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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无间道之江湖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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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忌道:“你能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么?”

杜弃摇头,因为他不知道道长住在那里,可是他的眼睛又看向那个有着灯光的铁门,他虽然不知道道长在长山客栈的什么地方住着,可是他知道道长现在一定在这个铁门内。霍忌顺着杜弃的眼睛看向那个大门,笑道:“他在里面?”

杜弃点头。

霍忌的脸上的笑意更浓,因为他觉得他今天晚上来这里并没有白来。他笑了好久,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里面?”

杜弃道:“因为我见过他。”

霍忌地动容道:“你见过他?”

杜弃点头。

霍忌道:“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到底住在长山客栈的什么地方?”

杜弃道:“不知道。”

霍忌皱起眉头,叹道:“如果连你见过他的人都不知道,我可能就不可能知道了。”

杜弃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住在那里,并不能说明你也不可能知道。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没有跟踪他,而你却是为跟踪他而来。”

霍忌满是笑容的脸忽然多了悲愤之色,道:“所以我一定要等到他,你不追踪他,可是我会去追踪。“

杜弃道:“我劝你还是莫要去追踪的好。”

霍忌霍然扭头,道:“为什么?”

杜弃道:“因为你不可能追踪到他。”

霍忌又问道:“为什么?”

杜弃道:“因为没有人能追踪到他。”

霍忌盯着铁门,道:“他现在在那扇门里/”

杜弃盯着他。

霍忌道:“他总有出来的时候。”

杜弃道:“可是他今晚一定不会出来。”

霍忌道:“可是只要他出来我一定就会跟上他。”

杜弃道:“你这样做可能只是在消耗你的体力,你知道的,等待虽然不好受,可也是养精蓄锐的很好时机。”

霍忌皱着眉头沉吟,好久,转身,转身的意思是他不想再对杜弃说什么。示意杜弃可以走了,杜弃也确实抬起了脚。这时霍忌忽然问了一句:“你喜欢琳儿?”

杜弃的瞳孔猛然收缩,抬起的脚落在了地上。

霍忌发出淡淡的笑声,道:“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七情六欲本就是我们不可能避免的,可是……”

杜弃沉默了半晌,问道:“可是什么?”

霍忌思索着,半晌道:“可是这个女人却真的不是什么好货色。”

破空声,只有很快的剑才能发出如此充满杀意的声音,空气似乎也都因这一剑而凝固。霍忌连动都没有动,那柄剑停在了霍忌的脖子上,杜弃的话冰冷的就像高高冰山上五十年没有融化的冰块:“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你就得死。”

霍忌叹了口气,喃喃道:“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这个人的心已经生锈了,可是你的剑却偏偏又是如此的锋利,不像是生锈的人。可惜如果有这样剑术的人心生锈而剑却没有生锈,而沦为别人的狗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杀手。”

杜弃慢慢地抽回剑,冷冷道:“我不是铁,我不会生锈。”

霍忌转过身,盯着杜弃的眼睛,杜弃没有看他,他的眼睛在看他手中黑漆漆的剑。霍忌忽然道:“如果我死的时候你会救我么?”

杜弃道:“你不会死的。”

霍忌道:“如果我真的走到要死的那步,你会帮我么?”

杜弃道:“世上的事情最好莫要如果,我不喜欢回答‘如果’这样的问题。”

霍忌苦涩地笑笑,没有再说话。杜弃站立半天,握着剑走向前面的小树林。

每个人有每个人生活的方式,也许霍忌的生活方式在杜弃眼里同样的一种怜惜。

所以说同情有时候对人并不是真的有用,可能你有同情别人的时候别人可能还会奇怪。

琳儿在里面占用的时间是陆云徵月的十倍。她出来时她的步伐有些踉跄,甚至有几分疲惫,可是却不能掩盖她脸上的满足,她的脸好像被人打肿了,可是她好像并不在乎,而且还有淡淡的兴奋。她的衣服也好像被人撕碎,她的肌肤就露在月光之中。她的声音就像是她刚才躺在道长怀里的呻吟,一种无法形容的娇滴滴情怀。

她抹掉嘴角泌出的一丝血,她那张肿胀的脸也在忽然之间有了奇特的光芒,似乎看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她眼中还有狂热的火花,她的体内还有火焰。她回头看看慢慢要闭上的门,忽然想扑进去,她几乎已经不想出来了。可是她还是走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外面有一个人在等她。

琳儿走出灯光中,就看到了在夜色中静静站立的杜弃。夜太浓,杜弃没有看到琳儿肿胀的脸。琳儿对杜弃温柔地笑着,并伸出了柔软的手。杜弃没有去握她的手,而是忽然问道:“你受伤了?”

琳儿心里猛吃一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杜弃道:“我闻到了血的味道。”接着声音有些悲痛,“血的味道就在你的嘴边。”

琳儿有些慌乱,解释着:“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嘴碰到了桌上。”

杜弃不说话,向前走去。琳儿忽然道:“你相信我的话么?”

杜弃顿住,道:“你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童四爷的小眼睛盯着躺在沙发上的道长,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道长摇头道:“今天我不想走了。”

童四爷道:“为什么?”

道长看了几眼那两个丰满的日本女人笑道:“她们不想让我走。”

童四爷愣了一阵,然后纵声大笑,道:“看来今晚我得休息了。”

道长忽然起身道:“她们虽然不想让我走,可是我却并不是为她们而留了下来,所以请童四爷自便。”说着竟走出了院子,接着有一个药瓶被丢了进来,童四爷看到那个药瓶,眼睛里忽然多了兴奋的光芒。因为就是这种药让他到今天都能感受到做男人的滋味。

他的人也在忽然之间充满了力量,那两个丰满的日本女人已经夹紧了双腿,腿在夹紧可是胸膛却挺了起来,而且正在用挺起的东西去摩擦童四爷的某些地方。

童四爷的笑声在铁门内飘荡着,那两个日本女人的娇呼也传了出来。童四爷忽然喃喃道:“谁说只有他宝刀未老,其实我也没有老。老人那样这样的力量,而且是让成熟女人都感到疯狂的力量。哈哈……”

第四十八章 发现

 曾经平田善武的书房,洒满柔和的月光,月光下坐着一个怯生生的女人。她的长发飘动、拂舞,本来有一方丝巾扎着她的头发,可是那方丝巾现在已经落到地上,所以本该在她肩上的头发忽然都被吹到了脸上,吹到脸上却没有停在脸上,而是不住地飘动。

女人身上有许多美的地方,长长头发的飘舞常常会让女人更加妖娆,加之她本人就是一个妖娆的人。

现在的琳儿即便不动也在勾人魂魄。

她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男人”,可是她显然还没有忘记女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用什么样的姿势更加吸引男人。

春日的夜里刮着的风依然带着晚秋的凛冽,可是她却把窗户给推开了,因为窗外有风,而风能吹乱她的头发。她知道拂舞的头发有时候比女人的身体更能吸引男人。

她的腰很细,似乎一扭就会断,可是她却还是不停地扭动着。因为她想让男人更无法拒绝些。杜弃就站在她的脸前,她已经走近杜弃。吹出来的气带着淡淡的温暖,还让人感到有点痒。痒——许多美好的事情往往会带着一点无法描述的痒,现在这种痒就无法描述。

头发、衣服都被吹了起来,杜弃不说话,甚至那具火热的躯体跌进怀里他还是没有说话,甚至连动都没有动。琳儿的身体就像是跌进一块干硬的木板上,琳儿的身体也像蛇一样,她的腰很柔软,显然她知道女人的腰柔软会让男人兴奋。

杜弃虽然没有表情,可是他却不能没有记忆,因为在这个书房的那张名贵的檀木椅子上他曾经就是这样和这个女人做了那件事。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是却成为他的伤疤,因为他发现他也竟然也是有感情的。

琳儿忽然“嘤咛”一声,她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并不是因为杜弃的手已经像以前那样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而是杜弃一把推开了她。就算推开她发出的声音仍是这般动听。

杜弃推开琳儿,绷直的身体也在忽然之间松软下来。他虽然很希望发生,像以前那样,可是他此刻却不想,不是不想,是不能。他没有忘记他来到江湖是干什么的,更没有忘记霍忌说的那句话“心若生锈”。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而是转身,然后走出了这间书房。

琳儿脸上还是娇眉的表情,直到杜弃走出去,她才倒在了床上。月光的脸上竟然多了一抹怨恨,她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即便当初被狄杀揭穿她是女人她都没有感到失败,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失败了。

她坐在那张名贵的椅子上,凉凉的感觉,就像窗户里吹进的风一样,凉是浇灭体内火苗最好的武器,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体内的火苗竟然越烧越旺。

情火就像是炉灶里的火苗,如果风很大,可是就会把那火给吹灭,反之,却只会让那火苗烧的更旺。

杜弃可以压制汹汹的火焰,可是她却一刻也不能忍。

她关上窗户轻声对那扇已经闭紧的门,说道:“让十三郎过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杜弃没有动,因为她的话本就不是对杜弃说的。黑暗中有人走动,那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在去叫十三郎/

琳儿忽然又轻声道:“你也去睡觉吧!”幽幽语气,似乎在怪罪,可是她在里面却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琳儿又道:“虽然你对我很是忠心,可是有些事情也是无奈的,本来你也可以一直站在这里,甚至可以睡在这里。可是我现在要和十三郎商量一些机密的事情,你也知道……机密的事向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杜弃知道,所以他走了,似乎他对琳儿十分信任,这么深的夜请一个男人过来商量重要的事他似乎根本不关心。

杜弃走向的地方是霍忌隐藏身形的地方。他本来是想走进屋子里躺在床上的,可是他却来到了树下。霍忌看到杜弃倒是很异外,笑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杜弃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怕被人听着,道:“我睡不着。”

霍忌忍不住多看了杜弃几眼,道:“你有心事?”

杜弃疲惫地靠上了一棵树。

霍忌道:“你应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的,以便我要死的时候你能救我一命或者让我死的快一点。”

杜弃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幽幽天空。

他的心情就像此时的天空。

外面的风似乎比刚才屋里的风凛冽了许多。杜弃看着摇摆的枝头,忽然道:“你确实应该回去睡觉,你今天晚上不会等到你想看的一个人。”

霍忌道:“我本来也不想看你,可还是看到你了。”

杜弃道:“你决定等下去?”

霍忌道:“我不会等下去。”

杜弃扭头看霍忌,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睡觉?”

霍忌道:“我不会等下去,并不意味着我会离开这里。其实在这里睡觉也很不错,天做被,地为席,还有一个你这样无趣的人陪着,比较有点意思。”

杜弃忍不住笑了,道:“我既然无趣,你为何还要陪着。”

霍忌道:“和无趣的人呆在一起,常常会觉得自己是个有趣的人,感到自己有趣自然也就不想死,就会生出活下去的动力。”

杜弃低头,似在思索,良久道:“你是一个特别的人。”

霍忌道:“哦?”

杜弃道:“我也是一个特别的人。”

霍忌哈哈笑了,因为他觉得杜弃其实有时候也挺有意思。

杜弃忽然黯然,道:“只不过你能坦然面对事情,而我不能。所以你的脸上不写着愤怒,而我的愤怒就在脸上。”

霍忌道:“其实你也可以把愤怒不写在脸上。”

杜弃摇头道:“我不是你,所以做不到。”

霍忌道:“你能做到的。只要肯去做没有什么做不到。”

杜弃道:“痛苦应该让人知道,而不是像你那样藏在心里。”

霍忌摸摸鼻子上方那道疤痕,轻声道:“如果你是女人,你会对一个整天板着脸的人微笑么,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会陪一个冷着脸的人睡觉么?”

杜弃忽然低下了头,他想到刚才叫十三郎的琳儿。

霍忌低低地咳嗽着,他没有喝酒,就算他喝酒了他也绝不会咳嗽,他咳嗽只是想打断杜弃的思考,打断杜弃去想一些烦恼的事情。霍忌知道,一个人如果无故地发呆,一定是想起了痛苦的事。他强逼自己面对微笑,也不想看别人在他面前皱眉头。

他淡淡问道:“如果有心事,你可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杜弃抬起头,他脸上多了一丝感激,可是他的感激也让人看来有点不近人情。他淡淡道:“我没有心事,如果有也是关于杀人的。”

霍忌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没有心事,咱们应该商量一点别的事。”

杜弃道:“你说。”

霍忌道:“关于杀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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