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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包光光-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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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既出,众皆哗然。

斯特凡也被他唬的一愣,半晌后,才哭笑不得地揉着鼻头问:“我说……你小子这玩的又是哪出?”

“只是个测试。”克虏伯道,“既然那姑娘自称是受到神的指引,那么自然有办法分辨,到底谁,才是她要找的人,否则,她就是一个骗子……这很明显,不是么?最关键的是,大家每天待在这里议事那么枯燥,总得想办法找点娱乐嘛。”

“所以从现在开始,请叫我杜兰·西斯连科!”说着话,他一把夺过杜兰的手杖,比划着向众人施了个绅士礼。

……

……

于是当维多兰踏入议事大厅的时候,就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不论是墙壁上的浮雕,还是那打磨光亮,照得见人影的地面;在头顶的天花板上,还有几盏造型别致的巨大吊灯,好像粗大的藤蔓一样倒垂下来。

虽然维多兰本人没什么艺术细胞,也不明白那曲里拐弯的铜管中,为什么会喷出炽白的火苗来,但不意味着,她就不明白这玩意的价值。

最让她感到压力的,还是里边的人。

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分列在左右两边,形成了一条十分明显的通路——也是她唯一可以走的路!因为在路尽头的宽大桌案后,应该就是她此行的目标。

一想起这个“目标”,维多兰就忍不住暗暗咬牙:为什么当初托尼交付的时候,没想着问个清楚?除了是其父的朋友之外,她连这个西斯连科是男是女,多大年纪都不知道,光顾着感叹她那个无良主公,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探子都派进市政厅里去了。而且一派,还就是两个。

这里就要解释一下了。由于先入为主的关系,在维多兰的想法中,杜兰和托尼的父亲,都是某包打入敌人内部的手下……推导的过程是这样的:托尼被敌人打,所以是自己人。那么他要找的人肯定也不例外,何况托尼的父亲?

于是维多兰就犯难了——要知道,那可是市政厅哎!是她这种小老百姓说进就进的么?那边托尼催得紧,可这边,她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办法,直到她想到了某个无良主公,是如何忽悠人家阿卡拉的。

没错,装神棍!

“众神指引的”,够大了吧?既然他都能随口杜撰出一个什么“特使”,那自己,何不利用一下眼前这圣女的身份呢?虽然这样做有些卑鄙,但最起码,可以保住两个“自己人”的秘密不被暴露不是?

可当她从负责接待的瘦长脸官员嘴里,获悉了有关于克虏伯大人的传闻后,就后悔了——早知道托尼的父亲,是个这么大的官,直接报托尼的名字不就好了?何必又傻了吧唧地搞这么多事?

只可惜,那时候她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再也无法收回——你总不能让她对人家说:“不好意思啊兄弟,刚才什么‘圣女’啦,神的指引啦都是开玩笑的。我晚上做梦发癔症,所以早上起来,就领着一百多个士兵过来再顺便打个酱油……”

这像话吗?真这么说,只怕不被当疯子赶出去,也会被当成居心叵测者给抓起来,那还见个屁啊。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维多兰也只能死撑。好在这姑娘无论倔强还是胆气,都绝非一般人可比(女生宿舍的老大也是老大!别不当干粮),眼前这场面虽然不小,但尚不足以吓得她止步不前。

维多兰,就这样目不斜视地顶着一众官员鄙夷、敌视、戏谑……总之各种各样的目光,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直到“路”的尽头,被一张宽大的沉木桌案挡住。

桌子后面有两个人——坐着的那个岁数大些,而且绷着脸不苟言笑(被损友恶整,换谁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另一个站着的,看起来倒是年轻许多,四十来岁的样子,而且和维多兰心里,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形象颇为接近:一样的成熟,一样的温和,一样的英俊而富于魅力。

只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怪?

这绝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那种感觉,反而像要把人活生生地剥开了,吃下去似的。一直以来,维多兰因为其过于帅气的长相,早已见惯了人们异样的目光,但这种……貌似还第一次见。

“你好,姑娘,我是范·克虏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称呼我克虏伯……叔叔!”最先开口的,是绷着脸的杜兰。

正文 第七百章 哭泣者

这番话,与其说是在与对面的维多兰打招呼,还不如说是讽刺旁边正扮演着“他”的某个不良色棍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杜兰还是给老友留了点面子——要知道最开始,他还打算说“克虏伯爷爷”呢!毕竟以大陆上十六七岁就娶妻生子的风气来说,五十三岁抱孙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你想见西斯连科,这没有问题。”杜兰并没有依照计划,直接替克虏伯介绍,而是在座位上略微倾了倾身子,一脸严肃地盘问道,“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知道,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来找这位先生的呢?”

这,当然是在变相地问对方,来找他有什么事了。

就算是碍着老友和诸位同僚的兴致,不能表露身份,但杜兰依然希望能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维多兰心里,这原因恰恰是不能说的。

——到现在,她还以为那两个人,是某包派入浮冰港高层的卧底呢!

于是杜兰的这句问话,便得了一个让人翻白眼的答案:“这是众神的旨意。”

“撒谎!”先前就反对这次见面的人,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其中最为激烈的,是站在前排的乌尔乔拉·盖普士——就像杜兰一直站在老友克虏伯身后,替他出谋划策一样;这位名字有些晦气的麻脸男人,也是史提夫·昆腾的坚定支持者。

之所以说他名字晦气,盖因其年轻时曾有一位占卜艺人(注意不是预言师)给他算命,说叫这个名字的人,注定会一生哭泣,结果没过几年,这家伙就倒霉地染上了麻风病。

人们都以为这下子他死定了,谁知道这家伙的生命力,就像某些覆着甲壳的昆虫一般——在修道院住了半年后,他居然愣是保住了小命,只是原本油光水滑的脸,换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斑疹与硬块;眉毛也秃了,远远望去,就好像覆了张面具似的。唯有鼻翼两侧的皮肤还算是完好,于是“面具”之上,便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泪痕。

“哭泣的”乌尔乔拉,这下子算是名副其实了。

本来像他这样的情况,就算治好了,也甭想再捞到一官半职;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每天“站班”,尽对着一张能把人吓哭的脸,那绝对会做恶梦。

好在有史提夫·昆腾赏识他,愣是利用其自身的影响力,上下打点,保住了乌尔乔拉的官职,并最终,为他在议事大厅中谋求了一席之地。

从那个时候开始,乌尔乔拉便就坚定地站在了史提夫一方——一来有着报恩的心思,二来乌尔乔拉自己也很清楚,满屋子人,恐怕没一个待见他的,若失了身为五老星之一的史提夫保护,他乌尔乔拉其实什么都不是。

作为史提夫·昆腾的盟友和得利手下,乌尔乔拉其实很简单,不外乎两个“凡是”:凡是昆腾大人表示支持的,他要坚决拥护;凡是大人想要反对的,他乌尔乔拉,就得第一个跳出来冲锋陷阵。

而史提夫与某人不合,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是以那两个“凡是”凡是及到克虏伯的,那就要完全反过来。

即使大人不在,凭他一个人的分量,根本奈何不了与昆腾同为五老星之一的克虏伯,但能恶心恶心他也好。

从这里不难看出,“丑男”与“帅哥”绝不是同一国的,多年的怨念,早已经根深蒂固,让他们断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更何况鉴于其自身的经历,乌尔乔拉对一切装神弄鬼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借着神灵的名义行骗,是很重的罪行知道吗?”他跨前一步,戟指着那个比克虏伯当年还要帅上几分的少女,大声呵斥道。

其实在信仰自由的浮冰港,并没有“渎神”这么一说,就算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数尽了众神的十八代神祖宗,也没有哪条法律会找你的麻烦——当然了,当时若正好有信徒路过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而行骗不同。至少近些年,身为法务署长官的乌尔乔拉,没少将那行当的从业者,送上绞架或者浮冰港周边的盐场;包括那个赐予了他“哭泣者”称号的占卜艺人。

——他自己哭,当然见不得别人笑。

骤然见到这么一张比鬼还恐怖的脸,正用狰狞的表情说着威胁的话,就算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会觉得紧张吧?维多兰自然也不例外。但是,这个女孩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除了有着充满矛盾魅力的外表外,还长了一颗泼天的胆子!

“我没有!”虽然面上的表情有些仓惶,但她的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坚定,“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盖普士先生!”坐在桌案后面的杜兰,忽然出声道,“这算是一个指控吗?如果是的话,希望您能够出示证据……这一点,我想身为司法官的您,应该很清楚才对。”作为两个阵营中的老对手,杜兰显然见不得乌尔乔拉嚣张,这就跟电影中两个社团开片一样,老大对老大,手下的,当然是找对方小弟了——“白纸扇”杠上“双花红棍”,也算是相得益彰。

问题是他现在扮演的,是老大的角色,因此这番话由他说出来,就有些小家子气了。“喂,伙计!”克虏伯也有些不满,他凑到杜兰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抢了我的词儿……别忘了我才是杜兰,西斯连科!”

“证据当然有,我的‘克虏伯’大人!您马上就会见到。”露了一个讽刺的冷笑,乌尔乔拉自信满满地走到维多兰跟前,上下打量着这个仿佛石头坑里蹦出来的“圣女”。

——其实“圣女”这种事,本就跟网上晒照片的美女帅哥一样,大家认为你是,那你就是了,哪还有什么证据。之所以乌尔乔拉敢放话,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用不了三两句,她就会自己露出马脚来。

“那么……阿瓦隆小姐是吗?”在维多兰进门时,当然是要唱名的,也难为本对她不屑一顾的乌尔乔拉还能记得,“请问,您是贵族吗?”

“不是。”

于是乌尔乔拉又问:“那么,您是某个修女院的修女?”

“……也不是。”虽然维多兰在修女开办的学校中长大,但并不等于她就有修女的资格,毕竟这修女也是要凭票上岗的,可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往头上裹块黑布就得。

“非常好!”乌尔乔拉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来朝着众官员,道,“接下来的第三个问题,问得可就是在场的诸位了……请问有谁在这之前,听闻过‘维多兰·列·阿瓦隆’这个名字?”

很明显,没有。

这下子乌尔乔拉抖起来了:“想必,各位也看明白了吧?……这个女人!”他猛回身指向维多兰,“她既不是贵族,也不是虔诚的修女,更没有相应的名望。试问众神的旨意,怎么会挑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来传达?如果只是找西斯连科先生的话,我想在场的任何一位,都比眼前的这个女人更加合适,毕竟我们当中,既不乏虔诚的信徒,亦不乏的谨守道德的典范……”

其实他这话中,还是有陷阱的,如果对方敢顺着他的话头,说出“虔诚的不一定正直,正直的不一定善良”之类说辞,基本上就跟她在地道里那一声“孙子们”没啥区别了。

反正都是群嘲。

到那时,就算克虏伯想保她,恐怕也保不住了;毕竟任何时候,犯了众怒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但你不出声辩驳又不行,因为那样,就坐实了“骗子”的罪名,同样也没有好果子吃。

而且乌尔乔拉设好了套,又怎么可能只在一边看着。“……对此,您有什么解释吗?阿瓦隆小姐?”

正文 第七百零一章 传说,从这里开始

有什么解释?能有什么解释?这就跟乌尔乔拉不可能有证据证明,维多兰不是那个“被神选中的人”一样,维多兰本人,也没办法证明她就是。所以这事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口水仗。

所谓证据,不过是看哪一方更加“雄辩”罢了。

在这方面学生妹出身的维多兰,自然拍马也不是身为政府官员的乌尔乔拉对手——毕竟官字这两个口,可不是光会吃完了原告吃被告,嘴皮子功夫也得是出类拔萃的。

虽然她敏锐地感觉到了话中的陷阱,并用一句“也许是你们太忙吧”,在尽量不得罪所有人的情况下,规避了过去,但实际上,维多兰已经在跟着对方的思路走了。

在辩论中,这绝对是有输无赢的。

当对方紧追着来了一句:“可是如果是众神的教诲,我想在场的诸位再忙,也是会抽出时间聆听的”时,明眼人就看出来,那姑娘已经从需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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