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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烟锁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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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都享有很舒适、优遇的生活。”说着,神情间有着无限向往。

井望天了解适可而止,他已对地鼠门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再要问下去,那就可能会闹成不欢而散的局面。所以不再多言。

两头银鼠已经吃得酒足饭饱,才自动站起身子,一抱拳,道:“井二爷,谢谢你这顿酒菜招待,咱们要告辞了。”

井望天道:“两位还有公事在身,井某人也不多留,走!我送两位出堡。”

这时,天色已亮。

井望天一直把两头银鼠送出了堡门之后,才抱拳作礼,道:“两位好走,恕兄弟不远送了。”

银鼠停下脚步、突然回过身子。缓缓说进:“井爷,你为什么不问咱们兄弟夜入贵堡,为何而来?”

井望天拈须微笑,道:“两位银兄,如是可以说,我相信不用兄弟问,两位就说了出来,如是不能说,兄弟问了也是白问。”

银十九道:“不便说,不便说,但我们大吃大喝了一顿,也不能一点也不透露给井二爷。我们兄弟此番入贵堡,是想取一件东西回去。”

他把“偷”字说成了“取”字。但取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井望天只是淡淡一笑,也未多问。

银十九打个酒呃,道:“二爷,你请回吧!咱们走了。”

井望天心中一动。道:“两位银兄,兄弟心中请教一事,只不知是不是该说?”

银十九道:“不要紧,你尽管问;能够回答的,我们会回答你,不能回答的,咱们就不回答。”

井望天道:“伍家堡不愿和贵门结仇,两位离去之后,不知是否还有贵门中人入侵本堡?”

银十九怔了一怔,道:“这个?在下可以奉告的是,兄弟只能把二爷的好意思转告,会不会再派人来,咱们做不了主。”

井望天道:“银兄,在下还想请教一件事。”

银十九道:“好!兄弟能说的,言无不尽。”

井望天道:“伍家堡这么待两位,算不算仁尽义至?”

银十九道:“很好!我们很感激,回去我们会尽力美言,江湖上传说的地鼠门,只是一般情形,其实,他鼠门也有规戒,如没有几下过人之处,在门户分立的江湖中,冒不出我们这样一个组合。二爷,兄弟也希望能说动我们金九哥放弃这笔生意。”

井望天道:“如是说不动呢?”

银十九道:“那就不是兄弟能力所及了,不过,你已经尽了心意,兄弟也尽了报答情意。”

井望天道:“最重要的是,贵门若再有人进入敝堡,我们该如何应付?”

银十九道:“问得好,二爷,兄弟我会把事情详作禀报,而且,具结留言,作为张本……”

井望天接道:“银兄那对我们伍家堡,有什么好处呢?”

银十九道:“好处大的很,有了兄弟的具结留言,我们这一次出动的鼠队主持金九哥,也不敢轻易地把它毁去,这件事,早晚要到门主那里,你们伍家堡对敞门有过一次人情,但这人情无法阻止地鼠门再向贵堡侵犯……”

银二十接过:“价值在地鼠门不会再把贵堡的私仇,也就是说,地鼠门中再向贵堡寻仇,如遭受了什么损伤,不会再记私仇,也不会再向贵堡报复。”

井望天一抱拳,道:“有银兄这一句,兄弟放心不少……”

语声一顿,接道:“银兄,你虽然不肯以真正姓名相告,但我井其人看得出你银兄是一位很有义气的朋友。”

银十九道:“二爷夸奖。”

井望天道:“银兄如是日后有机会路过伍家堡,千万给井某人一个把晤的机会。”

银十九道:“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再来拜望二爷,咱们告辞了。”

井望天道:“二位好走,恕兄弟不送。”

银十九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而去。

望着两头银鼠的背影,井望天嘴角间泛起了一抹微笑。

回到堡中,只见无情金镖楚定一正在厅门中处,见了他一欠身,道:“二哥,早啊!”

井望天道:“你站此好久了?”

楚定一道:“小弟一直在暗中看着你应付两个鼠辈,小弟怕坏了二哥的事,不敢现身。”

井望天道:“喔!”

楚定一笑一笑道:“二哥,地鼠门中人,在江湖一向不登大雅之堂,咱们中州三杰,还用不着和地鼠门攀这份交情,二哥怎会那样的好耐心,应付他们?”

井望天道:“三弟,咱们伍家堡正值多事之秋,不能再结下地鼠门这个强敌,他们像缠身冤魂一样无休无止,能够不惹他们,岂不是更好?”

楚定一道:“二哥,把他们安抚好了吗?”

井望天道:“地鼠门规戒,听口气,他们似乎是受人指使而来,也许,他们早已收了人家的银子,因此,他们无法罢手。”

楚定一道:“这不是白白喂了他们一顿酒饭吗?”

井望天笑一笑,道:“老三,工夫没有白费的,咱们这样对待一个暗中探堡的敌人,要说他们心中不感檄,除非他们完全没有了人性……”

楚定一道:“这么说来,下一次,地鼠门中再有人来,咱们就可以放手对付了。”

井望天道:“对,先礼后兵,再来了,就让他们吃点苦头。

楚定一道:“二哥,他们究竟要来取什么东西?

第二回栖鹤潭畔

井望天道:“这个,他们没有说,不过不难想到,和英侄之死有关了。”

楚定一道:“难道他要窃取英侄尸体上的东西吗?”

井望天道:“大概是这样了,我们明白点分析一下,地鼠门可能是受人重酬,来窃取一物,因为地鼠门中人,本以偷窃之术闻名江湖,他们搜查的本领,高人一等。”

楚定一道:“二哥已经再三搜查过了,难道还有什么东西留在英侄身上不成?”

井望天没有说明在伍英身上发现的东西,他知道多一人知道了秘密,这秘密就少一份价值。

楚定一英雄气概,不喜和人动心机,他知道的事很容易被人用言激出来。

井望天沉吟了片刻,道:“老三,有些话,我不能不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英侄的身子,咱们已经再三地搜查了。纵然有什么隐密,也该搜出来了,但咱们可以再在英侄上藏些隐密。”

楚定一思索了一阵,道:“二哥高明。”

井望天一番话,说的婉转、曲折,却没说出一点内情来。

井望天严肃地说道:“老三,目下的江湖形势,云封雾锁,晦暗不明,和咱们在江湖上闯荡的时间,有很多的不同了,地鼠门这样一个见不得天日的门户,也在江湖上称起了字号。”

楚定一叹口气道:“宵小称雄,鼠辈横行,唉!真的叫人好愤慨。”

井望天道:“老三,英侄的事,只是一个开端,日后江湖上,还有很多令人难测的诡异变化。”

楚定一道:“二哥,是不是地鼠门这组合同的花样,他们如是针对咱何兄弟而来,咱们也不能示弱。”

井望天道:“地鼠门只是被卷入这个漩涡的一个组合,老实说,目下咱们还无法确定谁是杀死英侄的真正凶手。”

楚定一道:“二哥一向足智多谋,难道现在还没有找出杀死英侄的凶手吗?”

井望天道:“没有,这不是一般的江湖上寻仇凶杀,照目前的看法,也不像针对咱们兄弟而来……”

楚定一接道:“他们杀了英侄,难道还不算针对咱们三兄弟吗?”

井望天道:“事情很复杂,英侄无意卷入了一件事中,就这样牺牲了性命……”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老三,目前,我还没有把此事头绪追下去,我想总会有一天水落石出。”

楚定一道:“二哥,至少咱们知道了英侄在绝情谷中被人点瞎了眼睛,咱们为什么不到绝情谷中去看看呢?”

井望天道:“绝情谷自然要去,不过,不是现在。”

楚定一道:“何时去?”

并望天道:“英侄误入绝情谷,被人点睛了双目,然后,在栖鹤潭被人打成了沉重的伤,这说明了,名传天下的绝情谷,就在黄山之中,而且距离栖鹤潭不会太远,但英侄被点瞎双目,和遭人打成重内伤,是两个事。绝情谷,咱们可以随时找去,她们跑不了,但打伤英佳的又是什么人?”

楚定一接道:“那两个脚夫说的明白,那人是天驼叟。”

井望天道:“一个驼背老人,咱们不能肯定他就是天驼叟,再说,两个脚夫的话,也未必可以相信。”

楚定一道:“二哥的意思呢?”

井望天道:“这就是我不急于赴黄山的原因,咱们要想出一个合于实情经过,然后,才能找人算帐,何况咱们还未找人,已然有人找上了咱们。”

楚定一道:“这倒是一桩很意外的事了?”

井望天道:“一点也不意外,他们要从英侄的身上找出一个隐秘,英侄不肯说,所以,他们把他送回来,他希望英侄能告诉咱们,却未料到英侄伤势太重,见了咱们精神一松,散去了一口护命元气,就这样撒手而去,仍然未把隐秘说出来……”

楚定一接道:“就算英侄把隐秘说了出来,他们又如能够知晓?”

井望天道:“老三,超过三个人知道的事,都算不得隐秘这件事英侄如说了出来,堡中至少有不少堡丁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这秘密就无法保存了。”

楚定一道:“多谢二哥指教。”

井望天道:“老三,伍家堡目下正面临着很严重的挑战,大哥对英侄之死,虽未说什么,但内心之中,却是伤痛万分,我们兄弟确实也不好意思去惊动他,堡中的事,要你多多动心了。”

楚定一道:“二哥吩咐。”

井望天道:“由今天起,要严密防守,这要偏劳兄弟。”

楚定一道:“小弟这就去和李总管商量一下,如何加强堡中的防守。”

井望天道:“你和李总管谈谈,由此刻起,进入堡中的人,都要把他们留下来。”

楚定一道:“要死的,还是活的?”

井望天道:“能留活口最好,必要时,死的也要留下。”

楚定一道:“如是遇上了地鼠门中人呢?”

井望天道:“地鼠门中人,也一样不用对他们手下留情。”

楚定一躬身,道:“小弟记下了。”

转身向外行去。

井望天有些困倦,直回自己的房中,他想盘坐调息一阵。

目前的情形是,不但要斗力,而且还要较智。

但他回到房中之后,却发觉了伍明珠早已在那里等候。

她穿着一身白衣,眉宇间隐隐有着倦容,显然,这数日中,她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这位聪慧过人的姑娘,能够料事如神,不但具有过人的才慧,主要是她肯用心去思索事情。

对这位小侄女,井望天已经另眼相看,笑一笑,道:“明珠你一直没好睡过?”

伍明珠点点头道:“二叔,珠儿想了一夜,觉得我们应该早一些到栖鹤潭去。”

井望天道:“为什么?”

伍明珠道:“咱们早到一天,就可能多一些机会。”

井望天哦了一声道:“明珠,你觉着哪些人到栖鹤潭去?”

伍明珠道:“二叔,我,再加上三叔,咱们要悄然离堡……”

井望天接道:“悄悄地走!为什么?”

伍明珠道:“听说昨夜堡中来了夜行人。”

井望天道:“来了地鼠门两头银鼠,我已经放他们去了。”

伍明珠道:“二叔,可知道他们进入堡中的用心吗?”

井望天道:“地鼠门,在江湖上是一个见不得天日的组合,他们专门接偷窃的生意,不论是自己之事,或是受人之托。”

伍明珠道:“想不到江湖上会有这样的组合,他们除了受托偷窃之外,会不会接受杀人的委托?”

井望天道:“据我所知不会,地鼠门在江湖上标榜的是不伤人命,不窃女色。”

伍明珠道:“他们的偷窃之技如何?”

井望天道:“一个能上门户的组合,以偷窃为业,自然是高明的了,当然,也不是人人都高明,但听说,那位门主,和门中四大护法,偷窃之技,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了。”

伍明珠道:“二叔,他们来伍家堡,想偷些什么?”

井望天道:“地鼠门已非昔比,除了门下弟子私人窃取一些银子花费之外,受委托正式出动,自然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了。”

伍明珠道:“二叔,他们会不会是来偷我大哥的尸体?”

井望天道:“偷尸体,这有些不太可能吧?”

伍明珠道:“除了大哥的尸体之外,我想不出什么他们要偷了,咱们能想到剖腹取密,他们一样也可以想到,他们也许不会把整具的尸体带走,但他们可能会带走他的衣服,或是剖开他的内腹。”

井望天点点头,道:“这个顾虑不错,能花钱请来地鼠门中人出动,自然不是偷窃一般东西。”

伍明珠道:“他们听不到一点消息,所以,不惜花费代价,请地鼠门中人,他们也会想到栖鹤潭。”

井望天道:“对!我们应该早些到牺鹤潭去。”

伍明珠道:“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隐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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