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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生之公侯正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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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瞬间,韦氏便想了这么许多,看向柳如心的目光有些恍惚,隐有片刻功夫后,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指着柳如心道:“你这野种,果然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六岁那年丧母丧父,是我一心厚待与你,又帮你打理产业多年,不过是收你点费用,这对你来说又算的了什么?你有何必这般咄咄相逼?”

柳如心似被她状若疯癫的模样给吓到似得,眼底染上氤氲,不无委屈的看向韦氏,有心想要辩驳,然而,唇角蠕动了两下后,终是什么也未说出口,只躲在一旁呜咽的低泣起来。

柳沅泊见韦氏如此,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忧,反而还轻吁一口气来。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活成人精一样的存在,自然知道韦氏心底有着怎样的打算。不过,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旁观者,就算心底有甚想法也不能直接表达出来,最多也就是落井下石,奚落三房一番罢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柳如心这个当事人的身上。

然而,柳如心此刻正委委屈屈,哭的泪人一样,刚好将众人那隐含期待的眼神尽数挡了回去。因为她心里明白,此刻根本就不需她辩驳什么,何公公跟空凡就会帮她搞定,到时,不仅能够追回巨款,还不用被人扣上苛待长辈的罪名。何乐而不为!

那边白氏见韦氏将罪名扛了下来,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来。老定伯侯那句不只老三一个儿子的话语让她至今仍旧记忆犹新。更何况,那小野种在老定伯侯的心里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倘若老三当真被扯进这件事中,虽不至于跟世子之位失之交臂,然而却也要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韦氏认下这些过错可就不一样了,至少保住的老三的名声,虽然最后依旧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名声,然而,跟苛待嫡长子遗孤,贪墨侄女儿的财产的名声想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那边,云氏走到柳如心的身旁,轻轻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帮她顺气,深叹一口气,这才道:“三嫂也是,心儿自幼无父无母,咱们这些叔婶可不就是她今后的依靠吗?你怎么能这样?先前我就说三弟妹怎么那么殷勤呢,原来是另有所图!”

好不容易能够抓到韦氏的错处,云氏又怎会心软!想当年,云氏以及下面的几个孩子被那白氏折腾的时候,韦氏在一旁可是没少添油加醋,还有她所出的几个孩子,简直就把二房的孩子当做是奴隶一样的对待。直到随着丈夫外放之后,这种日子才算解脱。如今,她没有狠狠的踩上韦氏两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见云氏的话语,柳如心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只听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为韦氏辩解道:“二婶婶快别这样说三婶婶,三婶婶她并不是那样的人,心儿想着,三婶婶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般。二婶婶也莫在责怪三婶婶了!”

柳如心虽然如此说着,然而,那无力的辩解,不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去。那没底气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更像是被那韦氏长年欺压惯了,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一样,更加惹人心疼。

“傻孩子,也是你心地善良,被人利用还要替她说好话。可正因为这样,别人才会觉得你好欺!这些年,不说别的,单你被三房骗去的那些首饰、布帛,那都是价值千金也不只的,韦氏竟然这般没良心,还要贪墨你一个孤女的财产,其心可诛啊!”云氏满是酸意的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财帛动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先前,云氏还能忍住心底的那份**,然而在看见柳沅泊还给柳如心的那笔巨款之后,不心动的才是傻子。还有柳如画身上万金难求一寸的云锦做成的衣衫,身上所戴的珠宝,哪一样放在市面上不是有价无市的精品?却都是出自柳如心之手,她又怎能继续平静的下去!

还不等云氏再说什么,老定伯侯不小心扫见何公公面上一闪而逝的不耐,知道他的急着赶回宫中复命,咳嗽两声,逐开口说道:“韦氏,府里平日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混账之事。还不速速拿出账务,跟何总管交接。倘若你在这般宁顽不灵的话,休怪老夫不客气!咳,咳咳!”一开口,又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

柳如心心底不由为老定伯侯担忧起来,难道,祖父的身子真的已经亏损到如此地步了吗?竟连说句话都要喘息半天!前世的时候,祖父的身子并不像此刻这般不堪啊!还是说,因为她的重生,冥冥之中已经改变了许多事情?这其中,甚至还包括祖父身体的康健问题?柳如心心里愧疚的想着。

“哼!你这老不死的,休要拿那种口气跟我说话!这么些年,自我嫁进你们定伯候府就奴隶一样,忙的脚不沾地,然而却换不来大家的一个正视。而大嫂,却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坐享其成,最后却能换来从上到下的尊重,这其中,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老不死的太过偏心。最后大哥大嫂去世,我心里怜悯那个野种,只想着你能看在我为了候府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够多多厚待我膝下的几个孩子,然而,你的眼里除了那个小野种外,可还看得见其他?如今,我不过是收了一些辛苦费而已,你这老不死的就心疼了?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说到最后,韦氏变得口不择言起来。那模样,仿若入了魔障,状若癫狂。

此刻,韦氏的心里也有着她的计较。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轻易善了的了,只能趁机激怒老定伯侯,将他所有的怒气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后,才能减少一些丈夫的责罚,只有这样,她膝下的几个孩子才能得到保全。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老定伯侯被她一番激烈的言辞气的连连咳嗽,都说家丑不外扬,然而,这韦氏却居心不良,死不悔改!那么,也就怪不得他了,老定伯侯心里如此想着。

在他好不容易平息了心底的怒气之后,神情颇为疲惫的冲着柳沅泊说道:“韦氏,你既然这般不受调教,那么,也别怪我定伯候府就此容不下你这等恶妇了!”听到此处,韦氏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眼嫉恨的看向柳如心,恨不能在她身上剜下两个洞来一般。老定伯侯却是不在管她,只定定的看向柳沅泊,道:“你呢,老三,是准备大义灭亲,交出账册与银票,还是打算将这件事交由衙门处理?”

“父亲,我……,”柳沅泊本还想狡辩两句说并不知道韦氏的作为的,可是,在迎上老定伯侯那决绝的目光后,不自禁的生了怯意。逐改口道:“我让人去寻寻看吧!”

老定伯侯磕上眼眸,算是默认了柳沅泊的行为。

何公公和空凡管事一直都静静的观看着定伯候府的这一出精彩的好戏。他们虽然知道一些勋贵府中难免会又一些龌龊的事情发生,然而,却从未亲眼目睹过。如今,倘若不是因为身负皇命在身,他们还真就要耐下性子继续看下去了。

那边,隐约过有半柱香左右的功夫,柳沅泊的长子柳汝濬这才从韦氏住着的那个院子里搜出一本厚厚的账册,以及一个小匣子出来。然后交到柳沅泊的手中,柳沅泊看了一下后,正是那本望亭湖的账册,满是心疼、不舍的将账册交到何公公的手中。

何公公笑道:“这就对了嘛,早交出来,也就不用生出这么多事了,何必呢!”

柳沅泊狠狠的攥紧拳头,极力的克制住心底的膨胀的怒气,这才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何公公接过账册,认真的对起帐来,那边,空凡打开木匣子,同样是一沓厚厚的银票,在那灯火通明的油光照耀下,认真的检验着。待何公公翻完账册,空凡也点完银票的面额。

何公公从空凡手中接过银票,道:“郡主,这里是一共是一百八十万两银票,请郡主收好!另外,郡主可以画押交接了!”

看似轻飘的一句话,顿时在这本就寂静的大厅内,又扔下了一道惊雷。瞬间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就连柳如心,一颗心也不停的跳跃着、翻腾着。

水产在大周一直都是一个很精贵的物件,却没料到,这望亭湖出产的水产,竟能比得上其他所有产业的产值要高出这么许多来!柳如心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努力的控制着内心的激动,伸手接过何公公手中的银票,努力控制着激动的嗓音,道:“多谢何总管!”

“都是咱家应该做的!事情既然办完,那么,咱家跟空凡管事也该回宫复命去了!”何总管说完,对着柳如心恭敬的行了一礼,便转身向外行去。空凡也随着他的动作,向柳如心和老定伯侯等人告了声罪之后,便跟着一并离开。

柳如心连忙起身相送,道:“今日之事真是有劳何总管和空凡姑姑了,待改日有机会的话,丹阳必定厚谢之!”一出门口,柳如心便趁人不备的时候,将事先准备好了的荷包,将何公公和空凡一人塞了一个!

那何公公将荷包在袖子下面略抹了抹,满意的笑了起来,好心的提醒道:“行了,天色也晚了,郡主也别相送了!不过,临走前,咱家还是要多叮嘱郡主一句。如今,巨款已经讨回,郡主行事切要小心才是!万不可因为一时大意而遭遇窃贼光顾!话虽难听,却也出自一片好意,郡主好自为之!”言毕,便同空凡一起登上那顶来时乘坐的马车,一挥鞭,抽打在马儿的屁股上,随着马儿的带动,马车也驰聘起来,扬长而去。

众人目送何公公离开以后,再缓议事厅,只听老定伯侯对着门口喊道:“来人,将韦氏彻底逐出我定伯候府,另外,通知所有柳氏族人,择日开祀堂,就此将韦氏划出我柳氏一族的族谱!噗!”

老定伯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待把话说完以后,‘噗’的吐出一口黑血出来。便就此昏迷过去,整个定伯候府再次陷入一团混乱……

099 真相

秋风瑟瑟,带着股刺骨的寒意。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白日里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被一片朦胧的晕黄给笼罩着。此刻,慈宁宫内,却是灯火通明,时不时的还伴有一阵唏嘘的声音来。

“我竟不知,皇儿的手下竟有如此能说会道的人儿,这出去一趟回来,倒是长了不少见识!”太后掩唇笑道。

那内务总管何公公正操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在那里绘声绘色的演讲着今日在定伯候府里的所见所闻。忽听有人质疑,迭声道:“哎哟喂,尊贵的太后娘娘哟,您可别不信,奴才方才的话若是有半句虚言,就,就让奴才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何公公搜刮着脑肠子的发着最恶毒的誓言,那滑稽的模样,瞬间便惹来一阵愉悦是笑声。

厷诏帝同样满是笑意的作势踢了何公公一脚,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卖关子了,你本就是那不全之人,又何来的全尸而言!就知道在这里卖乖。快说吧,后面怎么了,难得太后跟朕有了点好奇的心思,可千万别叫你给搅了才是!”

何公公也不生气,身子也随着厷诏帝的动作而在地上滚了一圈,等跪坐稳身子后,这才说道:“您是不知道啊,定伯候府今日那叫一个热闹啊,奴才从来不知,这定伯候府有着百年勋贵之家的传承,竟也会有如此龌龊的事情发生!唉!要说这些,奴就不得不提一提的,奴觉得,丹阳郡主也委实可怜,在这样一个群狼环伺的环境下,也不知道被人欺了多少去,不过,也幸好又太后娘娘,和皇上的真龙天子之气罩着,否则,奴真觉着她会小命堪忧!”

“哦?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让我们一向行事果决,雷厉风行,向来不懂拖泥带水是为何的何总管也这般悲天悯人了?”厷诏帝端坐在上房,满脸笑意的说道。

然而,听的人心底却是一颤,知道自己这般作为是犯了厷诏帝的多疑的禁忌。逐再也不敢耍乖卖巧,只可怜兮兮的看向太后道:“太后,您看那,皇上又在拿奴才开心了!奴婢虽是六根不全的人,但好歹也还分得清是非轻重,不过是看见丹阳郡主可怜罢了!哪就成了悲天悯人了?

您是不知,那定伯侯世子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每个账面都很干净,甚至,还不惜下了血本,自掏三十万两白银,有添有减分化在个个账面上,您别说,这一招倒是还真就灵验,奴才跟空凡掌事,差一点就要被他蒙蔽过去!以为他竟是个连账务都理不清的笨蛋。不过,事情反常必有妖!他却不知,他的有意卖弄,本就是一件让人特别起疑的事情。也正因为这样,使得奴才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何总管得意非凡的笑道。

“哦?快说说,你是怎么抓着他的错处的?我可是很认真的看了啊,那望亭湖的账目可是一点可疑之处也没有的啊!”空凡见那何总管一个劲儿的卖弄,怕他一人冷场,逐开口相助。同时,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为,何总管手中所谓的账册,根本就是一本不存在的假账!不过,这也是她事后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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