,能再见她一面,即使只是一缕香魂,都已令他欣喜若狂了。

现在,他离她只有一米的距离,他静静地凝着她的脸,世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雨霏,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不管你变成怎么样,只爱你。风飞,花满天,雨落,烂漫地,冥冥一笑,那是忙碌的幸福。嗅一下天高云淡,冷艳划过,茫茫苍穹。小雨中的楼,树,花,还有那野草枯黄,被渲染灵动的舒展,是一幅跳动的画卷。”

书生果然是书生,谈起情,说起爱,都是满栽浪漫。

“今天,可有记起最初的感觉,素洁,淡雅,浓郁的香,唯一的向往,恰巧今天给了惊喜。只是……不堪一击的背景吞噬泯灭的一刻。回忆打破凝重,雪花飞走模糊,只是一个遗忘的角落,何想花开的厌倦。”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聆听着这最悲伤,却又最亲切的情感。

“远远的,是悬浮的,闪耀在暗淡的天空,映照在清澈的心河。风继续吹,不想远离,自我救赎,自我依靠,婉转心间的美目,霓裳乱了步,不是我不小心。”

他脸上越来越平静,不见悲伤,不见欣喜,仿佛重生。

“如果能跳一曲素舞,笔墨淡朱,挥笔的一眸,谱写一曲翩翩。冉冉烟,流年纤,雨飞雪的情愫,沥沥泛起涟漪,点点滴滴,关于记忆。”

“素天,数天,酝酿下一个昨天。原野,叶缘,问世间,沉默无语,问光阴,去留无踪。驿站,展翼,走吧,未来的梦想坐落。”

傅雅轩似懂非懂,却已热泪盈眶,带着哽咽应了一句:“即使我来时没有爱,离开盛载满是情。”

“雨霏……”他很想叫她不要走,可他也知道人鬼殊途,今日一别,恐怕……

“玩够了!”

突然两道光从窗口躲进来,屋里燃起了两盏灯,有三个人从门口从窗口跃了进来。

程玉林惊讶不已,抱住那“幽灵”大喊道:“雨霏,你快走。”

胡桃儿大笑道:“书生,你看清楚了她是谁?”

傅雅轩扯下人皮面具,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大笑道:“真想不到我学起鬼来还惟妙惟肖的,连你们都没看出来。”

程玉林瞪着一双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

“傅雅轩,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挫败的胡桃儿,抓住一点反击的机会。

傅雅轩悠然一笑:“如果不是这样,能让你招供吗?这叫兵不厌诈。”

“你们太卑鄙了,连死去的人你们都不放过!”程玉林嘶声怒喝。

这……傅雅轩并没有打算骗他啊,她早跟他说她不是胡雨霏了,只是他自己听不进去而已,她也没把他预算在这里面,谁让他突然闯了进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来。”傅雅轩自知理亏,黯然地垂下头去。

“我来不来,你们就可以拿雨霏来开玩笑吗?你们太过分了!”程玉林声嘶力竭。

傅雅轩被他骂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路秋红站出来,愤愤不平地道:“我说程公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此言一出,倒真把程玉林问倒了。

可我还是未能骗过你。

他这一生,虽然没做过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情,可行事也算光明磊落,可今晚,他却做了梁上君子,他翻墙而入,寻找着那一缕香魂。

他爬树翻墙,那枯枝划破了他的衣裳,划破了他的手臂,血汩汩地流,他忍着痛,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只是坚持着一个信念,却没想到幸运的是,真的让他见到了,可不幸的是,他所见到的,却只是一个美丽的慌言。

“我……我是偷溜进来的。”

做错事是不可愿谅,但做错事还死不承认,更加不可原谅。

“你还是快点走吧,这里没有你想到的东西。”傅雅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走吧,我送你出去。”胡桃儿的小手忽然握起程玉林的手,就往外走。

“站住!胡桃儿,本大人叫他走,可没叫你走。”傅雅轩突然开口喝住。

在胡桃儿走到门口时,韩高和路秋红已堵在门口,冰冷雪利的两剑格着,挡住了她的去路。

胡桃儿回过头,勾唇,假假地笑道:“哪有?我只是想送他一送。”

“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还记不记得呢?胡雨霏是怎么死的?”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了。”胡桃儿皮笑肉不笑说着,衣袖不经意地微晃。

傅雅轩从容地眨眨眸,甜甜地笑道:“没关系,我都叫人记下了,你只要在上面签名就可以了。”

傅雅轩从身后拿出一大叠稿纸,上面写满了刚才胡桃儿所说的供词。

胡桃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柳眉微挑:“恭喜你,你终于赢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女官,真没有你破不了的案。”

“你也不差,隐瞒得这么好,骗过了那么多人。”傅雅轩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脸,含笑柔声道。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竟互相推崇起来,假如有不相干的人在旁边听着,谁也不会猜到他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可我还是未能骗过你。”胡桃儿凄然一笑,叹道。

“我实在很爱惜你这份才智,但你为什么偏偏遇上我,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纵然爱惜你,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傅雅轩也叹起气来。

胡桃儿的面上微微变了颜色,失声道:“你要把我怎么样?”

傅雅轩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已经通知了本县的知县,他会接手这个案子,到时候我会为你求情,让他酌情判决。”

就在这时候,胡老爷扶着胡夫人来到门前,双双跪下,大喊道:“王爷,王妃,求求你们……”

傅雅轩连忙奔出去,扶起两老,殷切地道:“老爷,夫人,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不,王妃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就不起来。”胡夫人老泪纵横。

“不答应就不起来”这句话好像那朝那代的人都喜欢用,人们总是膝下有黄金,但一遇着事情,都喜欢跪着来变相威胁人,在那些人中,也包括傅雅轩。

虽然这样说,但要威胁人,总和掂量自己的份量,若份量轻了,不但威胁不到对方,反而自讨苦吃。

傅雅轩一脸为难地道:“夫人,国有国法,作为执法者,更加不能徇私。”

“王妃,老身求求你……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她不能有事的……她要是走了,我们可怎么办……”话犹未完,已泣不成声。

崔墨耀皱起眉头,上前轻声道:“夫人,国法自有定律,会怎么判,我们也是作不了主的。”

胡夫人耍起赖来,大声回应道:“你们要抓,就抓我这个老婆子好了,反正我也活了大半生了。”

傅雅轩有些无言以对,揉揉鼻子,平静地问道:“胡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

胡夫人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下女儿了,我们不能再失去她了。”

“可是她亲手害死了你们最爱的女儿,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生气吗?”傅雅轩很难理解这一家人的复杂关系,复杂感情。

“两个都是我们最爱的女儿,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要说难过,要说生气,我们比你难过,比你生气,可是……她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能看着她去死?”胡夫人的字字句句,都是呕心沥血。

傅雅轩突然觉得悲伤无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们无论怎么做,都只有痛苦和更多的绝望。

如果他们是有一点私心,可又有谁能怪他们呢。

胡桃儿突然扑过去,跪在胡老爷胡夫人面前,凄然哭道:“阿爹,阿娘,女儿对不起你们!”

眼刻,胡夫人的心情沉重无比,再责怪她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早就想通了,是他们没有教育好她,才令她行差踏错,无论女儿做错什么,最大的责任是父母。

“桃儿,你别这么说,都怪阿爹阿娘没把你教好,我们没有资格怪你。”胡夫人哭得更伤心了。

母女俩抱成一团,哭成一团,旁人见闻,人皆心碎。

一件案子,竟然抖出了那么多恩怨情仇,就算是天下第一清官,也难辩清家务事,又怎么可能用一句话,或者一个理由分清孰对孰错呢?

……

胡雨霏,是大家的胡雨霏,是梅枫镇的胡雨霏,所以这件案子,受到了全镇百姓的重视。

傅雅轩命人贴出公示榜,将这件案子一一向百姓们作了一个交待。

公示榜贴出后,人们纷纷围在公示榜下,有识字的将公示榜大声读给大家听,百姓们议论纷纷。

“想不到二小姐竟然是杀害大小姐的凶手,她怎么可以这样?”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可她们是亲姐妹啊,相煎何太急?”

“为了一个逃犯啊!这个萧远山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却原来是个穷凶极恶的大坏蛋。”

“胡老爷和胡夫人居然还包庇这两个杀人犯,他们枉称善人了。”

你恨我吗?

“大小姐死得真不值啊。”

“是啊,尸骨未寒,丈夫被抢,财产被抢,什么都被人抢了,真是可怜。”

“这个二小姐太丧心病狂了……”

傅雅轩、崔墨耀、韩高和路秋红坐在对面的茶楼上,听着众人众说纷纭,心里颇不是滋味。

傅雅轩放下茶杯,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叹道:“明天就真的要走了。”

崔墨耀微敛眼眸望向她,淡淡然道:“你舍不得吗?”

“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都有感情的嘛。我又不是你,总是那么冷血。”傅雅轩叹着气,还不忘哂他一句。

“我冷血吗?我哪有冷血?韩高,秋红,你们说我哪有冷血嘛?”崔墨耀温婉恬淡,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没摸过王爷的血,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冷的。这点,还是王妃最清楚,问我们没用的。”路秋红不着痕迹地挑眉,菱嘴儿似扬非扬,眼睫轻掩,遮住一闪而逝的狡黠。

“韩总管,你的这个妻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倒真是同情你啊。”傅雅轩戏谑地笑着,挑衅的目光直射向路秋红。

接收到挑衅,路秋红不动怒,仍然回以甜甜的笑。

哼,嫉妒他们夫妻恩爱了吧。

哪知,韩高眉头一皱,道:“还是王妃能体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只怪我没有王爷这么好福气。”

“韩——高!你这是什么意思?”路秋红霍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敢情老虎不发威当她病猫了,敢在旁人面前数落她的不是。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你快坐下来,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你呢。”韩高软声呵着她,又骗又哄地拉着她坐下。

傅雅轩一旁瞧得有趣,在偷笑的同时,趁崔墨耀不注意,从他的碗里偷了一块葱香扁食放进嘴里。

“唔,好吃。”

这里的东西虽然比不是洛遥城的美味佳肴,但这里的葱香扁食却独具一格,那热乎乎的扁食,一口咬下去,皮薄馅香汁多,咬一口满嘴香。

路秋红不依不饶地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辛苦?”

“我怎么敢?”韩高的气势硬是矮了一大截。

“你嘴上说不敢,可你心里就这么想。”她的嘴噘得更高了。

崔墨耀瞧着这两夫妻耍花样觉得有趣,吵吵闹闹日子也过得充实一点嘛,但如果吵架的主角换着是他,他就受不了。

傅雅轩把筷子伸到了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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