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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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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她就是她的小公主。

“果然是母子连心啊,这么轻松就分辨出来了,刚才大家在外面都是好一阵乱猜。”常太后笑道。

“谢太后关心!这么几天都劳累了太后!”冯宁忙感激地说道,她已经知道这几日常太后也一直陪着。

常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方说道:“本宫老了,才几天就乏了,明儿再来看你!今儿先回去了!”

冯婉扶住常太后,笑道:“我和常姐姐一块子回去吧!我也身子不爽!”

冯宁忙点头说道:“应该是宁儿去离宫请安才对!”

“行了,你真当本宫看你啊!本宫是来看孙子孙女的,你刚生完孩子,还是好好养着,这可不是儿戏!”常太后前半句还是开玩笑,后半句却是认真地嘱咐了。

还不等冯宁说些什么,便转身离开了,冯婉则紧跟其后。

两位长辈走后,屋内的气氛有轻松了许多,这是冯熙和拓拔仪也上前接过孩子细细看着。

“要是爹娘还在,该有多开心啊!”冯熙半晌放下孩子又叹道。

冯宁听了,不由得怔怔留下两行清泪,刚才两个孩子让她感觉到了生命延续的奇迹,已经不由得想哭,这会子想起爹爹和娘亲,眼泪终于止不住了,要是他们还活着感受这份幸福该多好!这真是直到自己当父母方知父母恩深啊!

“好好的!怎么哭了!”拓拔浚心疼地拭去她的眼泪,怪罪地看了一眼冯熙。

冯熙也有些后悔不该又勾起伤心事,默默无语。拓拔仪也嗔怪地看了一眼冯熙,也劝道:“宁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瞧着孩子多可爱啊!相信爹娘在天之灵也不想你难过的!”

冯宁拼命地点头,拼命地用衣袖擦着不断落下的泪珠,对着冯熙努力扬起笑容:“哥哥,你回去……跟爹娘说,她们的女儿……也当娘了,她很幸福!”

谋算

在皇长子出生没多久,皇次子和大公主也出生了。这对朝廷和宫廷都是一种震撼。明眼人都一眼可看出,皇次子母子的圣宠都在皇长子母子之上,于是那些墙头草又开始倒向冯家,而冯宁的清扬宫又成了宫里的名胜,每日都是人来人往的。

没几天一道赏封冯宁为正一品昭仪的诏书更是得冯宁和冯家的声势到了极至,李媛和采葛宫好像又一次被人们遗忘了。

冯宁却管不了这些,她除了接见少数几个人,把其他人都丢给侍书和叶青青打发,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到做母亲的快乐中去。每次一看到儿子和女儿清清净净的小脸蛋,她都会觉得神采飞扬,真真是有子万事足!

虽说安排了专门的乳娘,但冯宁更喜欢亲力亲为,这样和宝宝的感情才不会生疏。而且照顾宝宝可以说是最大的乐趣和幸福,无形中也冷落了拓拔浚些许,幸好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倒也没说什么。

“怎么,都睡了!”拓拔浚拉着冯宁坐下,笑道。

“是啊,侍书和侍画守着呢!”冯宁抬手敲敲肩膀,照顾两个孩子还真是累人,好在有许多人可以差遣。

“那我么也睡吧!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拓拔浚坏笑一声,便楼主冯宁往床榻带去。

“等等!”冯宁连忙叫道,却还是挡不住往床边倒去。

“什么事等会再说!”拓拔浚急急道,开始伸手脱冯宁的衣服。

“名字,孩子的名字!”冯宁恼羞成怒。但还是勉强说道。身子却整个软在床上。因为这两个孩子是历史地变数,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拓拔浚又抢着要取。冯宁就顺水推舟地把孩子取名字的重任扔给了拓拔浚,谁知他快一个月还没有取好。眼看就要孩子满月了,饶是冯宁在镇定都有些着急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拓拔浚神秘一笑,说完便不顾给你地反对挑下床幕。

第二日,在冯宁几乎失去耐心的情况下,诏书终于下来了。皇次子命名为晗。公主命名为曦。等到满月之日正式记入皇家玉堞。

“拓拔晗。拓拔曦,倒是挺好听地!”冯宁玩味道。晗,欲明也!曦,阳光也!这是你的意思吗?虽然自己相当于吃了颗定心丸。可是……

冯宁走到摇篮前,看着熟睡的儿子可爱地脸袋。不由有些怅然,这是你想要的吗?你长大后会不会怪妈妈自私?也许将来你想要地不是这个,却被我这个母亲以爱为名束缚了你的翅膀。真实对不起!

“拓拔浚晗!”李媛狠狠地又把一个花瓶扫到了地上,“凭什么她的儿子就可以叫这个名字!”

“娘娘息怒!只不过是个名字!”碧漪走进劝道,幸好她衣草就把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李媛这副狂态除了她并没有人看见。

“只不过试个名字!?晗是什么意思啊!欲明也,意思是将来地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了。”说完李媛不由悲从心来,怔怔地留下两行清泪,看向拓拔弘地目光更是五金的悲哀。“弘儿,你说将来我们母子怎么办啊?!”

“娘娘,别急!要从长计议!”

“我的天机几乎算尽了,在说陛下的心又不在我这,我什么优势都没有了。”李媛黯然说道,煞费苦心这么久,终是一场空啊!真实万般不甘啊!

“我们有!”碧漪肯定地说道。

“什么?”李媛眼睛一亮,急急抓住碧漪问道。

“名分!长子名分!乘着皇后之位未定,尽早立下太子,娘娘就可母凭子贵当上皇后。”碧漪分析道。

“可是那个规矩,而且陛下也不想让我当皇后的!”李媛忿忿说道。

“规矩,想来冯家一定也想废了,到时候娘娘让王爷推点波助点澜就可见效!至于皇后之位也有规矩,不是陛下想给谁就给谁的。”

“我明白了!”李媛间碧漪三两下就解决了自己的忧患,露出了笑容,看来当初把碧漪收在身边真是赌对了。

“事不宜迟,娘娘要赶紧联络朝中大臣!”

“这是哥哥说已经在联络了,可是……”李媛点头道,复得又是一叹,无奈顿丘王府受永昌王的连累,情形已大不如前了,能聚集的人也有限。又叹了叹了,只能这样了,自己又没别的助力,突地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不由眼睛一亮,她怎么几乎把这给忘了。急急解下配在身上的玉佩,看向碧漪,反正她大概也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于是认真地嘱咐道:“你把这块玉佩带上,去东街的满绿阁找他们的老板,他就会明白了!”

碧漪本是个心思极多之人,接过玉佩,眼珠一转马上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要害。郑重地放进怀里,连连点头:“娘娘放心!老奴醒得!”

“你再说一遍!”冯熙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妹妹,仿佛她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我是说自古立长不立幼,这个太子之位我不争!”冯宁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冯熙却是涨红了脸,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半饷才说道:“不是我听错了,就是你疯了!”

“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疯,晗儿是次子,所以我不争。”冯宁淡淡地说道,丝毫不把冯熙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真要是这样你一开始就不该走这步棋!”冯熙气恼地嚷道。他实在不明白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冯宁怎么可以如此镇定。

冯宁静静地看着冯熙发着火,外人大概永远想不到一向淡定从容的冯家家主其实是个暴躁的家伙。知道冯熙发完火,冯宁方才放低了语气,叹道,“长子名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古来都是先立嫡才是立长,但是现在晗儿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拖,拖到我有了皇后之位,晗儿就是堂堂正正的皇后嫡子,想来便没有什么问题了!”

冯熙这时也冷静下来了,点头道:“你说的确对,但是现在李家已经是四方联络,我怕我们被动了。”

“我又没说放弃,只是现在暂时不争!我们只要拖就好了,你想我们的从容面对李家的燥进,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你是说……”

“对,不争就是争!我们只要安心看李媛表演就好!”

“你就不怕她尾大不掉!”

“没事!李媛在宫里没有助力,朝中外援也没有多少。除非神迹,她的儿子是不可能会夺得太子之位。”冯宁一笑,更何况她还有撒手锏,量李媛也逃不出这个东西,想到这里又转向冯熙,笑道:“哥哥要是有空,查查永昌王府的事,也许会有以外的收获!”

太子

冯熙既得了冯宁的主意,回府又与李冲商量了番,都觉得这个法行。于是以后的二个月来,比起李家的急躁,冯家几乎没有一点动静,引得从家势力猜都测不已。

表面上冯熙每日都于手下幕僚饮酒吟诗,一副无所谓。暗地里却是紧张不已,不仅要暗示拜访各家势力,向结盟者通知和解释,还要去查当年的永昌府。冯熙有时候觉得也许明面上争太子之位可能会比这轻松多了。

这一日,冯熙刚刚从乙府吃了一肚子气回来。那乙府按理说与冯家也算儿女亲家,居然放下狠话如果这次冯家不争就会倒向李家。

“真是一群不知信义,眼光薄浅的蛮子!”冯熙回到书房看看四周无人,方才狠狠骂出声。

“晋昌你也太不小心了!”这时李冲的声音响起。

冯熙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李冲正在关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冯熙松了口气。

“在冯大人骂人的时候!”李冲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连个门都不关,要是乙家的人听见那更是雪上加霜。”

“乙家,一群不讲信义和情谊的家伙!”冯熙重重一哼。

“怎么了?”

“靠不住了!”冯熙叹道。

“要不叫公主去试试,毕竟乙家势力不小,在勋贵中的威望也高!”李冲提议道。

冯熙叹口气,方才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你也知道别说仪儿。就是她母亲都不是乙家的关键人物。”

“总要拭拭的!要是李家把那些勋贵联合起来就麻烦了!”

冯熙无奈的点头,对于拓跋仪地忠诚他倒不担心,她在进门的那一天就把所有的事都据实以告。并且设法打发了乙家派来地人,而后不仅没有向乙家出卖冯家。而且反而从乙家探来不少消息。

李冲见冯熙意兴阑珊,笑着把一页纸递给他,笑道:“看了这个我保证你立刻精神。”

冯熙半信半疑地接过。仔细一看,不由惊毫诧不已。随即是狂喜:“想不到啊。永昌王府都以谋逆满门抄斩,还有这么厉害的后招,还有这么多隐藏地势力!思顺,只要把这个拿给陛下。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抬头却看见李冲面带愁容,奇怪地问道:“思顺。怎么?”

“我担心事情不如这么简单!”

“你多虑了!这已经够不简单了!”冯熙笑道。

李冲想想也对,一个废弃的王府能有多大地作为,只不过让李家在朝中多一些撑腰的小人,并不是大碍。

果然没几日,朝堂上便有人提出了陛下登基已久,要早立太子地事宜。由于拓拔弘是长子,有个名正言顺地名份,李家极其党羽可说是步步紧逼,冯家却只咬定中宫未定,嫡子未定反唇相讥。

而那些朝廷大老,如陆丽,源贺,高允等则是一言不发,保持中立。那些鲜卑勋贵和将军除了源贺一脉的,其他却是力挺皇长子,连宗室也是如此。这使得冯家只能步步后退,几乎丢盔卸甲。冯熙和李冲在极度惊讶之下,开始真正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怎么这么简单鲜卑勋贵、将军和宗室都站在李家。但愿还来得及!

拓跋浚看得心烦不已,他的本意本不是这样,本以为很容易立晗儿为太子,谁知竟演变成这样。

最后拓跋浚还以皇长子年幼,容后再议为由方才勉强退朝。

回到御书房,拓跋浚想起刚才面色铁青,气得一把把所有堆在桌上的奏则扫在地上,底下地人见了大气都不敢出,何况是劝了。

拓跋浚今日在朝堂中是看明白了,那些鲜卑贵族不满祖父和他推行汉制已久,没想到今日竟然全都联合起来。想要立下太子,然后架空他,重新夺回开国前的部落权利。真真是其心可铢!

他清楚地知道北魏之所以能够强大,汉制汉人有着大半地功劳,所以看开国以来三代皇帝都致力于推行汉制,重用汉人,以期与鲜卑先前的部落贵族抗衡。如今他也不会妥协,他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如祖父太武帝一般有作为的君王,做一个流芳百世的君王!

事实上他登基几年都也做到了,自他登基以来,广选人才,从善如流,赏罚分明,政令通畅,国泰民安,更是颁布了《贪赃律》,官场为之一清。整个北魏都在蒸蒸日上。

当时那些鲜卑贵族都很老实,想不到居然是找机会到今日爆发!为了私利忘天下大义真真是可恶!

而李家和李媛更是可恶,居然连他都被那个女人摆了道!

除非神迹,别想他能够屈服!拓跋浚想到这里,又狠狠地摔了一个砚台。

“王遇!王遇!”

“奴才在!”王遇连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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