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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689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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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词应声而出,香书面上露出能跟着沈苏姀出关的雀跃来!
  沈苏姀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这样,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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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美男出浴,惊心动魄!

  灿金的落日余晖为整片大地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十万秦军大营驻扎在一处矮树丛生的荒原之上,远远的看去一个个灰白的帐篷好似棋子零落散步,一条蜿蜒的半枯小河沿着营地边缘流淌而过,淙淙的水声冲淡了大营的血气,百多个汉子正打着赤膊畅快的洗澡!
  战士们之间的笑骂声不绝于耳,半点没有军中压抑的肃穆,正撩着水花笑闹,东边原野之上却忽然出现了一阵高高扬起的烟尘,众人神色一凛,军中老兵们的战场警惕意识被提起,都是目光警戒的朝那边看去,却见土黄色的漫天烟尘之中,当先一人白马白袍白斗篷破尘而出,来人星眸皓齿墨发高挽,白色的斗篷迎风而舞,那纤细的身影却又不同寻常的慑人风华,其座下神骏尥蹄扬沙威风凛凛,不过眨眼间便跃近了百步!
  将士们一呆,之间来人后面跟着的竟然身着墨甲的天狼军,那警惕的心思放了下去,对于来人的身份却是有些不解了,马背上的人虽然英姿飒爽,可那纤细的身量却当是女子!
  “莫不是……太子妃来了?!”
  “正是,正是太子妃!”
  “快快,把衣裳穿上……遣个人去报告太子殿下!”
  士兵们忽然手忙脚乱起来,太子早说过在军中见太子妃如见太子,且太子妃掌军之力非同凡响,乃是大秦历史上第一人,这也就罢了,这位太子妃乃是大秦洛阳候,出身与门阀沈氏,在这样的人物面前,这些士兵们觉得光着上半身委实太不知礼数!
  士兵们正手忙脚乱的穿衣裳,奈何绝影的马速的太快,不多时沈苏姀已驰近,她面色寻常的从这些光着膀子的战士们身上扫过,语气平静问,“太子可在营中?!”
  她高坐在绝影的背脊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不远处的战士们,这时已离得近了,战士们已能看清沈苏姀的面容,他们只觉得心神一凛,竟然呆了住,沈苏姀眉头一皱,正要再问,身后营门方向却有一阵骚动,沈苏姀下意识回过头去,当即便见一身墨甲的嬴纵腰挎着裂天站在门口,见到她来,他眼底有十分明显的温存一闪而过!
  沈苏姀唇角微扬,打马朝营门而去,嬴纵身后站着的将士们呼啦啦跪了一地,口呼“太子妃千岁”,沈苏姀至嬴纵跟前,正要勒马说点什么,嬴纵却已走到她身边,翻身上马坐到了她身后,双手圈住她的身子,握住她勒缰的手,双腿一动催马入营!
  陡然被他的气息包裹沈苏姀只觉得身心俱烫,嬴纵俯身在她颈侧深吸口气,唇不着痕迹的擦过她的面颊,“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身后的香书和香词带着亲卫们跟上,而嬴纵似乎已等不及的快马朝着中军大帐而去,沈苏姀回头看了一眼放下心来,颊边微痒的缩了缩脖子忍不住笑道,“担心你就来了!”
  嬴纵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坚硬的铠甲立刻抵在了沈苏姀背脊之上,他眉头一皱臂弯又是一松,拍拍绝影的背脊片刻间就到了中军大帐之前,便见朱瑞和赵冲等人都站在营门之前等着,一副似乎在议事的样子,嬴纵翻身而下又将沈苏姀抱下马来,不等朱瑞等人行礼便挥手道,“其余诸事晚间再议,都退下吧!”
  朱瑞和赵冲十分投契的对视一眼,十分麻溜儿的走了,沈苏姀被嬴纵牵着入了大帐,刚一进帐便见嬴纵伸手利索的解自己身上的战甲!
  沈苏姀笑着看着他,“才从外头回来?待会儿若还要出去就不必解甲了!”
  嬴纵听着这话唇角微弯,风眸微狭的瞅着沈苏姀,待那坚硬的铠甲一落,长臂一揽便将沈苏姀勾到了怀中来,低头擭住她的唇,含糊不清的道,“不解甲怕弄疼你!”
  话音落定双手在她腰身上一拖,直将她这样抱了起来,一个转身直入内室,内室简陋的除了一个衣帽架子便只有一张军床,他二话不说将她放倒在上,倾身压了下去!
  唇齿纠缠难分难舍,好半晌他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来,看着她樱唇湿润的张着喘气眼底又是一热,忍不住又探身而下去吻她,“我这几日都在后悔最后那一夜没回去!”
  沈苏姀情动之时听着这话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嬴纵惩罚似的在她唇角咬了一口,她连忙圈着他的脖颈回应了过去,又是许久的缠绵,沈苏姀忽然一个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嬴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手轻抚她的腰,“比我还急吗?”
  沈苏姀听着这话只觉好笑,却是抬手在他身上乱摸,口中道,“受伤没有?”
  嬴纵目光更热,却霸气道,“凭谁能伤我?”
  沈苏姀放下心来,身子俯下去压着他,却只是将脑袋搁在他肩窝里头,语声低不可闻道,“营中奸细我已确定,我尚未惊动,不仅如此,这次我带过来了。”
  嬴纵灼热的呼吸瞬间一消,想到刚才看到跟在她身后的人他眸色一暗,“是香书?”
  沈苏姀抬起头来,“你怎觉得是她?”
  看着沈苏姀这表情嬴纵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他眯了眯眸子轻抚她的额发,“因为早前我受伤的时候香词与你在西楚,香书在苍穹,她亦有机会知道璴意假死的计划。”
  沈苏姀点点头,唇角的笑意到底消了三分,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你可怪我未曾将她处置了?事关重大,并非是我下不去手,我只想着,不能这样轻易吃这样大的亏。”
  嬴纵闻言笑意加深,在她腰上意味深长的揉着,又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半威胁的道,“多亲两下就不再追究,否则立刻吩咐下去将她处置了!”
  沈苏姀失笑,再靠近他些,喃喃道,“我也很想你……”
  说着又贴了上去,嬴纵面上笑意一深勾住她的脖颈送上一记深吻,又缠绵良久方才分开,沈苏姀面上一片微粉,抬手轻抚着他的脸,心中意动却不忘记说正事,“北魏和大秦议和之事可议定了?我就是因为此事觉得不放心才来的。”
  嬴纵任她趴在自己身上,“你怎么想?”
  沈苏姀拧眉一瞬,“拓跋昀不是个轻易议和的人。”
  稍稍一顿,沈苏姀又问,“此次议和北魏那边负责的人是谁?”
  嬴纵唇角生出兴味的笑意来,“是拓跋卓。”
  沈苏姀有些意外,她得到消息只说北魏要议和,却没说到底是怎么个议和法,这会儿看却是有些不对劲了,见她这般凝重的面色,嬴纵忽的眯眸,“怎么,担心拓跋卓?”
  沈苏姀回神,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待对上他冷风嗖嗖的眼神方才失笑,她也眯了眸子,只对上他的眸子道,“早前去北魏的那一次他帮了我许多。”
  嬴纵皱眉,“所以呢……”
  沈苏姀笑,“所以这一次咱们是不是该提醒提醒他?另外,若是拓跋卓想对他这个皇弟下杀手咱们不如帮他一把,你觉得北魏让他当皇帝怎么样?”
  嬴纵猎豹一般的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在她腿弯处一挑便滑进了裙裾之中去,“凭什么帮他?”
  沈苏姀被他弄得直缩身子,笑着躲却哪里躲的开,忙道,“有一个知道进退的邻居总比有个野心破天的邻居的来得好,我是为了你呀!”
  沈苏姀双手在他胸膛上划拉,嬴纵狭了狭眸,一把将她揽了起来,抬手在她唇上轻抚两下便道,“此事我有安排,你尽可放心,你赶路过来的,先吃饭。”
  说着已拉她起来,见她衣裙有些褶皱又为他理好,沈苏姀唇角微弯,嬴纵万分舍不得的在她面上磨挲了一下才带着她出去,下令叫人送来饭食,二人一同用过之后才又召来诸位将军,见嬴纵要和朱瑞等人议事,沈苏姀便去了香书和香词的帐篷,到了此处不必她二人守在帐内,嬴纵便给了二人一个单独的小帐。
  见沈苏姀来香书和香词齐齐站起身来,沈苏姀挥挥手让二人落座便道,“这两日营中要准备和北魏议和的事情,你们平日里就在帐中待着便可,若是有需我自然会唤你们。”
  二人齐齐点头,沈苏姀便看向香书,“可还受得住?瞧你面色不佳。”
  香书赶忙摇头,“娘娘放心,奴婢受得住,奴婢小时候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是跟着娘娘之后才有些娇生惯养了,不过娘娘不必担心,奴婢身子骨硬实呢!”
  沈苏姀一笑,又看向香词,“这营中乃是在野外,不比雁北关内,平日里你照顾着香书,一来是当心发生什么变故,二来这营中到处都是男子,可不像原来……”
  香词忙点头,“主子放心,我定时时看护着香书。”
  香书见此有些动容又有些好笑,“娘娘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事的!”
  沈苏姀又交代两句才转身离开,到了营帐之外只看到容冽站在外头,见她来了便要行礼,沈苏姀摆了摆手,站到门口去听,这帐外二十步之内无人,帐内必定有要事相商!
  “拓跋昀已对拓跋卓起疑,还派了人监视拓跋卓的一举一动,依属下看,这一次拓跋昀只怕是想将拓跋卓一起铲除了,到时候只需要将他的死赖在咱们身上便是!”
  “议和的行营设在五十里之外原野上,距离石鼓关虽然是有五十里不错,可十多里路之外却有座山,眼下只怕拓跋昀将伏兵提前放在那山上,到时候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拓跋卓愿意和我们讲和也是因为不愿看北魏被战火拖垮,若让他献城他却是万般不愿的,不过若是拓跋昀对他动了杀心却又不同,只有我们能帮他,到时候他也只能向着我们,反正拓跋昀也有了那个意思,还不如看他们兄弟内斗。”
  陆陆续续的话语让沈苏姀心惊,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拓跋昀已经对拓跋卓动了杀心,又听了几句便听嬴纵道,“三日之后便是议和之日,拓跋昀不可能一点破绽不露的布置,继续探消息,至于二殿下这边我自会出手。”
  里头大抵是议事完毕,没多时帐帘一掀露出朱瑞笑意豪放的脸来,见沈苏姀站在帐外咧嘴一笑,“太子妃娘娘一来我们底下人都好过许多。”
  沈苏姀眉头微扬,语气有些讶异又显得一本正经,“咦,难道太子殿下苛待部下?朱将军若有冤情本宫可带将军往御史台递折子……”
  朱瑞唇角一搐,看着沈苏姀的笑颜骤然想起了她假扮嬴纵在战场之上砍下北魏小将人头的场景,背脊一阵阵发寒,他连忙摆手颇有几分慌乱的走了,后面几人看着他那模样失笑不已,人人出来之时都对着沈苏姀恭敬行礼,再不敢玩笑半句!
  沈苏姀笑着看众人褪去,刚进帐便落进嬴纵怀抱之中,此时已经是暮色渐起,因为营地实在旷野之上,天穹便显得极为旷达辽阔,隐隐的,甚至能看到一颗颗快要落下来似得星子,帐内,嬴纵温存的在她颈边颊侧偷香,沈苏姀被他逗得浑身发软,眼见着夜色渐起心底不由得有些发慌,白日里他忍住了,可不代表这会儿就能忍着。
  “赶了一整天路身上都是汗……”
  她语声颤颤的说着,嬴纵顿时停了下来,急促喘了一阵,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我亦两日没洗了,营中多有不便,我带你去个地方!”
  沈苏姀当然知道这营中不比雁北关内的大营,看他这中军大帐便知道,他们都是行军惯了的人,比这里更艰危的都有,当然不算什么,她倒是不嫌弃他的,只是伸手不舒服便说了一句,听她说带她去个地方心底便有些好奇,不由想到了下午到营中之时看到的那条小河,额角一跳,心想,不会是带她去那小河里头洗吧!
  “那里是战士们的地方,你可不能去!”
  嬴纵眼底泛着微光,好似知道她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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