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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仙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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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陈长生箩筐里的菜就已经卖了个一干二净,那些没买着的不免唉声叹气,连声问道:“什么时候还来?”

本来卖菜的本意只是为了换钱买衣服鞋袜,就连陈长生也没想到这些菜会如此的好卖,欣喜之余又不禁的暗生警惕,生恐惹人眼红,平白的引来祸端,遂微笑着含糊其辞道:“来是会来的,只是不晓得什么来我也说不准,诸位见谅……”说着就已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挑着空荡荡的箩筐朝着估衣铺走去。

刚才那一箩筐蔬菜陈长生赚了足有两贯零五十文钱,只要不是太金贵的面料,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换上一身是绰绰有余了。

这钱来的容易,陈长生此时花起来也不觉得心疼,所以就奔着长丰县城中手艺最好,同样也是最贵的三笑裁缝铺走去。

转过了两条街口,穿过了六条胡同,眼瞅着三笑裁缝铺就在眼前时,陈长生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的喝彩声和鼓掌声,心中奇怪,挑着担子又走了过去。

啊!

还没到近前,陈长生就已经听到了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传来的惊呼声,与此同时,一条火柱冲天而起,再次惹来观者的阵阵彩声。

一见是个玩杂耍卖艺的,陈长生顿时就没了兴趣,自从会了法术之后这些东西他还真是有点瞧不上眼了,扭身刚要走时,忽然眉心一跳,暗道一声奇怪。

原来他捕捉到人群之内有天地灵力的波动,很显然里面有人在施展法术,莫非是那玩杂耍的?

刚起了这个荒诞的念头,陈长生顿时就将其掐灭,相传太祖皇帝立国之时得到了神通广大的修士辅助,因此才能在群雄逐鹿的乱世之中最终定鼎天下,国号延庆,传到现在已经有五代近两百来年。

正是因为这段典故,因此太祖皇帝立国伊始就昭告天下,以后举凡遇到入世历练的修士,各地各级官员皆要在权力范围内给及便利,不得有丝毫懈怠,否则的话轻则革职查办,重则开刀问斩,而后这也渐渐的成了定理。

因此陈长生才觉得奇怪,只要到县衙去张张嘴伸伸手,大把的金银就能到手,这些修士又何必在这里玩杂耍呢?

可是那天地灵气的波动却是怎么也不会错的?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在陈长生百思不得其解时,前面围观的众人轰然散去,一转眼间原本还接踵摩肩、水泄不通的街头已经是没了几个人,只有陈长生怔怔的战在那里。

“这位小……道友,那些人都捧了人场,要不……你就捧个钱场吧。”场中站着的是个满脸尘灰烟火色,两鬓彤彤十指黑的男子,瞧那样子不像个玩杂耍卖艺的,倒像是烧炭的,此时正伸出一双黑黢黢的手来向陈长生讨赏钱。

陈长生也不明白这人怎么认定了自己,还张嘴就称呼自己是道友,莫非他也看出来了自己修行过道法。

一念至此,陈长生恨不得赶紧离开,走的越远越好,随手从口袋里摸了一把铜钱出来,连数也都懒得数就直接塞给了他道:“回家去过安稳日子吧。”说完再不多看他一眼,挑着担子扭头就走。

“呵呵。”那人看着陈长生远去的背影,颠了颠手中的铜钱,微笑道:“同宗同脉,看来我得好好点化他一番才是……”

见了这个称呼自己为道友的男子后,陈长生觉得长丰县城似乎也变得危机四伏起来,也绝了在此逗留的念头,买了套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刚吃了两口只觉得怎么都不是个滋味,不由得摇头苦笑,看来自己这嘴头被山水画中长出来的蔬菜粮食给养刁了,以前自己最中意的吃食现在却是味同嚼蜡。

走出没多远,陈长生看到胡同口趴着一只瘦小的黑狗,浑身的癞皮,勉强能够看出毛色来,耷拉着耳朵眯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道:不知道这狗儿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随着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若非是有了这山水画,这个冬天自己想必也会过的很是艰难吧。

有了有了念头后,他顿时大起了同病相怜之心,随手将手里的煎饼果子扔到了那小狗的面前,低声道:“好好活着吧。”随即就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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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生辰

陈长生也不着急回家,即便是路上并没有行人,他也懒得施展缩地成寸的道法来赶路,因此急匆匆出了长丰县城后他反倒放缓了脚步,慢悠悠的在官场上散步。

汪汪汪!

走出了十来里后,长丰城已经越来越小时,陈长生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细弱的狗叫声,扭头看时却不禁眼睛有些发酸,原来一条黑不溜秋却瘦啦吧唧的癞皮狗正跌跌撞撞的缀行在自己身后,嘴里还叼着半个吃剩下的煎饼果子。

此时见陈长生停了下来,这小狗摇晃着尾巴跑了过来,将煎饼果子放在陈长生脚边,吐着舌头眨巴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大献殷勤。

陈长生看了看它,又瞧了瞧那块煎饼果子,想了想之后,伸手将它从地上捡了起来,举到自己面前,看着吐着舌头呼呼的喘气的黑狗,微笑道:“既然你这么赖,那以后就叫来福吧,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福气。”说着随手将它放进了箩筐之中,打算等回头再好好帮他梳理一下身上的毛,总这么脏兮兮的可是不好。

桃源村,陈家。

陈长寿正身着一件锦缎貂皮长袍,满脸笑容的站在家门前对着前来道贺的亲戚朋友拱手示意,只不过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看天色,再瞧瞧远处的街口,眉宇间浮现着淡淡的忧色。

妻子陈刘氏刚见了他这模样,又哪里不知道他在张望着什么,只是却明知故问道:“看什么呢?”

“没,没看什么!”陈长寿结结巴巴的摇了摇头,愁眉苦脸地道:“春花,其实我不过就是过个生日罢了,原本用不着这样操办的,花钱多不说,还显得跟摆阔似的,亲戚们见了岂不会生分了吗?”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费这么大的心思就只是为了脸面上好看吗?”陈刘氏横了他一眼,呵斥道:“我求爹爹邀了宋家的管事来,那可是咱们长丰县乃至是安平郡数得上号的体面人,哪是随便谁都能请的来的。”

“是,是,你说的是,这还多亏了岳丈大人的脸面,还有送去的厚礼,要不然人家又怎会来咱家呢。”陈长寿嘴角一撇,话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怎么?花了几个钱你就心疼了?!”陈刘氏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盯着陈长寿,沉声喝问道:“你是不是怨我张罗了?”

“没,没,你想去了,我怎么会呢。”陈长寿一见妻子这模样就知道她有些恼火了,忙摆了摆手赔笑道:“我只是觉得这钱花的冤枉罢了,这得种多少粮食才能卖的出来呀!”

“看你那点出息,你就没听人说过吗,小的不出大的不入。”陈刘氏伸手拧了他的胳膊一下,这才低声解释道:“你以为我请宋家的管事是白来的吗?宋家是什么地方?这长丰地面上,不,就算是放到整个安平郡里也算一数二的显赫人家,开的买卖更是数不清楚,这要是跟他们搭上了线,别的不说,咱家地里长的那些东西还怕卖不出个好价钱吗?”

“嗯。”陈长寿点了点头,有些意动。

陈刘氏又继续道:“我可是听我爹说过,宋家买东西那从来都是不问价钱的,只要东西够好,拿金山银山来换他们也不在乎,我这次请宋家管事来也是想通一通关节,就算咱田里的庄稼不能全卖给他一家,只要有了这个名头,再给旁人时就算再贵上一些想必也不会有人嫌贵的……”

陈长寿何曾想到过这些,抓了抓头皮憨笑道:“还是老婆精明,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要叫夫人,这才不会显得土里土气的。”陈刘氏白了陈长寿一眼,见他满脸的憨厚,也不禁笑了起来。

陈长寿其实一直在门口等的就算是陈长生,只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心中不免焦急,此时再加上有妻子在旁打岔,过了片刻岳丈与那宋家管事也都联袂而来,他虽说是不善言辞,这场面的话倒有一大半得陈刘氏来说,不过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是不能陪着的。

只不过他的心里却是长了草,看着眼前的美味佳肴也是没什么胃口,只是在担心兄弟见没见到自己的留言呢,他会不会还在生自己的气,他会不会不肯来呢?

陈刘氏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哪里不知道他在记挂什么,趁人不注意时低声道:“老二不肯来,那只能怪他不识抬举,怨不得咱们不讲兄弟情分,况且,他来了还不如不来,在宋家管事的面前岂不是丢咱们的脸面……”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请来的司仪高声唱道:“青丘陈长生来贺,奉上寿桃一盘。”

“哼……”陈刘氏冷哼一声,心中暗恨,这个老二摆明了是来送病的,旁人送礼都是真金白银,最不济也是三五百文铜钱,可他却只送来一盘寿桃,能值得什么,再说了,还自称什么青丘陈长生,这不是在恶心自己分家时将他赶到了青丘山吗?

宋家管事见到陈刘氏一听到陈长生二字便面露不快,而旁边那个闷嘴葫芦似的陈长寿却是眉开眼笑,告罪之后便离席兴高采烈的迎了出去,不免觉得自己受了冷落,沉声道:“老刘,这陈长生是何许人也?竟能劳动令女婿亲往迎接。”

宋家管事嘴中的老刘乃是陈长寿的岳丈刘千,见此情景忙赔笑道:“宋管事莫怪,这陈长生乃是我女婿那个不成器的二弟,平素里游手好闲,最是没什么才能,今日来想必又是来讨些银两过日子的,我女婿也是不想坏了宋管事的兴头,这才出去赶他离开。”

“是吗?”宋家管事微笑道。

“是,是……啊?”刘千话没说完,剩下的半截子就不得不生生的咽了下去,原来他看到自己的女婿陈长寿不仅没有赶走陈长生,相反挽着他的胳膊径直朝着首席这边走了过来。

更让他惊诧莫名的是那个从来都是一身破烂衣服的陈长生此时也传的整整齐齐、体体面面,虽说衣料并不怎么昂贵,但是做工却及时讲究,一看就知道绝非是普通裁缝铺里的手艺。

“他怎么来了?”刘千甩了个眼神给自家女儿。

陈刘氏此时又何尝不是一肚子的火,一看到陈长生这身衣着她就猜到必定是丈夫偷拿了家里的钱给他买的,要不然的话凭他个穷光蛋哪来的钱买这么合身的衣服。

不用说,就连买寿桃的钱多半也是丈夫出的,这算什么?自己掏钱给自己贺寿?

一念至此,陈刘氏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噌的站了起来,笑对着宋家管事道:“宋叔先坐,等我打发了这个惹人烦的亲戚再回来斟酒谢罪。”

“好,你只管去。”宋家管事摆了摆手。此时这顿寿酒他才吃出了几分味道。

“你来干什么?”陈刘氏不等陈长寿拉着陈长生入席,已经抢先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低声道:“你莫不是想来给我们添堵的吧?”愤恨之下,她连二弟都懒得叫了。

“春花,你说什么呢,这可是我兄弟,还能害咱们不成。”陈长寿的脸一沉。

“那可说不准。”陈刘氏冷哼一声,亦道:“这事你且站在一旁看着,我自有主张……”

陈长寿看了看陈刘氏,又看了看陈长生,最后叹了口气,还是站到了一旁。

陈长生笑吟吟的看着大嫂将大哥摆弄的团团转,心里也觉得不是个滋味,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嘴上道:“大嫂,其实你不用撇下贵客刻意的来招呼我,虽说是分了家,但我也不是外人,这样客套反倒是显得生分了。”

陈刘氏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的吐血,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恨不得一口吐沫啐到这个臭小子的脸上,随后暴怒道:谁刻意来招呼你了,我压根就没把当成过一家人。

只是此时,她却不得不咬着压,皮笑肉不笑地道:“哪里,哪里,过门都是客,过来打个照面也是应该的。”说到这,陈刘氏瞥了一眼陈长生身上崭新的衣服,笑道:“看来二弟这些日子过的不错呀,连新衣服都穿上了。”

“托大哥和嫂子的福,马马虎虎倒也还可以。”

陈长生这话倒是真心实意,若不是陈刘氏将山水画给他,他也没有此后那般神奇的境遇,说一句托福也是应当应分的。

不过听在陈刘氏耳朵里却是变了另外一个味道,在她看来陈长生这话摆明了是来示威的,说是托了丈夫和自己的福,实际上还不是因为丈夫偷偷地给他钱,这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太可恼了。

一念至此,陈刘氏心里的怨恨之气越发的旺盛,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灿烂,摆了摆手道:“二弟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当哥哥和嫂子的应该做的。”

说完,又笑吟吟的看着陈长生手里的一个礼盒,道:“既然二弟小日子过的挺红火,这送给亲大哥的寿礼想来也不会太寒酸吧,能不能让我这个当嫂子的开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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