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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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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宛如车胎撒气声,一股血箭喷出,男子手上一松,长剑“叮”地落地,随即,直直倒了下去。

宋静思与宋静云两女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两张秀美娇媚的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男子倒地的同时,门外之人冲进来,恰好见到血箭喷射,直直倒下的一幕。

“老王——!”一声嘶吼自三人之中传出,随之冲出一人,魁梧高大,宛如一尊铁塔般朝萧月生扑过来。

萧月生拍拍两女背心,轻声道:“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杀他们,他们便杀你!”

“师父……”宋静云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小手一指他身后。

萧月生摆头一笑,猛地一旋身,长剑随之旋动,形成一道光轮,银光耀眼生辉。

铁塔般的男子冲上前,血红的双眼乍见到眼前光明大放,忙挥剑抵挡,步子一缓。

“叮”的一声,光轮穿过长剑,掠过他的喉咙。

“嗤——!”血箭喷射过来,萧月生两手一搂宋静思与宋静云,朝前一步,避开血箭。

“叮”“叮”两道清鸣,似是两柄剑落地。

男子那柄剑变成两截儿,分别掉到地上,他咽喉喷着血箭,缓缓倒地,眼中的光芒缓缓消散,粗犷的脸上仍残留着惊愕与不信。

冲进来的另两个人止步,目光闪烁,迟疑不前。

宋静思与宋静云紧揪着他衣袖,闭眼眼睛,不敢再看。刚才,她们自萧月生的肩膀上方,清清楚楚看到了那扑来的男子,看着他咽喉喷血,脸色惊愕,目光慢慢黯淡。

即使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仍在眼前回放,难以去除,越是不想看,越是清晰地回放。

萧月生长剑一插,插进地里半尺,双手结了一个奥妙绝伦的手印,沉声一喝:“咄!”

两女身子随之一颤,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萧月生刚才使的是佛家的天龙梵唱,如今武林业已失传,无人识得其妙。

此声一出,两女周身一颤,仿佛天地翻滚了个,一切不适归于原位,一颗心也归到腔子中,脑海中一片清明,整个身子仿佛沐浴在温泉之中。

萧月生关切地问:“可好一些了?”

宋静思轻轻点头,低声道:“多谢师父,不要紧了。”

她心中惊异,师父一喝之后,心颤惴惴、手足酸软诸般感觉顿时消散,这般玄妙之事,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萧月生用心良苦,为了她们日后,让二女见到血腥,又不能被吓坏,为免心里留下阴影,唯有动用天龙梵唱。

此时,剩下的两个男子对望一眼,身子一掠而至萧月生身前,一剑刺其心窝,另一剑刺其下半身,双剑合击,狠辣凌厉。

萧月生不能后退,免得伤到两个弟子,又不能侧闪,长剑一甩,仍其落地,双手飞快地结了个手印,张嘴沉喝:“定!”

这一声宛如春雷炸响,宋静思与宋静云只觉“嗡”的一下,眼前剧烈晃动,天空像是琉璃片片碎开,光明化为黑暗,身子摇摇欲坠。

那两个男子亦是如此,即使身怀内力,却是首当其冲,身子摇摇晃晃,宛如醉酒。

萧月生欺身上前,一探手,一柄长剑落到他手上,刷刷两下,毫不手软,剑尖划出一抹寒光,同时掠过二人的咽喉。

待两女摇摇晃晃,渐渐回过神来时,发觉眼前敞亮,师父已经不见,院内除了自己二人,再没有站着的人。

见地上一滩滩血,她们不敢停留,飞快跑出去,入目所见,却是师父正与两位姑姑站着说话。

“先生,你下手忒狠了,该留活口的!”孙玉如埋怨道。

宋静思与宋静云低头一看,忙又抬头,不敢再看,地上一滩滩血,与院内一模一样。

“这些都是死士,留活口也没用。”萧月生摇摇头,脚尖一挑,一柄墨绿的剑鞘飞起来,落到他手上,他手上清光闪闪的长剑归入鞘中,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

孙玉如探头凑过去,好奇地望两眼,问道:“先生,这可是一柄好剑?”

萧月生点头:“嗯,比你的剑好一丁点儿罢。”

“真的?!”孙玉如不信,一把夺过长剑,拔剑出鞘,打量一眼,哼道:“真是一柄好剑呢!”

萧月生笑了笑:“若是喜欢,送你好了。”

“我才不要呢,”孙玉如忙摆手,啐道:“死人的剑,呸呸呸!……真不吉利!”

萧月生摇摇头:“如今的好剑,哪一本不是死人的!?”

“他们这是横死!”孙玉如道。

萧月生道:“但凡身怀宝剑的,多是横死而亡。”

“我不跟你说啦!”孙玉如白了他一眼,转身招招小手:“静思,静云,过来啦!”

两女点头,避开地下躺着的人,脚踩在空处,如蹦皮筋一般,一跳一跳跃过来。

“你们两个小丫头,是不是吓坏啦?”孙玉如笑眯眯地问,白了萧月生一眼:“都怨你们师父,杀人这般血腥!”

两女吞了吞唾沫,不敢直指师父之非,只能默然。

萧月生温声道:“玉如,你去结帐,这一处咱们是不能留了,该出发去东海帮了!”

孙玉如吃惊地问:“这么快便要走?!”

萧月生点头:“经过这一场痛杀,该无人不知烟霞派了,也算是立威。”

“先生,杀得也忒狠了!”孙玉如仍耿耿于怀,摇头道。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再说。

……

五人结了帐,打马离开黄县,往东而去。

经过登州城时,众人不进城,直接绕过,没有几日的功夫,便进入宁海城。

东海帮正是座落于宁海城,乍一进城,萧月生让杜文秀与孙玉如前去客栈落脚,自己则领着宋静思与宋静云二女,随意找了一间民宅。

花了高价钱,将这座普通之极、略有些破败的民宅买了下来。

这宅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六十余岁,儿女都已不在,本来晚景凄凉,忽然财从天降,得了萧月生给的这些钱,足够衣食无忧半辈子,欢天喜地,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他这一路上,找了一家为恶不仁地的主,让孙玉如充当一回侠女,劫其富,济自己这个贫。

这间民宅位于南城门不远,位置偏僻,甚少人来。

萧月生站在宅子前,指了指,扭头对两女说道:“从今之后,这座宅子便是你们的了。”

“我们的啦?!”宋静云好奇地问。

“师父,你是要……?”宋静思细细弯弯的眉毛蹙起来,担忧地望着他。

萧月生推开门:“进去说话。”

一阵狂吠声响起,自里面冲出来一只干瘦的黑狗,呲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三人,嘴里呜呜低吟。

两女一下子跑到萧月生身后,抓着他胳膊,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原本主人家的狗,他们归乡,就不带走它了。”萧月生笑了笑,伸手道:“干粮拿来。”

宋静云忙解开臂上的包袱,手脚麻利的自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萧月生。

萧月生解开油纸包,拿一块儿卤牛肉扔了出去。

黑狗扑过去,嗅了嗅,急忙叼起来,扭头往里面跑去,转眼间消失不见。

宋静云合上包袱,嫣然笑道:“师父,这个法子好!”

三人刚走到屋前,上了台阶,还未进屋,狗叫声再次响起,干瘦的黑狗站在台阶下,冲着他们咆哮。

“师父,它怎么又出来了呀?!”宋静云娇叫。

“呵呵,它是把肉藏起来了,吃人的嘴倒不短!”萧月生一指狗鼻子笑道。

二女望去,见狗鼻子上沾满了黄土,不由抿嘴一笑,忽然不害怕了,觉得这只狗挺好玩儿。

宋静云飞快解开包袱,打开油包,扔了一块儿馒头出去。

狗叼着馒头跑走了,三人推开房门,进了正屋。

这座宅子仅是一个四合院,正屋三间,东西两间厢房,正南一个照壁,挡住了街上朝里望的视线。

虽然沉旧,却并不脏乱,只是光线有些黯淡,推开窗户,屋里恢复了敞亮。

三人直接脱了鞋,坐到炕上。

萧月生掏出一本书,递到宋静思跟前,道:“静思,你是大姐,也是师姐,这个你保管着。”

“师父,这是……?”宋静思接过来一看,忙抬头问。

宋静云也凑过去看,低声念道:“萧……氏……秘……录……”

萧月生温声道:“这一次来宁海,是为了对付东海帮,虽算不上凶险,却也得认真一些,不能带你们一起。”

他又道:“你们这些天,便呆在这里,不要出去,吃的喝的,都会买齐,只专心在这里练功。”

“我若是十天没回来,你们便不必再等,直接去临安城,……临安城外有一座观云山庄,你们去那里,拿着这本书,自有人照应你们。”

宋静思忙道:“师父,既是这般危险,就不要去啦。”

“算不上危险,”萧月生笑着摆摆手,道:“但世间之事,变化莫测,既使无惊无险,也可能有别的事,分身不得,不能回来见你们。……为师只是未雨绸缪。”

“师父,我担心……”宋静思迟疑道。

萧月生一摆手,笑了笑,眉宇间隐隐透出睥睨之气:“即使没有内力,当世之人,能伤为师的,也还没有出世呢。”

二女怔怔看着他,无言以对,宋静思心下苦笑,虽觉师父有吹牛之嫌,但显然无论如何劝,是劝不动的。

萧月生想了想,不放心地道:“我会将门反锁,……若是有人闯进来,你们便躲上一躲,莫让人看到。”

“师父放心罢!”宋静云拍拍腰间长剑。

此时,两姐妹腰间都佩了长剑,乃是萧月生沿途所买,只是一般的青锋剑而已。

萧月生一指宋静思手上的秘录:“这本书上,我将入门的剑法录入,你们照着练便成,……好好练剑,我回来时看你们练得如何。”

宋静云娇声道:“师父您就放心罢!”

“嗯,那我便走了。”萧月生点头,下了炕,穿上鞋,直接离开,那只黑狗倒是没有理会他的离开。

……

东海帮总坛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个中年人,腰挺得笔直,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他眼窝深陷,鹰钩鼻子,顾盼之间,寒芒隐隐,透出凛凛的煞气,仿佛苍鹰俯视众生。

此人正是东海帮的帮主赵伯川,与沧浪神剑仅是姓不同,字相同,也算是一段巧合。

他眉头深锁,看着毡布帘子,目光没有焦距,粗大的食指轻轻敲击朱漆八仙桌,一下一下,带着恒定节奏,笃笃声在大厅里格外响亮。

帮内的众人知道这几天,帮主的心情不佳,个个都尽量避开,不跟他见面,免得迁怒到身上。

赵伯川的心情确实不佳,先前是有几个帮众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泰山派的高徒。

后来传出消息,烟霞派得罪了泰山派,伤了他们两个弟子,他大喜过望。

若是能收拾得了烟霞派,便是替泰山派出了力气,再去登门赔罪,定会化干戈为玉帛。

他行事小心,先将烟霞派弄清底细,然后派出帮中内堂的精锐弟子,前去斩杀烟霞派掌门吴婉云,应能游刃有余。

但不想,这些内堂精锐去了十几天,却一去不回,没有半点儿消息,显然是凶多吉少。

前几天,他听到消息,烟霞派的人出现在登州城,心下大是紧张,隐隐觉得,这烟霞派的人,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即使后来,烟霞派的人又在黄县大开杀戒,这份预感仍在,并不敢放松警惕。

东海帮完全处于警戒状态,以应付可能的刺杀。

他隐隐猜得,自己派人刺杀烟霞派的掌门,说不定,烟霞派也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来刺杀自己。

……

萧月生一身青衫,磊磊落落,看似一个书生,自东海帮的总坛前走过,溜达了一圈,趁帮众怀疑之前离开,回到客栈。

他们仍要了一间雅院,幽静无人扰。

他回到院中时,杜文秀与孙玉如迎了出来,两人各自一身雪白,通身上下一尘不染。

“先生,如何?”孙玉如迫不及待地问。

三人进了正屋,萧月生接过杜文秀的茶盏,喝了口,摇摇头:“戒备森严,偷袭暗杀是不成了,他们早有防备。”

孙玉如恨恨道:“看来,这个赵伯川也是个狡猾的家伙,没有中计!白用了声东击西妙计!”

萧月生摇头一笑:“他这般小心也没办法。”

“那如今可怎么办,先生?”孙玉如问。

萧月生望向杜文秀。

杜文秀稍一沉吟,道:“他总不会一直缩在总坛里罢?……能否趁其外出击杀?”

萧月生摇摇头。

孙玉如问:“那咱们试试看,能不能潜进去,如何?”

萧月生摇摇头。

孙玉如娇声道:“那先生有何高见,莫吊人胃口,赶紧说嘛!”

萧月生笑了笑:“我想,既是不能偷袭,不如索性逆而行之,光明正大的挑战!”

两女怔怔望着他,这个主意,委实有些出格。

杜文秀很快冷静下来,想了想,摇头道:“先生,即使咱们光明正大的挑战,他不会应战的。”

萧月生淡淡道:“以烟霞派的名义挑战,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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