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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惊雷逐鹿-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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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山’魏氏就是这样的大家族。

魏平名下的庄院外松内紧,一向由铜山魏氏最忠诚最精锐最机密的子弟兵‘铜牛社’乡兵守卫,就是铜山魏氏中也很少有人知道这处庄院就是‘铜山’藏银之地。

然而,保持了几百年的平静在今晚打破了。

轰隆一声巨响,硝烟烈火,直冲天空,带起一天地碎石瓦片。

当庄院中从睡梦中惊醒地人们,还来不及思索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天空中旗花烟花爆出千百光点。

跟着箭矢激射,庄院里守夜的庄丁纷纷倒下,整个庄院陷入纷乱。

高高地西院墙竟然被火药炸塌。 土匪们,或者是流民也说不定,反正都是挥舞着刀枪地凶横恶徒从炸开的豁口蜂拥而入。

庄头黄十四无畏地迎向两个蒙面‘土匪’,面对狰狞凶猛的土匪,高无惧意,土匪破庄直入的行径已经将他激怒,一时间顿忘利害。 怪叫着,呐喊着。 人影倏合又分,转眼间血溅五步,黄四虽然砍伤一个土匪,却死于另外一个土匪刀下。

魏豪从屋脊上跃下,三口柳叶飞刀追魂夺命,三个土匪顷刻毙命。

一剑刺倒另外一个土匪,从容拔取飞刀。 穿房越舍,向西面突围。

锣声惊鸣,警号呜呜,火光四起,似乎全庄院都是土匪。

狭路相逢。

白刃相交。

箭矢乱飞。

这几乎不象一场江湖争斗,而更象是铁血战场。

隐藏在暗处袖手旁观的冲和子摇头叹息:“六方联盟这些家伙就是行事莽撞。 眼前这点阵营,如果能够搞掂平虏侯的人马,雷瑾还用在西北叫字号吗?”

“六方联盟虽然实力膨胀很快。 终究是根底太浅,底蕴不足,他们大概并不是很了解雷瑾的变化,还以为对付地是那个几年前的浪荡子吧?拿几年前地消息作为决策判断的凭依,呵呵——”风霆子不发怒的时候,比谁都理智。 “六方联盟的眼光还是只能局限在帝国江南一隅,暂时难成大气,这就是差距所在。 ”

风霆子随手摘下一把树叶,连珠飞射,“噗噗噗”,暴响声中,几个飞速赶往战场的祝融门弟子,禁不起风霆子的‘暗器’袭击,叱喝声中,一一翻倒在地。 伤而未死。

冲和子低喝一声:“走!”

两人如大鸟般腾空而起。 在银色月光下犹如两只庞大的灰鹤掠过树梢。

‘黑角岭’是江南比较大地私枭帮会之一,惯常走私盐货、铜铁、军械、丝绸等。 获利甚丰。 江湖上不少帮会,并不是没有想过来个黑吃黑,搬空黑角岭的银库,但多半因为摸不到黑角岭的真正根底而作罢。

这一次要破财免灾了。

黑角岭的二当家‘恶虎’燕小弋抡起大锤,向外突围。

这巨型的铁锤足有四十斤出头,膂力够大之人,一锤砸下,足以粉碎磨盘巨石。

抡锤在手,燕小弋不慌不忙,誓要杀出一条生路。 有这等趁手的铁家伙在手,足以发挥他天生神力的长处——铁锤于他,正是如虎添翼。

燕小弋这一次可是衰到家,居然被人摸到自己落脚的老巢,老巢中属于‘黑角岭’公中地一库藏银必定落入敌手,而燕小弋更为肉痛的是自己私人分得,历年累积下来,价值巨万的金珠珍玩和数十万两银会票放在了密室,怕是也便宜了乘夜攻入老巢的敌人。

一个蒙面人当先抢到,大刀抡动,威风凛凛。

觑个真切,燕小弋侧身略让,挥起铁锤,雷霆一击,“噗”的一声响,骨碎肉糜,血肉之躯怎禁得起大锤的全力一击?

接着又是两个蒙面人,步法轻灵敏捷,避开燕小弋当头一锤,重新挥刀扑上时,被燕小弋一连三锤勇猛进击,其中一人走避不及,一只手臂立时折断,哀嚎着跳跃退开。

另一人不敢招架,扭头飞逃,被他一跃追及,铁锤如雷轰击,锤下追魂,要了那人性命。

这一照面便或死或伤,稍远一点赶来地蒙面人惊惧不进时,远处响起一声长鸣哨音,一众蒙面人便不再进逼,放开去路,任由燕小弋逃离。

回头看时,偌大一个庄院已经火头处处,仍然有抵抗厮杀之声,但已经不成气候。

燕小弋叹口气,落荒而走。

六方联盟虽然志在必得,攻势猛烈,奈何平虏侯的随从护卫出乎他们意料的强悍善战,却是缠斗多时,伤亡惨重。

而雷瑾每一刀劈斩而出,皆锐不可当,霸道凌厉,迫得六方联盟难以招架,不得不尽出强手以遏制雷瑾的凌厉反击——这反而让雷瑾有一己之力牵制了六方联盟的主力高手,将六方联盟其他人,统统暴露给雷瑾的近卫和祝融门的人马,令得六方联盟的伤亡持续扩大,而又无能为力。

这战已经没法打下去了。

冲杀,闪避,突进,步步进迫,疾进疾退……

刀光剑影,飞腾旋舞,电虹寒芒,吞吐闪烁……

这是一场险恶无比的激斗,拼的是勇气、经验、机智、反应、士气、信心,一切花招都派不上用场,生死决于瞬间,暴露出弱点,必将付出可怕地代价。

许多躲在暗中窥伺双方恶斗地‘有心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太可怕了,这与他们印象当中地江湖争斗何止血腥百倍,冷酷百倍。

这完全就是血与火的杀戮战场。

而且,平虏侯方面表现出的强悍善战以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冷酷、无情、剽悍,终于让江南诸多势力意识到——现在的雷家三少爷,不再是江南人以往心目中那个不成器的顽劣败家子了。

刀剑交击,令人惊心动魄……

险象环生,令人目眩神摇……

优势转瞬易手数次,一方突破,另外一方必定还以颜色。

进退如电,挪移如魅,双方的攻守进退,皆是电光石火间事,没人能看清每次攻守的招数与变化,

不过,六方联盟的败退之势也逐渐明显。

结局已定。

第五十七卷

第一章 商机

仿佛在一夜之间,江南各地陷入了莫名的动荡、惊恐当中。

情势变得诡异而恐怖。

腥风阵阵,血案连连,江南士绅为之哗然。

对大多数普通平民而言,发生在姑苏城外的血腥杀戮,等同于没有发生——整个杀戮战场在事后被迅速清理,所有的痕迹都被用心抹除,善后做得非常好,消息被有意的封锁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苦主和里正报案,地方官府自然是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对于一些消息灵通人士而言,姑苏‘若花溪’附近的血腥杀戮,为时短暂,不到两刻,六方联盟已经扔下一地残尸和伤者败退——而‘六方联盟’大张旗鼓想要对付的是谁?这居然是个没有了答案的问题——或者是有答案,只不过知道这事原因始末的人都三缄其口,或者支支唔唔顾左右而言他,谁也不肯道出真正的内情罢了。

因此在江南各地的邪抄、小报上,诸如无锡‘铜山’魏氏的一处庄院被土匪袭击掳掠,常州燕家堡被强盗烧杀抢劫一空,这样的消息反倒登在了一些小报、邪抄的显目位置,令得四方商贾心中凛凛,相戒近期没事就不要去无锡、常州了;而一些地方乡绅也忙不迭地加强了自家戒备,以防匪袭。

然而,就在‘六方联盟’在姑苏城外突袭雷瑾的前后,松江、温州、处州、衢州、湖州、嘉兴、南都应天、中都凤阳、淮安、扬州、镇江、安庆、庐州等等。 相继出现大规模地土匪袭击村镇,流寇扫荡堡寨,强盗明火执仗抢劫庄院的血腥暴力事件,仿佛匪盗们事先商量好了,就是要在这个夏天好好捞上一票肥羊似的,以至弄得到处人心惶惶,无以自安。

而在江南某些消息灵通的强豪大势力眼中。 那些被袭击的村镇,被扫荡的堡寨。 被抢劫的庄院,都不是寻常所在——虽然没有人了解到所有地情形,但其中一些被袭击的村镇、堡寨、庄院与某些官方或民间势力之间,那种千丝万缕地晦暗曲折关联,是为他们所深悉的。 甚至,有一些村镇、堡寨,本就与这些强豪势力中当家话事的某人。 或者某些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损失的情形,这些大势力很快就知晓得比较清楚了,遭到抢劫的村镇堡寨除了人命死伤和粮食、牲畜被掳掠之外,主要就是数量很大且隐秘的窖藏金银被‘匪盗’抢掠一空,至于其他一些被匪盗们顺手抢走地珍宝金珠、金银会票等财物细软还只是小数目而已。

这么多匪盗隐迹匿形,处于各种势力的线人耳目监控之外,大肆抢掠而事先不露丁点风声,突兀的出现。 突然的袭击,疯狂的烧杀抢掠,突然的消失,在令人头大如斗焦头烂额之际,也都是非常令人迷惑的事情——尤其,那些遭到匪盗袭击的村镇堡寨。 有不少因为暗中储存了数额巨大地窖藏银两(秘密银库),其实际上的防卫实力是很强大的,绝对不象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孱弱。 但就是这样,也让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匪盗屡屡得手,掠走了大量金银财物。

更离奇的是,某些原本隐藏得很好地地下窖藏银库,事后经人勘察,那些明挖硬抢,粗暴蛮横地用了火药爆破,硬生生将藏了银子的秘密地窖来个大开膛。 将藏银全部席卷而去的。 也就罢了;某些穴地掘进,乘乱从地道突入将所有金银一掠而空的现场。 居然就是被某些盗墓行当里的行家乘乱盗掘,种种离奇,不可胜述。

很显然,匪盗的袭击和抢掠,不但事先有着非常充足非常精准的线报支持,而且还有着许多黑道邪道上的‘行家里手’参与其中,否则不可能一搞一个准,连那些费尽心思隐匿起来的地下银库,也逃不过被洗劫的宿命。

问题是谁给匪盗提供了线报?而那些洗劫得手地匪盗又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很多人想知道地。

海贵也很想知道。

海家不是那种世代簪缨的豪姓大族,但是从海家曾祖父时代,就已经与帝国大家族丁氏地一支联姻,成为丁氏家族的姻戚。 到了海贵这一代,涉入丁氏家族诸如粮食、生丝、茶叶、瓷器等多种生意来往,每天数十百万钱粮进出的海家,在丁氏家族中也有了相当分量——看在银子的分上,四大皆空的西天佛陀都要给施主三分薄面,何况是俗世凡人芸芸众生哉?

虽然,对那位霸据西北的封疆大吏雷瑾,海贵多有揣测和推论,但这些个人之见,海贵一概烂在肚子里,向例是不吐只言片语的——海贵身为生意人的最大优点,就是嘴巴严实。

水泉流瀑,从巍然耸立的假山上冲奔而下,其上花木繁生,松萝簇生,藤蔓盘枝,一点点昭示着古朴率真的自然之性,移栽的大树倾盖如伞,将夏日的阳光荫蔽,只吝啬地从枝叶缝隙里,漏下一星半点光影,便使得这个假山上的避暑小石台变得梦幻迷离,幽深阴凉。

岩溜喷空晴似雨,林萝碍日夏多寒。

海贵挪动了一下痴肥的身子,使自己在紫藤椅子上坐得更舒服——这种宽大的紫藤椅子,是从南洋麻剌加弄来的百年以上野生藤蔓,以秘法多次浸渍蒸晒,髹以清漆,再招募巧手工匠编织而成,现在帝国还是稀罕的舶来品,价格不菲,海家参与海外贸易多年,这些稀罕物件却是并不少见。

海贵瞥了一眼坐在树荫底下,闲适自在喝着冰镇花雕的姐夫丁应吉一眼——丁应吉虽然不是丁氏这一代大宗长地嫡系血脉,但也在五服之内。 与大宗长丁斯湛这一支的血缘并不算远,而且人丁兴旺,颇有不少头角峥嵘的后辈子弟在丁氏族中掌握重权要职,是很有势力的一房。 以这丁应吉而言,一身‘地煞潜能’就修炼的炉火纯青,武技极为高明,为人又极是精明干练。 在丁氏族中自然是个接近机枢的柱石人物——海贵也因此给予很高的重视,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征询他地意见。

干咳一声。 海贵随口问道:“姐夫,这几天江南血案频发,你觉得这些事,有没有蹊跷?”

丁应吉一脸的和善,反问海贵道:“怎么?礼和(海贵地表字),你也觉得事有蹊跷?”

“这么说,并不是只有俺这么觉得?”海贵听丁应吉一个‘也’字出口。 听话必听音,自然也就了解,与他自己一样同样有着疑惑的人并非少数,不只他一个人这样想——想必很多人都象他这样在内宅密室或者无人之处,私下地谈论着这一连串的劫掠血案以及血案背后藏着的玄机。

“当然。 这世上之人,谁也不比谁傻。 ”

对海贵这位小舅子,丁应吉却也不敢小觑——海家这么几代苦心经营,积攒下来的资本可也雄厚的紧。 别看是后起的家族。 但是背靠丁氏家族这棵大树,崛起势头很猛。 海贵看上去身形痴肥,那是练了三玄教邪门异功‘龟背图’,却是还没练到家地缘故,谁要是以为他外相痴肥必定行动迟缓,那就等着被他扮猪吃老虎吧。

两个人虽然都是以经商为业。 并不以武名世,平常时日也从不在人前显露武技,更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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