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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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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是怕他回来……”这姑娘开始描了,“只是……只是这两日过年家里有点乱……”

“嗯,别担心,暂时回不来,听说瑜王还要对战昆仑山下的西蒙军,回来的路程也需要有个十天半月,这样一来至少要等到正月底了,你肯定有充足的时间安排。”九姐儿开始劝慰她。

虽是安慰话,倒也不假。

并非如众人所了解的那般,欧阳睿在外面花天酒地、色迷心窍,相反,这个花心王爷却是这计中计最关键的人物,留在北方,与西蒙军周旋,然后等待最佳时机,阻击西蒙人私下穿过昆仑山的援军,让其再也无卷土重来的力量。

只可惜,他的王妃看不见他的纵横开阖和谋断千军,只将他当成噩梦,哎!

一听她这话,段毓岚不由立刻显出轻松的表情,“这样啊,那太好了。”然后请九姐儿品尝她带来的点心。

段毓岚走了以后,云映雪又过来,送走云映雪之后,天也就黑了。

用过晚饭后,杨国丰依然没回来,她就提前睡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人遭骚扰自己,睁开眼一看,立刻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幽深眸子。

不是杨国丰还有谁?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酒香,九姐儿微微蹙眉,推他,没想到却换来更凶猛的攻势。

男人硬硬的胡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直疼。

要借着醉意胡来?

她禁不住暗暗翻个白眼,改变方针,由抗拒到迎合……

“哎呀……”把握最佳时刻,她忽然低呼一声,然后捂了肚子。

杨国丰吓得一下子酒醒了,蓬勃的兴致更是瞬间浇熄,“怎么了?”慌忙问。

“没事了,只是突然肚子疼了一下。”九姐儿作出虚弱的样子。

杨国丰听罢,立刻一脸懊恼和悔恨,“还疼吗?用我帮你去叫大夫吗?”边说着,边扯了被子将她裹住。

“不疼了,没事了。”九姐儿忍下笑意摇摇头,有一种报了仇的感觉。

在床上,这男人素来强势且强大,只可怜她这具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子,真吃了不少苦头。

将小妻子唇角的那丝笑意收入眼底,杨国丰自然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禁不住哭笑不得,对她又爱又恨,一边披着衣服,一边用劲的在她那小脸上掐了一把,“下次不许这样,有害!”

最后两个字,将九姐儿那将要出口的痛叫截住,“有……有害?”

杨国丰却已经不再理她,转身下床,先到桌前到了一杯凉茶灌下去,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她,却是长眉微挑,似笑似嗔着,“傻瓜!”

啊……

九姐儿禁不住整个人愣住。

杨国丰又笑一下,然后转身向净房去了。

九姐儿却还在盯着男人的背影,处于失魂状态。

天,这还是她那个冷面夫君吗?

不过……

还别说,这要比那副冷面模样好看多了,她现在还……还心跳加速呢。

工夫不大,杨国丰又回来了,然后再次上床,将目光雪亮的盯着他的小妻子揽入怀中,低声一句,“睡吧!”

九姐儿眨眨眼。

杨国丰则赶紧闭上眼,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九姐儿见了,却是偷偷笑了。

她是不是该问他一句: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哈哈……

不过她还是厚道点吧,不问了。

她又笑一下,然后闭上眼。

第二日,杨国丰又开始了忙碌,而九姐儿也开始处理府上的事务。

云映雪分担了许多,所以她轻松不少。

她很欣赏自己相来的这个弟媳妇,因为她确实是可以倚重的人。

不仅聪慧善解人意,而且办事稳妥有效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并没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想昔日她从单一娘手中抢得这份姻缘的手段,九姐儿曾经觉得这必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但事实却推翻了她这个想法,因为云映雪是真心对待这份姻缘,真心对待府上的每个人的。

敬婆婆、爱丈夫、睦妯娌、疼小辈,对府里的事更是尽心尽力。

为了报答这个弟媳妇的勤勉尽心,她首先就是将寄养在五房的小杨成接了回来。

虽然云映雪并没说什么,孟老太妃也怕累到她、有将小杨成暂养五房的打算,但她还是执意将他接了回来。

因为她知道,以杨国庆那副德行,不可能一点破绽都不露,云映雪又是那般聪慧之人,小杨成放在五房,也只能让她觉得刺心。

果然,经过此事后,这个弟媳妇对她更多了一份敬重。

初六那日,九姐儿又回了一趟文府。

杨慧儿去桐城外祖家的日子定在初九,她必须赶过去通知小十一一声,再顺便交代一番。

对于女儿这次出门的机会,甄氏是一百个欢喜,对于促成这次机会的九姐儿,自然更是感恩戴德了。

从文家回来,九姐儿又开始帮杨慧儿打点行礼,整整忙碌了两天,终于再出门的前一日将一切准备妥当。

初八那日晚上,众人一起聚在太和堂准备吃晚饭。

明日要出门,杨慧儿自然兴奋,而小杨坤他们几个孩子也对这个小姐姐是诸多羡慕,有了这几个孩子闹腾,太和堂里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点。

不过这份好气氛却在一个身影进入时瞬间凝固,自然就是杨国丰了。

看着几个被吓住的孩子,再看看儿子那张凝重肃然的脸,孟老太妃有些不悦了,“丰儿,怎么了?”

“没事。”杨国丰摇摇头,愣了愣又看向杨慧儿问,“明日会儿出门?”

“是啊,四叔。”杨慧儿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回答。

“让杨凡多安排几个随扈给慧儿吧,这会儿南来北往的人太多。”杨国丰又看向孟老太妃。

孟老太妃点点头。

正要吩咐罗妈妈去厨房传饭的九姐儿却不由转头向杨国丰投去一瞥。

吃过饭后,闲话一阵,众人便各自回屋,杨国丰却是又出去了。

九姐儿也不惊奇,这几日他都是如此,整个晚上也不见人,总是晌午回来,陪她吃过饭后就是午睡,后晌就又出去了。

她想他应该是在忙整军的事,毕竟年前那大队人马还驻扎在城外,再说西北边战事还未平息,他这个主帅又怎么可能清闲。

这官当得不易呀!

她本来以为今晚杨国丰一定也不会回来了,却没想到的是将近黎明的时候他竟然就回来了,而且还将带着凉气的双手伸进她被窝里,扰他清梦。

“讨厌!”她不由得就骂出一句。

“讨厌?”杨国丰一愣。

九姐儿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一句二十一世纪流行语,她立刻笑了,故意曲解,“就是说……嗯,王爷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是吗?”只当没看见小妻子那狡黠转动的明眸,杨国丰问道。

“当然是。”九姐儿又道。

杨国丰笑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去门口让值夜的丫头送了一壶热茶过来,一边倒了一杯喝着,一边又再次坐到床边,语气郑重的对九姐儿道,“和你说件正事。”

九姐儿一愣。

“日后没事少出门,就是出门也要一定带上水湘,另外还要多带几名随扈。”杨国丰微微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

“啊……”

“你别害怕,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呼延卜还没抓到,这厮又自来胆大狡诈,我们不得不防而已。”看小妻子小脸微变,杨国丰又赶紧握住她的手安抚。

听着这话,九姐儿才心情稍安,点点头。

“你再睡一会吧,过会儿慧儿他们出发,我去送他们一程。”然后杨国丰又道。

“嗯。”九姐儿再点点头,然后躺好。

杨国丰体贴的将被子帮她掖好,然后转身出门。

看着男人那高瘦的背影,一丝笑意不由得就浮起在她的唇角。

但就在她这抹笑意还未绽开之际,男人又忽然站住,转过头,笑语一句,“文九,我觉得你越来越讨厌了。”

呃……

九姐儿唇角那丝笑意不由瞬间僵住。

“哈哈……”男人却已经大笑着出门。

以后的几日,并没如杨国丰所担忧的那般真发生什么,不管是汴州城,杨府,还是九姐儿身边,一直都很平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送走了新春的大越国的人们又迎来了年后的第二个热闹节日,那就是上元节。

这日,人们都早早做了花灯,单等着晚上的热闹。

杨府的仆人凡不当值的也在这晚上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可以出门玩两个时辰。

“青桃姐姐,你也正好不当值,和我们出去玩会吧。”抱了一个彩灯的小丫头巧月兴冲冲的推门进了后罩房的某间佣人房,对那正坐在床头发呆的青桃道。

“不了,我困了,想睡觉。”青桃却摇摇头,边说着,还顺势往床上一趟。

“哦,那好吧。”巧月听了,点点头,转身走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出门,她身后的青桃就又从床上起来……

……

☆、二五八 十五

巧月走后,青桃又坐起身来,继续发呆。

和她同住一屋的青杏回来换衣服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

“怎么了?”看着这个一向欢脱的小姐妹这般失神,青杏禁不住一阵惊异。

“没事。”谁知青桃却将头扭到另外一边,敷衍道。

青杏看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转身就向外走,却在走到门口时又站住,走了回来,“对了,还忘了问你了,昨日你回去,你哥哥好些了吗?”

青桃一愣,然后垂眸摇摇头。

看她一眼,青杏立刻动手,将手臂上一只青玉镯子撸下来,递给她,“拿着吧,这个月的月钱我过年全部捎回家了,如今只有这个了……”青杏又道。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青桃推回来,“干什么?快戴上,我前两个月拿的你的银子还没还……”

“说这个干什么,看病要紧。”但青杏却又一把将那镯子推了回来,大声道。

青桃再一愣,却忽然落下泪来,“可他根本没病,放着庄子里正经的活计不干,跑到城里来烂赌,年前输了钱让别人打断了腿,这会还跛着竟然又去赌,又欠了人家钱,昨日捎信让我回去就是和我要钱,可是我又哪里有钱,为了给他看腿,将我娘生前留给我的那只钗子当了,首饰也当了,月钱也和王妃赏的那些也花尽了……呜呜……”说到后来,小姑娘哭起来。

看她哭,青杏也禁不住陪她一起落泪。

相对而泣了半天,青杏便擦干了眼泪,看了青桃道,“要不……我们去求求王妃……”

“不……”只是语音未落,青桃就急了,“千万不要,青杏,你千万不要和王妃说,我已经……已经从王妃这里拿过好几次银子,年前我回去王妃还……还给了许多好的药材,可是刚一到家就被那个混账哥哥拿到当铺去换银子了,我怎么好意思……怎么有脸面再去找王妃……”说着又禁不住落下泪来。

同为丫鬟,青杏自然明白青桃的心思,这会儿自然也只是跟着叹息。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愣了愣,青杏又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管他了,他根本就没一点廉耻心,过年时竟然……竟然还将我一个有几亩薄产四十多岁的鳏夫带到了家里,然后……然后让我……让我陪他……陪他睡觉,幸亏隔壁的二大娘过去了,不然……不然……”青桃说不下去了,羞愤屈辱的泪淌了满脸。

“什么……他还是人吗,简直……简直就是禽兽。”一听她这话,青杏气坏了,“你是他的亲妹妹呀,这样没人性这的人,你干嘛还管他?”

青桃只低声哭泣,不说话。

“青桃……”青杏急了,“他都这般做了,你千万不要再纵容他,不然指不定下次还做出什么更混蛋的事情呢。”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的那些性情呢?你的那些脾气呢?再说你忘了王妃常教我们吗,有些人必须要吃些苦头。”青杏又道,还抬出主子。

听了她这些话,青桃终于点了点头,“那、那我就暂时不管他了。”愣了愣又道,“其实……其实原本说好了要我今夜筹了银子给他送去的。”

“你筹到了银子吗?”青杏反问她一句。

青桃一愣,也就不再说话了。

“好了,和我去前面吧,王妃和翠翘几人在玩牌呢。”青杏又道。

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王妃这些日子深居简出,娘家也不怎么回了,这大正月十五,怀了孕的三夫人,还有五夫人都出去看灯了,可王妃却依然安坐家中看书,这玩牌也是因为看几个丫鬟闷了。

青桃点点头,收拾一下也就跟着青杏走了。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妓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京城的元宵之夜,繁华热闹,可就在某个巷子口的青石边却偏偏又一个与这繁华之夜极不相称的背影。

说不相称,并非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也并非他跛脚走路,狼狈难堪,而是他满脸愤然、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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