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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包光光-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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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酒馆后,包光光就直接飞回了寂静岭。可人还在空中挂着呢,感知就扫描到了地面上,那层层叠叠的预警结界,于是这心里便“咯噔”一下。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他来不及多做思考,直奔小光头葛尔斯蒂拉所住的小楼。

谁知道见了面之后,对方竟比他本人还要紧张。又或者说是……焦躁?“你怎么才回来?”别看小光头长了一张正太脸,但瞪起眼睛的他,还是有那么几分气势的;毕竟这几十年的“学生会主席”可不是白当。

“这是咋的了?……你倒是说啊!”包光光急急道。

“说个屁!”小光头又瞪了一眼,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来,“你自己定的计划,自己都不上心?……少废话,赶紧扮上,所有人都等着你呢!”说罢他转过头,朝老包进来的窗户外丢了一颗特殊的魔法飞弹。

看着那一点熠熠的光划破黑暗,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紫线,并最终炸成星星点点的光隐没于黑暗中,包光光心里不由得恶意地加了句注解: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来的虽不是千军万马,但在包光光眼里,却比千军万马更为恐怖——那是一众如狼似虎的美女!

这些卓尔战士们俱都全副武装,一拥而上把老包围在当地;抻胳膊的抻胳膊,拽腿的拽腿,忙了个不亦乐乎。如此多温软滑腻的肉体,动手之间,又免不了挨挨蹭蹭,让包光光这个久旷了好久的初哥(这话放在穿越者身上并不矛盾)头晕目眩,失神间,身上的衣服就糊里糊涂地被众美女给扒了。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包光光猛地反应过来。这一惊是非同小可——虽然他当了这许久的“鳏夫”,心底里极度渴望与美女来一场真正的“交流和沟通”,但绝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当前。

可就在他要发力誓保贞操不失时,小光头手里的一样东西,却让他放弃了挣扎的打算。

——那是一件极为怪异的法师袍,比他先前用异形皮缝制,式样剽自救世主尼奥牧师袍的那件还怪。

宽袍大袖倒是沿袭了传统,纯正的黑色也中规中矩地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上面那繁复的铭文,更是彰显了这件法袍的神秘与尊贵——这一切,似乎都和“古怪”二字沾不上什么边,但是那极度“前卫”的大翻领,却让前面一切和谐的因素都变得诡异起来。

打一个比较直观的比方说吧:穿上他,人就变成了一朵花;那夸张的领子就是花瓣。从这里你就能可以看出,那幅领子的尺寸有多么巨大了。

“我日,这衣服谁设计的……真他妈人才啊!”于是包光光明白了,为什么换个衣服,小光头都得兴师动众;因为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恐怕没有人肯穿这么一套出去现世吧?

如果说衣服的式样勉强还能接受——大不了参加当化妆舞会了,可是像这种不由自主的境地;却让包光光非常反感,仿佛自己,成了别人手中一只无知无觉的木偶,人家扯一下,他就动一下;那种滋味除了无奈,就是一种荒诞的滑稽。

尽管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都是美女。

“要不怎么说,以前那些当皇上的都不是人……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出,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忍过来的。”包光光翻着白眼想。

正所谓人是衣服马是鞍,不经捯饬不好看。等众美女忙乎完了,老包就完全变了个样子——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邻家男孩脸,如今在画上奇怪铭文,并涂上青色的唇膏之后,竟多了一份邪异的魅力。而那外黑内红的“花瓣领”,和他自身本就极度内敛的魔压,更是将这份邪异放大了百倍千倍,看起来,倒很有几分“魔王”的范儿了。

然而在小光头眼里,这卖相还是达不到完美。“不行不行不行!”他摇着头一叠声地说,“要不,鼻子再勾一点试试?”

“你要干吗?”包光光警觉地跳到一边——开玩笑,本就这么一身大翻领法袍,若再加个鹰勾鼻子,不真成“格格巫”了?

尽管身边都是些货真价实的“蓝”精灵,但包某人还是觉得:格格巫的角色,老汉斯远比他本人更为合适。

“你这样真的不成啊!”小光头耐心地解释道,“要知道你现在的角色,可是大巫妖……普通人谁见过巫妖是什么样子?所以你的打扮,必须得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感觉非——常的妖才行!”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八章 门与窗之间

从门到窗的距离是二十步,从窗到门,也是二十步;这一点托尼很清楚。

倒不是他刻意用脚步丈量过,而是他的剑术,本就最注重步伐的移动。毕竟人力有时穷,单凭手臂拔剑的速度,再快能快到哪儿去?你就算练上几十年,也不过和练了几年剑的人差不多。

他的“拔剑术”之所以比别人快,其实不过是他拔剑的同时,脚下比别人多迈了半步。

就是这多出来的半步,在拉近双方的距离之余,也让对手产生了一种对速度的错觉,于是才有了胜与负、生于死的差别。

说起来似乎挺简单,但实际上,要做到这一点可绝不容易——毕竟对面就是凶恶的敌人、冷冽的刀剑、甚至是必死的局面;你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朝“前方”迈出这一步?

何况光有勇气还远远不够。你更要知道这一步应该如何迈,应该什么时候迈,才能让你将敌人斩于剑下,而不是傻乎乎地把你自己,送到敌人冰冷的刀锋上。

所以,你必须对“距离”的把握相当精确才行。

因此托尼隐隐约约地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他这种剑术的极致,大概就是一个以他本人为中心,以手臂加剑长还有他一步半距离为半径的……圆。

而这个“圆”,不出意外就是他那时的“领域”了。

他的老师杜兰曾经说过,一切以战斗为生的人到了七阶,就会拥有自己的“领域”,当然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那就是领域的形成,乃是一个战职者进入七阶的标志。虽然这个“领域”还只是一点雏形,但是和还没有领域的人比起来,那已经是“技”与“艺”的分别了。

无疑杜兰是有领域的,但托尼一直不知道老师的领域到底是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杜兰的职业是否与自己一样,也是个传统的剑士,毕竟杜兰教导他时,更多的只是阐述理论,剩下的,却要他自己去悟。

这也是为什么托尼仅仅二十岁,就创出了独一无二的“拔剑术”的根本原因。

托尼已经不记得,上次看到杜兰动手是什么时候了,在平时的接触中,老师更像是一个博学者,一个智慧通明的哲人。对很多事物,都有一些既有趣,又深刻的见解。

就比如这门与窗。

——门,是给人正大光明走的,而人们也“需要”从屋子里走出去,所以它代表了人类的一种很单纯的追求,或者说本能的欲望。而窗户,却是为了将春天镶嵌在里面,没有它人也能活,只是在有了它之后,人们会活得更好。因此,它是一种精神上的占领,一种奢侈的享受。

寥寥的几句话,道尽了二者之间最根本上的差别。但这种论调,也不是谁都认可的。

比如托尼那个“极品”的老爹。他就曾经有针对性地说过:门,是一个人的脸面,所以当你要拜访一个“丈夫”的时候,为了顾全他的脸面,就应该走门。

而窗户,却是女人们最为憧憬的所在,所以更适用于拜访一个“妻子”。

托尼很想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在拜访妻子的时候就可以不用要脸?只可惜当他问起的时候,父亲却突然老脸一红,闭口不谈了。

很久以后托尼才知道,就算是拜访一位妻子时,脸还是得要的——窗户同样适用于躲避突然间杀回来,并且怒气冲冲的丈夫。而这种时候,窗户就顾全了自己的脸面。

所以按父亲的理论应该是,门代表了别人的脸面,而窗户,则代表了自己的。

于是托尼明白了:同样的一件事物,也可能会由于视角与观念的不同,而产生完全不同的见解;就比如现在。在此时的他看来,窗与门二者间,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它们都代表了一种诱惑,因为不管是窗,还是门,上面都没有覆着粗如儿臂的铁栅栏,仿佛你只要推开,就能轻易地走出去,重新获得在阳光下生活的权利。

但实际上,二者统统都是死路。

不管走门还是走窗,只要你离开这间屋子一步,黑暗中便会有数不清的弩箭飞射过来,将你的人活活钉在地上,哀嚎,直至死亡。这一点,可是由两个倒霉的兄弟,用鲜血和生命印证过的!

托尼并不认识那两个人,事实上就连这次的指挥官席奥德,他更多的也只是闻名而已,往日里虽然见过,但并没有什么交流,更别说其人手底下那些个得力干将了。

人,是他被转来之前,就已经被关在这间牢房里的,记住我们全新的域名除了那两个倒霉鬼外,还有一个叫“迭戈”的小队长。只是这家伙,显然比那两个要聪明得多,没有随他们一起傻乎乎地往外冲。

所以那两个分别从门窗中冲出去的,死了;而这个迭戈却活了下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人存在,托尼才得以从他口中,或多或少地了解到一些被俘之后的情况。

当时全军被分成两批,其中的大部队由随军牧师皮奈尔统领,驻守当地,并吸引敌人的兵力;而挑选出来的精英,则在指挥官席奥德的带领下直插敌人腹地!这种战术在当时来看,成功的希望绝对不小,但谁知道半路上,却遭了敌人的埋伏。结果,军官团和魔法师小队全军覆没,指挥官席奥德本人也当场战死。

席奥德死后,剩下的人便分成了三批:一批彻底地倒向了对方,而这些人,以随军牧师皮奈尔为首;第二批是放弃了抵抗向对方投降,并愿意以赎金等形式买命的。而第三种,当然就是像托尼这类,即使被俘也拒不投降的了。

其实这第三种人,本是应该被当场处死的,但在皮奈尔的斡旋下,最终被送到这间百多平米的屋子里来,也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之后的两天里,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十几个人,俱都是像托尼这样抵死不从的主。

同样的脾性,同样的处境让这些人很快便熟络起来,无论以前在军中是否认识。他们大声谈笑着,说着那些军营里的趣事,若认识的,还会相互揭着对方的短。偶尔,他们也会说起各自的家庭——那仿佛永远也不让人省心的儿子,总是和父亲闹别扭的女儿,还有那或贤淑,或泼辣的老婆以及……某个酒馆里漂亮的女招待。

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那未知的命运;至于如何从这该死的鸟笼子里逃出去,倒是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之后就没什么人说起了。

因为他们,都已经从迭戈和托尼口中,知道了外面那片仿佛撕不开的黑暗中,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恐怖。

从暗处射来的乱箭,无疑是最致命的,何况是在你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而对方,显然也对此做了针对性的布置——屋里面压根就找不到一块可以做盾牌的木板:没有桌椅,床板也被拆了;唯一能用来挡箭的,就是摆放在角落里的粪桶。

要用这圆不隆咚的东西挡箭,没有相当的身手可玩不转;在整个牢房中,怕也就托尼才有这样的本事,当然前提是,他能放下身为大少爷的娇贵与矜持。

而这一点,恰恰是最难放下的,否则干脆直接投降不就完了?

那几张薄薄的棉被,若浸湿了没准还有点挡箭的作用,但这两天里托尼已经明白了,对方将他们关在此地,并且明面上不设守卫,就是为了用饥渴与诱惑双重的折磨,来逼迫他们就范,又怎么可能会好心地给他们水喝?不说别的,就连那张棉被本身,都是当时皮奈尔苦苦哀求的结果。

人可以几天不吃东西,甚至对于一些强者来说,饿上十天半个月的也死不了;但只要三天没喝水,就等于一只脚迈入死神奈落的怀抱了——此时托尼就觉得干渴像一把恶毒的火,烧灼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痛不欲生之余,脑筋也远不如平时清楚。

狱友们比起他来,显然也强不到哪儿去:几个和他同一天来的,早已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而比他还早来一天的迭戈,更是在晌午时分,就似乎陷入了某种幻觉。

整个下午,众人都时不时地能听到他用已经撕破的声带,大声喊着什么“哦不!不!玛利亚……原谅我!”

对此,他们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本就不旺盛的生命之火,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同情之余,更多的,则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戚戚感;因为他们很清楚,今天的迭戈,也许就是明天的他们自己。

只是到了晚上,迭戈却回光返照般清醒了过来。“这样……不行啊,兄弟们。”声音断断续续的,有如蚊讷般微弱,但他的眼睛,一时间却神光熠熠,逼得人几乎不敢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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