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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妃,朕要争宠:不做小老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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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笑,她道:“老九,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还有……平安回来。”

他听了,忽然感动。

心中软软的,有暖流淌过。

“念离。”

“嗯?”

蠕了蠕唇,他从欲言又止中下定决心开口:“到了皇陵,若是七哥不让你进皇陵。你……千万别进去!”

他说的认真,念离也有些担心。

“为什么?”

“别问我为什么,答应我,反正若是七哥不让你进去,万千别进去。”

他不愿意告诉她,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别看老九平时嘻嘻哈哈的,可一到关键时刻,他从不会乱开玩笑。

念离咬了咬牙,点头。

“我走了。”唇瓣轻扬,他回眸,笑了一笑。

潇洒的笑容,背后却带着两分道不明的苦涩。

那样的笑容,念离忽然有些不懂……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念离的眼中,有两分复杂。

这条路是西郊山上唯一通往山顶的路,整个西郊,都是属于夜容的。

璇玑与念离并没有走多远就到了山顶,远远的,能够看到山顶上的石屋。

山林很静,念离却不觉得害怕。

一颗心,都在砰砰的跳着。

想着,就要见到那个人时,心中雀跃不已。

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了两分。

璇玑小心的跟在后面,额头有细密的汗水。

“什么人?”冰冷的声音,带着两分杀意。

在要接近石屋时,遽然的,一把剑悄无声息的架在脖子上。

那个人在自己后面,念离看不到他。

进一步的关系(三)

那个人在自己后面,念离看不到他。

只能感觉杀气在蔓延,脖子上的剑格外的深冷。

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却是放心的。

老九没交代什么就让她们上来,必定还是有些把握这人不会伤害自己的。

侧了侧身子,念离示意璇玑别动,镇定的回答:“年念离。”

说着,从头上将唯一一根束发的发簪拔下来,反手给了后面持剑那人。

那人接过发簪,看了看,什么也没说的让了路。

杀气与人,在同时消失。

绝顶的功夫,无声无息的,估计已到了化境。

“姑娘,没事吧?”璇玑担忧道。

有惊无险啊!

念离对她安抚一笑:“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两人顺着路一直走到石屋旁,哗然的,一个身影从屋顶跳了下来。

“年姑娘?”诧异的声音,不是别人,却是宸炎。

“姑娘怎的来了这里?”

宸炎打量着她,心中嘀咕着,这下不用受罪了。

王爷不会再因为与念离姑娘怄气的事,开罪她们这些人了。

蹙了蹙眉,念离淡定道:“我来找王爷。”

“王爷在陵墓中,姑娘还是先进屋稍做休息。”心中高兴,面上却不动声色,宸炎做了个请的手势。

沉默着点了点头,念离拉着璇玑走了进去。

石屋不大,该有的东西却应有尽有。

孝顺的孩子,看来夜容果然经常来守陵。

进了石屋,宸炎殷勤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念离端着手上的茶水啜了一口,懒洋洋的问:“王爷何时出来?”

“大概要晚上才出来吧,没有王爷的命令,属下们不得进去,还请姑娘体谅。”宸炎如实回答。

想了想,念离道:“我有根簪子刚才在上山的时候丢了,你帮我找回来吧。”

“姑娘稍等。”宸炎转身出去了。

石屋中间有张大床,念离看着低垂着头的璇玑,嘱咐道:“璇玑,你先下去休息会儿吧。”

进一步的关系(四)

石屋中间有张大床,念离看着低垂着头的璇玑,嘱咐道:“璇玑,你先下去休息会儿吧。”

璇玑沉默,点了点头出去了。

念离趴在石床上,一天的劳累,很快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石屋外,大风吹着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屋内,适中的温度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

纤长的睫毛颤了两颤,念离揉了两下眼睛,眼前豁然是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脸。

“夜容?”

他凑的极近,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皮肤上。

这么进的距离,她能看够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细数每一根睫毛。

见他沉默,念离往后蹭了蹭,疑惑看他:“夜容?”

他仿佛正在看她,深邃的眸子中,有种朦胧的雾气。

看着,看着——

他伸手一把抱主她,身体蹭了蹭,低沉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点小小的倔强:“你怎么来了?”

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这样的夜容,真的很可爱!

念离发现,此刻的夜容有别于以往的冷酷,此时的他,仿若脆弱的琉璃。

透明的——干净的——脆弱的——

那些想念,那些质问,那些妥协与服从,此刻通通不在念离的脑子中。

她回抱住他,叹了口气:“我想你。”

我想你——

仅仅三个字,她却是第一次开口说这样的话。

缱绻的,温柔的,害羞的——

当她看向他时,粉嫩的唇,却是紧抿着的,强气的——

夜容忽然笑了,薄薄的唇,性感的上杨:“念离,念离。我也想你,很想。”

蹭了蹭,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念离抬头看他,蠕了蠕唇,想到绯衣的决绝和那些吻痕,想到初夏的劝告和妥协,想说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

或许,她不该想太多。

这件事,念离终极没有问过夜容,只不过心中,却多少有点疙瘩。

绾青丝(一)

这件事,念离终极没有问过夜容,只不过心中,却多少有点疙瘩。

晚饭十分。

餐桌上,念离与夜容面对面坐着。

夜容夹了口菜给念离,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打破沉默:“怎么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麻烦?”

念离趴了口饭,看他:“老九送我来的,一路很顺利。夜容,你是不是不高兴?”

不高兴我来……

夜容放下碗,认真的看她,眼眸,深邃如永夜。

“阿离,吃完饭,我们去拜祭娘吧。”

那一句话,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那一刻的夜容,如骨血般刻在年念离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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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无比虔诚,深邃的眸中,是赤裸裸的伤痛。

脆弱的、悲伤的、伤痛的、绝望的、恨的——

五位繁杂的感情,通通的,不加掩饰。

那一拜,那一俯身。

那双眼,那个人

无不倾尽所有的感情,燃烧所有的爱与恨。

在莲妃的坟墓前,他跪着叩首,虔诚的,就像一个信徒!

这样的司夜容,有种说不清的味道,他漂亮的能让你为他去死!

三拜下去,他焚了三根香,转首给了念离。

“阿离,拜三拜。”

念离知道,这里给别人上香只要一拜就够了的。

夜容让她拜三拜,她没有异议。

恭敬、尊敬的,念离接过他手中的香火,无比认真,的对着莲妃的石棺拜了三拜。

夜容笑了,眉开眼笑。

没有算计,没有阴谋,不是残忍,不是冰冷的笑。

而是纯粹的,单纯的笑。

此刻的他,或许因为是在莲妃的坟墓前,竟笑的像个初生婴儿一般纯净:“娘说,第一个带来看她的人,一定是她儿媳妇。”

“阿离,你是我第一个带进来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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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青丝(二)

“阿离,你是我第一个带进来这里的人。”

念离的脑海中恍惚闪过九皇子说的话。

如果夜容不让她进皇陵,他说,千万别进。

老九,是这个意思吧?

如此尊敬莲妃的夜容,如果不是他愿意带进来的人,谁进来了,还能活着出去?

这样的虔诚的司夜容,这样尊敬爱护莲妃的司夜容。

他在他娘面前对她说这样的话——

念离忽然笑了,无声的笑。

满足了,值了!

这一世,她认定了眼前的男子。

爱也好,依赖也罢,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宠幸了绯衣也好,纳别人为妾也罢。

他是她的,是她的——

她会信任他,一直一直的信任他!

纯黑色的匣子,配着白皙的近乎没有血色的手指,漂亮的让人移不眼睛。

夜容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匣子打开。

里面是一根有些旧的白玉簪,簪身上青白的玉交错,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的。

念离的簪子被那持剑的人拿走后,头发就一直用布条绑着。

撕下布条,三千青丝倾泻而下,铺满了后背。

白玉般的肌肤,黑的近乎发紫的发。

夜容抓起一缕放在掌心,艳绝的唇,从发上,一一的吻过。

然而,他将她的发,心细的绾在脑后。

白玉簪,就这样斜斜的插在青丝中。

念离心中一震,他不是没为她绾过发,然后没有那一次会像这样震撼。

他为她绾发,这是白头偕老的意思?

“这个簪子,是娘生前佩戴的。”

“娘说,若我把簪子送给那位姑娘,今生就只能娶其一人。”

“我一直以为,这根簪子,今生都送不出去。”

“现下,我将它送于你。年念离,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留个爪爪吧~~!!!!!!

往事成殇(一)

“现下,我将它送于你。年念离,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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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许久,念离咬着手指,终于鼓起勇气问他:“夜容,能给我说说莲姨……呃……娘以前的事吗?”

这样的称呼多少有些别扭,然而在夜容眼光赤裸裸的威胁下,念离还是识相的转换了称呼。

那方突然沉默了下去,她担心他心中不愉,忙改口道:“等你想说时再说吧,我不逼你,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此时的年念离,她以为她们会很长久的一直走下去,却不曾想一切结局早已注定。

司夜容闻言,从沉默中抬头看她一眼。

忽而又垂下长睫毛遮住了眼中复杂的光芒,再抬头来时,他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悲伤。

他陷入回忆中,缓缓道:“娘是位温婉的女子,她懂事听话,不管和谁说话都细声细语,从不曾对谁大小声,对我也是疼到了骨子里。别人欺负她,她不会吭声。可若谁要欺负我,娘一定会和他拼命……娘看起来很娇柔,对自己认定的事却格外固执,甚至到了不死不罢休的地步……”

“娘她不爱出宫门,然而不管是多恶劣的天气,每天都会在天还未亮时起来,只为等在侧殿中能默默的看去上早朝那人一眼。”

“娘很疼我,小时候宫人苛刻我们母子,过冬时没有缓和的衣裳,都是娘一针一线自己将旧衣叠在一起缝缝补补出来的。”

“莲宫,在宫中就和冷宫没有区别,我从出生到十二岁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人。”

“娘每天都等在莲宫,奢望有一日那人能够看她一眼……有太监给我说,只要我学习成绩好,那人就会来看娘。至此,我勤奋学习,打仗、兵法、治国之道,我什么都学,可直到死,那人也不愿意多看我和娘一眼——”

或许是因为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司夜容一直说的断断续续,甚至还有点语无伦次。

往事成殇(二)

或许是因为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司夜容一直说的断断续续,甚至还有点语无伦次。

没有停顿,他继续说:“宫人们看不起我们母子,皇后也一直在上面施压,在宫中就连个下人也能随便给我和娘脸色看……在我十二岁前,那人一直没有召见我。直到在国宴上,我打败了唐国的小将军,那人才召见我,开始宽带我……”

“可他却始终不愿意去见娘。我曾想带娘离开,可娘宁愿守着莲宫直到死,也不愿意离开那宫中半步。”

情淡淡,恨意深深——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细细听去,里面全是压抑不住的恨——

“十五岁那年冬天特别冷,娘因为郁积成疾再加上又染了风寒几乎病入膏肓,皇后一直介怀当年的事情,就连御医也不愿意给娘诊治……”

“待病期间,娘还一直喊着那人的名字。我于是去求他,在承德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他不愿意,始终不愿意看我娘一眼……”

“不愿见到娘就此离去,我在皇宫的密室偷了护国秘药给娘服下。娘好了之后,宫中发现我偷了秘药,那人下令抓我,我差点死在天牢……”

没有说他怎么得救,司夜容忽然停在这里。

念离看他的双眼,发现里面是一片恍惚,隐约中还有朦胧的雾气浮现在眼角。

过了一会儿,就在念离以为他不在说话的时候,他顿了一顿,声音却多了两分显而易见的脆弱:“娘唯一的愿望不是做他的正妻,不是和他同床共枕,娘只是希望他能够看我们母子娘一样,只是希望他不要如此苛待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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