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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予美何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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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高贵疏离的气质给她戴上冷冰冰的面具,看着觉得噬人,叫人心生恐惧,却又会在一个恍惚之后,以为那还是年少不解世事的纯真少女。

轻盈端着晚膳进门,放下手中的托盘。

“把这拿去,找个手艺好的,作盏灯笼。”

她笑语言言,端起银耳羹,又慢慢说道,“七文灯笼祭的时候,拿去放了。”

这句之后,是轻盈长久的沉默。

阴涔涔的,萧元的笑声,“怎么,你害怕了?”

咚的一声,轻盈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奴婢不敢,殿下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

萧元莞尔,淡淡的说:“端出去吧。”

“诺。”

“莫要存着怜悯别人的心思,即便是佛祖,要救人也得割肉还换,轻盈,你舍不下你的肉,便该做个心冷如石的人。”

“诺,奴婢谨记殿下教诲。”

“下去吧,明日就启程。”

“诺。”

萧元放下说中的调羹,望着窗外的一弯明月,唇间晦涩,过了许久,她才说:“环山那边可以动手了。”

在黑暗中隐匿的方简应了一声,脚不点地的离去,这时,才真正的只剩下萧元一个人。

她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一碗银耳羹,半点食欲都没有,那些原本的,预想的快乐来得很快,消失得更快。

不过九月底,她却已经觉得身体发冷,可是那种要北地的思念愈发深重,像是母亲的子宫,而她便是那个不足月便抛出来的孩子。

------题外话------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女主太过狠毒,可是设定就是这样的,如果有什么懵懂点,欢迎留言讨论

第二十一章心如冷石

萧元半夜忽然惊醒了,睁开眼睛望着帐顶,过了好一会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知道有人在慢慢的像她靠近,步伐沉重,却又坚定不移。

萧元被子中的手,不露痕迹的摸到枕下的匕首,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也是她夜夜能够安枕的原因。

她将匕首握紧,眼睛看着那团黑影步态缓慢的移动,就在要将匕首刺出去的时候。

那黑影突如其来的扑过来抱住她,“元儿,别怕。”那依旧虚弱低哑的声音,分明是景行止的。

少女的身体僵住了,同时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愤怒,他是怎么跑出来的?禁军们都干什么去了?他究竟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少女只觉得那团怒火中烧,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一把火,然而男子却已经横抱起了她,嘴中温柔的说:“元儿不怕,我这就带你走。”

少女挣了挣,他抱得很紧,萧元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挣开景行止的禁锢。

他将萧元横抱起,堂而皇之的推门而出,整个院子都是空荡荡的,萧元抓着手中的匕首,静静的窝在男子的臂弯中,眼中沉着光芒,阴森森的,倒像是两只鬼魂交缠在一起。

萧元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背,带着湿意,毫无意外的的听到男子一声闷哼,脚下的步子也顿了顿,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少女,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元儿,我不痛。”

萧元心中的怒火愈发的厉害,谁管他痛不痛啊,这乌龟王八蛋,竟没看出来这般自作多情。

萧元不知道被抱着走了多远,眼瞅在黑夜中已经里山寨越来越远了,萧元几次被树枝划伤,就在第三次抱怨的时候,景行止终于将她放了下来。

“元儿”他脱下身上残破不堪的外衣,欲要给萧元披上,却被萧元避开了。

“你做什么?谁要你这赃衣服!”

萧元跺脚,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清自己身处在密林中。

“山中夜冷,你先将就着披上,我记得再走不远就是山洞,我们先过去避避。”

谁要避避!她在房中睡得好好的,谁要和他呆在一个破山洞里避避!

景行止先走了几步,不见萧元跟上来,顾不得后背上的剧痛,又转身,欲将萧元再次横抱起,被萧元闪身避开了。

“本宫自己会走。”她下意识的厌恶景行止的碰触,把这当作是一种变相的挟持。

她越过景行止,走在了前面,果然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前面便没有路了,在灌木从中,有一个隐秘的洞穴。

“你先坐会,我去捡柴。”

他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放到萧元身侧的石头上,面上带着勉强虚弱的笑容,在得不到萧元回应之后,转身向外面走去。

萧元嫌恶了看了一眼那肮脏的外衣,恶狠狠的踩了一脚,来回走了几步,想离开山洞,但是却看见外面黑黝黝的,不知道身在何处。

“元儿···”

她听见景行止的声音,渐渐的看清楚了抱着干柴走进的人,也看到了他步伐的沉重,却没有伸手去帮他,而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吃力的将干柴拢成堆,再费力的颤着手点燃,唇上泛着的冷笑渐渐消失了,缩了缩身子,在夜风中觉得格外的冷。

“元儿,过来坐。”

萧元断不会为难自己,依言过去,烤起了火,她这样别扭的样子引得景行止淡淡一笑,看着萧元在火光映照下明媚的容颜心中安然,他仰着头靠着一块干燥的石壁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萧元坐了一会儿,身体已经回暖了,转过眼却发现景行止睡着了,脸色即使在火光的映照下也白得发紫。她心下顿时便觉得愉快,不自觉的便哼起了歌,这一夜倒也过得极快。

萧元再次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景行止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沉睡着。

萧元站起来,看着他的脸色又青白变为潮红,豆大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服,心念一起,走出了山洞,这一出去,便看了方简带领的禁军,若不是看到萧元从这里出来,谁都没有发现这里隐藏这一个山洞。

啪的一声,轻盈的巴掌落到方简的脸上,打完之后,她面上又浮现出愧疚的颜色,低声道:“奴婢逾越。”

方简的目光却看向已经上马车换衣服的孟光长公主,明白轻盈这一巴掌是奉了孟光长公主的命令,这位主子即便是发怒也不屑对他们动一根手指。

方简抱着剑,背脊挺直的跪在车前。

过了许久,长公主淡漠入骨的声音才从车厢里飘出来,“今日留着你还有用,你先去把山洞入口封死,本宫不想再见到他。待回长安以后,你便去找方碍吧。”

“殿下,你要方简死可以,但是方简绝不···”

“怎么?你失职了,本宫却处罚不动你了?”

方简这个原本顶天立地的男儿,在听到萧元这句话之后面如死灰。

“方简。”

“属下在。”

“你可不服?”

“属下不敢,属下领命。”

“走吧···记着,一定要盖上三天再挖开。”

萧元按着太阳穴,在晨风扬起的车帘中看见那个洞口在尘土的掩盖下渐渐不可见,不知此时洞中的人醒了没,那是天人啊!能从那黑魆魆的洞中爬出来吗?

真想留下来看看热闹,萧元的指尖按着衣服上的金色花纹,垂着眼,淡淡的笑着,是与天同寿的天人?不能杀了,那就留着慢慢折腾吧,她死了还有她的孩子,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知无尽···

那原本应该去往南方的孟光长公主车驾在悄无声息的转了方向,驰往南国的最北边,苦寒的北地。

在经过长安城的时候,西城门上,静静的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在萧元的车驾靠近的时候,车帘被人用手背掀开,露出南国太子俊秀的面容,一口白牙笑得明朗。

“元儿,这一行甚是愉快吧。”

萧元没好气的一笑,伸出素白柔软的手轻轻的将姜永夜拉上自己的马车,这时倒有一些真正的小女儿姿态,转着手中的珠子,语气柔和的说道:“也就那般了,若不是赶着回来见见哥哥,真想看看他从那洞中爬出来的狼狈模样。”

这一句突然转得阴沉狠厉,那种姿态伸放自如,倒不知她是怎么炼成的。

姜永夜摸了摸少女的头,有些感概的说:“一转眼,你就这般大了,我还记得你刚出生的那会,我从学堂里出来,小太监就喜气洋洋的跟我说,南国的小公主出生了。我一路跑到姨母的寝宫去,你躺在摇篮里,吸着嘴巴,哇啊哇的哭。不过一眨眼,就十五年了。”

萧元微微笑着,也在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往事。

“见到姨母的时候,带我请个安。”

萧元点头,“知道了。”

姜永夜不日将会启程去东边诸郡视察民情,这一别可能到过年的时候才能见着,自他们懂事开始,见上一面便是困难的。

“好,我该走了。”

萧元点点头,唇上含着温柔的笑容,提醒道:“哥哥,路上小心。”

“晓得了,快走吧。”

终究是不宜久留在城门口,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分道扬镳。

萧元将会一路北上,去儿时居住过的固原郡,而姜永夜则一路西行,微服查看民情,再见面时,又不知是何光景。

“叫那些禁军都去暗处吧。”萧元说,“轻盈,留下一个车夫就是了,本宫想四处逛逛。”

“诺。”

萧元倚在车厢里安置的榻上小憩,轻盈跪坐在外层车厢里,看着蛟纱中孟光长公主朦胧的面容,觉得这个少女只有在此刻才是真正温柔似水的,她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子与孟光长公主相似,这般的冷酷,这般的沉着。

“轻盈姑娘。”

“嗯,”轻盈小声的应了,打开车帘,看到坐在马背上的方简,以及他脸上那又带着痕迹的巴掌印,隐隐便觉得自己的手心发痒。

“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说,请大人先派一小队人先行护送行礼去固原,其余的都不要现身,在暗处保护即可。殿下想在沿途的小镇上逛逛,莫要扰了殿下的兴致。”

“诺。”

方简勒着缰绳,将马转了方向。

“哎,方大人,等一下。”。电子书下载

轻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给他,“这是止疼化瘀的药,大人不妨一用。”

方简皱起了粗直的眉头,沉声道:“这是长公主赐的。”

轻盈愈发的局促,看着男子转身而去的背影,再看着内间睡得香甜的孟光长公主,再想起此时不知生死困在洞穴中的景先生,叹了口气。

她无力阻止什么,改么,生命前程皆系在孟光长公主一人身上,便只能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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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写文,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你们的评论,这是豆奶一路走过来的动力,现在考试时间紧张,压力也很大,觉得每天睁开眼过来看一看都是件很快乐的事。

因为时间原因,所以也没有检查文中的错字,大家看的时候就先原谅豆奶吧。真的很忙呢

第二十二章舐犊情深

那方的黑暗中,不知道度过了多久,景行止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整整两天的昏迷让他连此刻身处何境都要忘记了,在睁开眼睛的那一霎,便开始寻找萧元。

整个洞穴都是黑茫茫的一片,就连他自己的手指也看不清。

“元儿”

除了回声,没有人答应他。

景行止靠着石壁站起来,回顾自周,感觉不到萧元的气息,便知道萧元不在这里,他靠着本能朝洞穴的入口走,还以为此时是黑夜,以为萧元在外面。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堵凭空出现的石墙。

他闭了闭眼睛,几乎有些绝望,然而最终唇间还是溢出苦笑,这一刻将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前因后果,再清楚不过了。

而他身在局中,元儿自始至终不过都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坐下来,依靠着那堵在萧元命令下建造起的山壁旁,心中戚戚然,唇间那抹苦笑依旧不曾散去,他坐了许久,直到感觉着洞穴里难以呼吸,才回神。

男子站起来,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他伸出手按在壁上,却突兀的听到外间传来的声音。

“大人,可以挖开了吧?”

“不行,殿下说过一定要三天。”

景行止掩唇轻轻咳嗽着,按在壁上的手垂了下来,三天,那就三天吧。

他以一种老僧入定的姿态盘膝靠着那堵山壁,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更无法猜测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他愿意困在这狭窄的洞穴中。

但是此刻,无疑他是痛苦辗转的,那潜心向佛的心被少女漫不经心的放在烧红的锅中煎熬,而他唯一期盼的,却是少女在品尝着这道菜的时候,能够感到喜悦。

这是爱吗?如果这样的包容忍让不是爱,那是什么?如果它是爱,为何又来得这样不合时宜?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中,男子的指尖突然出现点点微弱的光芒,在那光芒中依稀可以看见少女站在他的面前,唇间含着温柔的笑容,眉眼间都是浓浓的爱意,却在男子伸出手要拥抱她的时候,如烟消散。

到底只是一个幻境啊···

他扬着头,看着虚无黑暗中的一点,从未有过的卑微。

——

数十天之后在遥远的崇宁,萧元的马车正在官道上慢慢的行驶,她指尖拈着那张纸条,面容凝滞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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