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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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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明明可以做,却没有做,这与她而言是对沈君心有愧之处,所以她才说了适才那句话,沈君心的回答叫她十分宽慰,她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信你。”
  沈君心眸光大亮,沈苏姀想了想忽然道,“孟先生这几日要炼制些解药,其中几味药材恐怕只有你们王宫之中才会有,那药材很是奇珍,你……”
  沈君心一听便明白,当即道,“稍后我便几人带孟先生去选药,阿姐放心。”
  沈苏姀点点头,想到商王一时皱了眉,“商王殿下他……”
  说到此沈君心眸色一暗,垂眸语声沉沉道,“父王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这几个月其实已经逐渐的减少药量了,那药他用的十分辛苦,减了药能稍微好受些。”
  沈苏姀蹙眉,连药都不用了,便也是等着那日来了。
  见沈苏姀眸色沉暗很是为他忧心的样子,反倒是沈君心当先一步笑起来,“阿姐不必担心,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了,父王说过,能等到我和母亲与他而言已是足以,他能撑到现在无外乎是因为记挂着我们,母亲也不愿见他那般辛苦。”
  沈苏姀心中感叹,抬手抚了抚他的发顶,“王爷和夫人之情实在叫人感佩。”
  沈君心扬唇一笑,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前朝一趟,阿姐好生养着,今日面色已是好了许多了,我晚间再来看你。”
  沈苏姀点点头,沈君心便走了出去,见沈君心的背影消失在内室入口处,沈苏姀低低一叹,当年商王和詹氏本应是对立,最后却是相爱了,中间詹氏隐居大秦十多年,商王身边十多年更无妃嫔,分明情比金坚,可二人刚刚重逢商王却已命不久矣。
  漭漭雪色中的上阳宫隐透着一股凄冷之气,沈苏姀忽而越过那斗拱飞梁看向了东方,从此地至大秦边境需要三日,到君临更是需要大半月,隔着这纷扬的絮雪,她忽然不可抑制的想他,君临的立储争端他如何处置了?昭武帝对他的态度可有改变?秦王殿中可生了火?他可穿了她缝的衣?辛夷花林里可还有余香?他们之间,结局又会如何?
  只一瞬,沈苏姀眼底的光彩黯然,面色极快的白了下去。
  沈君心走出紫垣殿,殿外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灰袍男子,其人浓眉大眼乌发薄唇,身量笔挺周身气质十分沉稳若定,无端的叫人信任,男子名叫南祁,乃是商王身边最为信任的亲随之一,自沈君心回来浮屠之后便跟在了沈君心身边,眼下是沈君心的近卫,见他出来,南祁面色当即一肃,跟在沈君心身后道,“主子,第二波信报已至,确定是大秦军队不错!”
  沈君心的脚步猛地一滞,南祁又道,“是不是召集几位将军商量应对之策?”
  沈君心深吸口气,蓦地抬眸看向了大秦的方向,冷笑一声道,“君临里头争得翻了天,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生出了这等闲情逸致……”
  双拳紧攥,沈君心回身望了一眼紫垣殿,这才冷冷的吩咐道,“秦军来意恐怕不是要针对浮屠,这消息先莫要走漏了,特别是不能叫郡主和她的朋友知道,去叫钱将军来,两位沐将军先暂时负责浮屠的戍卫,这件事亦不必叫他们知道。”
  南祁闻言当即应是,先沈君心一步朝前朝方向而去,沈君心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深吸口气朝远处的上阳殿走去,本来沉稳的步伐略显的慌乱,那单薄的背影亦透着满满的不安,积雪的宫道之上咯吱咯吱的留下一长串脚印,不多时又被新雪遮盖……
  时间一点点流逝,雪絮终于变小,眼看着暮色西陲,孟南柯被香词请到了紫垣殿中,同来的还有嬴华庭,嬴华庭甫一进门便看到了沈苏姀的面色不佳,当即心疼的坐到了她身边来,叹道,“苏姀,你这是怎地了?怎么到了这里你的容色还是这样差?”
  话音落定不等沈苏姀回答又转过头问孟南柯,“先生也不知苏姀生了什么病吗?”
  嬴华庭早前行路疲累,休息了两天已经恢复了上佳的容色,和她相比,沈苏姀的面色简直是惨白若鬼,嬴华庭看着孟南柯的目光含着不加掩饰的钦慕,面上虽然少了两分桀骜锋芒,可女儿家沉浸爱恋之中的甜蜜却让她生出了早前从未有过的温柔娇俏情态,孟南柯面对她这般直白的目光并无任何情人之间的回应,可许是鹣鲽引的缘故,她对此一点都不介意。
  孟南柯闻言看了沈苏姀一眼道,“她本就体弱,眼下染了风寒,无大碍。”
  嬴华庭似乎觉得不对,正要再说沈苏姀却拍着她的手背道,“好了,你不必担心我,叫人担心的是你才对,这一路上走的太急,你这身子亦有亏损,我已知会了世子,稍后便让先生为你制些药补一补,你看可好?”
  嬴华庭眉头一挑,“我倒不觉得我哪里不好,不过……”
  看了孟南柯一眼,嬴华庭语声带笑,“不过若是先生为我制药,那我就吃下去!”
  或许是天性的影响,中了鹣鲽引的嬴华庭每每对孟南柯的爱意都是直接而赤裸的,见她这样说,孟南柯只是温良的笑了笑,沈苏姀看着却有几分心疼,又看向孟南柯,便见他明白了的对她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沈苏姀说的补药是什么!
  三人刚说了一会子话,凌霄和苏瑾又到了,这一路来众人都已熟识,当即便坐了下来,苏瑾看着沈苏姀笑道,“我已和凌霄商量好,明日便启程。”
  沈苏姀眉头一皱,“这么急?!”
  苏瑾笑着坐到了沈苏姀身边,握着她的手道,“他已为我耽误许久,眼下自然是早些回去才好,待那边事定,我自然回来找你,这雪晚上便会停,明日走正好。”
  沈苏姀唇角几动欲言又止,半晌却未说出阻止的话,只是看向了一旁的凌霄,凌霄仍是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沈苏姀看着他简直难以相信当初那个侍女是他扮的,想到此又有些动容,想他一个大男人用秘术吧自己假扮成女人样儿,整天低声下气的不敢露了破绽,若非是真心想护着苏瑾,又怎能做到这一步。
  见沈苏姀看过来,凌霄只对她挑了挑眉便又转过了头去,沈苏姀心中暗叹一声,凌霄身上或许又嬴纵那般的冷冽倨傲,却恐怕没有嬴纵那样慑人的手腕,这样的情状才最是危险,相比之下,或许苏瑾和他一道回楼兰也是对的,沈苏姀心底几番设想,而后便看向了苏瑾道,“四姐姐,早前你从南煜出来,而后身边便没有自己的人,这样终究不好。”
  话音刚落,凌霄冷剑一般的目光便落在了沈苏姀身上,沈苏姀适才那话好似他罩不住苏瑾似得,叫他大为愤怒,然而沈苏姀被他这般盯着,却是连眉头都不曾动一下,凌霄咬了咬牙,又转过了头去,这边厢沈苏姀笑看着苏瑾道,“我早前本就打算助凌霄一臂之力的,军备和钱财我都已经命人准备了,我身边还有个姑娘名叫楼诗诗的,才情样貌手段样样都是最好,眼下她回了大秦办些事,稍后我便让她去找你,顺便将你们所需的一并送过去!”
  苏瑾并不知沈苏姀到底有多少身家,听着此话却断然拒绝,“不可!眼下你亦是孤身一人,身边怎可没有亲信,再说,那些钱财之物你更不可……”
  话至一半,沈苏姀拍了拍苏瑾的手,眸光扫过去,孟南柯和嬴华庭面色都有些不佳,也是,这姐妹二人旁若无人,只以为除了她们除了彼此之外其他人都没法子信任似得,苏瑾分明知道孟南柯和嬴华庭的面色,却依旧没有住口的打算,显见的是当真不信他们,对她而言,一个是嬴氏之人,一个是当初彼此利用共同推翻嬴氏的人,当然不值信任。
  沈苏姀只得苦笑道,“四姐姐放心,若是对自己都没有把握,我又怎么会替你安排,楼兰族中极讲宗室血统,你一个外族人,若是没有足够的分量,又怎能站稳脚跟?”
  沈苏姀话语并不分明,苏瑾却明白了,若她孤身一人前去楼兰,哪怕智计百出哪怕和凌霄同甘共苦,旁的人也不会承认她,而有了足以支持楼兰部落重建的钱财和军备就全然不一样了,全楼兰的人都要敬着她供着她不敢忤逆她,再加上她本就有的心思手段,自然不会受别个的冷眼欺负,苏瑾看着沈苏姀面上恬静的笑容,喉头一时发哽。
  沈苏姀见她想明白了笑意不由得更深,“既然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我们姐妹二人也无需多说旁的,你们早日安定,我亦可早日放心。”
  苏瑾眼眶微红,“到头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你担着的总比旁人多。”
  沈苏姀失笑,“这是什么话,我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苏瑾呼出口气去,“罢了,你我姐妹二人无需说这些,眼下你留在西楚,旁的我不担心,我只担心你的身子,你是哪样的性子我清楚,认准了的事情半辈子都不改,我只怕你……”
  苏瑾欲言又止,嬴华庭已在旁劝道,“瑾妃娘娘不必——”
  话音刚出口,苏瑾含着冷光的眸子已经看向了她,嬴华庭被她那目光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说,室内气氛一时紧张,沈苏姀正要安抚苏瑾,却不想苏瑾已朝着嬴华庭柔柔笑开,“公主莫要再叫瑾妃娘娘了,我姓苏。”
  其实这一行人早就将苏瑾称为苏姑娘,只是嬴华庭习惯叫瑾妃罢了,闻言她从惊骇中回过神,这才语气不稳的道,“苏,苏姑娘不必担心,有先生在。”
  苏瑾扫了岿然不动的孟南柯一眼,眼底兴味一闪而过,而后才看向沈苏姀,道,“你身边什么样的人都有,都要让你操心,我却只想叫你多为自己着想些。”
  听着苏瑾这话儿带刺儿,沈苏姀失笑不已,孟南柯虽然不会怎么想,可嬴华庭却有些委屈了,沈苏姀只好将苏瑾安抚住,道,“姐姐交代我都记住了,眼下时辰不早,既然姐姐明日要走,今夜必定要为姐姐送行,我命人去准备酒菜!”
  苏瑾自然没意见,当即点头应了,沈苏姀便吩咐香词去准备酒菜送来,又叫人去请了谢无咎和沈君心,几人在暖阁之中围着坐了,不多时谢无咎来了沈君心却未至,等了半晌沈君心还未至,一桌人只好先开始,谢无咎举着一杯酒盏到沈苏姀眼前,笑道,“敬上阳郡主!”
  沈苏姀失笑,却摇头,“眼下我可喝不得酒。”
  谢无咎了然的仰头喝尽,点头道,“苏苏不喝是对的,都说一醉解千愁,却都是骗人的,这酒再怎么喝都解不了愁,酒醒了还会愁更愁!”
  一路行来谢无咎自来熟也就算了,时不时的还会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话,众人早就不以为意,沈苏姀亦懒得理他,谢无咎见状便笑看着她道,“苏苏今日容色瞧着好了两分,但是眉宇之间一层暗色,显见的心事未全解,苏苏……可想知道大秦之事?”
  众人的动作都是一顿,场面顿时冷清下来。
  沈苏姀面上的笑意一淡,扫了谢无咎一眼道,“你想说什么?”
  谢无咎呵呵一笑,桃花眼半眯道,“我只知道大秦立储之事迟迟未定,也不知是何缘故!”
  沈苏姀眸色登时一暗,她分明已经将真相告诉了昭武帝,难道昭武帝还不打算传位给嬴纵?!攥着酒盏的手有些发紧,沈苏姀心底暗叹一声昏君!又看向谢无咎道,“立储之事素来要慎重,迟迟未定便迟迟未定吧。”
  沈苏姀来西楚之时一路疾走,并未去探听任何君临之中的事,甚至有意识的规避事关君临之事,因而她根本不知嬴纵带兵北上之事,此刻听着谢无咎的话心中只万分紧张,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有天狼军在君临之外,凭嬴纵的手段,他没道理失手……
  ……到底是为什么呢?!
  沈苏姀一边想着一边已沉了面色,那边厢嬴华庭却冷不防道,“父皇要立储了?若是立储,自然是立七哥!苏姀,七哥没有和你一起就是因为立储之事吗?”
  一句话出,既让沈苏姀着急又让她心中有些发酸,走是她要走的,难不成还要嬴纵追出来吗,她从不贪心,亦根本不希望嬴纵如此,想到这些她心底又有些发苦,天意大抵是对的,眼下他在君临而她在浮屠,待他成为大秦的九五之尊,她和他就更没了可能!
  见沈苏姀面色不对,孟南柯当即止了嬴华庭接下去的话,谢无咎适时的转了话题,没多时场面又轻松起来,沈苏姀面上亦有了笑意,只是那笑意一直未达眼底!
  至众人饮毕,沈君心依旧未至,待将众人送走才有个宫人前来传话说他今夜不过来了,沈苏姀应下,直感叹沈君心小小年纪却已经要这般辛苦,倘若他当真是沈家的小少爷游学几年回君临承爵会不会更好些,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子,当即在香词的督促之下沐浴上榻,可因着谢无咎那一番话,沈苏姀却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了……
  同一时间,紫宸殿的暗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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