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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兵鬼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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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儿苦笑着耸耸肩,:“那也没办法,我又不能选择长得象谁。”

“你一个人来吗?”白草窜到他跟前。

龙儿点点头,“我第一个归队,这任务当然由我执行。”接着,他把所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这师徒二人。

白草的师父沉声长叹,“十八年了,该是时候了。小草,你尽快归队吧,我也好卸了这担子。只是你从小身体就不好,出去后要知道照顾自己。师父快入土的人了,没什么期望,只愿你将来别给我丢脸就行。”

“师父……”白草低头哽咽,“我以后真的不能来看你吗?”

“才叫你别给我丢脸,教了你十八年,这个基本原则还要我重复?”

白草不敢再多话,低头悄声啜泣。龙儿有心宽慰却无从说起。天亮时,两个少年在石陵道分手,白草往南,龙儿向西。

第九章 负伤 哥哥一样的人

黄昏,残阳如血。这是龙儿跟白草分别后的第三天。从西部王草城的客运站出来,他在一家羊肉馆匆匆吃了碗面条,然后打车到了城南巷一家钟表修理店。

在店门口,他又发现了那两个风衣男子,害得他硬生生收回脚步,扭进一家服装店。已经准备打烊的老板疾步上来招呼,龙儿搭讪着东看看西瞧瞧,很快选中一件外衣进了试穿间。

刚扣紧门上的挂钩,店门外就传来零碎的脚步声。他迅速取出查访书,只剩最后一道召唤令了,图标是个惊叹号,本是队长孟杰的图标,现在由他的两个儿子孟小猛和孟小刀继承。

龙儿再次确认了发送地点,正是对面那家钟表修理店。他把图标贴在小腹上,又仔细看了一遍查访书,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他才三五口把查访书吞下肚去,然后穿了那件新外衣,一拉门就看见正在衣架边假装挑选着的两个风衣男子。

其中一个上来搂了他的肩,“哥们儿,好久不见了!怎么样,喝两杯去?”另一个则把龙儿的旧外衣取了出来,:“走吧!”

龙儿佯笑着付了钱,其实是被这两人一左一右地架出了门。直到进了一条死胡同,这两人才原形毕露,连吼带吓地盘问查访书的下落,因为不论在那件旧外衣还是龙儿的身上,两人都一无所获。

龙儿任随推搡,他只顾打量这两人的模样,只见一个长双三角眼,一个生对鬼须眉。他隐约窥见他俩腰上有武器,都是黑沉的手枪。

三角眼拍拍腰,“识相的就交出来!”

鬼须眉更干脆,把枪在龙儿眼前一晃,“看见了吧?装了消声器的,打死你都没人知道!”

龙儿的心头罩上阴云,他知道这两人会杀了他,但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只剩最后一道召唤令了,而且地点近在咫尺,如果不能成功,丢了命还在其次,关键是贴在身上的图标就会被发现。查访书只交待了发送召唤令的城市,具体地点却在图标的背面,陈思报也未必知道。因为自己和胜男师姐还有江龙大哥的行踪不是因为召唤令的出现而暴露的。如果不是陈思报查到了杜小鹃所在的精神疗养院,又恰逢江龙大哥去探望他母亲,那么陈思报也无法下那些通杀令,师父也不会因此丧生。

想到这里,龙儿心中的悲痛掩过了刚才那些阴云。母逝师亡的接连惨遇曾让他痛彻心扉,直到跟将军解除误会,他才得到些许安慰。如今成功在即,却遭遇了生死的挑衅,他不恐惧,只悲哀,如果不能完成任务,真不知拿什么脸去见父母以和师父的亡魂。

“查访书在那家服装店。”他知道这个谎撒得很拙劣,但是碰碰运气吧,也许这两个杀手是白痴?只要能拆开他俩就行!”

龙儿这一把赌赢了,鬼须眉拐出胡同,三角眼狠狠瞪着他,“没有就杀了你!”龙儿两手一摊,“本来就没有!”

三角眼脸色大变,他手上的枪发出一声闷响。龙儿应声倒地、一动不动。三角眼想在他身上搜寻,刚弯腰就听到又一个沉闷的枪声,他至死也不相信自己会被死人打中,而且是倒在自己的枪下。

其实龙儿只是被打穿了左肩,这倒不是三角眼的枪法出错,只是龙儿躲闪得太妙,可惜距离太近,不能毫发无损。龙儿虽非天手,但是要从一个毫无防备的人的身上取一把枪,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鬼须眉气喘喘地回来时,只看到死在地上的同伴和那墙头一闪既失的身影。他踢了同伴一脚,象只猎狗似的循着龙儿一路留下的血迹追踪而去。

黑沉的夜幕终于垂下来,借着惨淡的夜色,龙儿暗伏在钟表店附近。他引着鬼须眉在城南那些曲曲拐拐的街巷里逗了十几个圈子又绕回原地,很快地,他看见鬼须眉进了刚才的死胡同,不久就背着同伴的尸体消失在了街尽头。

他颤抖着舒了一口气,从暗处撑起身来,一阵眩晕将他摔在一辆停着的三轮车上,他挣扎半天才睁开眼来,车斗里的一件雨披正好遮掩身上的血迹,他顺手取用了。

钟表修理店的铺门已经关闭,只留着一道虚掩的小门,昏暗的灯光从门逢里透出来。龙儿在门外定了定神才推门进去。

一位老师傅在灯下摆弄一台挂钟,他花白的头发蓬乱地着盖在顶上,一付老花镜就快在他鼻子上架不住了。他抬起一双慈爱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脸色苍白、气息不稳的少年。

龙儿勉强挣出一丝笑,“我随便看看。”

老师傅放下手里的活计,指了指墙上的陈列柜,“看吧,都是些老款货,难得你这种年青人会来光顾。”

龙儿睁着越来越昏沉的眼睛,手心里捏着那张最后的图标朝一架瓷饰台钟走去。

“不不不,那钟不卖!”老师傅立起身来。

龙儿想敷衍两句,但已力不从心。当他挣命般把图标贴在台钟背面时,老师傅将他一把揪住,这时门外冲进来个人,龙儿只觉四周的一切都在转,他恍惚看见那人是鬼须眉,接着便失了知觉。

“孩子——孩子——”

一个若远若近的声音带着殷切的关怀、透着融融的慈爱,似乎一直不曾间断地在龙儿耳边呼唤。

灯光很柔和,龙儿睁眼时却觉得刺目,他努力会聚着难以凝神的目光,终于看清了那个呼唤他的人,正是修表的老师傅,他身旁还立着个男子,这男子长相英俊,面容透着刚果坚毅;体形健美,举止流露洒脱豪气。

龙儿挣扎一下,男子忙稳住他,“别动,你伤得不轻呢!”

龙儿满腹疑团,想到鬼须眉,他更是紧张,面前这两人难辨敌友,自己有伤在身,图标虽已贴了,行迹也暴露了,接下来会怎样?

男子的笑容和声音都象阳光般明朗而暖人,“别担心,那人昨天就解决了。这位是我师伯。我是原精卫队队长孟杰的儿子孟小猛,你可以叫我小猛,你昨天贴的图标是我的。”

龙儿喘息着听完这话,向小猛伸出手去,“我叫龙飞,是龙武的儿子。因为第一个归队,所以召唤令由我发送。你是最后一个,相信其他队员正陆续归队,我很荣幸不辱使命。”

小猛紧握龙儿的手,“你很出色,有你这样的战友我才应该荣幸。算起来,你有十八岁零四个月了,所以你不介意叫我小猛哥吧?”

龙儿虽觉奇怪,但心里很舒坦。老师傅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小猛的爸爸留有一份关于你们的详细资料在我手里,他当然知道你们的年龄,还知道你们所投师门,所学何艺。他比你大三岁呢,除了杜胜男,其他队员都可以叫他哥哥。”

龙儿十分激动,“小猛哥,我记得查访书里说你有个弟弟,他在哪儿?”

小猛顿失欢颜,眼里蒙上水雾,“我弟弟小刀……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龙儿十分惊疑,想问个明白,怕触动小猛的隐痛;有心安慰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小猛朝他淡淡一笑,“世事无常,人生难测。如果他能逃过那场劫难,我相信重逢有期,如果不能,我将一身两职,代他完成父辈的遗志。”

龙儿从心底赞慕小猛的刚强,他觉得小猛的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感召力,这力量是会聚人心的奇门,让人不自主地想推开它,接受他的吸引。

第十章 新队员的通报

一个星期后,小猛带着枪伤未愈的龙儿回到南部,按照相关图标指引,他们来到西岭一幢名叫“金顶”的别墅。金顶别墅是南大城江氏保险公司名下的产业,董事长江长贵是雷鸣的私交老友。他们的关系就连彼此的家人也不可得知,平日里既使对面撞上也不露半点声色。雷鸣把新的精卫队员召在这里的确是常人难以料想的。

一直驻守在此的杜胜男一见两人,来不及打招呼就拨通了雷鸣的专线电话,所有队员已召集完毕,她得跟将军汇报这个好消息呀!

小猛一入客厅顿觉意气风发,正如龙儿感觉到的那样,小猛具有会聚人心的魅力,很快地,队员们把他围在中间,大伙各报姓名,天南海北地攀谈起来。小猛诙谐的谈吐和广博的见识引得众人时而大笑时而喝彩。大伙都喜欢上了他的豪情四溢,还有他那总是让人暖从心生的微笑。除了胜男,所有人都跟龙儿一样叫他小猛哥。

雷鸣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时,大伙立起身来,原先热闹的场面一时肃静。

“都坐下!”雷鸣挥挥手,他跨进客厅来的步子有些踉跄,等到坐下时,他的眼里闪起喜悦的泪光,“孩子们,首先,让我以精卫队总指挥的名义,欢迎你们归队!其次,我要以父辈的身份,对你们这十八年的苦学给予最大的嘉许!再次,我要用南部剿乱将军的名义,对你们提出严格要求,在今后的行动中,务必保证每次任务的成功!最后,我希望你们紧密团结、亲如一家,这才是我们成功的关键。”

“是!”队员齐声欢应。他们都有一种感觉——骄傲。

雷鸣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现在,从我左手起,一一通报你们的姓名、年龄,父辈在职时的情况,以及你们所学的技能,还有你们自认是缺点的地方,不论哪方面的都行。”

第一个起身的是个很秀气的女孩,她白里透红的脸上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一头细密的长发将她线条柔和的面容衬得更加娇美,她那玲珑的身段却透着飘逸的丰姿。“我叫安琪,二十岁。爸爸安自勇,原精卫队隐身间谍。我所学的也是谍报活动。最大的缺点是喜欢吃零食。”

她话音未落,雷鸣第一个笑起来,“女孩儿大多爱吃零食,这不算缺点。”安琪脸色羞红,怯生生地坐了下去。

第二个起身的也是个女孩,但她留着一头短发,象男孩子那样,她把衬衣松松地扎在裤子里。她清爽的面容透着雄雄的霸气,目光炯炯有神,唇线棱角分明,一举一动都透着风风火火的气势。“我叫海骄,二十岁。爸爸海威,原精卫队潜水战将。我所学的也是浪里对敌、水中搏杀!缺点嘛,暂时没有。如果硬要通报一点,就是无理不让人,得理不饶人,这是师父说的。”

满座哄然,她却面不改色,趾高气扬。雷鸣也笑得喘气,“这缺点有意思,倒象是个警告,说别惹你,对吧?”

大伙又是笑,海骄虽不答话,但她坐下去时颇有得色。

第三个起身的是白草,她瘦弱病态的模样让人见生爱怜。她报了姓名后说:“我不太清楚自己的年龄。”雷鸣正思量,小猛起身道:“将军,白草今年刚满二十,是两岁差一个月时投的师。上个月十七号是她生日。”

众人难免惊奇,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龙儿也暗里惊叹小猛哥的记性。

雷鸣端详着这个一语惊堂的男孩,他的眼睛不觉潮湿——这张脸,和孟杰一样英俊,英俊中透着善爱;和孟杰一样帅气,帅气中带着刚毅。这整个面容身形犹如孟杰再世、勇将复活!

“你是孟杰的儿子!”雷鸣颤手直指,“你跟你爸爸长得一模一样,难怪我刚进门时觉得有个身影很眼熟!你怎么知道白草的生日?”

小猛道出隐情,众人恍然。白草继续通报道:“我爸爸是白艺超,原精卫队的军工手。我所学的也是造物改形,也能按需行业。最大的缺点可能是身体不好,但不会影响工作。”

雷鸣点头沉吟,“等队制一恢复,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到军政医院检查身体,要尽快调治过来。”白草轻声应着,似很羞愧地坐了下去。

紧接着站起来的这个男孩让人眼前一亮,他面容姣好,乍看以为是个唱戏的花旦;体形优美,初见以为是个舞师。他清秀的眉毛下是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鼻子高低适中、挺而成秀,嘴唇丰泽小巧,不点自红。

雷鸣早叫出口来,“你是洪岩!”

“将军怎么知道?”洪岩莫明惊诧。他见过父母的照片,觉得自己既不象爸爸也不象妈妈。雷鸣好笑道:“你这样子和小时候差不多,那时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娃儿呢?”

洪岩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站得象棵白杨,“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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