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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血色蜀山-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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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拜过师傅自然不知道,这些有师傅的人要不是从小不懂事的时候被度来,要不就是在红尘中经历了风雨后拜师的,他们深刻理解到师傅传授法诀后他们同普通人的不同,同时也知道师傅的厉害,让他们在做回普通人当然不愿意,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但这是主要的一条。

长髯老者见楼沧州和哈延都是真心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把头微点了点,然后看了眼吊着的三凤,轻喝了一声:“鞭来!”立时便从座后闪出两个童子,手中各拿着一根七八尺长乌光细鳞的软鞭,走向座前跪下,将手中鞭往上一举。

看了眼鞭子长髯老者冷笑着指了指三凤道:“你这个丫头虽然冒犯了我,但是此事由我门下弟子哈延犯了情劫所起,楼沧州不该帮助同门做恶,但当时你如不逞强穷追来,那只有他二人的不是,你又何致自投罗网?既然你冒犯了我,今日之事,须怨不得我无情。

此鞭乃海中蛟精的脊皮所炼,常人如被打上几鞭,自难活命,你既然也是金丹高手,出来参与劫数,必然有些道行,应该还熬得起,首先整我家规,打完了我自己的门人,再来打你,省得你说我偏向,我天痴一向是公平的很。

你挨打之后,我保你不致送命,即使真个娇养惯了,禁受不起这鞭子,我这里也有万木灵丹,使你活着回去,到时候归报令姐,就说铜椰岛天痴上人致候了,此事我弟子也罚了,想来大家两净,如果你们紫云宫还不肯罢休,我接着就是。”说罢,便命童子行刑。

三凤先听长髯老者说话中略带挖苦,就忍不住张口要骂,总算她没傻透腔,知道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所以忍住没骂,可是心里的火却越来越大,及至听到后来,已知长髯老者并非妖邪一流,至少也是个度过劫没飞升的散仙,想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她心念电转间还想,自己不该一时怄气,闯到人家里乱来,现在悔已无及,接着再一听说老者自己说名字,不由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已经想起姐姐昔日曾听一高人说过南海的几个大势力不能惹的,其中就有两个最有名,一个是以阵法闻名,度过天劫没飞升的散仙易周。

另一个就是这个铜椰岛的天痴上人,当时她光想着怎么调理哈延了,根本没理会人家说的名字,对方说过她也是左耳听右耳朵冒了,有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她当时早就得意忘形了。

现在成了俘虏后才冷静下来,细想想才想起来,似乎隐约听说过,易周擅长阵法,而天痴上人却是精通利用地磁,要知道凡是五金之精炼成的各种宝物,遇上南北阴阳两极的大地元磁之气,均无幸理,虽然大家不明白原理,可是知道这个现象。

五金之精炼的法宝坚固不说,攻击防御都是很强,而且强大的地磁只在南北两极,而那里渺无人烟,也没人去那里,所以大家都没再意,据说现时正邪各派群仙手中只有三五件法宝不怕地磁的收吸,可惜紫云宫却没有一件,不然她也不用这么狼狈了。

不过两极真磁点相隔一千零九十三万六千三百六十五里,精气混茫,仙凡俱不能轻入其中,而且两极又系天柱地维,世界根基所托,真磁神峰大逾万里,无论多大法力,俱难移动,虽然相克,没人去那里,又挪动不了,自然是不足为害了。

惟独南海之西,有一铜椰岛,岛主天痴上人得道已数百年,不知怎地会被他在岛心沼泽下面的地心中寻着一道磁脉,与北极真磁之气相通。

他将那片沼泽污泥用法术祭炼堆凝成了一座笔直的高峰,将大乙元磁之气通过特殊的通道引上峰尖,几经勤苦研探,竟能随意引用和封闭,一切的五金法宝飞剑到了那里都是只有被吸收的命运,自己当时就是被吸了过去,所以飞剑才不受控制。

据说当初天痴上人发现这里时,天痴上人同两个门徒身上所带的法宝、飞剑,凡是金属的,全被吸去,人也被强烈的地磁元气裹住,几乎葬身地底。

多亏他一时触动灵机,悟出生克至理与造化功用,连忙赤了身子,师徒三人仅仗着一个玉制的宝圈护身逃出,说起来也是九死一生了。

自从他筑炼成了这座磁峰以后,门人逐渐众多,道力也日益精进,于正邪各派剑仙散仙之外自成一家,而且听说他每隔三十年,必亲自遍游中土一次,收取门人,讲究的是但论缘法,不论资质,所以门下虽然品类不齐,但仗着家法严厉,倒也无人敢于为恶。

他门下更有一桩奇特之处,因为磁峰在彼,专一吸化金铁,所有五金类的法宝、飞剑都不能用,所以他门下用的法宝飞剑不是东方太乙神木所制,便是玉石之类炼成,五金之属的宝物基本没有,不过经过几百年的摸索他到是炼出来不逊色其他人的法宝飞剑。

而且传言他那磁峰,虽比两极真磁之母力量要小得多,可是除了世间有限的几件神物至宝外,只要来到岛上,触恼了他,只要将峰顶气磁开放出来,相隔七百里内,不论仙凡,只要带着金属兵器,立时无法运用,而且还不翼而飞,就是连人都会一齐吸住,真个厉害已极。

当时姐妹们聚谈,只当长了点见闻当个乐趣,并没在意,可是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无心遇上这么个克星,虽然心里不忿却不敢再耍性子乱来。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 姗姗来迟

三凤正在寻思之间,地下哈延一听上人喝呼行刑,先跪在地下磕头道:“谢恩师打!”声音颤抖显然也很害怕,可是却没反抗,楼沧州也磕了头说了声:“谢恩师打!”两人也不等那两个童子近前,都站起身两臂一振,身上穿的半臂衣服便自脱落。

这两人的表现让三凤很吃惊,她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用后世城市里的一句话说就是‘乡巴老!’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们紫云宫收的几个徒弟和门人都是相互和谐,就是门下惹祸了她们姐妹都是护着的多,很少惩罚弟子,更没有用这么狠的鞭子打门下。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因为她们没同真正的修炼者相处时间长,没从他们身上知道真正的规矩,在修炼者中师和徒的关系是最稳定的一种关系,基本是师傅让徒弟死都可以。

哈延两人脱去上衣后,两人再将手往上一举,只见石室宝顶上垂下两根和捆着三凤长短形式相近的长索,索头上都系着一个玉环,离地约有二十来丈左右,楼沧州和哈延脚点处,纵身上去,一把将环抓住,就这么吊在空中,三凤离他们也就二十来步,看他们的样子心里一寒。

虽然两人表现的很从容和主动,可是三凤还是从他们的眼睛看到了恐惧和害怕,她一想到自己一会也要受此酷刑就不禁心颤,心里焦躁不安,不知道姐姐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心中无端升起一股怨恨,她性格自私,根本没想过即使她们来了不是和她一样的命运?

那两个童子先用单腿朝宝座前一跪,两人都是左手拖着长鞭,右手朝上一扬,便即倒退回身,扬鞭照定室中悬着的哈延和楼沧州打去,这两个童子好似练习极熟,打人显然是并非初次,动作进退,甚是敏捷一致,姿势尤为美观。

三凤看那蛟鞭长只丈余,等到两个童子一出手,却变成二十多丈长一条黑影,盘旋飞舞中耳边传来‘劈啪’的声音,二童此起彼落,口里还数着鞭数,晃眼工夫,楼沧州和哈延上身早着了十好几下,裸露的身上立时都起了十数道紫色条杠。

痛得他们两手紧攀玉环,浑身抖颤,牙关错得直响,两只怪眼瞪得差点突出眶外,看神气苦痛已极,三凤因为他们是让自己遭擒的罪魁祸首,心里恨如切骨一般,要知道几百年来一向是她三凤擒拿别人了,何时被人擒拿了?如今到好,别人擒拿自己的滋味真是难受。

心里自然是痛恨两人,见他们受了这般毒打,心里好生快意,全没想到天痴上人是存心这样,既保持了铜椰岛的尊严,等异日紫云宫的人寻上门来时,又好堵她们的口,还可问她们索赔被三凤折断的那些千年铜椰古树,要知道那些树可是岛上的一宝。

初时候的几鞭子快意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她也想到等打完哈延和楼沧州后,便要轮到她的头上,虽然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可挽回的余地,只得一边悬着心,一边看仇敌受责,聊快一时罢了,要不怎么办?

二个童子挥鞭迅速,不消片刻,已打了一百余下,楼沧州和哈延那雪白的前胸后背,满是紫黑色肉杠,交织坟起,似乎都要掩盖了整个身体表面,二童子仍是毫不询情地一味抽打不休,看得三凤越发的心寒,这两人却心无旁骛的抽着。

正打得热闹之时,忽听远处传来三下钟声,天痴上人面含冷笑,将头朝左侧为首的一个少年一扬,那为首少年便跪下来,说了几句,意思好像代哈延两人求情,说话声音极低,听不清楚,余人见状,也都相继跪下,显然是要求情。

天痴上人冷笑道:“既是你等念在同门义气苦求,也罢,且容这两个业障暂缓须臾行刑,不过饶却饶他不得,现有外客到此,还不快去看来!”当下吩咐童子止刑,二童长鞭停住后,哈延和楼沧州都落了下来,遍体伤痕,神态狼狈已极。

两人一落地便勉强膝行到宝座前,跪伏在地,人已不能动转,这时那为首少年业已谢恩退了出去,刚才说话的右侧为首的中年人走过去查看两人的伤势,三凤心里一喜,她估计是时间也差不多,姐妹们应该到了,自己拜了个师傅,怎么都要来救自己吧。

至于天痴上人停刑却不让两人下去,她当然明白,不过想在来人面前表现下,好借机会生个借口让姐妹们没话可说,意图将这事情圆过去,可是三凤心里却恨意滔滔,她现在已经在考虑等自己离开这里后怎么想办法来报仇了。

这时候她听天痴上人道:“有人拜岛,不知是否是旧交故友?这里不是会客之所,尔等仍在此相候,我到前面浴日阑会他。”说罢,仍由服侍诸童扶了宝座,往前走去,走到石室前面尽头,上人将手一指,立时壁间青光乱转,顷刻间,现出一个三丈多高大的圆门。

除了两旁诸人和那手执刑具的四个童子外,俱都随定宝座,跟了出去,三凤先前只猜那里是片玉石墙壁,通体浑成,应该是并无缝隙,如今却忽又现出一个圆门,算计外面也许还有异景,恰巧天痴上人出去后,并未封闭,三凤扭转头顺圆门往外一看,外面还是一间石室。

看样子应该同这间差不多吧,三凤猜想这两间大石室想是依山而筑,从她观察的看门外那间要比这间低得多,所以从这里看得甚是清楚。

她见天痴上人仍然在诸童围侍中,端坐在宝座之上,只是两旁少去两排玉墩,添了几个略微同样的青玉宝座,尽头处,敞着向外面,设有一排台阶,两边有玉栏干,有些类似殿陛,余者也都差不多,虽然简单,可是却透出一股高贵庄重之意。

来客尚未走到,三凤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被吊在空中极不得劲,尤其是绳索勒的很紧,将她的胸乳和翘臀都显露出来,衣服又少那样子很是诱惑,等天痴上人出去后,虽然这些人都老实地坐着,可是三凤却能感觉到他们偷看自己的火辣辣地目光。

她初时候还鄙视地想:“一群土包子没见过女人!”可是她忽然一愣,在坐的应该都是天痴上人的弟子,可是却没一个女人,童子虽然生的俊秀可是明显也是男的,她不禁惊异这里难道竟然没有女人?要不这些人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

再看室内跪伏的哈延和楼沧州,已由两个少年扶起坐在地上,先前行刑的二个童子,各从一个同样的葫芦里取出几粒青色透明的丹药,另一少年取来两个装水的玉瓶,将丹药捏散,化在里面,摇了两下,分别递与哈延两人的口边喝了几口。

然后由那行刑的二个童子各含了满口药水,朝着哈延和楼沧州喷去,那药也是奇妙,凡是受伤处全都喷到,眼看着那么多条鞭伤,竟是喷一处好一处,等到一瓶子水喷完,哈延和楼沧州两人身体上已经没了伤痕,调息一会后居然已可起立了。

两人能行动后先是跪倒谢了众同门的求情之恩,又向二个童子谢了相救之德,那二个童子低语道:“你们也知道恩师家法森严,我两个奉命行刑,不敢从轻,实出不已,现在拼着担点不是,随了各位前辈师兄略尽私情,虽可暂时止痛,这新伤初愈,二次责打,还要难熬,两位师兄休得见怪。”

楼沧州和哈延自是逊谢不已,哈延同大家说完话后回头看着三凤,那娇媚的容颜依旧让他痴迷,三凤见他看自己那样子就恶心,转过头不去看他,脑袋正好对着那圆门,忽然轻“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喜色,身体不禁挣扎了几下,一时间乳晃臀抖让下面偷看的人心里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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