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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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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恺也不见怪,惊鸿一剑的名气忒大,也难怪如此,只要自己练好了武,也会有这般地位与声望!

他既已落定了萧月生的身份,但赖在这里,非要住上一段日子。

岳不群也是无法,自不能赶他走,便点头答应。

这一日正午时分,令狐冲正在瀑布之下练功,萧月生在一旁观看。

萧月生事先渡了一口气给他,故站在瀑布之下,虽然压力沉重,却并不觉寒冷,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循环,在抗御着这巨大的冲击,双腿紧绷,脚下如生了根一样定在光滑的石头上。

若是他体力告罄,或是脚下步法不够坚实,便会被瀑布冲下石头,落入下面的水潭中。

近有半个时辰,令狐冲终于不支,被瀑布冲入水潭中,游回岸边,气喘吁吁,脸庞涨红,仿佛憋气一般。

“萧……萧先生,如何?”他自水潭中爬出,翻身躺在旁边的茂密草地上,精疲力竭,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嗯,甚好!”萧月生坐在他旁边,点点头,露出嘉许之色:“我没想到,令狐兄弟竟也这般刻苦的练功!”

令狐冲顿时露出苦笑,他的不用功,乃是习惯,已经自小养成,即使有师父的督促,也不见效,他心中实在没有什么大志,所以与世无争,自由自在。

“若是依此进展,半年之后,便可恢复功力。”萧月生笑道,躺了下来,仰头看着蓝天。

天上白云朵朵,似乎一团一团的棉絮,在他的目光之下,显得格外得近,仿佛便在眼前。

“徐少侠这次来送信,乃是冲虚道长的亲笔信,说是左冷禅很可能正在修炼辟邪剑谱。”令狐冲双手作枕,仰头看天,缓缓说道。

萧月生微眯眼睛,缓缓点头:“当今天下,能自少林派偷走东西的,寥寥无几,左冷禅最令人怀疑。”

“若是让左冷禅练成了辟邪剑谱,却是糟糕之极!”令狐冲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苦笑。

萧月生摇了摇头,笑道:“不必想得太多,当务之急,恢复内力,磨砺剑法,待用到之时,莫要后悔学艺不精,最是重要。”

令狐冲重重点头,露出坚毅之色。

萧月生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到令狐冲身前,笑道:“这是我炼的一些丹药,虽然不能增加内力,却可迅速恢复,也算是不无助益罢。”

“……多谢先生。”令狐冲仅是稍一犹豫,便接了过来,如今情势不妙,若是再推辞,便有些矫情了。

……

另一边,江南云、林平之,还有徐之恺三人走在一起,来到一座小树林旁。

小树林皆是松树,其余树种虽也有些,却没有了绿意,林平之平常便在这里练功。

这里背靠着山,前是树林,东面则是悬崖,能够看到莽莽青山,可涤荡心绪,净化心灵。

江南云正跟着林平之他们在华山上游览,华山的风光委实令人惊异不已,江南云看得兴高采烈。

林平之看天色不早,便带着两人自山顶下来,到了他练功之处,停下来,转头望向江南云,缓缓说道:“江姑娘,我想与徐兄切磋一二,只是我的剑易发难收,请你在旁照拂一二。”

林平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在山风中猎猎而响。

“好啊。”江南云微微颌首,笑盈盈地望着他们。

徐之恺呵呵笑道:“我自知不是林兄的对手,但这般精绝的剑法,若是不能亲身领教,实在遗憾!”

“徐兄忒谦,咱们还是比过再说罢。”林平之笑了笑,两人来到了场中,调息凝气,准备动手。

江南云向前一步,隔着他们不远,以便插手。

“林兄,我武当派也有快剑,咱们以快对快罢!”徐之恺笑道,缓缓抽出长剑,轻轻一抖,“嗡”的一声,剑尖颤动,幻出一朵剑花来。

“正要领教!”林平之微笑,也慢慢抽出了长剑。

两人各自长剑横于胸前,一动不动,目光渐厉,望向彼此,似乎想在气势上压住对手。

他们的耐性极佳,并没有草率出手,只是紧盯着对方。

第280章 灭门

“叮”一声清鸣,两剑相交。

徐之恺攻,林平之守,林平之退后一步,神情凝重。

徐之恺亦退一步,目光一凝,心中惊异,没想到他的内力竟比自己还要深厚。

他自小便被带上武当山,在武当长老的指点下,刻苦修行,武当心法之精妙,远超武林同侪,他一直想来,即使剑法不成,内力应该远超林平之一筹的。

但此时交手,剑上传来的内力,醇厚绵绵,难以化开,不停在手臂内窜动,如附骨之蛆,无法甩去,无法降伏。

林平之不仅内力深厚,更是精纯无比,令他费解之极。

林平之的心法,乃这套剑法本身的御剑心法,被萧月生随口传给人,随着他长剑的挥动,心法自然的催动流转,不仅增强剑法威力,也会增加内力,故在练剑之时,便如练内功无异。

萧月生的心法,与如今现下的武林心法不同,寄静于动,在动功之中修练内力,殊胜异常。

两人各退开一步,打量彼此,林平之神情凝重,武当高弟,果然名不虚传,剑法奇快,虽比自己的剑差一筹,但攻来之方位刁钻,格挡时异常别扭,果然不愧是武当剑法。

江南云在一旁嫣然微笑,这两个青年,剑法俱已初窥门径,将来前途无量。她明眸一转,心思活动。

“再接我一剑!”徐之恺低喝,剑光一闪,幻为一点寒星,直刺而出,毫无花巧。

林平之身子一侧,剑尖贴着脸庞而过,差之毫厘,脸上肌肤泛一层小疙瘩,被寒气所激。

他侧身之际,长剑顺着扭腰之力,顺势刺出,无声无息,却奇快无伦,后发先至。

徐之恺大惊,想要止住去势,已是不及,脚下猛地一跺,周身内力集于此处,地下泥土飞溅,他前进的身形一顿,蓦然后退。

但即使反应如此迅捷,他后退之势远不及剑速。

一点寒光直映徐之恺的眼帘,他仍不服输地催动内力,猛然后退,快如箭矢。

拼命后退,却眼睁睁看着寒光如一道流星般射过来,他心中怒吼一声,紧咬着牙,似欲将牙咬碎。

蓦然间,他眼前一缓,仿佛世界一切都变得缓慢了许多,自己动作缓慢迟滞,对面长剑也缓慢了许多。

看着来剑,马上剑要刺中自己,自己却如陷泥沼,慢得仿佛蜗牛,怎么也快不起来。

“啊——!”他仰天怒吼,胸口涌动着不屈之气,顿时浑身血气沸腾,猛地一挣,忽然挣出了周围的泥沼。

林平之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忙竭力收手,免得刺中他,却只觉眼前一花,人影横移。

蓦然之间,徐之恺移形换位,平移一尺,快如鬼魅,躲过了奇快无伦的长剑。

林平之收剑而立,诧异地望他。

江南云轻拍手掌,嫣然笑道:“徐少侠,好身法!”

徐之恺怔怔而立,回想着刚才,仿佛激昂之中,不知不觉地变快,究竟为何如此,却一头雾水。

林平之与江南云见此,也不打扰他,想来他必是有所了悟,最好便是让他静静思索,直到想通了。

半晌过后,徐之恺摇了摇头,冲盯着自己的两人苦笑:“瞎猫碰着了死耗子,刚才的身法,我也莫名其妙。”

“刚才的一下,确实极快!”林平之点点头,皱眉想了想,道:“能施展出如此身法,想必是内力之故罢!”

华山与武当派并不敌对,相互帮助一下,结下善缘,有益无害。

徐之恺内视经脉,摇了摇头:“没有异常。”

林平之想了想,抬头,沉稳说道:“不如,咱们重演一次。”

“多谢林兄!”徐之恺见他如此热心,心中感动,又敬佩其胸怀,抱拳恳切说道。

林平之笑了笑,摆摆手,长剑缓缓出鞘,横在胸前。

“嗤——”长剑疾刺,徐之恺出剑,一如刚才那一剑般凌厉,简单直接,气势逼人。

林平之侧身一偏,长剑已然刺出,无声无息,奇快无比。

即使再次重演,心中已有防备,徐之恺发觉,对这一剑,自己仍泛出无力之感,很难躲过。

“叮”一道白光闪过,击在林平之的剑上,剑脱手而出,插入地中,只留一个剑柄。

江南云缓缓收回玉手,摇头一笑:“徐少侠,看来,你需得好好磨练,方能掌握。”

徐之恺脸色涨红,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刚才,他心中泛起了无力感,眼睁睁看着长剑刺来,却无暇反应,仅是一瞬之间而已。

剑光映亮了他的眼眸,江南云见他露出绝望之色,断然出手,手指一屈一弹,莹白的棋子射出,如一抹流光,弹指神通比林平之的剑更快。

林平之吁了口气,上前拔出长剑,拿手帕轻拭一下,归入鞘中,转身道:“亏得江姑娘及时,若是不然,后悔莫及!”

他如今的剑法,仍在追求速度,唯恐不快,尚未到收放自如之境,与人比武,甚是危险。=

平常,他与令狐冲比武时,留有余力,故能避开伤害,但徐之恺乃武当高徒,他实不敢托大。

“江姑娘救了在下一命!”徐之恺看了看林平之,摇头苦笑。

刚才的无力感,令他极是沮丧,随即振奋,找到了前进的方向:自己心志不坚,需得刻苦磨炼。

……

在华山派呆了数日,江南云便催促离开。

她看得出,林平之与徐之恺对自己皆有爱慕之意。若是再呆下去,让他们感情加深,委实不是什么幸事。

岳灵珊这一阵子,却未寻江南云的不是,反而刻苦练功。正在拿着黑铁剑修炼。

当放下黑铁剑,用平常的青锋剑施展剑法,仿佛拈着一枚绣花针一般,越发得轻巧,游刃有余,招式圆润,这种感觉委实奇妙,令她更加喜欢用黑铁剑练功。

萧月生见到她练功,指点了一番。

萧月生与江南云告辞离开,岳不群苦留,却未能劝阻得住,终于在一日清晨,离开了华山派。

“师父,咱们去哪里?”下了华山,江南云便问道。

萧月生想了想,回首莽莽群山:“去恒山派那里看看罢,我还有些不放心!”

“师父是担心小师叔?”江南云抿嘴笑问,一身湖绿罗衫款款而动。风姿绰约。

萧月生迈步往前,摇了摇头:“仪琳武功足以自保,我却是担心,左冷禅会暗算定逸师太她们。”

“左冷禅会如此行事?!”江南云黛眉轻蹙,跟上他的步子,绝美玉脸露出疑惑神色。

在她想来,若是左冷禅真的如此行事,那便是完全地撕破脸皮,再无转寰可能。其余诸派皆非傻瓜,又有血性,即使拼得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如愿。

武林中人,因为习武之故,骨子里便带了一股血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若练成辟邪剑谱,野心膨胀,什么事做不出来?”萧月生微微冷笑。

两人步履看似悠缓,实却极快,一步跨出,往往有数十丈,几句话的功夫,来到了先前来过的小镇。

“师父,与其如此,不如直接找上去,将他除去便是!”江南云黛眉一蹙,凤眸中杀意一闪。

萧月生转头,看她一眼,摇摇头:“左冷禅虽然阴险,但毕竟没有得罪咱们,现在杀他,为时过早!”

“师父莫不是想多看看热闹?!”江南云斜睨他一眼。

萧月生左手轻抚唇上的小胡子,想了想,道:“南云,咱们仅是一介凡人,并不是什么神仙,天下人之事,各有各的因缘际遇,管不了那么多。难不成,你想将世间的所有恶人都除了?”

“若是能这样,最好不过!”江南云重重点头,凤眸坚毅。

萧月生摇头,不以为然:“你呀你,莫要小看天下人,别以为自己有了一点儿武功,便天下无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偏偏不信,还有人能奈何得了师父你?!”江南云嘴角撇了撇,心中思忖,师父偷懒罢了!

萧月生微微一笑:“世间人心,最是诡秘难测,最可怕的,也不是无敌的武功,而是智慧,……若是咱们直接下杀手,必惹来天下人为敌,外道者人人愤怒,正道者个个戒惧!……我纵使天下无敌,你们呢?你的亲朋好友呢?”

江南云点头,露出深思之色,自己从未想得这般远,只想快意恩仇,没想到,还有这般多的羁绊。

“那……,咱们找一个借口?”江南云臻首抬起,妙目盈盈,灿若星辰。

萧月生微微一笑:“孺子可教!”

江南云明眸转动,暗自思忖,师父如何找一个借口呢?

“时机运用之妙,天地之别,”萧月生一边往镇子里走去,一边漫声说道:“人皆有运势,乃无形有质之物,却是威力无穷,万不可逆其上之!”

江南云疑惑地望向师父,莫名其妙。

平日里,萧月生多与江南云讲一些武功之类,或是为人处世,阳谋阴谋,却甚少涉及这些神秘莫测之学。

“左冷禅如今运势正盛,不可迎面当之。除非,真的有可杀之因缘。否则,静观其变,待其势衰,取其性命,方是最佳!”萧月生看了她一眼,缓缓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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