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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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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掌拍向萧月生肩膀,沉声道:“竟不理我?!”

萧月生身子一移,坐在椅子上,平平移出一尺,恰好躲开了他这一巴掌。

萧月生转头,浓眉一挑:“阁下这是偷袭?!”

“偷袭又怎么着?!”张建夫冷笑,又一掌拍出,道:“收拾你,何须偷袭?!”

这一掌呼呼作响,仿佛狂风刮过来,显露出了傲人的掌力,也无怪乎无人敢惹他。

大厅内的其余人对这个张建夫的霸道早已不满,可惜他是泰山派的人,即使能惹得起这个张建夫,却惹不起泰山派。

见到如此情形,他们不由替萧月生捏了一把汗,一看他们便知是外乡人,怕是还不知道张建夫的厉害。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他们身怀不俗的武功,怕也不是这张建夫的对手。

可惜了,这般绝顶的美女,竟要落到张建夫这个粗人手上,委实是鲜花被牛所嚼。

“喂,你讲不讲道理?!”江南云娇叱道,伸手指着他,挡在萧月生身前。

张建夫差点儿击中她,忙一撤掌,冷冷哼道:“你让开!女人本座也照打不误!”

“你这个,忒也无礼,太过霸道了罢?!”江南云声音糯软如蜜,娇声哼道:“动辄便要取人性命!……难不成,顺你者生,逆你者便要亡么?!”

“嘿嘿,不错,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张建夫冷笑,狠狠瞪着萧月生,道:“你躲在女人背后,做缩头乌龟,枉为男人了!”

萧月生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是个男人,便站出来,与我一见高下!”张建夫喝道,声色俱厉,须发皆竖起,宛如雄狮一般的气势着实骇人。

萧月生摇头,慢条斯理地道:“我是不是男人,不必阁下分说,至于一见高下,却是奇怪,为何要跟你动手?”

“老子见你不顺眼,怎么着罢?!”张建夫被他懒洋洋的神态激得更怒,恨不得将他撕为两半,怒声道:“你今天不打也得打!”

萧月生仍摇头,慢条斯理地道:“你我非仇非敌,素昧平生,何苦如此相逼?!”

“老子想杀你,便杀你!”张建夫怒喝道,整个大厅的酒瓮不停的嗡嗡作响,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你想杀我,便杀我……”萧月生摇头一笑,淡淡道:“那我想杀你,就杀你喽……?”

张建夫冷笑,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神色狰狞,嘿嘿冷笑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既如此,那好罢!”萧月生缓缓站起来,拍拍江南云刀削般的香肩,叹了口气,道:“唉……,我本不想跟人动手,不想杀人,奈何你苦苦相逼,只能接招了!”

“你这般霸道,却能安危无恙,想必是有什么靠山罢?”萧月生淡淡地说道。

江南云移开,让两人直面相对。

“泰山派的人呗。”轻微的声音飘响,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大厅中却格外清晰。

“哦,原来如此。”萧月生点头,恍然大悟,叹息道:“怪不得,怪不得……,只是,泰山派怕是也不知你的行径罢?否则,泰山派乃赫赫的名门正派,岂能让人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

张建夫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的废话可真多得很!”

说罢,他一掌向前,呼的一下击向萧月生胸口,直奔他的左心窝位置,狠辣凌厉。

萧月生摇头叹息,道:“你这般行径,人们却不敢惹你,任你横行于世,这个世道,真是……”

周围的众人摇头,觉得这个姓萧的也是不自量力,泰山派岂是能随意招惹的?!

也有人见萧月生面不改色,反而出口教训,隐隐觉得,来者不善,怕是这个姓萧的并不怕泰山派,难不成,是魔教的人?!

一有此念,他们马上又否定,魔教好像并没有这般绝顶的美女,虽然据说魔教的圣女任盈盈乃是绝色,但是她却没有师父的。

况且,这般圣洁无伦的气质,岂能是那个魔女?!

人们心中下意识地拒绝这个念头,仿佛一生出这个念头,怕是亵渎了眼前的仙子。

他们望向江南云,见她神情懒散,似是并不关心师父的成败,反而坐下来,喝了一口酒,悠闲得很。

他们顿时笃定,显然,这个姓萧的武功不俗,应是不怕张建夫,只是,她可能不知泰山派的可怕……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不由的一揪,提了起来。

萧月生端坐于椅中,拍出一掌,轻飘飘的,仿佛一阵清风,娇弱无力,丝毫没有气势。见他如此,张建夫心中大喜,右掌再次加力,凝周身的八成内力一击,务求一击必杀,用以立威。

萧月生摇头,右掌越发得飘逸,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杀机大起。

“砰”大厅中地板一震,人们脚下一晃,宛如地震一般。

萧月生仍旧端坐于椅子中,一动不动,慢慢收起右掌,摇头道:“阁下的内力虽强,却失之刚猛……”

“噔噔噔噔”萧月生说话声中,张建夫踉跄后退,一步又一步,直接退出四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乃是他自己的桌子。

“帮主!”青年男子陈风忙上前扶他,关切地问。

张建夫脸色涨红,猛地一推他,狠狠骂道:“给我让开!”

他的力气极大,陈风猝不及防,顿时被推了一个踉跄,撞向另一张桌子。

旁边一个人挡了一下,不让他撞到自己桌子,手上却不甚友好,一掌拍到他的肩膀。

他只觉肩膀似被人打了一锤子,疼痛欲裂,转过身去,却是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翁,一身葛衣,抚着长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

老翁和蔼一笑:“小哥,小心一点儿,莫要撞着自己!”

陈风的怒气顿时憋住,无法发作,只能恨恨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看向帮主。

张建夫站在那里,脸上的涨红慢慢褪了下去,恢复如常,“噗”的一下,他吐出一口热血。

这一口鲜血喷出之后,他浑身一轻,脸色更佳,刚才的内伤已是不要紧。

紧盯着萧月生,张建夫哼道:“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内力,想必不是无名之辈,为何不敢明言相告?!”

萧月生淡淡道:“打也打了,知道名号又有何用?!……若是你道一声歉,我倒可饶了你。”

张建夫火爆的性子,从无人敢掠其锋,一向傲气惯了的,岂能受得了这个,冷冷喝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作梦!”

萧月生忽然发出一声大笑,摇头道:“你这个人,真是无理搅三分,明明是欺负人,到了后来,倒变成了我欺负你,还士可杀不可辱,你也不拍拍胸脯,敢说自己是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住嘴!”张建夫怒声喝道。

萧月生摇头,淡淡说道:“来罢,看看泰山派的武功,到底有何高明之处!”

“好大的口气,受我一剑!”张建夫冷哼,抽出腰间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极是利落,一剑刺出,迅如闪电,一瞬即至萧月生身前。

周围的人们一凛,诧异地盯着张建夫,没想到这厮的剑法竟也不差!

他们对张建夫避而远之,自然是知道他的底细,知道他精擅于掌法,号称铁掌。

萧月生扭身避开这一剑,仍是坐在椅子中,淡淡地望着他,神情平淡,毫无波澜。

无人阻拦,张建夫的剑势滔滔展开,一剑紧似一剑,仿佛黄河之水,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各种招式令人眼花缭乱,使的是正宗的泰山派剑法。

周围的人们心中诧异,没想到这个张建夫的剑法如此厉害,竟然更甚于掌法,如此看来,此人却是个外粗内细的角色,竟隐藏了这般重大的杀手锏!

萧月生坐在椅子上,手上拿剑,或是一格,或是一挡,长剑在周身更像一幅盾牌,任凭张建夫剑势滔滔,无穷无尽,剑气纵横,却无法碰到他的身子。

人们看出,这个姓萧的,剑法想必更加得高明,以拙破巧,竟能在泰山派的剑法之下这般游刃有余,委实令人赞叹。

“剑法不错,火候不到。”萧月生轻轻一竖长剑,将刺来的剑尖挡住,摇摇头。

张建夫紧闭着嘴巴,脸色通红,似是龙虾煮熟的颜色,周身上下热气腾腾,仿佛自蒸笼里出来,大汗淋漓。

这般厉害的招式,施展起来,极是耗费内力,即使他使得淋漓尽致,这许多招过去,仍有些不支。

萧月生摇头道:“技已至此,罢剑罢!”

说罢,他长剑一绞,使了一个粘字诀,逆时针一旋,张建夫长剑脱手,粘到了他的剑上。

他轻轻一甩,长剑铮的一下钉到了桌面上,正是张建夫吃饭的桌子,深陷其中,剑尖扎穿了桌面,仅余剑柄。

萧月生摇头,淡淡一笑,道:“想横行霸道,需得有这般本事,你这般虚张声势,不过是狐假虎威,令人不耻!”

说罢,转过身去,对江南云道:“又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实是令人惋惜。”

说着话,他不理会张建夫,椅子一移,回到原本的座位,拿起了银箸,道:“吃饭!”

江南云抿嘴一笑,道:“不是他无能,是师父你武功高强嘛!”

“不然,这一次却是恰恰相反。”萧月生摇摇头,叹息一声,似乎惋惜不已。

张建夫怔怔站立片刻,醒过神来,只觉得怒火冲涌,直冲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

他猛地抽出桌上的长剑,一扭身,剑光如电,直刺萧月生背后,这一剑乃是含愤而发,速度之快,远逾平生。

“师父!”江南云惊呼一声,捂住了檀口。

寒芒一闪,萧月生肩膀一动,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剑尖刺到了他的背心处,戛然而止,一动不动,只差半寸而已,却是缓缓地跌到了地上。

张建夫长剑脱手,目光渐渐黯淡下来,身子缓缓倒下,“砰”的一声,震得地板颤了颤。

“帮主,帮主!”陈风扑上去,急切地叫道。

但张建夫一动不动,无声无息。陈风大恐,忙伸手指到他鼻子下,探了探,脸色大变,已然是没有了气息!

大厅中众人脸色大变,没有想到,这个姓萧的竟杀了张建夫!这无异于捅了一个大马蜂窝!

若是只伤不杀,泰山派碍于不占理,说不定还有转寰的余地,如今,人死了,事情却是大了。

第373章 夜杀

萧月生二人离开酒楼,无人阻拦,他们对于他的狠辣颇是忌惮,敢在泰山派脚下取人性命,且杀的是泰山派的人,此人胆子之大,与疯子无异。

走在路上,江南云忽然摇头,道:“这个姓张的家伙,横行霸道。泰山派的人不会不知吧?”

萧月生摇头,淡淡笑了笑:“这点儿事情,他们若是不知,泰山派早就被人灭了。”

江南云点头:“那倒也是,山脚下的情形都弄不清楚,更隐秘的情报又岂能知到?”

江南云黛眉轻轻蹙起,若有所思,目光迷离:“难道泰山派故意纵容他如此?”

萧月生没有说话,两人施展的是缩地成寸,转眼的功夫,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中。

……

夜晚,夜空漆黑一片,星月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凛冽的寒风呼啸。人们都趴在家里的热炕头上,呼呼大睡。

萧月生他们的宅子外面,八个人站在外面,静静不动,一身紧身黑衣,寒风吹来,他们挺立如标枪。

静静站着,一动不动,这八个人就像是石头雕像,不似活物。

半晌过后,一个人沉声道:“此二人武功极高,一旦动手,万不可留手,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沉声道:“宋兄,这两个这伙,真有如此厉害,让咱们一起出手?!”

他戴着黑巾,脸与嘴都被蒙住,声音有些沉闷。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宋兄,无名小卒一个,值得这般大惊小怪的么?!”

“嘿嘿,陈老三,你这么多年的江湖白闯荡了,不晓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另有一个冷笑连连。

陈老三马上反唇骂道:“姓莫的,你说话便说话,何必这般阴阳怪气的,想要动手,老子奉陪!”

“好啊,待进去宰了这姓萧的家伙,咱们好好打一场,我倒要领教领教你的青萍剑!”

“打便打,老子怕你不成?!”

“住嘴!”一人沉声喝道,目光如冷电,在两人仍上扫了扫:“有这个力气,待会儿拼命去,别在这儿烦人!”

两人默然不语,不敢反驳。

他又沉声道:“咱们直接闯进去,犁庭扫穴!”

“是!”其余七人齐齐应了一声。

“走!”那人一挥手,身形纵起,跃上高墙,脚尖在墙头上一点,悠悠飘了下去,像八片羽毛,落地无声。

院子里一片寂静,西边墙角处有一片小竹林,在寒风中发出一阵阵的呼啸,显得格外得响亮。

他们一落入院中,马上贴到了墙根下,躲在墙根的阴影中。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漆黑,显得多此一举。

片刻过后,领头的男人挥了挥手。两个人自墙根下跃起,飘身轻掠,无声无息落到屋子的墙根下,正贴着窗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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