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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55章

小说: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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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姀重重的眨了眨眸子,一边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去,“但看王爷的本事!”
  嬴纵根本容不得她反抗,听到她这话他眼底的戾气却忽然消了半分,攥着她下巴的手缓缓松开,竟然就这么将她放了,沈苏姀弓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待喘勾了才感觉他的手将她肩头一推,她整个人立时直起身子贴在了墙上!
  嬴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微狭,“幸好你没说希望我死在南境!”
  沈苏姀一愣,他的怒火他的戾气他都不觉得奇怪,可这样子的他让她有些不解,嬴策说的不错,对于惹了他的人他从来不缺手段,可他这是——
  见她走神,他又将她的下巴攥了住,眸光深深地扫过她的面容,紧紧地盯住她的眸子好似要将她看个通透,沈苏姀一颗心紧跳不停,他却只是一直看着她,好似良久,又好似只是一瞬,他忽然开了口,“九巍山的八年都没有让我倒下,长生剑都没能要了我的命,一个犬戎怎会是我的对手,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更了解我……”
  “你说是不是,苏……姀!”
  沈苏姀眼瞳骤然一缩,待那个“姀”字落定她才大松口气,嬴纵将她眼底的光彩看的分外清楚,他眼底的深沉变作一闪而逝的暗芒,看了她良久,抵了她良久,攥了她良久,某一刻,他忽然将她放了开来,霍然转身,决绝至极!
  沈苏姀一个站不住的扑倒在了一边的围栏上,抬睫看去,在那廊道之外赤焰正撒着蹄子等着他,他利落的翻身上马,扯缰扬鞭,如同一道幻影一般疾驰而去,沈苏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猎鹰一般飞驰的背影缓缓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在那围栏上靠了良久她才艰难的喘了口气,站起身子,分明浑身上下连心底都透着冷,可适才没他折磨过的每一处却又都燃着焚肉蚀骨的火,沈苏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是她自己的计划,分明是她一手促成,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没有预料之中的欢喜!
  冷风将她的衮衣吹得凌乱不堪,沈苏姀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色,她不该觉得不妥,她已给了他机会,她甚至没有理会孟南柯那一箭双雕的完美计划!沈苏姀心中天人交战,一路脚步虚浮的朝陆氏的玉辇而去,手中的珠串被她紧紧地握住,好似想将那珠串尽速捏碎似得,从回廊而下,沈苏姀走到了宫人们簇拥着的玉辇之前!
  “太后娘娘,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沈苏姀站在车辕之前将那珠串递了进去,太后看都不看的便要将她拉上来,“这么冷的天,跑的那样快拦都拦不住你,快些上来,身子本就不好现如今——”
  “砰!”
  陆氏的话语声断在了唇边,沈苏姀正上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因为那一声声响不大却十分清楚的重物坠地之声,沈苏姀心头好似被什么揪了一把,转过头看去,却只看到她刚才走过的那回廊尽头正伫立着一栋隐在黑暗之中的三层小楼!
  那小楼沈苏姀并不知道名字,却知道已经许久许久不曾有人住过,沈苏姀挑了挑眉,将那不安压了下去转身上玉辇,可就在她刚踏上一只脚时,一声惊骇的尖叫传了过来,她身形一顿,将踩上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凌乱而慌忙的脚步声正距离她们越来越紧,沈苏姀不知怎地一颗心也越跳越快,不多时便看到个花容失色的寿康宫宫女跑到了她们跟前,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雪地之中,“太后娘娘,侯爷,前面,前面……”
  见她一句整话都说不出,陆氏不由得低声一喝,“前面怎么了!”
  那宫女瑟瑟然一抖,眸色惊骇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之物,语声发颤几乎快哭了!
  “前面有人坠楼了,是,是咱们宫中的……笙娘!”
  耳边轰鸣一声响,沈苏姀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见那小宫女眼泪一滚骇然的哭了起来,沈苏姀本来因嬴纵惶惶不安的一颗心竟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
  她眼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转了身,而后一步步的朝那小楼的方向走了过去,冷风越来越大了,雪也落得越来越急,可沈苏姀却觉得一点也不冷,身后有模糊不清的呼喊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悠长的钟鸣声,沈苏姀知道,昭武三十二年永远的过去了!
  ------题外话------
  很粗糙,等我改个微修版!那啥,第二卷马上开始!我是亲妈的说!

☆、001 秦军大胜,辅国将军!

  九月的天气已见两分寒凉,虽然已入了秋,君临城三十里外的清丰原上却仍是一片盛夏时才有的勃勃生机,牧野苍茫,穹空高阔,天边的碧沉群峰被映红了半边天的火烧云轻拢,近处的山林黛色欲滴恰似坠入山涧的一块翠玉,这样好的景致在这个时节已经不多见,但凡从这原上路过的人都要多瞧上几眼,一旦进了君临城,可再没这样好的颜色可看!
  距离那山林百步之遥的官道上此刻正停着十多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前后皆有锦衣护卫林立,左右亦有华服侍女静站,再看那马车,罗帐帘络虽然颜色素净,可但凡有几分眼色的便能看出那皆是贡品,车身窗棂虽然未曾镶金嵌宝,可亦是有上等贡木制成,如此声势浩大刻意掩下其贵气的车队自然非寻常百姓所有,见整个车队静静的停在路旁,凡有路过的免不得张望再三,本想靠的近些,可面对那侍卫手中青光凌冽的宝剑时却有些胆颤,再一看,有侍卫腰间不经意露出的腰牌竟是金灿灿的明黄之色,路人们一愣,立刻有多远绕多远的消失无踪,好似那车队是什么凶煞猛兽。
  清风徐来,带着两分秋日的微凉,眼看着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已经消失在了远处群山之后,那一直静默无声的精致头车之中忽然发出“咣当”的一声脆响,那声响来的有些急,好似带着两分焦躁,随之而来“唰”的一声,头车的窗帘被掀了开!
  “怎么还没回来!再派两个人看看!”
  掀起的帘络之下露出张老者的脸,岁月让那张本就貌不经心的女子面容变得褶皱而沧桑,可恰因如此,那面容上的矜贵和眼角眉梢的睿智却更能震人心魄,可此时的她眉头微蹙,唇角紧抿,话音也带着两分深切的担忧,让人听了心头染上两分沉郁。
  站在马车之外的另一老妇人闻言却失笑开来,压低了声音恭敬的道,“太后不必担心,侯爷的身手您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两支飞雁,既然是您喜欢的,侯爷哪有不为您拿回来的道理,您不信?那便好生等着,奴婢敢说,不出半刻钟侯爷必能回来!”
  侍立在旁的侍女们都随声附和,坐在马车之中的陆氏只紧紧地看着那山林入口处,闻言却又要一叹,可那口气尚未叹出,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从那浓绿苍翠之中疾驰而出!
  烈火灼烧般的天幕之下,白衣女子气势若虹!
  白色的衣袂被风鼓动,旋然而起恰似芙蕖,御风疾驰,女子眉间凝着一抹俾睨傲气,黑曜石般的眼底藏着两星锋芒,雪白的马儿飙蹄扬沙好不飒爽,蹄声震魄,女子势若千钧疾奔而至,陡然收缰,烈马嘶鸣,那似能逆天的势头便被女子一只纤手止了住!
  凌厉、果决,那手上的劲道更分毫不逊于男子!
  沈苏姀扭转马头,看着车中之人朗声一笑,“太后,我回来了!”
  三千墨发尽数挽起,堪堪露出那张绝世姿容,领如蝤蛴,齿若瓠犀,螓首蛾眉,摄人心魂,左颊上因那爽朗的笑容梨涡微深,黑曜石般眸子更带着迫人威势叫人不敢轻易回看,婷婷玉立的人儿屹立马上,玲珑有致的身段被那身白裙包裹,竟是说不出的风华无双!
  沈苏姀笑音朗朗,陆氏微仰头看着她笑眼半狭,许是又长了近两岁,她此刻不知怎地竟生出种恍若隔世之感,曾经只会守在她身旁的小小孤女,而今已这般鲜衣怒马朗笑疏狂,她身后的锋芒在盛放,而她自己的余日则不断消亡,陆氏又是叹然又是欣慰的呼出口气,开口的语声宠溺又嗔怪,“怎生去了这样久!再不回来哀家要亲自去寻你!”
  沈苏姀闻言便返身下马,恰在此时前去接她的两个侍卫也回了来,两人马背上各放着两支大雁,皆是一箭贯目而亡,沈苏姀看了看那大雁,笑意朗然的挑了挑眉,“是太后自己说喜欢那大雁,苏姀一片好心要以此献礼,太后却要怪我!”
  陆氏看见那大雁眸光一亮,闻言便笑开,“你们看看,如今到知道数落哀家了!”
  两人几句话惹得外头人一阵笑意,路嬷嬷一边命人将那大雁收回去,一边笑着道,“侯爷的箭法很是越来越好了,这一箭惯目的本是便是八殿下也比之不上呢!”
  陆氏摇了摇头,“你可别再夸她,那她尾巴要翘上天去!”
  沈苏姀一阵笑,这边厢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乃是负责打前哨的侍卫,那侍卫御马至马车之前,下马跪地道,“启禀太后,前方十里处辅国大将军奉皇上之命前来接驾,请太后以安全为要,切要慢行!”
  沈苏姀站在身边点了点头,忽的一问,“那辅国大将军是谁,怎生未听过?”
  那侍卫一愣,摇了摇头语声低了下去,“小人没来的及问……”
  沈苏姀挥了挥手,“随便问问,无关紧要!”
  陆氏看着那侍卫面色惨白的退下有些好笑,赶忙朝沈苏姀招了招手,“还不上来,待会子天都要黑了!也别慢行了,还是早些进君临城好些!”
  沈苏姀闻言便将马缰丢给侍卫,复又拍了拍绝影才转身上了马车,不多时车轮便滚滚而动,一行人等朝着君临城的方向而去,虽然陆氏说不必慢行,可驾车之人还是不敢走快了,陆氏掀开车帘看了看天色,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沈苏姀看着陆氏这样子不由得出声安抚,“太后娘娘莫要着急,咱们已经到了城门口了,您的身子经不得颠簸!”
  说着这话陆氏便换了个姿势靠着迎枕,有些无奈的道,“本来还想明年继续朝九华山走一道,可眼看着哀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只怕明年春天是走不成了!”
  沈苏姀闻言摇摇头一叹,一边靠过来为陆氏捶腰,“太后何必执着,虽说九华山的圆相大事乃佛门第一人,您能得他的教化自然好,可佛家不就讲求的是随缘嘛?您贵为太后,能不远千里去求取佛法此心必定已能感动上苍了,明年您还是要以身子为重!”
  自昭武三十二年年末的雪灾和南境战事爆发以来,一心求佛问道的陆氏抱着祈求上苍垂怜大秦的心愿,不满足与在宫中和皇家佛寺礼佛,竟忽然想去那佛家圣山九华山,且指明了沈苏姀陪同,三十三年春暖花开之后沈苏姀便陪着太后一路往九华山而去,因太后身子不适,在路上便花了一个多月,那位圆相乃是如今佛门之中最为德高望重的大师,见太后亲临便亲自为太后讲解佛法,太后这般矜贵的至尊之人竟也觉受宠若惊,足足在九华山上留了三个月才下山,再加上回程,竟用了半年时间。
  到了今年,依旧是在三月她们踏上了往九华山去的旅程,此番陆氏本有心留至新年之前,可谁曾想在一月之前她们忽然接到了一道消息,那消息一出,陆氏当即便下令返程,一路上紧赶慢赶这才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到了君临,可惜,这一月的颠簸劳累实在是磨坏了陆氏的身子,明年能不能去,自然是不能确定了。
  能让陆氏如此心急要赶回来的消息自然不简单,沈苏姀眸光一瞟便扫到了放在锦榻角落里的一本折子,那折子陆氏每日里都要拿出来看好几回,沈苏姀眸色微暗,捏着陆氏腰身的手忽然加重了两分,那折子上说,南境之战秦军大胜!天狼军将于九月二十四班师回朝!
  今日距离九月二十四,只有四天!
  陆氏听着沈苏姀的话摇了摇头,“能去还是要去的,你看看一年多之前大秦是个什么样子,南境战事焦灼,雪灾之后瘟疫蔓延,眼看着大秦就要夸了,哀家心中虽然明白,可到底觉得此番大秦是受了上苍的庇佑才能度过这一劫!”
  沈苏姀闻言也不知说什么才好,昭武三十三年,天狼军初至南境,虽然将犬戎大军阻在了沧江对面,可天狼军自己也死伤惨重,后来经过好一段拉锯战才将犬戎一点点的击退,大抵用了整一年的时间天狼军才彻底的将犬戎大军赶出了大秦,两军在边境之上对峙,相持不下三个月,最终的变故发生在犬戎王猝死,军中传言,乃是英明神武的七王爷独探敌营取了犬戎王的项上人头,也有人说犬戎王乃是自作孽不可活因疾病而死,不论为何,在那之后的犬戎内乱频出,再也不是秦军的对手。
  秦军夺走了犬戎的十座城池,新上任的犬戎王当即便递交了败战之书,称愿向大秦纳贡却不愿称臣,沈苏姀本以为以嬴纵的性子是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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