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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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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风屈指一弹剑,“铮”然作响,眉宇间顿露睥睨之气,冷笑一声:“嘿。杀了你,再抢剑谱不迟!”

“阁下的眼光倒是甚准!”萧月生瞄了瞄他的宝剑,懒洋洋地一笑,颇带几分讽刺之色。

见他一动不动,许晓风心中恼怒更甚,再不迟疑,眼中寒芒一闪,手腕轻轻一颤,登时剑光乍起,将萧月生笼罩其中。一剑出去,洒下数点寒芒,笼罩数处大穴,威力不凡。

这是他清风剑的三大杀招之一,谓之“清风花落”。数点寒芒在空中洒下,宛如夜空中的点点寒星,极是美丽,却是杀机盈野,凶厉非常。

他虽看上去轻视萧月生,心底下却是极为凝重,上手便是杀招,欲出奇不意,直接将对方斩杀。

萧月生身体不动,胸前闪过一道剑光,“铮”的一响,点点寒芒消散,许晓风退了一步。

他黑巾覆面,看不清脸色,只有双眼闪动,寒芒时明时暗,宛如风中之烛。

他心中暗叫不好,剑上传来的力道,宛如千钧,手臂酸麻,使出渐身的力气,方能保得剑不脱手掉落。

仅是这一招,他便知晓,自己不是对手,心中急思脱身之法,心念电转,身形一晃,再次前冲,剑光如匹练,在空中如白虹掠空,直劈向萧月生,仿佛长剑化刀,使出了“力劈华山”。

萧月生摇摇头,身形端坐不动,太师却平平一移,横移一尺,宛如水上荡荷花,轻易躲过劈至的长剑。

“想走?!”萧月生“嗤”地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出现在门口,挡在许晓风跟前。

他敏锐之极,已经发觉了对方的杀意,如此一来,他再无顾忌,这一只送上门的“鸡”自是要杀一杀。

“让开!”许晓风心中凛然,对方身法之快,大出自己意料。他敢孤身前来,便是因为自己轻功高明之故,清风剑客之名,不仅是因为清风剑法,更因他身法高明,宛如一抹清风。

当初来此之前,他便已经料到,这个萧一寒地身法应该不差,否则,对上万里独行田伯光,即使剑法高明,也杀不了他。

但许晓风却没想到,对方身法竟奇快至斯,刚才竟然没有看清他如何出现。

“这里岂是能来便来,想走便走?”萧月生提着寒霜剑,目光淡淡笼罩着许晓风,露出一丝悯然。

若是平日,即使对方起了杀念,他也懒得理会,武功低微,实难构成威胁,但今日却是要杀鸡儆猴,只能怨此人强自出头,怪他命运不济了!

“出招吧!”萧月生淡淡说道。

许晓风也是刀口上走过来,对于杀气也敏锐得很,看到对方眼中的悯然,知道是存了杀意,再不保留,杀招使出。

剑光如电,化为一点寒芒,宛如流星弩矢般疾刺而出,直刺萧月生中。

这一剑,实是许晓风平生功力所聚,清风剑法本是飘逸潇洒,一剑出去,泛出点点寒芒,罩向数穴,威力宏大。

这一剑,却是绚烂归于平淡的一剑,看上去平实无华,威力却是最强,浑身精气神尽聚于这一剑,一往无前,仿佛能够刺透一切障碍。

萧月生寒霜剑一竖,随即平平举起,动作似是缓慢无比,恰好与劲弩般刺来的一剑相撞。

“叮”的一声脆响,许晓风身形飞起,在空中再次下落,宛如断线的风筝,“砰”地跌在太师椅前面。

萧月生收剑而立,脚下是满地的碎片,许晓风的剑与寒霜剑一撞,顿时断为两截,跌在地上,又化为了碎片,宛如玻璃一般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起来的许晓风,此时的他,黑面巾已经掉落,露出了真面容,清癯的脸庞让萧月生颇是惋惜,此人相貌堂堂,今日却要废在此处。

“念在首次,在下不杀你,只取去你的武功!”萧月生缓缓将寒霜剑归鞘,淡淡说道,眼中闪着悯然之色。

“你……”许晓风手指颤动,双眼怒瞪着萧月生,只觉眼前一黑,身体蓦地一软,一口热血喷出,昏迷过去。

对于他这般高手,失去了武功,比失去性命更为可怕。

……

第二日,人们围在王宅前,指指点点,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武林中人。人群所指,正是躺在墙角下的许晓风。

许晓风仍旧昏迷不醒,嘴角仍残留着血渍,很快,有他的朋友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将他接走。

许晓风夜闯王宅,武功被废,这道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人们自是知晓是谁的杰作,宛如被当顶浇了一盆冰水,热腾腾的心顿时冷静下来。

清风剑客许晓风在中州一带,无人不知,即使在武林之中,也是大名鼎鼎,竟被废了武功,其惨无比,这个萧一寒,也委实太过狠毒了一些,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诸人原本蠢蠢欲动的心顿时平息下来,暗自一掂量,自忖不及清风剑客者,不敢出手,只是留下来作壁上观,看是否有人出手,说不定可收得渔翁之利。

第044章 围攻

清风剑客许晓风的人缘极佳,朋友遍天下,萧月生废了他的武功,宛如捅了一个马蜂窝一般。

很快,洛阳城里再次涌进一批武林人物,看他们双眼精光四溢,步伐轻盈,却气度雄浑,便知是难得的高手。

这些人一出现,原来的众人心下暗自喝彩,暗忖有好戏看了,这些人皆是许晓风级数的高手,随便一人皆是名满天下的大高手。

子母剑宋屏山便是其中之一。

提起子母剑,武林中人甚少不知,因为他使的是双剑,且双剑不一般大小,一大一小,一子一母,剑法极为诡异,实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剑法绝学。

他与许晓风乃是世交,如今更是儿女亲家,平日里脾气相投,经常一起喝酒比剑,友情甚笃。

他乃是世家大豪,辟邪剑谱的消息早已知晓,却没有前来抢夺,因为他使的是子母剑,剑法殊异于常人,辟邪剑谱对旁人是至宝,对他而言,根本没甚么大用,不值得冒那个险。

蓦然知道了好友许晓风武功被废,他马上动身,骑着快马,星夜疾驰,匆匆赶了过来,一者是保护许晓风,武林中人,皆有仇敌,若是趁虚而入,许晓风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二者,他也想趁机替好友报仇雪恨。

这一天正午,他进了洛阳城。

宋屏山个子矮小干枯,削瘦的脸庞,下颌尖尖,三绺山羊胡须,乍看上去,像是一位乡下来的小老头,毫不起眼。

但他眸子开阖之间,精光闪烁,宛如寒剑,令人心寒。他别在腰间的子母剑人命累累,整个人也杀气逼人,宛如实质。

此人看上去,似乎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性格低调。其实却人不可貌相,宋屏山的性格粗豪,宛如绿林好汉,且脾气暴烈,杀人如麻形容之,最是贴切不过。

在一住普通的宅子中,宋屏山见到了好友许晓风。

这所宅子乃是许晓风暗中所买,用以藏身,原准备抢得辟邪剑谱以后藏在这里,避开风头。待人们热情消减,再行离开。

不成想,如今却要拿来藏身,避开仇敌。武林之中,哪会不跟人动手?一旦动手,往往便结了仇。

正午时分,阳光炙热,以天地为蒸笼,蒸烤着万物。

子母剑宋屏山一进得宅子,径直来到了宅子的后院,顿觉一股清凉之气扑面而至,看到了坐在亭子里赏花的许晓风。

“许兄!”宋屏山抱拳,大步流星走了过去,进了小亭,坐到许晓风对面,打量着他的脸色。

许晓风穿着一身淡蓝色单衫,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动。看上去,他神情平和,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丝阴霾。见到宋屏山,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宋兄弟,你终于来了!”许晓风抱了抱拳,苦笑了一声。

“看你脸色,好像没有受伤罢?”宋屏山坐下来,拿过许晓风的茶盏,咕嘟咕嘟一番痛饮,将这盏茶一饮而尽。

如今天气炎热,即使他内功深厚,也难抵天地之威,况且,他着急赶路,心如火焚,内外俱热,口渴得要命。

许晓风摇摇头,苦笑道:“倒没有别的伤,只是武功被废了!”

“这厮好毒的手段!”宋屏山恨恨跺了跺脚,骂道:“待老子去将他宰了,替你出口恶气!”

“千万别!”许晓风忙摆手。

见宋屏山看向自己,许晓风摇头轻叹:“这个萧一寒,实在可畏可怖,非是咱们能够敌得住!”

“我说,老许,你武功废了,胆子也变小了?!”宋屏山大是不满地哼道。

“你呀你!”许晓风坐在椅子中,伸手指着他,无奈地摇头,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了远处的花丛。

宋屏山等了他半晌,见他仍在看着远处发呆,大是不耐烦,道:“老许,跟我说说,这个萧一寒到底如何个厉害法?”

许晓风似乎如梦初醒,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如何厉害?……嘿嘿,他的剑法,我一招也接不住!”

“嗯——?!”宋屏山登时一睁小眼,瞪得溜圆,仔细地看着许晓风,半晌之后,他才开口:“一招也接不住?!”

“一招也接不住!”许晓风缓缓点头,清癯的脸上一片沉凝,丝毫没有惭愧之色。

“真的这般厉害?!”宋屏山似是不信,却并非不信好友的话,却是不信世间真的有这般厉害的剑法。

许晓风知道他心直口快,并不介怀,摇头轻轻一叹,满是沧桑之感,慨然道:“他的剑,闪电不足形容其快,且内力雄厚,我终于晓得,田伯光这厮轻功绝顶,为何栽在他的手上了!”

“真的有这般厉害的人物?”宋屏山仍是难以置信。

许晓风拿起茶盏,想要轻呷一口,却发觉已经见底,只好再次放下,轻叹一声:“我的武功被废了,倒也并不觉得冤,栽在这般高手手里,只能怪自己命运不济!”

“你倒想得开!”宋屏山替他打抱不平。

许晓风笑了笑,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飘逸:“还好,他没有下杀手,否则,你如今过来,也只能替我收尸了!”

“他若真敢下杀手,我真去宰了他!”宋屏山哼了一声。

许晓风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难道就这么算了?”宋屏山重重一拍石桌,震得茶盏跳了几下,恨恨地高叫。

“技不如人,徒呼奈何!”许晓风一摊手,无奈地一笑。

“不行,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宋屏山咬着牙,两只手紧握,咯吧咯吧响个不停。

许晓风摆摆手,道:“这个人,咱们惹不起,……不过,他总不能一直呆在洛阳城吧,他走了之后,找王元霸算帐,也算是出口恶气!”

“金刀无敌……,哼,狗屁!”宋屏山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骂道,打不过萧月生,自然是迁怒于旁人。

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走了过来,端着木盘,盘上是茶盏,进了小亭,将茶盏端给宋屏山。

宋屏山看了一眼少年,转头瞧了瞧许晓风,眼中寒芒闪烁,宛如实质,杀气凛然。

许晓风摇摇头:“他是我自小收养的孤儿,不必担心。”

宋屏山的目光缓缓平和,杀心止住。如今许晓风武功被废,外面要找他算帐的可不在少数。若是被人知道这里,怕是自己也难保得他的周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过了半晌,喝了几口茶,宋屏山开口问道:“许兄,你说,他的剑法会不会是辟邪剑法?!”

“依我瞧来,确实很像!”许晓风想了想,点点头,道:“据说,辟邪剑法快如鬼魅,诡奇难测,……他的剑委实极快。”

“看来,这个辟邪剑谱果然有些门道!”宋屏山抿了抿嘴。

“……不知最终会被哪一个得到。”许晓风苦笑一声,自己如今武功被废,终生无望辟邪剑谱,想及此,心中恨意顿生,但一想到那闪电般的快剑,却又不禁胆寒。

……

五日过后,清晨,王宅前再次围满了人,这一次,却是断天掌辛元陵,他倒在墙角,身上没有伤迹,却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与清风剑客许晓风的情形一模一样。

围观的武林人士皆知晓,这定又是一个夜闯王宅,想要抢夺辟邪剑谱之人。

很快,断天掌辛元陵的朋友将他接走,传出了消息,武功被废!

人们心中凛然,暗叹这个萧一寒好毒辣的手段,又废了一个人的武功,这个断天掌的武功胜清风剑客许多。

听他这个称号,便能知晓,断天掌,以掌法闻名于世,号称不输丐帮的降龙十八掌。

凭着断天掌法,辛元陵打遍豫北一带无敌手,堪称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想到,其下场如此凄惨。

过后,人们心中难免奇怪,他一个练掌法的,为何要去抢那辟邪剑谱,难不成,要中途改练剑法不成?

这却是成了一个谜,无人解答,因为辛元陵从此销声匿迹,无人知晓他的所踪。

这一次,人们更是凛然畏惧,如此高手,也被他废了武功,自己更是不成。

这一日,洛阳城里的武林豪客忽然收到了一封请帖,请他们到洛阳城最大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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