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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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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飒哪里想到平时无人的宫道之上会等着个申屠孤,一时进不得退不得,不由有几分懊恼,沈苏姀在马车之中却有几分明白,看着嬴纵道,“必定也是来见华庭的。”
  申屠孤有协助他们查案之责,嬴华庭的安排也没有和她说清楚,沈苏姀看着嬴纵的面色轻咳一声,“那……我就下去了……辅国将军是知道的。”
  申屠孤是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不寻常的,这本来也算是一件好事,可见沈苏姀这般并不忌讳申屠孤的态度却又让嬴纵蹙了蹙眉,一把攥了她的手,“我陪你下去。”
  沈苏姀正要说不必,嬴纵已经拉了她躬身走出了车门,抬眼一看,前面二十步之外的宫墙之下,可不是有个银甲着身威风凛凛的男子牵着马站在那里,申屠孤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嬴纵的王辇之上,此刻看到沈苏姀和嬴纵一起出来,他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嬴纵将沈苏姀扶下马车,替她理了理斗篷,沈苏姀面色微红,知道远处有人看着十分不好意思,不由急急道,“你先走一步罢,华庭必定也快到了,叫她瞧见不……”
  “彧儿……”
  沈苏姀一句话尚未说完,嬴纵忽然倾身在她耳边唤了一声,沈苏姀浑身一颤下意识看向四周,虽然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只有她能听见,可这个名字却不是能乱叫的,沈苏姀心底微恼,不由咬着唇哼一声道,“做什么?”
  嬴纵听到她这声音便弯了弯唇,而后淡笑着问,“昨天晚上,舒服吗?”
  即便是在床榻之间被他搂在怀中问这话沈苏姀也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是青天白日的站在这空荡荡的宫道之上,沈苏姀面上陡然生出滔天大火来,眼底一抹羞恼闪过,抬手便朝嬴纵胸前招呼过去,嬴纵早知她会如此,一把将她的手握住一拉便让她入了怀!
  沈苏姀大窘,抬头便对上他笑意兴味的眸,沈苏姀面红如血,满是羞恼的挣扎起来,嬴纵唇角一弯,“我不过是随便问个问题,你的脸怎地红成这般?你不答,我便不放。”
  沈苏姀口中哀呼一声,不知怎地他忽的和孩童般闹将起来,心知自己若是不按他说的办他便也能言出必行,沈苏姀狠狠咬了咬牙才点了个头,“舒……舒服!”
  她那声音虽然咬牙切齿的蚊子似得小,可还是被嬴纵听了个清楚,他眉目一展笑意加深,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言而有信的将她放了开,刚一放开,沈苏姀已经一拳落在了他胸口,他好似是避之不及的生生挨了一下,当即闷哼一声皱了眉!
  沈苏姀见他如此简直哭笑不得,她根本没用力,他这幅模样装给谁看,抿了抿唇便欲走,手腕又被他拽了住,沈苏姀当即眯着眸子回瞪过去,嬴纵却什么都没干,只是将她斗篷上的风帽拉了起来将她半个面容都遮了住,今日里并未下雪,虽然寒风嗖嗖的可是也没那么冷,沈苏姀蹙眉看着嬴纵,嬴纵已笑道,“你难道不知你这幅模样很是诱人吗?”
  沈苏姀闻言一愣,整个人沁在他宠溺的笑意里头面上的绯红瞬时加深了一层!
  将她的风帽戴好,又容她定了定神嬴纵才将她彻底放了开,“去吧。”
  沈苏姀这才算是被解放了,转身朝申屠孤的方向走去,嬴纵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子,转身上了王辇,沈苏姀一边走一边听到了后头的响动,半路停下看着嬴纵的王辇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一转身,申屠孤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沈苏姀一愣,她可以确定自己面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也能确定这风帽将她遮掩的很好,却是不知道申屠孤是在看什么,唇角微勾,她朝申屠孤走了过去,一开口便道,“没想到公主今日里也叫了辅国将军前来,昨日我命管家登府拜访将军,商量将军与七妹妹的婚期,不知道将军心中可有眉目了?”
  申屠孤本就沉寂的眸色更暗了一分,“沈府的管家回去不曾与侯爷说吗?”
  沈苏姀面上从容之色瞬时一滞,“这个我还没……”
  沈苏姀昨天出宫的时候直接去了秦王府,哪里有机会见到管家呢,可是这个理由并不是好说出口的,因此话便顿了住,然而申屠孤看到适才的一幕,又听到她这说了半截的话,哪里还能不明白,眉头微蹙,他将目光转向了一边,“侯爷希望这婚期定在何时呢?”
  沈苏姀蹙眉,“自然是依将军之意。”
  申屠孤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依我之意?”
  沈苏姀看着申屠孤点头,申屠孤闻言却眸色一深,动了动唇,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内仪门之中闪出一架熟稔的玉辇来,沈苏姀和申屠孤齐齐望过去,果不其然那玉辇在他们身前停了下来,车帘一掀,露出一张明媚的脸来,沈苏姀二人当即行礼,“拜见公主。”
  嬴华庭摇了摇头,“好了好了,无需多礼,苏姀快上来。”
  沈苏姀闻言起身,点点头上了玉辇,申屠孤看沈苏姀的身影没入车内,当即便也翻身上马跟在了走动起来的玉辇之后,玉辇之中,嬴华庭的面色并不十分好看,沈苏姀一眼看去便明白过来,“公主,待会子还是让我去问罢,也算不上什么提审了。”
  嬴华庭蹙了蹙眉,摇头,“没什么,我和外祖的关系走得并不近,只是有时候想到母妃心中不由得有些沉郁,申屠这一次全军覆没,族地被官家接管,私兵也充了官兵,我只求……只求能留下外祖一条性命罢,若是外祖此番如实招来,父皇应当是能看在母妃和哥哥我的面子上饶了外祖一命的罢?哎,你是否会觉得我私心太重?大殿下的事情且不必说,若是苏阀的案子还和外祖有关,莫说是去他一条性命,便是让整个申屠陪葬都是应当的!”
  早前的嬴华庭对沈苏姀或许还没有这般亲近信任,每每都对申屠家被抄显得不十分在意,而今倒是将心底的纠结犹豫全都露了出来,沈苏姀看着这样的嬴华庭微微一叹,摇头笑道,“公主此番本就是大义灭亲,怎么会是有私心呢?申屠大人若是能配合咱们也算是立功赎罪,何况他一把年纪,还是皇亲,皇上想必能网开一面。”
  听沈苏姀这样说嬴华庭面上的神色却还是没有怎么松快,沈苏姀眸光微暗不再说话,玉辇往北边走了没多久,堪堪停了下来,嬴华庭利落的掀帘而出,带着沈苏姀和随后翻身下马的申屠孤朝天牢门口走去,门口之处已经有展狄等着,想来也是得了嬴华庭的吩咐,见嬴华庭三人出现,展狄十分恭敬的领着身后诸人行礼,嬴华庭随意的挥了挥手往里面走,脚步忽然一顿看向申屠孤,“辅国将军便在外面等着吧。”
  跟在后面的申屠孤闻言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沈苏姀回头扫了一眼,申屠孤面色虽然如常,那眸光却愈发深沉了些,她心底一叹,和嬴华庭等人走了进去,天牢,这个地方沈苏姀眼下一点都不陌生,原来空荡荡的牢房眼下看来更为规整森严了许多,因为继窦阀的大家长窦准之后,这里又关进了一位权阀的首脑,这些从前叱咤风云的人物,到底是沦为阶下之囚。
  一行人顺着一条甬道往里面走,很显然,申屠致被关着的地方和窦准被关着的地方不同,申屠致没有像窦准那样在最为阴暗的黑牢之中受了两年的苦才被换了个地方,他一进天牢便住进了上等的牢房,或许因为如此,当沈苏姀和嬴华庭一同进入那并不算宽敞的监牢之时,申屠致看着她们两个小辈女娃的目光显得十分威慑逼人。
  饶是如此,从前那个有些发福素来不动声色的申屠致已经不见了,短短两个多月他已经瘦了一大截,而那射向她们的目光更让沈苏姀察觉了这个老人家发生的微妙变化,只有心中惶恐不安的野兽才会在一开始便向敌人露出自己已经不锋利的爪牙。
  虽然住在条件较好的牢房之中,可是申屠致手脚之上并未少了镣铐,这是罪人的象征,和申屠致眼下这身囚服搭配起来十分的好看,他盘腿坐在靠墙的草甸之上,身上披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毯子,屋子里生着炉火,腿前方的案几之上放着几本书册。
  有个做王爷的外孙有个做公主的外孙女到底待遇不同,然而这份闲心逸致却没有削减他身上的锐气,并且,他这份锐气从沈苏姀他进牢房开始便如冷剑一般的悬在了沈苏姀的身上。
  “外祖,我们来看你。”
  嬴华庭似乎发现了申屠致的表情太过冷硬,于是主动说了句话,申屠致听着却是冷笑了一声,“公主万万莫要这么叫,罪臣怎么敢当!”
  嬴华庭闻言面色一暗,沈苏姀也抿了抿唇,见两个年轻的小女娃不说话,申屠致笑了笑直盯盯的看向了沈苏姀,“洛阳候今日来想必是有什么指教?”
  嬴华庭蹙眉想说什么,这边厢沈苏姀已上前一步,“老侯爷自然是知道的。”
  申屠致顿时便笑了,双眸微眯叫人看不清情绪,可绕是谁都能看出他的不甚友善来,“罪臣知道公主和侯爷此番乃是为了大殿下之案来的,罪臣承认当年是在属下的挑唆之下默许了他们耍了些小手段从而间接的害了大殿下,这一点,我认了。”
  话音落定,沈苏姀的眸子紧紧地眯了起来,显然不是那么满意。
  申屠致看的分明,眼底渐渐溢出不加掩饰的讽刺,他明知道沈苏姀和嬴华庭查这个北宫骸骨案的最终目的乃是为了重生苏阀的案子,奈何他却一丁点儿都不提起,并且他用眼神告诉沈苏姀和嬴华庭,你们这两个自不量力的小娃儿……不要再异想天开了!
  沈苏姀看着申屠致这般表情,唇角微扬,“老侯爷不要忘记,窦准和你关在同一个地方。”
  稍稍一停,她又上前一步,语声压低几分,“老侯爷想知道窦准为何没有被外头的各路人马害死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好好地吗?”
  申屠致的眉皱了皱,沈苏姀一笑,“因为我许诺过窦准,若是他好好地配合我们查案,最后他会被放出去……而老侯爷你,即便公主殿下和忠亲王向皇上为你求得一条性命,这天牢也是你的终老之地,老侯爷,世子已死申屠已灭,你独身一人如此凄凉,你甘心吗?”
  申屠致本就皱在一起的眉头听到这话之后,皱的更紧了。

☆、093 老谋深算,不满婚事。

  沈苏姀站在申屠致眼前,大逆不道的一番话说的分外轻松从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洛阳候,凭什么敢说能放他自由的话,心中的疑问陡然浮出,申屠致几乎就想嗤笑一声,然而看着沈苏姀那双笃定的眸子,他却有些笑不出来了,绕是谁听着她这话只怕都会觉得有几分可笑,对于一个年纪轻轻便能成为大秦第一位女侯爷的十五岁姑娘来说,她本不该说出这么可笑的话,可当她说了出来,这话便也一定就是真……
  沈苏姀看着申屠致的表情勾了勾唇,也不管站在她身后的嬴华庭是哪般表情,只抿着唇道,“老侯爷眼下只怕还在想,申屠为何败得如此之快。”
  申屠致眼底幽光几闪,语气森森,“窦准将当年的事都告诉了你们?”
  沈苏姀淡笑不语,当即惹得申屠致狭了眸子。
  沈苏姀便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眼下的这件牢房,弯着唇道,“窦老当年进来的时候可没有老侯爷这般好的待遇,连窗户都没有的黑牢,两个寒冬都没有暖炉可用,最要命的是,他还受了致命的一剑差点死掉,不过……”
  沈苏姀回头看向申屠致,“不过他眼下和老侯爷的待遇是一般的。”
  申屠致能有这样的待遇全然是因为申屠一家虽然倒下了,可是朝中还有他的故旧,他的妹妹还是皇帝名义上的妃子,而他还有一个外甥女是公主一个外甥是朝中亲王,虽则如此,申屠致也知道即便这几个亲人的地位都不低,可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将自己所住的牢房换一换,在这个看似守卫森严的天牢之中,能落在窦准身上的剑,自然也能落在他的身上。
  看着申屠致面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沈苏姀明白他心中已经有了想法,她也不再多说,只是道,“按照程序,老侯爷本来应当当堂受审,不过老侯爷身份特殊,公主也不忍心看侯爷受罪,不如我让人拿来纸笔,侯爷自己将当年如何陷害大殿下的事交代清楚便做罢。”
  微微一顿,沈苏姀又道,“若是能一并将别的事交代一番当然更好。”
  申屠致微光簇闪的眸子顿时抬了起来,四目相对,沈苏姀黑漆漆的眸子深沉一片,暗藏着的锋芒引而不发,却十分迫人,申屠致狭着眸子不言不语,沈苏姀却有几分明白,“老侯爷不必着急,能写下多少便写下多少,来日方长,我们的时间还有许多。”
  沈苏姀说完便朝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嬴华庭身边,适才的几句话沈苏姀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她还是一字不漏的听了见,经过早前对付窦准那一番,她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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