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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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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了中雪,寒冷的冬风从窗外飘进来,顺带扫进来几株雪花,落在地上,却又因房中的温热,而极快的融化成水。

“主子,沈姑娘只怕……”若有所故的声音显出说话之人的一丝犹豫。

臣话音一止,再抬眼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却见主子正越过他,双眸紧紧的看着他的后面,他蹙眉,当即身形一转,果然看到舱道尽头,一身黛袍的翩翩男子闲暇慵懒的靠在那儿,该男子面若冠玉,看来飘逸俊美,只斜靠在那处,便犹如妩媚春女,惹人窦恋。

一鼓作气,她双手一推,虽自知自己体力有限,应该推不开对方,但这小小的抵抗,倒真让还迷情于她唇舌的异物停了下来……

花一寒心疼的将他搂得更紧了,大掌摩挲着他的后脑,声音里也透着一丝颤抖:“小晴天不要胡思乱想,你娘怎么会不要你……她怎么舍得不要你?乖,乖……”

心底涌出一股悔恨与不甘,下一秒,她却只觉得身子里大把的力气似乎猝然被抽空,朦胧的双眼在最后阖上的一刹那,只看到尚培在黑衣人的搀扶下半坐起身……他捂紧脖项,指缝涌血,一双阴狠歹毒的眸子死死的锁在她,那一眼,似要将她千刀万剐,剁成肉酱。

“说。”而毫无波澜的男声,虽短促却强势。

整整七天里,沈家可谓风声鹤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走路那叫一个轻手轻脚,做事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谨慎,便惹了雁芳岭里头的那尊小魔头。Uzhd。

本就身形勉强,此刻又见黑衣人涌上,按理说她也只能束手就擒,乖乖被抓,却不料刚等黑衣人聚到一团后,她不知从哪儿甩出一把银针,此银针根根尖锐,针身带着红光盈盈……

短短的三个字,却让银面男子双眸骤亮,这个答案似乎让他很开心,嘴角轻弯,又问:“记得我什么?”

臣眉头一皱,沉声冷道:“你只是太妃派来传话的下人,主子的事,轮不到你齿论。”

“你做什么?”小元均的声音有些阴冷,显出他此刻的不悦。

茹儿与臣都没说话,倒是斜倚着舱门,一脸阴鸷狂妄的宋元均冷哼一声,幸灾乐祸的道:“你亲自冲进祥云客栈救人,尚培已经将此事禀报郭太妃了,呵呵,回到南宁,你说你要怎么解……”

虽然看不全他的脸,可听着他细微的笑声,手指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震动,加之他唇上那若有似无的弧度,雁雪只觉得整个人都窘了,若是她大脑清醒,绝对不会说出这种不经思考的昏话,说到底,还是昏迷刚醒,脑子不灵光所致。

只是拼到死也没将那老家伙顺手一起干掉,这也太让人不甘了,……雁雪很懊恼,更警惕自己,下辈子必须长点记性,别用什么短刃当兵器了,该用长刃,短刃割肉面积太浅,还是长刃实用性才高……

一句不好,再一句不喜欢,这五个字,无疑将方才的所有人欢喜都融化殆尽,银面男子叹了口气,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却见眼前之人已经阖上双目,呼吸匀称的睡了过去……

其实小晴天本当真打算杀了眼前这人,再自行离去的,此刻心中不安,他只觉得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沈炝何其受过这种气,还是被自己的外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一时间怒火攻心,又知府中兵卫已属于挂着好看,全是不顶事的家伙,他便冷冷一哼,准备下令首城府尹,借出官兵,捉拿着目无尊长,残害外公的小魔怪。

总之十天前的小公子失踪,与七天前的三小姐失踪,都成为了沈府下人们永生以来的噩梦,这十天,对他们来说,过得比十辈子都长……

茹儿吞了口唾沫,无声的望向身侧的臣,示意他出来搭句腔。

花一寒眼神一敛,立刻抓起小家伙孱弱如柳絮般的身子,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神,急问:“你说你爹?你怎么会突然跑去见他?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

他未说话,只一双银面,不知为何闪着粼粼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纳纳的想抬手,却发现她的双手正贴着某人温热的胸膛,感受着对方彭腾的心跳,这样紧促的心跳律动,让她的手竟不舍离开……

可是还不等他下令,小魔头不知从哪儿知道他有此打算,竟然一气呵成,折断他的双手,再顺道将他毒哑,如此,没了声音,无法下令,没了双手,无法写令,一夜之后,纵横朝野的沈丞相,成了断手断脚无声无息的植物人。

无奈的笑了笑,他双臂收紧,让她靠紧自己,唇瓣附在她的耳边,无措的轻喃:“雁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雁雪咬牙,刚刚放松的拳头又紧了起来。

“哼。”尤渊眸光一冽,甩袖愤愤的快步走出舱道。

“你先坐下。”啄了一口清茶,他无奈的道。

银面男子眼眸微眯,她的声音很轻,双颊火烫,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高烧显然还没退,就连简单的两个字,所吐出来的灼热气息打在他的唇上,她似乎也没发觉。

本以为灾难终于过去了,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但众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发现这次轮到三小姐不见了……

小家伙吸吸鼻子,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的道:“宋元均和臣说他没死……他们用水杯呈了一滴血递到我面前……我滴血认亲,血……是溶的。”

对于这种魂魄抽身,虚浮半空的感觉,雁雪并不觉得新鲜,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她适应一下,应该也就过去了,可这次的感觉又很不一样,因为她感觉身子飘了好久,飘得她都困了,还没停来……

小家伙摇摇头,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此刻对他来说,任何事都没他娘亲重要,他咬了咬唇,抓着花一寒的袖子,紧张的说:“别管他是谁,花叔叔,我只想见我娘,我想见我娘……”

他爹?

尚培见状,不禁霍然起身,眼底闪着锐利:“雪撒纷落?”

似乎出于本能,此刻的她没有往日的精明清冽,柔弱的身子,加之柔软人心的这股子温暖,让她似乎连最基本的防御本能的都放下了,虽然不懂自己为何会对一个仅见过一面,甚至被自己划列为“不得接触”的男人放下戒备,但她还是顺应本能,低低的道了声:“记得。”

“做恶梦?”宋元均仍旧坐在椅子上,或者确切的说,这两天来,他几乎都贴身不离的看守着晴天。

苦笑一记,他怜惜的吻吻她的颊边,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却随即阖眸,与她一起沉入梦乡。

清晨,雁芳岭里,嘤嘤的哭泣声从房中传出,刚走开半刻的花一寒闻言,连忙快步撩帘进屋,猛地走到床边,抱起不知何时醒来,却已经哭得满脸泪花的小晴天,柔声轻哄道:“小晴天乖,不哭了,你娘亲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怕,花叔叔在……”

祥云客栈里,打斗仍在继续,两天两夜的不眠不休,让雁雪一贯强悍的身子也有蹒跚了,她勉强稳了稳,口中一涌而涌的腥甜让她头脑发胀,脚步更加虚幻,强撑着身子,她一手抵着后背的方桌,抬眸看着眼前的尚培,眼底闪过一抹红光……

而今日,已经是三小姐失踪的第七天了,硕大的沈府中,除了几个看家护院的,几乎全都出去马不停蹄的寻找他们家三小姐了,而边找,他们还边在大街上呜咽啜泣:“呜呜呜,三小姐,你出来吧,别玩了,再玩整个首城百姓都要被你家儿子给玩死了,出来吧,出来吧,呜呜呜……”

说到这小魔头,也就是他们沈府的小公子,活阎王三小姐的宝贝儿子,十天前,小公子突然失踪了,整个沈府总动员,大街小巷,就差窜进皇城内瓦去寻了,却死活也找不到他,而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等着被三小姐大卸八块时,小公子居然神奇的自己冒出来了……

“有事?”冰冷的声音,配着银色的面具,让他看来寒气逼人。

小家伙趴在柔软温润的怀抱里,往日精致可爱的小脸此刻却全是泪痕,他双目红肿,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哭了,张了张嘴,平素清脆甜糯的童声此刻却只剩沙哑:“花叔叔,娘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晴天了……她是不是生气了?呜呜呜,晴天不该杀人的,娘一定是知道了……知道我杀了那两个女人……她不喜欢我杀人的……呜呜,呜呜呜,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怎么办,花叔叔……我娘不要我了……”越说,小家伙的声音越干涩,说到最后只剩泣不成声的哭泣,哪里还能匀出半个字。

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被啃咬得略微红肿的唇瓣,才退开半寸,他看着她,一双满是春色的黑眸越发晶亮:“告诉我,你记得什么?”

尤渊仍旧不说话,只心底却越发冰冷,如鬼皇所言,他跟随太妃不过一年,并且还是解决了边境一事后,他得罪方骞,回不了将军府,回不了尤家,这才暗守在郭太妃身边,当个称职的“下人”。

不知沉吟了多久,他才缓缓吐道:“雁儿,你我……还是无情到底吧。”这样,彼此都会安稳些,你走你的康庄大道,我过我的悬崖峭壁……

万种警惕,在此时此刻,却恍若过眼云烟,风过无痕,在她心底竟然没造成半点阻喝作用。

连受了几掌,雁雪此刻体力明显不支,加之尚培的掌法奇特怪异,打中的地方不但忽冷忽热,还带有锥心之痛,只怕掌中有毒。

“呃……”对方似乎有些不忍启齿,沉吟了半晌才道:“沈姑娘高烧不假,可若只是普通的高烧,退了火也就好了,只尚培的掌上带毒,沈姑娘又连中数掌,身子骨实在吃不消,眼下她胸腔以上热如炙火,胸腔一下却冷若寒冰,一冷一热,身体相冲,无法中和,不管是热死还是冷死,都逃不过一死……”说到此处,说话之人又叹了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解不开这毒而喟叹,还是对这将死之人的一丝垂怜?

先去沈云雪那儿,也不管沈云雪拖着残臂如何保证“并没逼走沈雁雪”,但是小家伙就是认定了他家娘亲不见了,肯定是被沈府的人气走了,当然这种时候,他明显忽略了,谁敢气他家阎王娘亲?他以为他家娘亲真的是林黛玉吗?是吗?是吗?

茹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拍了拍他肩,安慰道:“主子自有法子交代,到底是亲生母子,太妃总不会要主子的命吧?”

而堵不到刘氏,小魔头索性将目标放在已经终身残疾的沈云雪,和目前为止还算安然无恙的沈安雪身上。

或许是因为这场唇齿之战落败,她气得浑身发热,双拳轻轻握合,虽然无法握紧,无法攻击,无法反击,但全身却因这场火烫而生出了些力气。

————

面带银面的鬼皇看着越走越近的冠玉男子,原本沉吟的双眸突然绽出一抹讥讽,这轻微的眼神变动,没逃过冠玉男子的双眼,他暗暗眯眼,心头却涌出一股不明来历的冷意。

雁雪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眸,还是诺诺的道:“记得……你,很……很冷……很不好……不喜欢……”

接着就是门扉关闭的声音,雁雪强撑着力气,想睁开眼,却鼓足所有力气也终究抗衡不了周身的酸软疲惫感……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只是会是谁救了她?在尚培的手底下救了她?

正胡思乱想时,她只觉得头脑膨胀,脸颊发热,可身子却还是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在这种又冷又热的双重感官刺激下,她终究又失去了意识,只是失去意识前,她似乎还听到了一些声音……

晴天没说话,可脑中却掠过刚才梦中的情景……不,梦中什么情景都没有,仅是一晃,他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做了个什么梦,只是心脏咚咚的跳动声,提醒着他,刚才是一个很可怕的梦,尽管他已经忘了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能忘记那种后怕的感觉。

雁雪心底登时百转千回,为什么是他?他是谁?为何会救她?他和尚培是什么关系?自己现在又在哪里?他为何抱着自己?

小晴天却摇摇头,漆黑的眼珠子只不安的闪着:“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不安……”说着,他突然伸手抓住宋元均的手臂,手上劲道极大,倒让未有提防的小元均猛地一阵吃痛。

晴天从小无父,但是身边疼爱他的人却不少,有娘,有舅舅,有万紫千红楼的姐姐姨姨们,有天蚕楼的叔叔伯伯们,还有他的师父庄大海,尽管他天性任性杀伐,却被无数人纵容宽待,也因此,对没有亲人陪伴的人,倒平白生出一丝怜悯。

走狗二字他并未特地加强音调,可却让尤渊脸色发黑,整个人隐有欲要动手的冲动。

小元均还没说完,茹儿当即上前一步,挡住小家伙的身形,躬身对着银面男子道:“主子,太妃娘娘是问……东西是否在沈姑娘身上?”

一来刃上虽然有毒,但是天蚕楼的毒,尚培自然能解,二来四周还有两三个没杀死的黑衣人,因此带走尚培,自然轻而易举。

尤渊眼眸眯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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