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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惊雷逐鹿-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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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爷久久挞伐矣,求爷好生怜惜则个。”

“啪”,雷瑾在玉灵姑丰腴雪腻的玉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声音却是忒清脆,响声入耳,霎时间,两具粉光致致玉润丝滑的身子全都浮现娇艳无比的玫瑰晕红。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雷瑾笑吟吟的说着,手却伸在芳草萋萋鹦鹉洲下,只在尾闾、会阴两穴间上下‘轻怜蜜爱’了几下,暧mei之气氛刹那间臻于极至,好似是独怜幽草涧边生,黄鹂鸣时,有春潮带雨,来处急,无人舟自横,宜渡刘郎至蓬山。

手如抽丝,指上漫拈金针。

针长竟有两尺许,细若发丝,盈盈软颤,金光澄澄,一线流光,却是好不美丽。

冯烛幽、玉灵姑视之骇然,满腔绮念立时烟消云散,这般长的针插入人体,她们都怀疑自己此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然而只在动念之间,便见那长长的金针倏然缩短,眨眼之间消失在雷瑾的手中,好似在玩弄幻术一般。

“似针而非针,不是世间金铁有形之物也!先不要起身,还有一根没取出来。”雷瑾制止玉灵姑道。

如法炮制,又从尾闾中取出同样的一根‘金针’。

再接下来,雷瑾如法炮制,替冯烛幽也取出了两根‘金针’。

“这针——这针怎么会这么长?”玉灵姑只觉得浑身发麻,期期艾艾的问道。

“这不是针,而是凝聚在一起的一股异质真气,只有抽离这一股真气,才是真正的解除了对经脉的禁制。如果是一支金铁之属所打造的针,长期插在人体内,封闭经脉,受禁制者不经脉萎缩、瘫痪残废才怪。”

雷瑾微笑着说道,“好好睡下吧,爷出门去也。”

玉灵姑滚入雷瑾怀中,献上香吻。

唇舌交缠之间,雷瑾忽然感觉满口津液,元气充盈,一念之间便知红莲峰上玉泉涌,三峰大药之醴泉,已从玉灵姑舌下两窍中涌出,却是玉灵姑蓄意纳献滋养玉液,以表全心降服的心意也。此三峰大药之一,据一些丹道中人的说法,是咽之下重楼,纳之于丹田,则有灌五藏,填玄关,补丹田,生气血之效用,补益男子之成丹大药也。

雷瑾又费了些工夫,安抚了玉灵姑、冯烛幽两个,起身盥洗,匆匆完成早课,换了衣裳,略吃了两块点心,嚼着一根红参,带着护卫便出丽景园而去。

帝国三等男爵丁应楠今天在离宁夏镇城南门十里的‘陶陶居’会客,把整个陶陶居都包了下来。

陶陶居虽然说带个‘居’字,其实是一个坚固的墩堡。烽火不起,这里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文人雅士品酒饮茶的好地方;一旦有警,则是据地自守的堡垒,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冰冷的杀机。

陶陶居南山阁内。

丁应楠空出首座的主位虚位以待,自己在侧打横坐定,这让一旁侍侯的陶陶居的大掌柜心中骇异。

毕竟,能让帝国丁氏一族的三等男爵爷,财势雄强的丁应楠如此谦逊的人绝对不会多。你想啊,丁家作为帝国四大家族之一,在帝国米粮行和木材行上的霸主地位,没有哪个家族可与之争锋。在天下大乱的时代,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粮食是绝对的奇货可居啊,对丁氏一族来说,很多时候只有人求他,没有他求人的道理,可以想见丁爵爷今儿会的客人是何等的尊贵不凡。

大掌柜恨不能再走出厅外去嘱咐一番,虽然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了,陶陶居内的每一个掌柜帐房先生伙计下人他都嘱咐到了,仍然怕有什么遗漏,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丁爵爷的客人,可就麻烦大了。

在丁爵爷的身旁、对面,各坐着一名女子,都穿着家常的裙裾,罩着湖丝比甲,想来都是丁爵爷家内宅眷属吧,大掌柜的暗自猜想。

这两名女子冰肌玉骨,雍容清丽,裙裾裁剪得体,比甲贴着腰腹曲线轻软柔顺地下垂过膝,曼妙无伦,虽然裙裾密实地遮盖了大部分肌肤,但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仍然让见得识广的大掌柜心摇魂荡。

大族世家的女眷就是不一样啊。

就在大掌柜感慨的时候,远远的一声“贵客到”传入南山阁,打断了大掌柜的感慨。

见丁爵爷与那两名女眷同时起身出外相迎,大掌柜的心中为之骇然,这客人是什么来头?。

一会儿,靴声橐橐,便见丁爵爷陪着几位男女入来,或清俊,或飘逸,或剽悍,或精灵,显然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尤其前头一位穿着玉色罗道袍,大袖飘扬,体格雄武,一脸的灿烂笑容,居然有几分文人风liu蕴藉的儒雅气质,然而又隐隐散逸出来的雄浑气象,特异不凡,尤其是举手投足间不怒而威的森严气度令人心折,使他天然成为众人的中心,仿佛皓月当空,群星难以争辉,只能环而拱之,然而其人却似还未及弱冠之年,年轻如此,威严如此,让陶陶居大掌柜的躲在一边屏息静气,不敢擅动。

耳中听得丁爵爷一边走,一边称呼那年青人为‘侯爷’,大掌柜的这厢里遍思西北一带的英雄俊杰,似乎并没有什么姓侯的大人物,也没有姓侯的大族世家,而且让丁爵爷也要称上一声‘爷’的人物,那该是什么身份?

正疑惑不已,这时,大掌柜的隐约听得丁爵爷对那位年青人说的一句话,道:“家伯父前日带信来还问到三公子近况,又说西北采办军粮,丁家自然责无旁贷,定当竭力输运以供,只是道路不靖,或有延误,还望世兄见谅一二。这是家伯父信中原话……”

那大掌柜见多识广,听到这话时,已经恍然大悟,身子一颤,浑身发软,心说:天啦,这是——这是,平虏将军都督大人啊!什么时候又加封为侯了?啊——

忽然感到一阵袭人寒意上身,却是几缕冰寒的目光自他身畔一掠而过,大掌柜的心中暗呼邪门,却不敢再有什么窥探的意思了。

雷瑾、丁应楠等进入南山阁,一番推让,一番客气,雷瑾也只得坐了首座。

栖云凝清等照例站到一边,紧守护卫的职责。

与丁应楠一起出现的女子,其中之一便是丁应楠的正妻司马氏,出身帝国历史久远的司马家族,司马家族声势虽不如四大家族显赫,但也拥有不小的势力。

另外一位则是侧室夫人陈氏,也是出身书香世家的女子,只是旁支庶出,命里注定难作得正室夫人也。

会客,让妻室女眷同至,那就表示这只是私下间的亲善应酬。雷瑾现在是妾室无数,正室犹虚,故而亦只能一个人前来了,这中间有一个对等的意思。

自军兴以来,征役、充运、战事、抚恤,西北幕府粮秣虚耗至多,补代之法,除了西北本地豆、麦、牛羊猪牲畜的出产,番薯、玉蜀黍、花生、土豆在各大农庄的推广栽种所收,可以解决部分粮食之外,就首推西北幕府从蒙古、青海,西域哈密、吐鲁番各处收买采办贩运的牛、羊、驴、驼等牲畜和粮食以及肉干、干酪等易储藏食物,而丁氏家族从各处贩运到西北的粮食也成为西北幕府获取粮食的重要渠道之一。

丁氏家族在盛产粮食的四川有着非常重要的利益,四川粮食的储运贩销,丁家占着大头,而弥勒教阻断了丁家经水道将四川粮食船运出川之路,严重妨害了丁家的利益,所以对西北幕府攻占四川极力支持,前后无偿支援许多粮食,又动用丁家在四川的人脉替西北幕府四处游说,让雷瑾得以在极短时间内,以极少代价抚定西川。

但是四川战事方兴未艾,从春至夏持续数月进攻东川仍没有瓜熟蒂落,眼看着已经是暮夏,将与入秋,丁家主事的司令人多少也有点着急了,水路不畅通,对丁家的影响太大了。丁应楠已经接到家族方面多次的催促,要尽快弄清楚西北幕府的完整意图并尽可能催促加快取川步伐,这出川水道多在弥勒教手里一天,丁家就都不会有安生日子好过。

雷瑾很明白这点,但这时偏偏故意的绕圈子,悠悠品茶,闲聊,说着些雷瑾与丁应楠合伙的买卖,譬如夜未央,譬如盐铁采炼,都是些生意盈亏,钱粮出入,活象是两个大商贾谈生意,而不是当朝显爵互相之间的微妙应酬。

“这封侯之事,朝廷方面虽然已成定案,眼下不是还没有下旨吗?丁兄还是等些时日再换称呼吧,没的让人抓住把柄做文章,批评我们骄横跋扈,目无朝廷了。”

“那是兄弟孟浪了,”丁应楠笑道,“其实也就是早晚的事!大人,这弥勒教真的就那么难对付吗?今年拿得下拿不下重庆?”

终于奈不住直截了当的问了吗?雷瑾暗忖,说道:

“呵呵,东川弥勒教拿下是早晚的事情,你要有信心嘛。九十九步都走了,这最后一步终归是要走到底的。只是这弥勒水军的实力比我们强啊,他们可以迅速地来回调动军队,突袭水道沿岸的城镇。幕府的四川水军初建未久,自保都有点困难。在洪水过去之前,难有什么大作为。不过,也难说,说不定转天就拿下重庆了也说不定,这征战杀伐没个准,总是充满意外之变,很难保证一定在什么时候拿下重庆啊。”

雷瑾这话说了几乎等于没有说,丁应楠无奈,只得笑道:“大人,我可是听说,弥勒水军从重庆增援合州,中了狄爵爷的埋伏,损失惨重。”

“不过是次小小的伏击战,何足挂齿?”雷瑾道。

“大人能否说说当时战斗的情况呢?”司马氏嫣然笑道,一旁为丈夫帮腔。

“嫂夫人有命,小弟自当从命。”雷瑾笑道,“战报上说,预先在三处关津、河口大张旗鼓部署三支疑兵,以阻断敌船从河网叉港驶抵合州之途,只能循嘉陵江主干上行。

弥勒教的援军船队万余人驰援合州,在黑水荡以南的毛湾附近欲强行突破,遭到我军预设火炮和水底雷、子母舟、连环舟等的前后夹击,迫使弥勒军在毛湾弃舟登陆。我军伏兵四起,分割围歼,击溃了重庆方向北进的弥勒援军。

这是因为我军水军不如弥勒教,唯以步骑陆战,取胜才有保证。”

“咦,水底雷?先生,那是什么利器?”司马氏、陈氏多在深闺之中,而且这等杀人夺命的物事朝廷多半秘而不宣,自然是很少听人说起,乍然听到不免有些新奇。

丁应楠倒是对这类火器知道一些,顺便给自家妻妾略加解释了一下水底雷、子母舟、连环舟等军器是什么东西:

“水底雷;一般以大木箱做壳,池灰粘缝;装黑火yao。木箱下安了铁锚与木箱联接,以控制木箱在水中的深度。另用一根绳索联接到岸边;敌船驶近;在岸上拉动绳索;引爆水雷炸伤或炸毁敌船。以前世宗朝总制三边的曾石塘创用地雷以制边外虏骑,戚南塘、俞虚江等御倭则用水底雷、混江龙等击毁倭寇船只……”

雷瑾饶有兴味,笑吟吟的看着丁应楠一一解说妥当,才缓缓说道:“丁兄,令堂兄丁元松、丁元极这几年好象一直都在帝国南疆之南的安南、暹罗、真腊、占成、缅邦、南掌等藩国落脚活动吧?”

丁应楠闻言,很是诧异,“大人怎么知道的?”

丁元松、丁元极是他的伯父,这一代的丁氏家主丁斯湛的两个嫡生儿子,连丁应楠也只是隐约知道他这两位堂兄负有家族的秘密使命,在安南、暹罗等国频繁活动,不曾想,居然让雷瑾获知了,自然是有些儿诧异。

“呵呵,小弟自然有办法知道,却是不便详说了。”雷瑾笑道。

丁应楠点头表示明白,他只是没有想到雷瑾的耳目居然已经伸到万里之外了。

安南或者交趾,这是帝国人习惯上对帝国南方黎越国的称呼,这个藩国曾经在国初一度归属于帝国的直接管治,后来帝国因措置失当激发了越国民变和叛乱,不得已撤出安南。

之后建立的越国后黎朝延续近百年之久,被大臣莫登庸取而代之,建立莫朝;后黎朝大将阮淦也随后在南方立黎氏王室后人为帝,宣称“复兴黎朝”,掌握实权(后来是郑氏),形成黎朝在南,莫朝在北的对峙状态。帝国一度因为安南越国莫氏篡位而出兵干涉,但由于越国黎氏王室其势已衰,无法控制安南,帝国遂降安南为安南都统使司,割高平一带归入帝国版图,仍以莫登庸为都统使,官阶二品,官职子孙世袭。

帝国又责令莫氏善待黎氏王室后世子孙,对帝国称臣、岁岁纳贡、每三年上帝国京师朝贡一次。安南莫氏名义上便系帝国赐封臣子,实际则等同于安南国王。

如此数十年后,越国黎氏王朝重新复兴,最终灭了莫朝,但仍然对帝国保持着一种朝贡称臣的藩属关系,当然,越国‘皇帝’对内则妄自尊大,自称其国号为‘大越’。

现在的越国,虽然已经结束了长达几十年的黎、莫两个王朝南北分裂,对峙混战的状态,但在其国内,以灵江为界,南方以顺化为中心的阮王家族和北方以升龙为中心的郑王家族掌握着越国的实权,割据一方,只是在名义上都称臣于黎朝。

另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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