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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血色蜀山-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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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百多间‘玲珑玉阙’不但不像传说中的青女、素娥、玉楼仙史等天上神仙所居,连寻常修士也居之不宜,不过我们建时既费工夫,而内中的玉章锦茵、冰玄珠帐,以及一切零星陈设,无一不是成之非易,空费许多物力心力,拆毁未免可惜。

废置至今已七百多年,正苦无甚用处,休说借与峨眉诸道友开府延宾客之用,如果不是先期作品物大富丽,不是修道人所宜,便全数奉赠诸位道友,又有何妨?这类房舍什物,用来炫耀左道旁门中人耳目,使之惊奇,正得其用,我们正道之人却是居住不宜。

我想峨眉开府归还后,我还是要将其再束之高阁,如果道友将来有用的时候到可以去借了来,这些东西其实真如鸡肋一样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说完转头吩咐自己那三个在远处同双英说话的女徒弟,命陈、管、赵三个同去的女弟子,用三只‘紫筠篮’装好,一篮一百座先期制造的‘玲珑玉阙’,共两篮外,还有一篮内装三十六枚‘小蓝田玉实’,准备好后可以随时都能带走,吩咐完后又同崔五姑聊了起来。

赤杖仙童阮纠见她纷纷完轻笑道:“七师妹修道多年,见了外客怎还似当年一样的心热气盛地情景?心中有话,必欲一吐为快,以后有机会再行奉告不一样么?现在一通说出来恐怕要让崔道友以为你是在自己夸自己呢,呵呵,你呀,这个心直口快的毛病就是该不了了。”

丁嫦对他微嗔道:“哼!我就是这样,刘鸿也是就喜欢我这样,我可不是象五师姊那样的生性温柔,连说话也慢腾腾的,我的脾气禀性就是如此,凡事该如何,便如何,有话便说,慢些甚么?本来如此嘛,等崔道友和我处久了自然明白。”

赤杖仙童阮纠接口笑着对崔五姑道:“七师妹心直计快,稚气终脱不掉,没有含蓄,我以前较她尤甚,近三百年才改了些,有时想起跟随师父隐居前许多旧事,都觉好笑,自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许是山居年久,未与外人交往,日常清暇无事,默化潜移,连性情也随以改变。

这次奉命下山,许不似昔日躁妄,说来刚才道友说到大方真人乙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个妻子叫姓韩的,如果是,也许他们还是我当年的旧友呢,说来我也有几百年没下山了,虽然我们修仙之人长生不老,可是一想到几百年前的事情就有种沧桑感呢。”

丁嫦笑道:“你是大师兄,同门表率,自然要老成些,那似我和六师妹的孩子气呢!仙山虽好,只是岁月清闲,无争无虑,连四师兄那样素来脾气火暴的人,也变得如今这等闲静雍容许多,没有从前那样急脾气了,不过这次五师姐,唉!算了,不说了。”

第三十二卷 灵峤仙宫 第三百一十八章 在劫之人

崔五姑笑道:“丁道友性情如此,不让她说反而会让她不开心,而且仙府长生岁月,自然要心情舒畅才是,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这里,不但是难得的福地,仙景无边,还有生息不已的仙果可以娱宾,就是诸位的和谐和门人的兴旺已是令人羡煞。

而诸位道友又是雍容恬逸,纯然一片天趣,真情款款,自然流露,我真是恨不得早生千百年,得附骥尾,可拜在真人门下,便是天仙位业也非所望呢,所以羡慕你们还来不及,那能笑话呢,至于阮道友问的大方真人却是有个妻子姓韩,道友认识他们?”

阮纠道:“道友过誉了,我们虽然幸窃福缘,得天独厚,终不能望到天仙位业,便为一情字所累呢,至于乙休,呵呵,他和我是几生的朋友,也算是历劫之友了,不过这个家伙的脾气太拧,自己想的事情就去做,从来不审时而为,现在想来到很想念他啊!”

崔五姑闻言,忍不住问道:“休说真人,便是诸位道友,哪一位不是神仪内莹,精华外映,明明是天仙一流的人物,听诸位说,虽是男女道友同隶师门,却只一对合籍双修,即以诸位的功力而论,已具通天彻地,旋乾转坤之能,怎么还有什么情关勘不破呢?”

阮纠叹了口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并且将来也因为此而可能要借重诸位道友呢,也是为此一个‘情’字,不过暂时奉家师命,恕难奉告,恐怕泄露天机,且等峨眉会后,道友夫妻度过了劫再来此处,我们再作详谈吧。”

这时候甘碧梧和宋长庚说笑着走来,听到阮纠的话轻声笑道:“大师兄平日里总说改了性情,却不知道原来从以前易动易怒改成饶舌了么?嘻嘻!说起来大师兄这个孩童模样却要做老气横秋的模样,对人就唠叨没完,感叹沧海桑田,我看大师兄不是改性格了,是老了,呵呵。”

阮纠听了她的话,小孩子一样的嫩脸一副苦相,让大家不禁好笑,五人言笑晏晏,不觉又浏览了几处景色,甘碧梧指着远处的一处精美屋宇,红着脸对宋长庚道:“前面那片宅子就是我住的地方,道友随我去小坐一会如何,同时我把那送给道友的‘玲珑玉阙’给你装上。”

宋长庚自然是答应,阮纠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也拉着丁嫦和崔五姑跟在两人身后,一起来到了甘碧梧所居的地方,甘碧梧将大家安排在花园的栖凤亭中小坐,又命门人侍者去取灵泉甘露与各种仙果,前来款待,招呼甚为殷勤,在阮纠和丁嫦的眼里,甘碧梧混不似以前那恬淡模样。

阮纠不禁感叹‘情’之一字的厉害,四师弟姚瑟一直喜欢五师妹,为她甚至将自己的暴躁脾气都压制住,装出一副宁静的模样,可是五师妹却看都不愿意看他,可是这个宋长庚一来,五师妹再无以前那幅恬淡矜持的模样,整个人都象焕发了生气一样,活泼娇羞,真是不可想象。

当他看见甘碧梧用玉葫芦装了‘玲珑玉阙’出来递给宋长庚后,更是感叹‘情劫’的可怕,千年相处他知道甘碧梧喜欢收集宝物,喜欢制造宝物,可是却不喜欢送人宝物,她的个性有点吝啬,所以同门里数她的宝贝最多,如今却破天荒地送给宋长庚,可见她已经情根深种了。

阮纠见宋长庚把那玉葫芦接过来道声谢后,也没看就挂在右腰带上,而甘碧梧坐下后虽然同丁嫦等人交谈,可是眼睛却总是看宋长庚。

他不禁叹息,五师妹妹千年不谈感情,可是一发情和凡人女子并无两样,都是全身心投入进去,千年压抑的情何等猛烈?难怪要叫情劫了,果然是心之劫啊。

看了眼宋长庚他轻声道:“宋道友,我五师妹的一番情谊道友不要忽略了,这个玉葫芦并不是普通的乾坤宝物,它乃是天界得来的种子,在我们这里种植的,别处种不活的,就是我们这里千年来也就活了一根藤而已,因为这个东西对灵气的需要太多了。

此葫芦一甲子方结一个葫芦,自从八百年前得到至今,不过才结得十几个,因为一直是五师妹在照顾,所以她有两个,却送你一个,可见情分,道友回去后千万不要将葫芦和里面的东西送人,否则会让我五师妹伤心的,望你能多想想。”

虽然他师傅说让他们对甘碧梧的情劫一事顺其自然,但千年的兄妹感情,让阮纠还是把话多说了些,希望能让宋长庚明白些,免得将来劫发而不可收拾,可是宋长庚却是应劫之人,虽然听了他的话,对甘碧梧的情谊珍惜不少,可是却也没多放在心里。

大家边谈边欣赏,不久看完了‘灵峤宫’的全景后,宋长庚因为离开府的正日没有几天了,而且路隔太远,必须期前赶到,虽然大家飞行迅速,不致延误,当此多事之秋,终是越早到越好,便起身对阮纠等说要起程回去,甘碧梧和丁嫦都是再三挽留多住些时候。

阮纠笑道:“道友无需要多担心,此行如何,家师已经算出,明早起身,到时恰好,因此次前去观光的旁门中颇有几个能手,为了事前不使对方得知,我们到之前,都会使用仙法隐蔽行藏,不到起身下山,谁也推算不出,据我想,也许峨眉诸道友都会认作意外,到后方知呢。”

丁嫦在旁边笑道:“大师兄不要把话说满啊,左道旁门中人,自是不易知道我们的行藏,可峨眉诸位道友属于主人,同气相感未必也瞒得过吧?”

阮纠摇头笑道:“我不是说准能瞒过谁,只为宋、崔二位道友此来,未向第二人提起,原定是为了追一个左道中人,不想中途改道来此,还和我们相交,约了我们去突作不速之客,以博主人一笑,并且主人连日正忙,素昧平生,我们又非现时知名之士,念不及此,怎会前知?

除非我们已经上路将到,主人久候崔道友不至,无意中占算行踪,那就难说了,如果说对方在我们已经用法术隐瞒的情况下还能知道我们的行藏,那也太恐怖了吧,就是师傅都做不到,何况一些没度过劫的人呢,除非他们有特殊的法宝吧。”

丁嫦眼睛一转笑道:“这个我敢和大师兄打赌,我们此去,只一动身,峨眉诸道友便即知道,即便主人正忙,无心及此,你没听崔道友曾说,日前已是仙宾云集?师兄的转劫好友大方真人,和我们对头的两个克星也在那里,焉有不知之理?”

甘碧梧看了眼宋长庚,轻笑道:“七师妹怎地还是这般胸无藏言?师傅嘱咐因为宋道友是局中人,是不能多说的,免得天机改变,让我们失了算计,不能帮忙。”

丁嫦也好似知道自己说走了嘴,面上一红,便不再说,不过她看宋长庚眼睛里的疑惑后笑道:“家师算道道友有些劫难,可是道友是劫中人所以不知,我们也不方便说,请道友见谅解。”

阮纠在旁边打岔笑道:“我只是臆度而已,哪个敢与你打这个赌?我可是知道你向来不说无把握的话,呵呵呵呵!”说时也看了丁嫦一眼,使了个小眼色。

崔五姑在旁边暗忖:‘众仙数百年不曾下山,法力如此深厚,怎会有甚么对头?大方真人乙休,想不到竟然与赤杖仙童是历劫知交,我夫妻当年曾经参与过镇压乙休的事情,虽然他说过不追究了,可是终究是一场过节,想不到这个乙驼子居然还有这样了得的朋友。’

宋长庚也是疑惑:‘我的劫难?我不是度过天劫了吗?怎么还有劫难?’要知道劫这个东西很奇怪,它同灾不同,命里有灾的话,可以通过躲避或者多做善功去化解,可是劫却是不能化解,你就明知道它要来却也怎么都躲避不了,人在家中坐,都能祸从天上来。

所以对于应劫的人,别人就是想帮也要等劫发后才能帮忙,这还要事先多加算计,避免把自己连累进去,宋长庚也知道自己如果真是有劫是躲不过去,只能见招拆招,凭借自己的实力和法宝,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他一向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天劫都能破,何况其他?

所以他就故作没有在意,主动将话岔将过去,阮纠似已察觉他的想法,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应该多点点他,就笑着对宋、崔二人道:“我们在此隐居清修,于仙于凡,两无所争,本无甚么,只为家师在上次聚会的时候同天仙朋友交谈中得知。

虽然众弟子在这里居住可以五灾不沾染,可是却不是正事,只有经过了灾难和劫难后才能在心境与功力上有所突破,否则终究是一群家养的温顺之狗,而不是能经风雨的狼,真是一但突发变故,这些弟子只能化成灰灰,不要以为千年岁月如何逍遥就放松了警惕。

别的不说,就说这个擎天柱的原主人截教如何了?亿万年的兴盛,万仙云集,最后如何了?如果他们事先能未雨绸缪,随后会那样吗?所以应该让弟子去多加锻炼。”

第三十二卷 灵峤仙宫 第三百一十九章 互相帮助

赤杖仙童阮纠说到这里似乎想起截教的传说,不禁停语不言,神思一时飘渺,丁嫦见此只好接口道:“家师听那位天仙朋友的劝告后就想让门下弟子多出去历练一翻,正好又值再传弟子和一些功力高深的侍者该是一甲子一次的出去建立外功之时,正好命两辈门人一同下山。

不过好些事均属未来,家师默运玄机,为免众弟子将来有甚困阻,预为之备,刚好两位前来才延请而至,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至于说以后我们的劫数和宋道友的劫难,其实事情尚早,家师只示了一点征兆,不曾明言,休说两为道友不知详悉,便我等也只略知梗概。

此时未便奉告,盖由于此,不过诸位也不用在意,最多损失些功力法宝而已,如果运气好还可以安然度过,毕竟对于我们这样的修炼者,只要天劫一过,那么其他的劫基本都是个难关,但绝对不象天劫一样难度,故此两位到不用在意。”

崔五姑沉吟了会好奇的问道:“宋道友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他修炼日短劫难多是正常的事情,可是想不到诸位道友清修千年,早已与天仙无殊,怎会突然发生这些烦扰?”

这时候甘碧梧在旁边笑道:“按说,我们虽然道行浅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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