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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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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已经有些破旧,一直呆在山上,无法换洗,况且,他也不注重这些,若非小师妹逼他换洗,定会更脏乱几分。

华山山势高险,而此地更是位于山巅,阳光直接照在上面,比平常更为明媚。

清风自山下吹来,掠过山顶,到了他面前的大石头上时,已经变得微弱,成为徐徐的清风,将他的头发轻轻撩动,他将发髻解开,让头发飘舞,颇是畅快。

忽然间,他猛地一睁眼,呼地坐了起来,伸出脖子微下看。见到山路上走来了几人,却正是自己的几个师弟们,小师妹也在其中。

令狐冲的剑眉一皱,微微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一挺身,自大石上跳下,将长剑拿起,站在风中。看着他们缓缓过来,大声问道:“二师弟,出了什么事?!”

“大师兄!”劳德诺大声回答,几人加快脚步,转眼间来到了他跟前,他说道:“大师兄,田伯光这个狗贼在长安城出现了!”

“田伯光?!”令狐冲登时一怔,随即剑眉微锁:“他又作案了?”

劳德诺点点头,望向高明根。道:“五师弟刚从长安回来,让他说罢。”

高明根点头,摇头道:“田伯光这一次却没有采花,只是一夜之间,连盗七家大户,并留下了‘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的大字。”

说罢,他看了一眼小师妹岳灵珊。

岳灵珊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夹衣小祅,将脸庞衬得越发明艳秀美,正盯着大师兄令狐冲看,没有注意高明根的眼神。

况且,她也并不知采花为何物。只是知道,淫贼这个称呼好像与女人有关,不是什么好人。

“他竟盗了七家大户?”令狐冲一脸犹疑,看了看高明根,想了想,摇头道:“他这是何意?”

“对了,大师兄。我在谪仙楼见到了一个人!”高明根忽然一拍额头,忙说道。

“是谁?”令狐冲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仍在想着田伯光的事情,有些疑惑,田伯光这般举动,实在有些反常,不符合他平素的习惯。

“是萧一寒萧镖头。”高明根说道。

“什么?!”令狐冲精神登时一震,忙再次问道:“……你说是谁?!”

高明根呵呵笑道:“萧一寒萧镖头,我是在谪仙楼吃饭,偶然碰到他的。”

几人来到了大石头上,坐了下来。青石已经被晒得发烫,坐在上面,颇是舒服。

“大师兄,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干嘛要来这里呀?”岳灵珊娇声笑道。她对于萧一寒可是讨厌得很,这个人很冷漠,好像讨厌自己。

令狐冲摇了摇头,想了想,道:“五师弟,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他想让我帮忙打听田伯光的下落。”高明根说道。

“哦,原来如此!”令狐冲点点头,恍然大悟。

“大师兄,怎么了,他是来做什么的?”岳灵珊忙娇声问道,对于萧一寒,她虽然讨厌,却更好奇。

“若我所料不差,萧先生却是要来杀田伯光的!”令狐冲神情笃定,微带笑意。

“追杀田伯光?”岳灵珊歪着头,秀脸微皱,思忖了一番,摇头放弃,想不出什么。

“大师兄,他为何要追杀田伯光?”劳德诺问道。

令狐冲坐到青石上,将自己的头发一束,颇是潇洒,笑道:“你们怕是不知,这位萧先生,却是仪琳师妹的义兄。”

“恒山派的仪琳师妹么?”岳灵珊忙问道。

“正是。”令狐冲点头,摇头笑道:“上一次,田伯光惹到了仪琳师妹,若不是后来遇到青城派的人,萧先生怕是当场便要下杀手,取了田伯光的性命。”

“他们怎么会……?”岳灵珊张了张樱桃小嘴,说不出话来。

在她看来,仪琳师妹与萧月生根本就是八丈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一个在福州,一个在恒山,隔着那么远,地位身份皆相差太多,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结果,竟然是义兄妹,实在太过让人意外了。

见小师妹满腹疑问,令狐冲耐心的解释:“好像是仪琳师妹曾救过萧先生的性命,故二人结为兄妹,……萧先生此人看似冷淡,却极为霸道,田伯光惹到了仪琳师妹,实在是不走运得很!”

“这个淫贼,死有余辜,也算他命该如此!”劳德诺哼了一声,他这个老好人都这般气愤,显然田伯光实是天怒人怨。

“大师兄,田伯光这个淫贼极是狡猾,人们数次围剿,皆被他机警地逃脱,萧先生能得手吗?”高明根问道。

他有些担心,万一将田伯光的下落告与萧月生,却仍不能杀死他,最后定会找上华山派来报仇,如今,师父与师娘皆没在山上,若是田伯光前来,怕是很难抵抗,实在糟糕得很。

令狐冲想了想,点头道:“萧先生的武功高明得很。田伯光若真的遇到了他,怕是凶多吉少!”

“如此甚好!”高明根大舒了口气,笑道:“大师兄,师父与师娘皆下了山,就等你拿主意,萧先生让我帮忙查田伯光的下落,我已经答应,……咱们是否要真的帮忙?”

见令狐冲望向自己。高明根摇头叹道:“那日在谪仙楼喝酒,萧先生酒量大得很,把我灌醉了。结果,将此事稀里糊涂地应承了下来,又不能反悔,唉……,真是喝酒误事!”

“既已答应下来,又有什么可说的?!”令狐冲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对于田伯光的可怕,没人比令狐冲体会更深,这些师弟们遇到了田伯光,绝对是凶多吉少。

“万一……”劳德诺忙道。

“嗯,我不能下山。你们下去,我又不放心……”令狐冲沉吟,半晌之后,抬头道:“二师弟,你与五师弟去长安城看看,其余的人,便在山上老实地呆着罢!”

“大师兄。我们也想去会一会田伯光那厮!”六师弟陆大有在一旁嘻嘻笑道。

“胡闹!”令狐冲顿时沉下了脸,仿佛天气骤变,剑眉竖了起来,颇是吓人。

陆大有他们从未见到大师兄这般模样,他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没有一点儿大师兄的架子。

“大师兄……”陆大有嗫嚅一声。

令狐冲斜睨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瞥众人,哼道:“田伯光心狠手辣,对于咱们五岳剑派,根本没有一丝的敬畏之意,否则,也不会到长安城作案,……难道,他还不敢杀你们么?!”

“二师弟行事稳重,倒可放心,你们一个也不准下山!”令狐冲沉声说道,气派威严。

华山派的门规极严,对于师兄的话不能有违,他们无奈地称了一声是,灰溜溜地下了思过崖。

岳灵珊嘟着嫩红的樱唇,暗自气恼,不看大师兄,跟着众人一起下了思过崖。

……

劳德诺与高明根一起下山,发动了长安城的地头蛇们,但田伯光却像是从未到过长安城一般,丝毫没有消息。

萧月生一步不出客栈,一直呆在自己的雅院中,静心练功。对于他而言,田伯光已经是一个死人,只要寻到他的踪迹,下手除了他便可,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这一阵子,面临着九转易筋诀突破之机,他竭力安静心神,合于天人之道,不让自己的心浮躁,免得走火入魔。

九转易筋诀威力太强,对于心境的要求更为严格。第一层时,只要动作到位,心法循行,一般不会出太大的差错,但到了第二层,便已经不是简单的武功,对心境的要求便开始严格起来。

到了第三层,更是需要一颗无为有为之心,寻常人,根本无法循到脉络,即使知道心法,也无法修习。

少林寺的易筋经,虽然威力宏大,但数百年来,能够修至大成的,却是寥寥无己,关键便是心境之艰难。

九转易筋诀与易筋经有异曲同工之妙,威力更为强大,但对于心境的要求,也随之而更为艰难玄妙,非是外人能够得悉。

转眼之间,五日过去。

这一日清晨,他结束了九转易筋诀的修炼,出了客栈的雅院,来到了谪仙楼。

高明根也等在这里,与劳德诺坐在一起,远远看到萧月生上楼,忙伸手招了招。

萧月生走到他们桌前,抱拳一礼,坐了下来,温声问道:“高兄弟,劳兄,是否有消息了?”

高明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好像真的没在城里。”

劳德诺抱拳一礼,开口说道:“萧少侠,依我推算,怕是他已经离开了长安城,看来,是怕我师父与师娘亲自出手吧。”

萧月生瞥了他一眼,对于这个劳德诺,他心中讨厌,但他城府极深,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点头:“既然你们找不出来,那便应该已经离开了长安城。”

“这厮委实太过狡猾!”高明根恨恨骂道。

萧月生想了想,接过高明根递上来的大碗酒,端碗喝了一大口,说道:“既然他不在,我也不想在此久留,要去你们华山一遭,见一见令狐兄弟。”

“见大师兄啊?”劳德诺微一迟疑,道:“可是大师兄如今受罚面壁,怕是不能见外人的。”

“嗯——?”萧月生微一皱眉。

劳德诺心中一凛,忙解释道:“思过崖是咱们华山派的禁地,即使是弟子们也不能轻易靠近,外人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唔,原来如此。”萧月生点点头,不置可否,随即岔开话题,说起了近些年来的一些武林秩事。

他再一次泛起了无力感。即使自己武功高明,却仍如聋子瞎子一般无用,心中再次升起成立帮派之念。

人多力量大,即使那些武功低微之人,有时的作用,甚至比一个武功高手更大。

只是如今九转易筋诀进阶的关键,他不能分心,只能推后再说。况且,成立一个帮派也非容易之事,所耗心力极大,费时费力,也多了太多的牵挂,令他颇感矛盾。

损之又损,方能成就大道,牵挂太多,纷扰太多,对于进军大道之途有害无益。

吃过了早膳,萧月生离开谪仙楼,回到了客栈中,交待了客栈的掌柜两句,告诉他不能断了自己坐骑的粮草。然后直接施展缩地成寸,前往华山而去。

他脚程极快,太阳刚到了正中,他已是到达了华山。

对于华山的地形,他已经打探清楚,是在与高明根喝酒的过程中所得知。将他的一些零零碎碎的话凑到一起,便弄得清清楚楚。

他身形如电,华山之险在他脚下却如履平地,由山脚下至思过崖,仅是一盏茶的功夫。

远远的,便看到了令狐冲。

令狐冲身边,还有一个人,身穿锦衣,两人正端碗喝酒。

萧月生精神一震,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暗自念了一句“踏破铁鞋无覓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与令狐冲喝酒之人,却正是他正在苦苦寻找的田伯光!

“令狐兄弟,此酒如何?!”田伯光端着大碗,呵呵笑道,酒气飘散,萧月生能够闻到风中传来的酒香,果然是好酒。

令狐冲将一大碗喝尽,翘起大拇指:“天下名酒,世所罕有!”

田伯光也将大碗一饮而尽,笑道:“我曾听人言道,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

萧月生身形一闪,蓦然出现在两人身边,淡淡笑道:“不错,果然是好酒!”

两人一惊,令狐冲手按长剑,田伯光则身形一飘,退后五尺,长刀已然出鞘,转身望向萧月生。

“萧先生!”令狐冲大喜过望。

“是你!”田伯光则脸色大变,身形一晃,转身便要逃走。

萧月生身形一闪,出现在他跟前,淡淡说道:“怎么,老朋友见面,不打个招呼便匆匆而去?!”

“姓萧的,老子打不过你,还跑不过么?!”说罢,田伯光身形一折,便往右侧飘去,宛如一阵风般绝尘而去。

萧月生嗤的一声冷笑,身形一晃,消失于原地,令狐冲眼中所见,他身形一晃一闪,若隐若现,仅是闪了三次,已然出了三十几丈,挡在了田伯光身前。

田伯光怪叫一声,身形尚在空中,便往侧方一折,转得灵动自如,其轻功之绝,让令狐冲不由暗自喝彩。

“记得,下辈子莫要再做淫贼了!”萧月生沉声一喝,身形再闪,蓦地出现在田伯光身前,右掌一拍,飘飘如落叶,却似缓实急,正拍中田伯光的背心。

一掌印在他背心,田伯光顿时化为一道落鸢,飘然坠落,落在萧月生身前一丈远处,“砰”的一声摔下,随即一动不动。

萧月生扫了一眼,身形一晃,出现在令狐冲身前。

令狐冲按捺住心中惊异,故意对萧月生如此高绝武功视如平常,开口问道:“萧先生,田伯光他……?”

“已经没命了!”萧月生淡淡说道,扫了一眼两大坛酒,摇头笑道:“这个家伙,倒是甚会享受。”

“他已经死了?”令狐冲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田伯光,转身望向萧月生。

“嗯。”萧月生轻描淡写的点头,打量着酒坛,看了一会儿,抬起头,见令狐冲正怔怔瞧着自己,不由微皱眉头,说道:“怎么,是可惜了这么个人物?”

“萧先生说哪里的话!”令狐冲忙摆手,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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