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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神兵鬼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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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话音未落,刘晓抓扑上去又哭又骂,骂不上两句就昏死过去。

风鹏忙命人扶刘晓回去,雷鸣则叉腰审视着刀子,小猛早搧去一个耳光,勤务兵将刀子跺了跪在地上,小猛就势解下皮带要打,雷鸣拦着不让,刀子一昧叫屈,小猛又跳又吼,“放开我!将军你放开我!这小子无法无天,不给他一顿好的,鬼晓得他以后会干出啥事?”

刀子大哭,“我是冤枉的,你咋就不信我?打我可以,但求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人证俱在,你还敢叫冤?记不记得我说过,只要你犯错,我一定会打你?”

刀子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哥哥那天晚上的吩咐,可是眼下这种情形该跑吗?跑了等于真干了坏事,不跑又会违背主命,一面是名誉受损,一面是主命难违,诸方神灵呀,我该咋办?

矛盾中的刀子突然狠咬钢牙,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风鹏傻了眼,风也没这小子跑得快!

雷鸣望空顿足,傻孩子你跑什么?

小猛则暗里叫好,弟弟蛮机灵嘛!

雷鸣见小猛还气得够戗,忙劝道:“刀子年少不知事,他现在害怕,肯定不敢回家,不过他没地方去,你先回家等着,我让人四处找找,不过先说好了,找着了不许再打他,事情没弄清之前,谁也不许打人,不然老子要打人!”

小猛扭头就走,看似懊恼,其实高兴得要命。

第一百二十四章 错而不误

柳林湾木屋前,刀子张望顾盼,没等来哥哥,却等来龙儿,不由他惶急而困惑。

龙儿不作其他解释,传达了队长的命令后,叮嘱道:“你一定要依计行事,不能有丝毫误差,小猛哥的生死、这次任务的成败,可全看你的了!”

刀子郑重点头,龙儿离去后,他来到院角抚了抚那架秋千,转身朝那夜色中跃然而去。

军部总务楼里,雷鸣一大早就传唤刘晓,他对昨天的事大抱怀疑,可他还没问话,小猛来了。

刘晓退出门去,小猛知道她一定会在门外偷听,所以故意把龙儿叫了进来,然后把手上的纸袋往桌上一放,“这是通天甲,我猜刀子肯定回落月谷去了,我得去找他,又担心乱党对你下手,所以把通天甲留给你,请给我十天假,不管怎样,他是我弟弟,我不能让他流落在外。”

雷鸣颔首,“你去吧,找着了,千万告诉他,天大的事有我,叫他别怕。”

“嗯。”小猛辞谢要走,龙儿劝道:“昨天防汛部接到南兴县的灾情,去乌山的公路被冲毁了,你等路修好了再去吧!”

“我等不了!”小猛故作烦躁地提高了音量,“找不到刀子我坐卧难安,路断了算什么,我可以步行绕开,翻过云山到了连云城,还愁去不了乌山?”

“可是……”龙儿还要劝,雷鸣却挥手让小猛快些动身。

小猛急步出门,瞟到墙角有个闪动的身影,是刘晓,这家伙很快就会把他要只身行路的消息传给王润泽,王润泽很快就会在路上安排好杀手,不趁着孟小猛一没通天甲、二没神鬼奴就动手,还等啥时?

可惜他们不知道,雷鸣桌上的通天甲是白草的杰作,这次行动连雷鸣也被蒙在鼓里,而在外待命的刀子正静候护主的信号呢!

去往南兴县的客车上,小猛刚刚帮邻座的一个妇女放好行囊,车身就启动了。看着妇女怀中的婴儿,小猛不由感叹,好无邪的生命,眼里是那么干净,心地是那么单一。人们来到这个世界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妈妈的怀抱、甘甜的乳汁、亲人的呵护、不尽的祝福……

但是如此单纯的生命也有欲望,饿了困了,他要哭闹,这是生存的本能、最原始的渴望。可是人们控制不了欲望的膨胀!谁愿死守清贫?谁能知足富贵?谁可荣辱不惊?谁会单望超凡?

清贫中难免生出攀荣险心,富贵里容易培养骄横子弟,荣辱下曾有几多人性扭曲?超凡者,红尘中寥寥无几……

“哇哇……”

婴儿的哭声打断了小猛的思绪,妇女欠身道:“大兄弟,能不能帮我递下包?尿布给忘在包里了!”

小猛忙找出尿布帮着给孩子换上,妇女连声谢着把孩子拍睡了,跟小猛闲聊几句,很快也歪着头睡得鼾声响。

小猛怕她太困,会把孩子给摔着,因此目不斜视地盯着。

车突然停了,上来个半途搭乘的男子,帽沿低压、戴付墨镜,穿着半长的风衣,右手一直揣在兜里。

售票员指个位置给他,他不理会,径直朝车后的空位走去,擦过小猛身边时,他突然停住,右手在兜里摸索一阵。

这时车身一个急刹,前排的乘客唏嘘不已,原来是个横穿公路的疯子制造了这场虚惊。

风衣男子已坐到后排,小猛心想,这意外让他失了机会,他只能在路断的地方下手了,也好,车上人太多,在个空旷地方省得引起骚乱。

妇女被刹车声惊醒,小猛跟她解释一番,道:“如果你放心,让我来抱孩子,你睡吧。”

“不睡了,”妇女揉着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下车后还要赶路,睡迷糊了没精神。”

“前面路断了,客车只到南兴县外区,大嫂要带着孩子步行?”

“哪能呢?孩子的爷爷在云山疗养院,想孙子了,让我带去给他瞧瞧。”

“这样啊,我还以为大嫂要步行到南兴县,正好,我也要去云山,可以帮你提一下包。”

妇女高兴得连声称谢,两人又闲聊一阵,客车就驶进了南兴县外区的临时停车场。

小猛背上自己的包,帮妇女提上行囊,两人岔上山路时,风衣男子也远远地跟了上来。

小猛在一座吊桥边停下步子,“大嫂,桥那边就到疗养院了,我还要赶路,就不送你了,我帮你把孩子捆了背上,你自己过去,好吗?”

妇女谢个不停,两人刚背好孩子,风衣男子急匆匆追上来,小猛把包递给妇女,快步跳上桥边的石坎,只听风衣男子大声呼喊,“别跑呀,你别跑!”

小猛心中好笑,你要杀我,我能不跑吗?

风衣男子急得不行,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这是我的名片,我是流行风影棚的摄影师,想请你做模特,你别跑呀,等等我!”

小猛大惊,背上已冒出冷汗,是的,他第一次判断出错,真正的杀手是……

妇女手一挥,亮出一把枪。小猛忙推开摄影师,“快走!”

摄影师顺着小猛的目光回头一看,那黑沉沉的家伙绝非玩具,吓得他抱头就跑!

此时,枪声响起,小猛捂着胸口栽下坎边的深渊。

妇女冷笑,拎起提包折身离去。

云渊里、崖壁上。待命的刀子久候多时,枪声一过,他抓住了坠下来的哥哥,将哥哥送到崖顶的一块大石上坐稳后,才问道:“你神色不对,怕我不能周全吗?”

小猛摇头,半天才叹出声来,“我定下计谋就得意忘形,倘若杀手在半道行凶,你我只怕永不期面了……”

刀子不解,听小猛道出原委,不由拍胸称叹,“好险!但是哥哥何必自责?那女子确是骗术高手,你未加防备也不足为怪,天幸恶人听你安排在此下手,否则我必终老此地也不可知你凶信啊!”

“不是吧?虽说报信的清铃还在化炼中,但你怎会终老此地?”

“怎么不会?主命不可违嘛!没有你的吩咐,我敢移动半步?”

“你……”小猛啼笑皆非,“你个呆子!”

“我本来就呆!”刀子取出清铃给小猛戴上,“护身清铃已二度化炼,此后可终生听用。”

说到此处,突然抱住小猛,“我好想你哦!昨日依计离去,我在木屋等得心慌,又怕你有意外,又怕你信了馋言就势驱逐我。我说这话你别气,我是真的怕你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从昨天黄昏一直到刚才,我都在想你,听到枪声,我好高兴哟!”

小猛又好笑又心疼,“哥也想你,为了我的事要你挨打,又害你担惊受怕,哥真的过意不去……”

“这是怎么说?”刀子嘟了嘴蛮不高兴,“我是你的人,为你死都可以,你过意不去,我咋办?”

“好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小猛抚抚刀子的头,正色道:“接下来咱俩并肩作战,只要斩断王润泽的后援,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后援?”刀子挠着头皮,“什么后援?在哪呢?说给我,我去就行了,你何必劳累?”

“你?”小猛不觉失笑,“不是我小瞧你,这次行动深入虎穴,其间少不了应变周旋,你太憨厚,敌人狡猾得很,要咱俩配合才行!”

“哥也真是的,隐讳啥嘛?你的意思我懂!小师叔曾说我有勇无谋,还骂我只会奋力死战,不会应局而对,说我是个蠢货,你也直说我是蠢货就行了,只要你不觉得我蠢得一无是处,上刀山下火海,你吱个声,我绝不丢师门的脸!”

“走吧!”小猛苦笑,“信誓旦旦地好像绿林起义,真有刀山火海,咱也不蠢得要去跳!”

“如果非跳不可呢?”

“咱也要跳得毫发无损!”

“哥哥好笃定!”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我是孟小刀的哥哥!孟小刀是谁?孟小猛的弟弟!”

“那又怎样?”

“怎样?”小猛翻个白眼,“这都不怎样,还要怎样才怎样?”

刀子越发莫名,小猛大笑,伸手去呵弟弟的痒。

这是刀子最怕的,偏生小猛狠着劲不放松,刀子笑得没了力气招架,只能一个劲求饶。小猛一松手,他弹起来就往山上跑。

“臭小子!”小猛大喊着追赶,扬言拿到弟弟绝不手软。

刀子边跑边笑,见哥哥喘得厉害,只好停下来,却不敢让哥哥靠近。

小猛好不容易哄得弟弟近了身,二人方说说笑笑地并肩赶路,翻过云山,转乘歇马城的客车,然后设法越过边境,直取西部边城,要到那龙潭虎穴捣翻鬼巢、荡平贼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客乡遇战

西部草疆,千里绿野茫茫。

疾风掠过,只闻狂草怒咆!

户户皆是骑射人家,儿女个个豪放,纵马飞奔,但见影迹匆忙。

这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残酷的现在。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爱追忆曾经的繁芜,也不去幻想将来的成败,他们喜欢的就是这个充满挑战刺激,随时都有无故打斗、到处可见血泪飞流的凶残时代、可爱时代、称王时代!

凶残的时代、搏杀的地方。

男人个个爱枪,女人个个好战。枪是男人的象征,女人荣耀与否的标准;战是男人的全部,用来讨取女人欢心的礼物。这是嗜血的世界,召引尚武的人们前来会聚。

可爱的时代、纵情的地方。

男人个个好酒,女人个个擅舞。酒是男人的本色,女人爱慕与否的尺度;舞是男人的奖品,激发女人欢情的侍奉。这是享乐的世界,吸引狂放的人们都来会集。

称王的时代、乱序的地方。

男人个个骄傲,女人个个要强。骄傲是男人的天性,女人褒奖与否的水平;要强是男人的准许,怂恿女人自夸的性情。这是人魔的世界,唤引痴野的人们全来拜礼。

小猛二人跨进边城钟家堡地界时,已是黄昏时分。

这里是应对党第一代领袖钟可发的祖居之地,他遭乱身死后,一直由他的女儿钟情在此称王。

钟情骁勇善战,爱民仁治,这里的人都愿奉她为主。

钟家堡地阔人稠,外堡四面有堡丁按次把守,各处要塞建着雕堡炮楼。堡墙固若金汤,堡内建筑齐整。

一进城堡,但见大街宽敞、绿树绕道;小巷清爽、香花爬墙。

街面商铺林立,只见酒楼茶坊客栈布庄、粮店百货肉摊菜场、歌厅影楼妓院澡堂……各式营生应有尽有,客商南来北往热闹异常!

此地真个极乐,不分人间天上!

且说钟家堡的主堡建在一处高地,是堡主及其内亲的居所。

高大方正的楼房象征此地最高权力,金碧辉煌的建筑代表堡主无上的荣誉。十步一哨、五十步一岗的堡墙,将外堡的百姓和墙内的贵居作了区别。

在一家名叫“福门客楼”的食宿店,乔装易容的小猛和刀子坐在靠门的桌边,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人理起碗筷要吃,门外突然涌进一伙人。

领头的是个二十七八的白面男子,只见他右手一挥,“给我打!”

话音未落,身后的十几个人一齐扑向小猛他们邻座的四个男子。

这四个已经喝得半醉的家伙仗着酒劲,一人提根木凳横扫直劈,丝毫不顾这敌众我寡的形势,其中一个的木凳被对方三人几把夺去,急得他抓了刀子坐着的条凳,也不管上面有人无人,只顾猛扯,身后却迎来一顿拳脚。

刀子见他被四五个人围攻,不知退避就算了,还想着扯自己坐的条凳当武器,心中替他急,身子便立了起来,那人收力不及,抱着条凳摔个四仰八叉,很快就被对方的人围了上去,刀子能看见的只是一片昏跺的脚影。

小猛他们的饭桌被打翻,只好带着弟弟闪到一边。

此时饭厅已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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