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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上大丈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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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他因为冲过头,根本停不下来,只好一举冲破那层障碍。



梁萱若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但她仍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将头偏向一边,不愿意看他。



这次,樊嘉士没有强迫她把头转正,却也没有停止冲刺。



屋外雨下个不停,滴滴答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台北的冬季,总是被雨侵润。



***



事后,沉默蔓延。



空气中飘散着男欢女爱后的特殊味道,覆盖在他们肌肤表层的薄汗渐渐变干,曾经激烈的喘息跟着热情的退去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有一肚子的问号。



“你还是处女。”这是樊嘉士内心最大的疑问。



梁萱若背对着他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而僵直,脸色迅速胀红。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柔背,她仍旧用沉默拒绝他,让他无法忍受。



他火大地扳过她的身体,盯着她的脸咬牙命令。



“回答我!”



梁萱若看着他愠怒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根本毫无道理。



“不关你的事。”她平静的答道。“你只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我的身体,其余的事,你不需要多问。”



没错,他是说过只想要她的身体,但这并不代表他毫无感觉,他尤其难掩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的兴奋,很荒谬,但他真的感到满足。



樊嘉士眯眼打量梁萱若,试图把她和吴诗帆的影子重叠,却怎么也对不到焦距。



他摇摇头,不相信吴诗帆的位置这么容易被取代,但吴诗帆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你说得对,是不关我的事。”他说。“你是不是处女,对我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你终究还是我的。”



樊嘉士其实原本是想告诉她,如果他早一点知道她是处女会对她比较温柔,但她的冷漠激怒了她,使得他的口气甚至比她还要冷漠。



梁萱若被他的口气刺伤了,也许她的心也是矛盾的,她既不敢奢望他的爱,又希望他能关心她,种种情绪搅和在一起,使她泫然欲泣。



她不想在樊嘉士的面前掉泪,只好转身逃避他的视线,孰料又被樊嘉士用力转了回来。



“永远不要背对着我。”他警告她。“永远不要逃避我,否侧后果自行负责。”



“为什么不能?”她不懂他为何坚持。“反正你又不在乎!”



“不管我在不在乎,你就是不能背对着我。”他发现他无法忍受她这个举动,一次都不能。



梁萱若受够他的霸道,她已经失去太多自由,不想连自己身体的自主权都失去,想都不想便转身背对他。



这无疑是火上加油,霸道如樊嘉士如何能够忍受?于是他再一次把她的身体扳正,残忍地说——



“这是你自找的!”他用手支起她的下巴,像是要报复她似的用力吻她,他故意咬她的嘴唇,几乎要将她咬出血,梁萱若痛得往后退,樊嘉士索性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完全吞没。



她被他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唇齿之间尽是他的味道,但他仍不满足。



他当然不满足,他怀疑自己有满足的时候,没有碰她之前,他曾想过她可能是一杯酒,即饮即醉。等到真正拥有她以后,才发现她是一杯掺了罂粟的毒品,一喝上瘾。



他是个上瘾的人,只能在她的樱唇芳腔之间寻求慰藉,抚平饥渴的心灵,所以他的吻尽可能火热,舌尽可能挑逗,逼迫她不得不对他有所反应,吻到最后,她也无法逃避的和他一起共舞,唇舌交缠。



“呼!”他的呼吸沉重,胸膛起伏不已,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吻她的玉颈,在上面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虽然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梁萱若仍是很不习惯,一直想逃开。



樊嘉士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两手扣住她的肩膀,生气地低吼。



“我说过,不许你避开我!”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试图远离他,即使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她仍然不断尝试,教他不抓狂也难。



梁萱若无法理解樊嘉士的想法,如果他只是把她当成商品,他又何需在乎她的态度?对他来说,她并不比泄欲的工具好多少,至少工具没感觉,她却有人的感情。



这一刻,她好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残忍,在面对他的时候完全无感觉,可她就连冷嘲热讽都做不到。



“又要掉眼泪了吗?”他先天的条件比她好太多,因为他是出钱的买家,拥有嘲笑她的权利。



梁萱若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硬生生地眨了回去,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认输,她已经输掉太多东西,不能连自尊都失去,最起码也让她保留一点人的尊严。



樊嘉士见状暗自诅咒,他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什么,但她的表情好像他剥夺了她什么一样,让他不由得心生愧疚。



“Shit!”为了掩饰内心的愧疚,他粗鲁的诅咒一声,吓了梁萱若一跳。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文雅的话,贵族气息浓厚的他虽然残忍霸道,却看得出是在严格教育之下长大的,一举一动皆透露出贵气,没想到他也会口出秽言。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樊嘉士低头粗鲁用吻封住她的嘴,不许她提出疑问。



他告诉自己这次要温柔,实际做起来却有一定的困难度。她的小穴紧实又深奥,不断压缩他的硬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感受。



他们的身体如此的契合,放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就该结合到天荒地老。



连续两次欢爱,对于初尝人事的梁萱若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负荷,加上今天一整天发生很多事,她几乎在他们完事五分钟之内便睡着。



樊嘉士凝视她的睡脸,她看起来很平静,但他却能感受到她的眼泪,是那么无助且令人心疼,无声流过他的心底。



他是怎么了?无论她是哭或是笑,都不关他的事,他干嘛在乎她的感受?



梁萱若对他的疑问,也很适合拿来问他自己,但樊嘉士却找不到答案,或者说他打从心底不想发现答案,选择忠于自己的信仰。



他的信仰即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也是他父亲所教他的。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刻想起他父亲,樊嘉士就觉得荒谬可笑,很快将他父亲排除在脑海之外。



他下床拿起披在椅子上的睡袍穿上,走到床的另一边,打算将已然熟睡的梁萱若抱回她的房间,却在无意中看见她粗糙长茧的手,不禁皱起眉头。



她真的太辛苦了,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的手有变粗的机会。



樊嘉士拿起梁萱若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等他发现自己的举动又颓然放下,不高兴地蹙眉。



她只是他的棋子,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他最好记住。



随意抽出垫在床底下的红色薄毯,樊嘉士用毛毯将梁萱若包起来,而后抱起她走回她的卧室,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聆听梁萱若平稳的呼吸,突然羡慕起她。



能睡觉总是好的。



他转身注视落地窗外那一片黑暗和几乎看不见的雨滴,计算还有多久才会天亮?



今晚,该不会又是漫漫长夜?



第十章



次日,太阳露脸。



金黄色的光芒覆盖整座樊氏别墅,法式庄园在阳光的照耀下,气势显得更加宏伟。



梁萱若在自己的房间醒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可能是在她睡着以后,被樊嘉士抱进来的吧!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旁边的红色薄毯,怀疑那是樊嘉士用来包裹她的毯子,他似乎不习惯身边有人一起过夜,否则不会在她睡着了以后,还特地将她抱回房间。



对于樊嘉士这项特殊习惯,梁萱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可能松一口气的成分居多。



墙角的法式巨大立钟指向八点,过去她会因为这个时间太晚起床而惊慌失措,现在突然间空下来,她一样惊慌失措,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看来,她果真没有当少奶奶的命。



梁萱若自嘲。



劳动习惯了,一下子变成闲人,她反而无所适从。



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她的人生变化何其大啊!她从一个在路边卖水果的女孩,摇身一变成为国内知名大型集团的少奶奶,剧情简直比连续剧还夸张,却真实发生在她身上,教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叩叩叩!“少奶奶,少爷在起居室等您,请您马上过去。”



女佣在门外传递樊嘉士捎来的信息,梁萱若一时不能反应,足足过了好几秒钟才大声回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女仆得到她的首肯以后,无声地退下。整座樊氏别墅除了一楼是采用义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砖,二楼以上全数铺上厚重的地毯,樊嘉士习惯用来谈事情和工作的起居室以及书房,就位于二楼。



梁萱若不知道樊嘉士会等她多久,他似乎不是个有耐性的人,很可能没等到她就先走人。



如果能这样,那真是万幸。此刻她没心情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们即将结婚,也上床了,但仍然像个陌生人。



我本来就是一个残忍的人,是你自己对我有所误解。



曾经,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然而潘朵拉的盒子一旦打开,群 聊四 四整理,跑出来的只有丑陋和灾难。卸下面具的他,根本与恶魔无异,只是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恶魔,让人无法不对他心动……



别想了,别忘了他还在等你,你最好设法在他耐心消失之前,到起居室去。



梁萱若先冲到浴室,很快地梳洗一番,再打开衣橱,随手抓了一件白色紧身洋装,针织的材质让她修长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自己的外表看起来还不错,便走向起居室。



起居室内,樊嘉士正准备要出门,老刘已经来接他上班,他跟老刘交代了些事,老刘点点头后随即退下,梁萱若没能碰见司机,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樊嘉士都交代了他些什么。



“听说你找我。”这是他们发生亲密关系后的第一个早晨,她真的很难这么直接面对他,需要消化一下情绪。



“对,坐下。”对樊嘉士来说,这好像是家常便饭,梁萱若不禁怀疑他是否时常和女人共度良宵,他好像一点都不尴尬。



梁萱若不安地坐在樊嘉士对面的沙发上,他今天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好像昨晚经历了令他不快的事,而她唯一想到能惹他不快的人只有自己,大概是自己昨晚的表现不够好,他的脸才这么臭。



她一如以往善良,但她猜错了,她昨晚的表现太好了!好得令樊嘉士心慌,好得令他恋恋不舍,所以他才会这么不高兴。



“我要通知你,你今天的行程。”他出人意表的开场白,让梁萱若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茫然的问。



“行程?”



“对,另外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你也必须知道,我会一并告诉你。”他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梁萱若又是一阵无言,只能张大眼睛看他。



“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也好,如果他们之间能够只维持买卖关系,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彼此都没有负担。



“第一,你不许再让你的手碰任何东西,要彻底维护你的双手。”他说。



“我的手怎么了?”她低头看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的手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樊氏集团总裁夫人应该拥有的双手。”他断然回道。“这段期间,你必须天天到美容沙龙进行全天候保养,为婚礼做准备,我会让老刘开车接送。”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她不懂。“我们不是只要登记结婚就可以,有必要举行公开仪式吗?”



“为了得到遗产,这是必须的。”他的口气不容怀疑,仿佛所有法律在他的坚持下都必须重组。



“我明白了,我会每天到美容沙龙报到。”毕竟她的人生都因为他而重组了,只是一个公开的结婚仪式算什么,她能够忍受。



“今天就去。”樊嘉士僵硬的点点头,心中浮现和她同样的疑问。正如她所言,按照现行的法律,只要去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不一定非要举行公开仪式,婚姻就算有效,他实在不需要劳师动众。



可就连樊嘉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坚持为了一场三年后必然会结束的婚姻而大费周章,都快成为奇案。



太无聊了吧!



他自嘲。



追根究底,他想完成十年前的梦想,弥补和吴诗帆来不及走进礼堂的遗憾。讽刺的是每当他的脑海浮现出这个想法,梁萱若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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