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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不常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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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起因便来自于悭臾戏水之举,但若叫悭臾一直待在榣山有怎么可能。
  或许正是因为追求自由,最后才不得自由。
  秋墨白又与悭臾相处了半年,太子长琴的琴曲她也会一些,但悭臾总说她没有太子长琴弹的好。
  ……
  角离,你一定要借太子长琴之魂以铸此剑吗?
  她很想问这句话,但是她知道这是没有答案的。
  角离手上动作不停,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剑的雏形已经形成,就差赋予其灵了,这样的过程怎么能停。
  龙渊部族想要与天相抗衡的心愿一直寄托在铸剑之上,这一次也是一样,太子长琴这样的仙人魂魄太过难得,这便不是一人所能决定的。
  秋墨白离开了铸剑所在,龙渊部族铸剑之风极盛,到处都能听到金铁的敲击之声,以及魂魄分离时的痛苦哀鸣。
  破碎星空赋予了她游离于这个世界的能力,却也同时加诸于她身上同等的束缚,现在她没法改变,因为命运的齿轮还没有开始滚动,她还要继续等待。
  她停留了不少年,等着角越长大成人。
  这时的她能够确定,角越绝不是太子长琴。
  “角离,我要离开了。”
  角离很是讶异:“你来龙渊部族不是为了学习铸剑之术吗?”
  秋墨白摇了摇头:“我发现这里的铸剑之术非我所想,我还是决定另寻它法。”
  “我让角越出来。”
  秋墨白对角越怎么样,他心知肚明,但没想到秋墨白制止了他。
  “让我悄悄的走罢。”
  ……
  因天地法则的缘故,秋墨白也不得不舍弃原本破碎星空帮她铸造的肉身,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世界待那么长的时间。
  她换过很多个身份,记忆一直不曾消亡,她每次都能以另外一个身份踏上修仙之途,借着之前的经验她总是顺风顺水,但每到这个时候,她便想到不知在那里漂泊的太子长琴。
  她也越积极探索破碎星空的便利。
  虽此世界宿命劫难早已定论,但她终究不是这世间之人,她问过空能否改变,空给予的答案是肯定的。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但余一线生机。
  为这一线生机,她足以堵上所有,她在破碎星空所接的任务便是改变结局。
  她对古剑奇谭的记忆全来自于游戏,她知道巽芳与他便是相识于衡山林间。
  待她终于寻到了一次机会的时候,来到了这漆黑阴冷的山洞里,天色已晚,月光透过洞口,打下来余晖把石壁上的字照的分明。
  清冷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刻痕有的很深,有的很浅,自上而下,一世又一世,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孤寂,与她被困于破碎星空又有怎样的区别呢。
  手指触摸着刻痕,像是以此来感受当时太子长琴他的悲与苦,痛与累。
  累世的长存,带来的不仅仅是近似岁月的永恒,更是同等的怨恨。
  她刚想要离开这里,却在一瞬间,整个人都僵直了,她好不容易才回过头,看到了他。
  他不再是天上的乐师,与世无争的太子长琴,她也不再是那个陪在他身边听曲的修仙者了。
  “你……是谁?”
  说话者是一个孩子,拥有着困兽般的眼神,看上去既凶狠又空无,话虽然只有三个字,他依旧说的有点断断续续。
  这是刚他渡完魂不久。
  秋墨白历经了那么多年,记忆一齐翻涌而上,最后也只说出了三个字:“秋墨白。”
  “秋……墨白?”
  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脑中一阵剧痛,秋墨白,秋墨白……

  琴心剑魄今何在(二)

  他的脸早已僵硬了,表情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只是一个可笑的名词,太子长琴在他记忆的一隅中还占据多少,秋墨白不能断定,但是听到这个名字后他还是有了反应。
  先是望着她愣怔不言,再是扭头离开。
  他是用走的,步子很快,出了洞口,整个身子慢慢坠入了黑暗之中。
  “你要去哪?”
  秋墨白设想过无数次他们的相逢景象,却没有料到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老友重逢后的欢欣,有的只是一个沉默地转身。
  或许是因为这个结果太让秋墨白感觉到意外了,所以她甚至以为他是不是渡魂之术的缘故使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紊乱,记不得她了。
  她快步的跟上了他,衡山的夜晚非常的寂静,如果有人因为这样的静而忽视那比黑暗还要可怕的妖物,那么他的结果绝对是可以预见的。
  秋墨白可以看出来他很熟悉这里的地方,只单单借着零星的月夜辉光,他便视周围的嶙峋山石,森林草木如平地。
  对于他而言,黑暗便是最佳的藏身之所,他可以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留下太深的伤痕,曾经他有他以为的‘深爱’他的人,面对度魂而来的他,露出的表情除了恐惧便是憎恶。
  他一次又一次的相信身边的人,但留给他的只是一次次的背叛,有好几次渡魂差点没挨过去,身为残存在世上的荒魂,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要么灰飞烟灭,要么苟延残喘。
  就算是经过了多少年的渡魂,那段话他还不曾忘记。
  “太子长琴贬为凡人,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天予以之命运,无从更改,但他何时就此认命。
  既然不能成仙,他便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寻找续命的法子。
  他突然走到了衡山最高的崖上,抬头便是似乎能够照彻心扉的月亮。
  月亮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人世而变化什么,他在这世间累世生存又能得到什么,改变什么?
  怕是什么都没能留下,什么都没能得到,他依旧还会消散在这片的天地之间。
  他一直望向天边直到月亮坠落,太阳徐徐升起,秋墨白也静静地陪着他,睡眠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秋墨白一夜的陪伴,他虽然还是不言不语,但在两人行动上却不自觉地放慢了点。
  巽芳终还是来了,天亮之后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到蓬莱去。
  他第一次露出了极度吃惊与不信的表情,他犹豫着望向了秋墨白,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蓬莱跟他的家乡榣山很像,一样的山水秀丽,一样的草木繁盛,但比起榣山来说要更添了不少的人气。
  他也再一次有机会触摸琴弦,对蓬莱的人从陌生变得熟悉。
  而他弹奏琴曲时,身边通常一般有两个人,一个一直坐在他旁边静静听着,一个则是在身前跳着舞。
  巽芳依旧如原著一样和他走到了一起,但他们从来不知道那个静静坐着的人的存在。
  这样的场景总是让秋墨白忍不住追忆起那个时候的太子长琴,记得悭臾与她便就是这样静静的听着的。
  可这样的时光却是短暂的,随着他身体的慢慢老去,比寻常人类活的要久的巽芳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他又要去独自的渡魂。
  他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更长时间的与巽芳在一起罢了,
  破碎星空所要求的是在不改变剧情的基础上改变结局,这也是顺应这个世界循环。
  所以她也只是在他们身边如同幽魂一样存在着。
  ……
  翻云寨外阴云沉沉,这却不是寻常的阴雨天气,而是诡异的妖邪之气。
  一道黑影随着鹰啸声划破长空留在了一黑衣少年的肩头上。
  他极目而望的不远处的一座座木寨上可以看到一说不清的紫色烟雾在那飘散而起。
  山寨内则是如同炼狱般的场景,只能听到凄厉地惨叫声,不似人类的手爪拖着一个个活人。
  花费了不少的功夫,黑衣少年才从洞口外找到了这里,身后跟着一个绿衣的少女,正是秋墨白。
  剧情直到现在才算是正式的开始了,因已经种下,果不知何时丰收。
  刚进了这洞口,便听到了大声喊叫着妖怪来了的声音。
  这地牢关押着不少的人,能够安然坐着像是此间不是牢中的男子瞧着气质便不会让人认错,欧阳少恭,必是他无疑了。
  他旁边一个吵吵嚷嚷的便是方兰生吧,另外一个蜷缩在牢房角落的老妇……
  秋墨白暗中已经所有人打量了个遍,只是片刻她心中便有了决断。
  少年却是已开口询问起他们来,此次他来这的目的不就是收人钱财,□□,他说出这句话时不自觉便有了一种坦然感。
  她旁观着剧情的发展,待得众人聊到玉衡之时,黑衣少年,就是百里屠苏心有所感,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骤然浮现,这玉衡却是与他当年何其相似。
  灭族之恨难以平息,若不因为此,他体内所封印的煞气又如何能得到增长。
  她还需要等待,只需要这一次印刻下她的痕迹便是够了。
  ……
  玉衡静静的躺在了她的手上,在角离那里她看到过这个玩意,那个时候叫做铸魂石,现在换了一种称呼,但是用法还是一样的,除了少恭以外谁还会有这样的手笔……
  秋墨白找过寂桐谈过,也就是上次那个蜷缩角落的老妇。
  “你为什么不告诉少恭你就是巽芳。”
  面对秋墨白,她摸了摸自己如今的容颜,笑容说不出的苦涩:“我如今这个模样还怎么见他。”
  她那个时候说不出的气结,少恭活了多少世,如果说其他男子爱一个人是因为外貌,那少恭绝对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并且,红颜枯骨对于他简直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更何况,少恭如今不管是寻找死而复生之法还是炼丹药不都是为了想要她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少恭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们所能相处的岁月不多了,所以现下愈加的要珍惜。”
  寂桐望着她离开,想起了藏在心里一直没说出的话来,比起她来说,秋墨白才是真正能够站在少恭身边的人。
  而她呢……

  琴心剑魄今何在(三)

  翻云寨之后,几人相约在琴川集合,此时在通往琴川的官道上,欧阳少恭与寂桐走在人群的最后面。
  寂桐此时却有心事,一丝银发垂落在她已干瘪褶皱的脸颊旁,显得她此刻更加的年纪老迈,但举手投足却可见一种不自觉的娴静气质。
  欧阳少恭面色不显什么,但是寂桐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
  “少爷,你似乎很高兴。”
  她低着眸子,语气平淡中难掩关切。
  “何人能够想到,我奔波多年苦苦追索,竟比不上一时机缘所得。”
  此刻欧阳少恭面带微笑,一手从宽袍中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轻念了几句,便见那符纸在指尖泛出金光,金光缓缓聚合,并为了一只光球,光球伸展了身子,发散着金色光芒的鸟便已停在了眼前。
  “去,找到他,他自会知道如何行事。”
  寂桐见欧阳少恭轻挥手臂,小鸟展翅飞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那人是闲散惯了的,事情当真如此要紧,竟要迫他出手?”
  寂桐面有忧愁,这句话说得急了些,却是掩口咳嗽了起来。
  欧阳少恭见状,扶起了她的身体,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雪白的丹药来,给她小心的服下后,待得寂桐咳嗽减止,才淡淡地回答:“请他帮忙,却并非为了玉衡,还是另有要事相托。”
  他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挽着寂桐自山下而行时,语气和缓下来:“寂桐,你自从随我逃出青玉坛后,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此去寻找玉衡,前途未卜,我已在琴川租下一间小院,你只要安心等我便是。”
  寂桐心中犹豫,秋墨白的话仍在她耳边回旋,她一直以为,一直以为只要待在他身边,就算不告诉他自己是巽芳也便可以满足的。
  但是想到那句‘珍惜所能相处岁月’,她不禁便想起了少恭之前的种种行为。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中有说不清的东西:“如今我已老迈,反倒要少爷来照顾我了……”
  “我自小便由你照顾衣食起居,虽无血缘至亲,但有养育之实,照顾你本就理所应当。”
  欧阳少恭说到这里,露出了不同于往日的神情。
  他轻言地继续道:“我知你喜爱花草,院中不如多买些种子种下,也好打发时日。”
  “我只担心……”
  寂桐急切地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欧阳少恭挥手打断。
  欧阳少恭面色一冷:“寂桐不必多虑,此去诸事,我自有计较。”
  山风微凉,刮的她身子有些发冷,她行走的越发佝偻了,她望向了他随风鼓起的外袍,却是不知再说什么好。
  往日种种浮现先在她的眼前,温润如玉的他好似已经不见了,他的所思所想,她愈发的不能理解了。
  她已经隐然猜出他的想法,此时她身为寂桐劝不住他。
  如果她告知他,她是巽芳,他会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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