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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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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慈远去后,祁锦禹一脚将面前的心脏踢开。他做太子的时候,也没少杀人,这点威胁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

正要转身离开,余光瞥到瘫坐在地上,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的云锦。

“既然活着这么痛苦,还不如死了。”他站在他身后,语气淡淡:“不过我猜你不敢,因为你根本没脸面对她。”

那一直波澜不兴的眸,蓦然划过一丝沉痛,云锦慢慢攥紧了手,像是冷极了,浑身不停颤抖。

祁锦禹上前一步,盯着云锦那一身永远不变的霜白:“要为她守灵也轮不到你,这个世界上,深爱的她的男人太多了,你当真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

没有,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若说独一无二,只有她,在自己心里,才是真正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手,不由得抚上颈间的玉佩,恍然中,似乎那玉佩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带着她对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

“云锦,我真看不起你,既不敢赴死,又不敢坚强地活下去,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爱的?”那玉佩刺痛了他的眼,只能仓惶地别开视线。

云锦一震,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玉佩,祁锦禹再也受不了,上前一步,用力打掉他手里的玉佩。

那一刻,他眼里的惊慌,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琉璃兔被摔碎时的心痛。

云锦踉跄上前,捡起玉佩,紧张地握在掌心,祁锦禹看着他,看着这个两年来都没有喜怒哀乐的男子,忽地说了句:“其实,她还没死。”

正焦急检查手中玉佩的云锦怔住,缄默了两年,再度开口,声音竟那般嘶哑难听:“你……再说一遍。”

“她还活着。”他忽地一笑,像是故意捉弄他一样:“可能还活着。”

“可……能?”口中涩然地念着这两个字,那张长久没有表情的脸,却忽地笑了,虽已瘦得不成人样,但他笑起来,依旧那么清雅飘渺,芳华绝代。

没关系,一个可能,已然足矣。

------题外话------

下章预告:某邵会出现,然后……预告到此为止。(这章好像又虐云童鞋了)

☆、第115章 漂亮的人贩子

前厅内,孟安已经在恭恭敬敬等候。

轩辕慈脸上还有余怒未消的痕迹,孟安仔细觑着,恭敬跪下:“皇上。”想到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心中不免感到忐忑。

“事情办得怎么样?”于上首位置坐下,轩辕慈淡淡问。

皇帝向来喜怒不定,孟安每说一句,都经过细心斟酌:“那些叛逆者的藏匿之处实在过于隐蔽,属下还需要一些时间。”

轩辕慈倒没有动怒,只是略有些失望:“内忧外患,不先铲除这些叛逆者,朕就无法安心对付宛东。”

皇帝的话语虽轻,但蕴含其中的不满和愠怒,却再清楚不过,孟安惶然道,“请皇上放心,属下必会尽快查出叛逆者的藏身之地,将其彻底消灭。”

轩辕慈望着他,半晌后,才沉声道:“你要明白,你今日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切莫让朕失望。”

“属下明白。”孟安用力磕头。

“边关现在怎么样了?”

孟安心头一跳,不知该不该据实禀报,见皇帝眉眼依稀有不耐,这才硬着头皮道:“已经彻底沦陷。”

轩辕慈搁在桌面上的手猛地握紧,厚实的梨花木,竟裂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整整十万兵马,却败在敌方三万人手中,看来不斩几个窝囊废,她们就不知事态严重!”

“皇上。”孟安犹豫了一下,朗声禀道:“据属下所知,宛东大军之所以能以少胜多,将我方十万人悉数歼灭,并不是诸位将军之过,而是因为有人向宛东君主,献上了一份龙华的边防布阵图。”

“什么!”轩辕慈双目陡然眯起,“消息来源可确切?”

“属下不敢妄言,一切消息都是经过仔细查证后才得出的。”

“昊天那边呢?”

“同样如此。”

“呵呵……”轩辕慈蓦地笑起来,目中戾气顿现:“好一招借刀杀人,不知是哪位高人,竟能想出如此阴损狠辣的计谋。”她停了笑,目光看向依然跪在面前的孟安:“叛逆者的事情暂且搁置,你去给朕查,势必要查出这个企图搅乱天下的幕后之手!”

“是,属下遵旨。”

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轩辕慈挥挥手:“退下吧。”

孟安起身,小心翼翼退下。

要说不怕,肯定是假的,如今的轩辕慈性格阴晴不定,短短两年时间,她杀的人不计其数,也许别的人不明白,但他却很清楚,轩辕慈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只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让她不屑,却又拼命想要超越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至今仍活在世上。

偌大的厅子,只剩下轩辕慈一个人,空落的安静,给人一种窒息般的压力。高处不胜寒,她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却每每只能对月兴叹,孤芳自赏,连最爱的人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除了权利,除了地位,她似乎什么都没有。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吗?看着所有人,都因为惧怕和尊敬而匍匐在自己的脚下,那种目空一切的感觉,为什么,却带不来快乐?

寂寞……无边的寂寞,陡然间包围了她。没有人能看得到帝王此刻的无助,望着手边的茶杯,那张倒映在水中的脸庞,竟然苍老如斯,与另一双明艳跋扈的眼相比,缺少了太多的生气,就像一潭死水,连自己看着,都心生厌恶。

“轩、辕、梦。”这三个字,就像噩梦,一直在缠绕着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彻底消逝。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器重疼爱自己的母皇,最终却选择与自己作对!她只是想为自己的父亲讨一个公道而已,凭什么,老天爷要处处眷顾轩辕梦?凭什么!老天爷要把云锦的心给她!为什么!

“啪!”抓起茶杯,猛地砸向锃亮的地面,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惊雷闪过,将她因愤怒和不甘的脸,映照得越发扭曲。

“哎呀!”一个肥肥胖胖的身子在瓷杯砸来时,猛地向后跳去,却还有有一片碎瓷擦着她的脸颊飞过。

轩辕霞捂着脸上的伤口,战战兢兢盯着屋里的人,连行礼都忘记了。

当瓢泼般的大雨倾盆而下时,轩辕慈才收起失控的情绪,淡淡看向门口:“有事吗?”

轩辕霞长舒了口气,现在连自己看到轩辕慈,都忍不住胆战心惊,二姐的脾气是越来越阴郁火爆了,动不动就杀人,以前只杀个把下人,现在连身边的男妃都杀,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被她捧在手心当宝一样护着的云锦,都差点被她给掐死。

轩辕霞吞了吞口水,小心走到轩辕慈面前:“皇姐,您真的要与昊天联盟吗?您可别忘了,当初是谁不顾盟约,率军攻打我们,那个祁墨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轩辕慈抬目,阴冷地瞥了她一眼:“不与昊天结盟,难道要等着被灭国吗?”

轩辕霞被她冷厉的态度骇得差点跪地求饶:“不,臣妹不是这个意思,臣妹只是担心那个祁墨怀他会再次违约,毕竟我们杀死了他最爱的……”说到这里,轩辕霞戛然停住。

不能提轩辕梦,绝对不能提轩辕梦!所有在无意间提起那个女人的人,全都被皇帝杀了,自己就算是轩辕慈的皇妹,但依着她的个性,才不会管你是谁,哪怕是她最爱的人,云锦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啊!在这世上,还有谁能超越云锦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皇帝就是皇帝,一旦坐到那么位置,六亲不认是很正常的。

轩辕慈的脸色有些不好,却没有立刻发作,只阴沉地盯着前方的地面。

“皇……皇姐。”轩辕霞紧张地连下巴上的肉都在抖:“臣妹我……那个……”

“五皇妹,你怎么了?”轩辕慈却突然笑了起来,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恼怒的痕迹,反而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是啊,以前的她,给所有人的感觉,不就是平易近人吗?正是她的温厚,她的谦逊,她的与世无争,才骗过了一向精明的轩辕梦。

轩辕霞见她并未动怒,这才放下心来,说话的口气,也恢复了惯常的随意:“二姐你真的吓死我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提起她的,只是你要与祁墨怀联盟,就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轩辕慈的手,停留在茶杯的边缘,杯沿的凉意在指尖流转:“朕知道你是为了朕考虑,但朕也要告诉你,不论是谁,最好不要在朕的面前提起那个人,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朕定不饶你。”

轩辕霞也没当回事,再怎么说,皇帝也是自己的亲姐姐,当初助她坐上皇位,那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呢。“二姐,你也够心狠的,云锦都病成那个样子了,你竟然对他下那么重的手,不怕真的掐死他啊。”听到云锦差点被轩辕慈所杀的消息时,她还不信,直至看到云锦脖子上那一圈骇人的瘀痕时,她才相信。

轩辕慈嘴角泛起一抹冰凉的笑,悲痛与怨恨一起浮上心头:“心狠?到底是谁心狠?朕总觉得,这两年来一直被折磨的人,是朕,不是他云锦。”

轩辕霞讪讪地笑:“日久见人心嘛,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二姐的好。”

“总有一天?只怕没等到那一天,朕就会忍不住杀了他!”

“二姐,你可想好了,那是云锦,你的凤后。”看到轩辕慈那冷绝的眼神,轩辕霞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云锦可是比她生命还重要的人啊,怎么能说杀就杀。

轩辕慈的态度却冷漠至极:“朕给了他这么多,就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回心转意,可惜,他太不知好歹了。”

“二姐,你要真的不想要他,也别杀了他呀,赏给臣妹做偏房不是更好?”轩辕霞随口这么说着,那张油光锃亮的脸上满是淫邪的笑,这种话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不过现在不同,轩辕慈都能忍得下心杀死云锦,把他送给自己应该也没什么。

一切在她看来,都是再自然不过的,她甚至已经想好,如果轩辕慈真的把云锦赏给自己,头一天晚上的洞房花烛要怎么过。

美妙的幻想甚至还未在脑中铺展开,脸颊上就挨了重重哈一巴掌:“混账,你连云锦的主意也敢打!”

轩辕霞被打懵了,呆呆看着轩辕慈癫狂暴怒中的脸。

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另一侧脸颊上,轩辕慈怒指门外:“滚,立刻给朕滚!”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轩辕慈,感觉到嘴里溢出浓浓的血腥味,轩辕霞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云锦,不是谁都能觊觎的。他可以死,却绝不能成为别人的男人。

是她低估了轩辕慈对云锦的占有欲,说了那样不合时宜的话,没有被挖出心脏来,已经算是她的幸运了。

轩辕霞连忙起身,满嘴的血却不敢去擦,肥胖的身躯在地面上艰难挪动,终于成功逃出了房间。

所有人都用既同情又畅快的目光看着轩辕霞,在这样一个连生存都显得极为艰难的环境里,人们的思想已经渐渐开始变得麻木,甚至她们觉得,自己能多活一天,就是自己的幸运。

当看着满嘴是血,从前厅踉跄奔出的建平王时,她们才明白一个道理。

不论是谁,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都有属于自己的尊严。

九巍之巅上,佛祖拈花而笑,普渡的是众生,而非那些高高在上,肆意捏着无辜之人性命的主子。

目光遥望远处的青翠山峰,脑中不禁想起皇帝口中的叛逆者。

或许,那里才有属于她们的一个梦,真正的梦。

……

“轩辕,你想吃西瓜吗?我去给你切。”

才安静了没几天的血瞳,又开始围绕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更夸张的是,他现在不叫自己坏女人了,而改口为轩辕。

虽然这么叫,会比叫全名感觉更随意亲和,但问题是,她压根一点亲和感都没感觉到,只有一种被无数苍蝇围住,嗡嗡嗡吵得耳朵疼的感觉。

她简称南宫灵沛为南宫,那是因为懒,不想叫他全名,血瞳叫自己轩辕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突然变得这么殷勤,从自己早上起床开始,就跟在自己身后,像一条怎么都甩不开的尾巴,除了自己去茅厕他不跟着,其余时间,他就跟保镖似的,寸步不离。

轩辕梦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我不吃西瓜!”一声大吼,恨不能将他踹去南极冰川,一辈子都不再见面。

血瞳抿了抿唇,竟给人一种羞赧的感觉,轩辕梦觉得自己真是被气疯了,连眼睛都不好使了。

“那苹果呢?草莓呢?”

“不吃。”

“香蕉?葡萄?”

“不吃不吃!”

“桂花糕?酱肘子?”

“不吃不吃不吃!”

“烤肉串?叫花鸡?”

“你好烦啊!”终于忍受不住,轩辕梦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恶狠狠道:“你再烦我,我就把你吃了!”

血瞳先是一怔,脸一下子就红了,轩辕梦心道不妙,虽然此吃非彼吃,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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