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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欲封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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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饭完后,摆上桌子,萧破倒满酒碗,喊家中看马之人同吃,众人都是妇女,却一哄散了,萧破看着和干娘一起做饭的妇人,知是阿铁林的媳妇,阿秋秀的母亲阿木红,唤道:“婶婶也来吃些。”

阿木红喜爱萧破,一心想纳做女婿,这时只道:“阿破你擒了好马,该是好好高兴,我妇道人家喝不得酒,我去喊你叔叔过来陪你吃些,他生**马,正好过来看看你的紫电。”萧破无奈笑笑,阿木红出门不久,一家人又转了回来。

阿秋秀与阿秋灵是要好朋友,这时拉手一处,说得高兴。

阿铁林进了院子,先跑去看马,眼见紫电彪俊,又是高兴又是羡慕,萧破唤道:“铁林大叔,快来喝酒!”

阿铁林转开步子,过来坐下,萧破给他斟酒,二人喝将起来,女人孩子自在一边说话。阿铁林问起紫电来历,萧破仔细说了,听得阿铁林又是赞叹又是担心,只听到最后萧破淤泥中救马,才叫起好来。

二人对杯一碰,满满浮了三大白。放下酒碗,阿铁林道:“萧破,紫电神俊非凡,定要好好配副鞍架,你家中可有好的鞍架。”

萧破也想到此节,只道:“铁林大叔说的是,只家中没有好的鞍架,两日之后就是集市,只好到时去买。”

阿铁林道:“那好,但集市中没有好的鞍架,只怕需得前往布达拉城,我那坐骑红霞的鞍架也是那里买的。”

萧破脸上高兴,道:“那最好不过,还要劳烦铁林大叔带我去呢。”

阿铁林点头道:“那我们明天去吧!布达拉城离这路远,只怕要走三五日、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二人又喝一阵,至晚方散。

第二日一早整当行装,二人一骑红霞,一骑紫电,望布达拉城进发。

布达拉城是回回国的一大城市,介于边地,与吐蕃国只隔了一座山脉,正是噶拉什古山脉。虽然两国交战,但从来不走噶拉什古山脉,只因山脉路途崎岖,野兽横出,就算是几万军队也难以全然进退。

所以吐蕃国建都噶拉什古城,回回国也在布达拉城养兵布粮,发展经济,算是国中最大的后方城市。

二人坐马健俊,行过四日就进了布达拉城,萧破久处山中,得见繁华,心中自然高兴许多,唤了阿铁林骑马饶城各处瞧看,不时与噶拉什古城放做比较,他在噶拉什古城住了五年,城中街道走的熟悉,比较下来,只觉这布达拉城虽然繁荣,还是小了许多。

饶城中街道走过一圈,二人寻个客店拴马入住。进客店要了客房,放好行礼,这才步到厅中点菜吃饭。

萧破这次带足银两,点了六七个可口菜肴,又要些酒来,这才开始吃喝。阿铁林捧着酒碗,兴然道:“不想我三年没来布达拉,城中变化太大,好多街道我都走不清了。今日先吃饭睡觉,明天再去寻买马鞍吧。”

萧破点头,喝一口酒,又道:“铁林大叔说的是,难得出来一回,我还想明日再去看看兵器,买个趁手的枪头和大弓呢?如今我臂力大长,家里枪弓使来不顺。”

阿铁林赞一声好,道:“萧破你真了得,大叔我真服了,才十四的年纪就要换大弓重枪。好好,布达拉城向来是回回国兵器生产重地,定然能寻到好枪弓。”

二人边说边吃,喝了两坛酒,叫来店家算账,这才转回客店休息。睡过一阵,萧破记起一事,慌忙爬起身来,其时不过亥时,店中尚有客人,店内伙计尚在忙着。萧破下楼唤过伙计,道:“我的马儿你们可曾喂过?”

那伙计看了萧破,记起他的马儿,答道:“喂过了!”

萧破又问:“喂的什么?”伙计答道:“都是喂的干草啊!”

萧破一拍脑门,自埋怨道:“都怪我忘了这事!”说罢从怀中掏出些碎银子,拿给伙计,道:“我那马儿吃不得干草,相烦大哥给他端些米面去。”

那伙计接了银子,虽是不解,还是去了。萧破吩咐完事,正要走去马房看看紫电,只听客中一个声音道:“你这娃儿,拿着家里的银子不当数使吗,马儿也喂米面,当真败家的很。”

萧破看去,那边桌前坐个少年,十六七岁,身后跟着两个汉子,两个汉子看他一人吃喝,只正直站好,一言不发。

萧破打手作个报拳,走过去道:“小哥说的在言,不过看你也就长我两三岁,怎么唤我娃儿。”身后汉子欲上前制止萧破过来,少年抬手止住,道:“你说你不是娃儿,可曾喝得烈酒!我一人喝酒无聊,你若不是娃儿,做下来喝酒。”

萧破见他老气横秋,心下有些不悦,拖开凳子,在对面坐了。少年给他斟满三碗,道:“来来来,先喝了这三碗再说。”

萧破抬碗就喝,酒泽也不擦一下,少年看他行动,呵呵笑道:“好酒量,在下最喜喝得烈酒之人,你既然喝了我三碗酒,就得陪我再喝下去,否则我这桌上还有三坛,只怕我得打包回家了。”

萧破拿起筷子,夹块肉放在嘴中大嚼,道:“好啊,免费的酒肉,不吃是罪过。”说罢倒满对喝。

又进一碗,只听少年道:“喝酒虽然惬意,但还得有趣事谈桌,方才下得烈酒。你今天倒是带来件趣事,让我好生奇怪。”

萧破道:“我带来什么趣事。”

少年筷子不息,笑道:“我向来只听说马吃草儿,你却给马儿喂米面,白白花钱,且不有趣。”萧破浮了一白,冷冷道:“你尚年少,嘴不长毛,也自老气横秋,也很有趣。”

少年笑道:“好好好,同样有趣,值得喝三大碗。”

又进三碗,少年脸上微红,笑而问道:“你这人虽然行事奇怪,却合我的脾气,在下伯俊,兄弟如何称呼。”

萧破停碗在桌,眼中射出精茫,道:“我叫萧破!”他见这少年眼中神色精闪,看人时有些不屑,顿时运目敛神,势必不能失了势子。

伯俊见萧破神色,心中微喜,他自小权势气度非凡,向不把人看在眼里,这时见萧破,突然生出些佩服来。

继续喝酒,伯俊道:“萧兄弟入住此间客店,可知这里也有一件趣事。”

萧破喔了一声,道:“你道说说,看值不值得又下三碗!”

伯俊眉色挑起,道:“这客店名唤悦来客栈,老板是个谦谦君子,琴棋一绝,每日子时,经常抚琴弄音,迟迟不归家去,所以布达拉城就这客栈关门最晚,我晚上睡得晚了,都来这里听琴饮酒。”

萧破打住道:“这却有什么有趣的呢,当罚你三碗。”

伯俊笑道:“你先等我说完,你道这老板为何子夜不归家?”

萧破道:“那是为何?”

伯俊道:“老板虽是谦谦公子,夫人却是巾威恶妇,在这布达拉城也有名头,人人唤做胭脂虎,不仅生的难看,还爱抹脂粉,更是脾气火暴,拳脚厉害。所以这老板每日不敢早早回家,借口生意,把客栈开到子时方休。”

伯俊说完,斟满酒碗,道:“谦谦君子却与巾威恶妇结成一家,你说是不是有趣。”

萧破呵呵一笑,“这个倒是有趣。”二人又进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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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马鞍

第三十六章-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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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俊说完,斟满酒碗,道:“谦谦君子却与巾威恶妇结成一家,你说是不是有趣。”

萧破呵呵一笑,“这个倒是有趣。”二人又进三碗

伯俊看看尚有两坛酒,笑道:“我又讲过一件趣事,这次到你,讲不出来的先罚三碗。”

萧破搜肠刮肚,却想不出什么有趣之事,只得抚桌自喝三碗。这时厅中只剩他们一桌,店伙计俯在一边桌上,打着盹儿,外面街道清冷,传来打更声音,伯俊看看窗外,道:“萧兄弟,子时到了,还要再喝不?”

萧破道:“免费的酒菜,不吃浪费!”

伯俊道:“那好,这会可以听琴品酒了。”他话才说完,只闻得楼上狰狰数响,传来琴声。那店伙计也被琴声挣醒,托腮在桌,细细聆听。

琴音很快奚奚落落响起,轻捏慢笼,如珠玉落盘,似溪水欢跳。萧破也学过琴乐,只不识得这个曲子,突地想起谢雨儿来,谢雨儿抚琴弄音,比这声音好听许多。

正发神间,伯俊捧碗笑道:“萧兄弟,琴音秀美,饶梁不去,正是下酒之时。”二人捧碗喝了,再不说话,只细细听琴。

却这时门口灌进一阵冷风,二人瞧去,只见一个乞丐披头散发走将进来。那乞丐穿身青衣,虽然脏乱却有七八层新,相貌无法看清,伯俊见了,招呼道:“昆仑兄,你又来了,赶紧过来喝酒!”

乞丐也不推辞,过来坐了,提起酒罐直接喝将起来。喝过一阵,夺手抓些肉食胡乱吃了。

伯俊见他身上衣服,问道:“你这衣服看的眼熟,可是流云斋挂在门口的那套!”乞丐傻傻笑道:“是我的,这是我的。”说罢紧紧抓住自己衣服,生怕被别人夺了去。

伯俊心里好笑,嘴上只道:“是了,定是你去偷来穿上,只怕那掌柜正在到处寻你呢。”

乞丐只是不理,抱住酒坛抬头听琴,不时拍手欢叫。他头发遮脸,萧破隐隐觉着此人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看他神色似乎有些傻气。问伯俊道:“伯兄,这是什么人?”

伯俊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他一年前来的,疯疯颠颠,却有一身好武功,在这布达拉城想要什么拿什么,兵士也奈何他不得。后来城中商贾见他疯傻,又武功高强,只得由他性子,没了办法。更怪的是他常来这里听琴,或还高声唱歌。我时常来这里喝酒听琴,也便与他熟悉了。”

萧破很觉诧异,问那疯丐道:“这位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好生面熟!”那疯丐自不理他,一会顺着琴声唱起歌来。

“草木青青,远来友人,山花绽笑,明月开怀;**过眼,只是一瞬,你我情谊,可传万载;白云悠悠,只是须臾,你我情谊,千秋如恒;草木青青,远来佳宾,心如金玉,振振有声,佳人绽笑,少年开怀,友人是谁,说与你听,西方巍巍,大哉昆仑!”

萧破闻他歌声,面上一白,伸手扶开他额前秀发,失声叫道:“谢叔叔,你是谢叔叔!”原来这疯丐真是谢云城,七年前,萧破父子与丹真弘沐进沙漠走西地,其间曾见过一次谢云城,那时谢云城就已疯了,御剑横沙,似仙似魔。

那次分别之后,谢云城疯颠中似乎有些记忆,便过沙漠来寻妻女,只不记得寻处,辗转许多城市,却不想来到这里。

萧破见了故人,又是谢雨儿的亲生父亲,思绪万千,默地一行眼泪流将下来。伯俊看他神态,不好言语,只道:“萧兄弟,真是缘分哈,不想这人是你熟人,以后可得好好看护他。”

萧破抹了眼泪,拉谢云城道:“谢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萧破啊!”谢云城被他阻了歌声,甩手饶开,身子已经到了别处,依旧听琴歌唱,萧破提腿转去,又叫道:“谢叔叔,我是小破,你还记得我不!”

谢云城见他又来堵自己,莫地从腰里抽出剑来,道:“你再过来,我可要砍了!”萧破不在上前,跟他歌调唱将起来。唱了几句,谢云城停住歌声,望他道:“你会唱,你会唱,唱的好,好好唱!”他说着已经拍起手来。

萧破停下歌声,对视谢云城,道:“谢叔叔,是你教我唱的呀,你,你不记得了吗?”

谢云城瞳光散散,呵呵笑道:“我教你唱,我教你唱,我们再来唱。”说罢又唱将起来,却在这时琴音息断,谢云城突地一转身子,消失在客栈中,萧破拨腿追去,消失在夜色里。

伯俊自己斟酒喝一碗,道:“今晚遇到的有趣事情还真多!”楼梯响起,一个中年文士怀抱古琴走将下来,见了伯俊,道:“四王子,这么晚了还不睡,两年了吧,你天天来我客栈,可不光是喝酒那么简单吧!一直想要问你,今天只好问了!”

伯俊起身一礼,道:“我受父王差遣,来布达拉城管理兵器生产,城中何人不识先生才智,先生本是中原人,通兵晓战,不世之才,我完颜伯俊既然得知,怎能让先生埋没此间,还请先生出世赐谋,为我回回国指兵布阵,他日攻破吐蕃,成就功德大业。”

中年文士抱琴一笑,道:“原来四王子天天来此听琴,却是为的这事,风某不才,只怕做不得什么大事。”

伯俊道:“风先生琴音挣奋,在下听得就里,还请先生入就,先生若是答应,明日我就禀明父王,封做御帐军师。”

中年文士风明越道:“还是不了,你知我向来惧怕内人,她自不会允我这事,不过既得四王子垂眼,日后多来我客栈坐坐,倒是可以谈谈兵国,说说朝事。”

完颜伯俊闻他之言,知他愿意出谋,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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