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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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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王爷心情不好,路秋红都会情不自禁地打起冷颤来,她勉强安慰道:“也许夫人只是贪玩,忘记了时间。”

就算是在外面走散了,她也应该知道回客栈的路才是,这个时辰还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王爷,你在这里等,小人出去找找看。”

韩高刚拉开门准备出去,傅雅轩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各位晚上好,你们都在啊,真人齐。”

崔墨耀上前紧紧地拥住她,如失而复得的至宝,心中百味翻涌。

傅雅轩被他这热情的动作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他时,发觉他的手在微微抖动,心里突然一震,他在害怕。

“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句看似平淡,却蕴含深情的话,自崔墨耀的口里说出。

这一刻,路秋红被他俩的爱情感动了,轻轻地靠在韩高的肩上,韩高轻轻搂住她的肩头。

在这浪漫的时刻,傅雅轩也不忘讨点彩头,她在崔墨耀怀里低问道:“怎么,你在担心我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这使崔墨耀立即推开她,态度变得冷硬,道:“你搞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们一个个的都着急死了?”

这些确实是王妃太过分了,就连路秋红也不帮她了。

“对不起咯。”就连道歉,傅雅轩都是柔情万种,斟了杯茶递给他,算是赔罪。

崔墨耀并不接她的茶,一杯茶不足以给他压惊,他要趁这次好好地教训她,要她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地胡来。

他不喝,傅雅轩自己一仰脖就喝了那杯茶,还嫌不够,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解渴。

“墨,我刚才在街上看见了一个熟人,我去追他,所以就晚了回来。你猜猜那个人是谁?”她神态从容地兜到他面前,不让他忽视自己。

“这种猜猜他是谁的把戏你已经玩过几十遍了,还不腻吗?”崔墨耀可不吃她这一套,转过背去不理她。

傅雅轩心情好,不生气,又兜到他面前,一眨一眨眼睛道:“好,你不猜,我开迷,是我二哥定允,我竟然这鹤洲的街上,千千万万之中遇到他了,你们说是不是奇迹?”

“你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贪玩,连你二哥都拿出来做借口吧?这种事情亏你说得出来。”崔墨耀满不屑地道。

春光乍泄!

“你别这样低毁我,我说的是句句实话,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二哥说他就住在西门子八号。”她拉着他就走。

他一动不动,冷笑道:“这就是谎话,你二哥若来此地,为何不住客栈住朋友家?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说不方便进去找他?”

“你……你气死我了,信不信由你,我又没做错事,又没犯法,干嘛要受到你的质疑。我要睡觉了,你们都给我出去,统统滚出去。”她指着门口,发泄性地大吼。

韩高和路秋红不敢再逗留,连忙离开,在出门时抛给崔墨耀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傅雅轩斟了一杯茶喝了,没味儿,重重地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见崔墨耀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一紧,怒道:“你为何还不走?”

崔墨耀斯条慢理地回答道:“这是我的房间,我要走哪里去?”

傅雅轩站起身来,瞧他一眼,冷哼一声,到□□躺下,背对着外面。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温柔地诱哄道:“别生气了嘛,生气会老。”

“老就老,死就死,反正活着也没有人相信,活得没意思了。”她噘起嘴来,赌气说。

“对不起咯,我刚才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我现在收回。”他软声道。

“泼出去的水可收回吗?”她不依。

“对不起嘛。”他脱掉靴子上床去,压在她身上,很诚心诚意地面对面跟她道歉。

“你……你……”知不知道靠那么近,会令人心乱啊?

她想推开他,只是他好重,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他敛眸笑瞅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看见他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诡色,她暗暗心惊不已,这邪恶不恭的神情好熟悉。

“不干什么,我想你只是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好好学习一下以后不可以自作主张,单独行事,不可以随便离开我的视线。”他邪气低语,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饰。

“不要……住手……”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迅速地赤裸当中,她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喊我的名字。”他沉声勒索。

“不要……”她还是倔强摇头,她的气还没消呢。

“不要?那我就教到你答应为止。”说完,他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小嘴,不由分说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裳,将怀里的娇人儿占为已有。

“唔……”

她婉转柔嫩的呻吟声随着一阵阵晚风飘送,埋在他颈窝的红润脸蛋沁着惬足的笑意,他死心吧!她不答应,他越是这样‘折腾‘她,她越是反叛。

……

路秋红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担心王妃发脾气,所以特意到街上淘些可口的小点回去哄她。

女人是需要用来哄的,偏偏王爷那个木头专门跟王妃作对,害得他们下人难做。

不过昨晚也不错啦,因为王妃大发脾气,她就跟韩高说自己睡不着,跑到他房间去聊天,一直聊到深夜,她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躺在韩高的房间,而韩高则睡在她的房间。

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她确定,自己跟大哥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

她提着点心,小心翼翼地去敲王妃的门:“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一会,便有人来开门,她正要进去,却被吓了一跳,崔墨耀光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春光乍泄。

“哇!”她大叫一声,连忙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我丈夫给你看光了!

傅雅轩已起床穿好衣服,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崔墨耀身上,悠然自得地道:“叫什么叫,我丈夫给你看光了,是便宜你了,我都没叫,你叫个啥?”

“你……你们……”

昨晚明明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一早起来怎么这么恩爱,真是令人费解。

“你咿咿呀呀的像个三姑似的在说什么?”傅雅轩故意逗她,看她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

“快把衣服穿上,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她高高地举着一包点心。

傅雅轩嘻嘻笑道:“你以为我们都没穿衣服跟你说话呀?”

闻言,路秋红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傅雅轩、崔墨耀都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傅雅轩一拍她的脑袋,笑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吃完早点我们就去衙门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看来这个女钦差玩归玩,做起正事来还是有点靠普的。

……

案发时间:本月十七日申时,距今天十一日;案发地点:鹤洲官道云岩段;案发经过是空白,其他的皆是空白。

傅雅轩皱起眉头来,问道:“这东西跟没写有什么区别?”

杨知县非常恭敬地道:“钦差大人没看见吗?增加了案发时间和地点。”

傅雅轩真是被他气死,定了定神,问道:“谁报的案?”

“是本地一位种农民。”

“传证人。”

少时,衙差便将证人农民王三带到。

“参见钦差大人。”王三跪于堂下。

“本月十七日申时,你在在干什么?”

“回钦差大人话,草民肩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在经地大路时,看见有两个人正在打架,草民一害怕,就躲在草丛里。”

“除了两个人打架,你还看到些什么?把你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草民看到有几十个穿着异族服装的人倒在地上睡觉,中间有一辆非常华丽的马车,看起来一定很贵的,草民当时就在想,恐怕一辈子都买不了这样一驾马车。”

杨知县气不过,开口喝道:“谁问你马车了,钦差大人问你案情。”

王三怯意地点点头,接着道:“马车里面走出两个绝代佳人来,其中一个大喊‘你们别再打了’。”

傅雅轩连忙问道:“那两个人有没有回应?”

“当时草民离得远,风声又大,所以听不清楚他们说的话。”

路秋红低声道:“这么说来,劫匪很有可能跟这个华硕公主是认识的?”

这点,太显而易见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当时害怕得要死,缩在草丛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我才出来,那时候,除了睡着的人,一个醒着的人都没有。我当时害怕得很,就跑到县衙来报案了。”

杨知县道:“本官当时接到报案,便立刻派人到案发点视察,当时什么人都没有,当时就没立案。”

王三插嘴说:“知县大人当时还说小人是梦游。”

杨知县狠瞪他一眼,他立即乖乖地闭嘴,杨知县又道:“后来车斯国把这案子上报到朝廷,微臣才知道王三所言不虚,可惜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

这案子确实扑塑迷离,这县官确实糊涂,傅雅轩双手托着下巴沉思。

路秋红提出一个疑点:“王妃,你看这件案子会不会是监守自盗?是车斯国故意栽赃给我们大丰?”

崔墨耀摇头道:“不会。第一,车斯国送华硕公主来和亲,本来的用意就是要增加两国的友谊;第二,如果是监守自盗,没必要演这一场戏。”

他们逃了!

路秋红提出新的问题:“可是那些被人下了迷药的乐手车夫们又到哪里去了?又是谁下的药呢?难道全都给劫匪劫走了吗?”

韩高道:“不会,劫匪要这些没用的人也没用。而且按照目击证人所描述,劫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且是受害人认识的。”

杨知县道:“那些乐手和车夫在案发以后,回车斯国请罪去了。”

“杨知县,本钦差要你贴的告示,你都贴出去了吗?”傅雅轩居坐中堂,不怒而威。

“都贴了。”杨知县禀道。

“很好,只要找到华硕公主,就什么迷团都能解开了。既然劫匪是华硕公主相熟的人,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做人,一定要懂得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

走在街上,阳光明媚,凉风送爽,傅雅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东瞧瞧,西望望,乐在其中。

路秋红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你好像对这案子胸有成竹?”

“没有,没头绪。”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路秋红被这问题问住了。

韩高敲一记她的脑袋道:“你笨呀,破案得过日子,不破案也得过日子。”

傅雅轩四处张望,道:“我想去看看二哥,不知道西门子路在哪呢?”

“后面不是有个人肉地图嘛,问他便知了。”

原来,是杨知县特意派了一个衙差来保护他们。

“前面那里拐弯,然后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西门子路了。”那衙差恭敬地道。

一行人来到西门子路,八号,是一座小小的独院,第一眼的感觉是陈旧、雅致、宁静,仿佛这种古朴,不应该存在这闹市之中。

韩高上前拍门,才举手一拍,门就开了,一阵诡异的风自里面扑面吹来。

“哈啾!”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夫人,我觉得里面怪怪的。”路秋红缩了缩脖子。

“大惊小怪。”傅雅轩不屑地抛出一话,率先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看不见,一口古井,门口的一张木椅子,门上挂着的一串玉米沾了尘,仿佛都告诉人们,此间的主人并不在。

“呀呀!”突然一只乌鸦从屋檐下飞出,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傅雅轩正待出手,身后的韩高却先已出手,只见他的手倏地抬了一下,耳听得空中“呀”的一声,栽倒地上。

路秋红奔上去一看,只见乌鸦遍身是血,在地上颤动了一下,顿时一命鸣呼!

不禁惊叹:“好厉害的暗器。”

“二哥,二哥……傅定允……”傅雅轩在外院里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

傅雅轩推开屋子的门,正要走进去时,崔墨耀已抢先一步走在她前面。

屋里,干净、整洁,还留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却人去屋空。

傅雅轩轻抚着桌面,低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崔墨耀缓缓道:“我们被骗了。”

傅雅轩蓦然回首,狠狠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

他脸色不改:“我的意思是,我们被傅定允骗了。”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傅定允,连我都敢骗,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见爹娘。”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一群衣着鲜明的陌生人,吃了一惊,带怯意地退了几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高正要上前,傅雅轩打手势让他退下,自己走上前道:“大婶,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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