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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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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只顾着挨了他喘气。

等他再次挺动,她便摇着头抵着他的胸口。极轻地低语:

“不要了。。。。。。”

男人笑起来。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举落,声音暗哑粗狭:

“你多久跟他搞一次?”

她不出声。孙显新向上一挺,尽根没入她的缝隙。女人被插得一颤,只紧咬了唇。依旧安静。他却又重复:

“多久被弄?一个月?半个月?”

“。。。。。。”

“一周?”

“。。。。。。”

“还是每天?”

问完他自己先冷笑了起来。抽出一只手扫开她胸前的雪

那对粉嫩的尖就这么冒出来,在一片白色皑皑间如梅般娇艳。

他手指轻触了下,她便下意识的往后缩。

男人将她拽回怀。揉着她的背脊。挑着眉,仍不住探问:

“被他碰也会抖?恩?”

讲完又将她往上一顶。婉庭空抵着他的胸。整个眉眼皱在一处。

他却不依不饶。嘴角噙着笑:

“要不要抽个时间;教教他怎么弄你舒服?”

眼里吹进了一片雪,婉庭空来不及抹开。只伸了手将指尖死死掐进他的唇。僵着声音:

“你真的够恶心。”

他听了嗤笑一下。将她紧紧掐入自己唇缝里的手拽落。忽的抱了女人站起来。托了托她的臀。竟转身往她来时的路迈步。声音又冷又稳:

“现在就教。说的总不如看。”

婉庭空在他身上挣扎起来,那跟东西还埋在体内。

蹭得他炙热难捱。可他还是抱着她往前迈。

婉庭空一下拽了沿路的树根。再不肯跟他朝前。慌得低叫起来:

“我没和夏阳讲。一个字都没讲。”

他止了步。看着她的焦急慌张。只问:

“讲什么?”

她看他停下步子。便急着解释:

“我们那些。。。。还有那个女人。。。我没说给任何人听。你要对她认真,她总有一天会跟你。。。。。”

男人皱了眉。听她继续:

“他不清楚那些。。。。。。。”

“。。。。。。”

“我真的想跟他过日子。。。也不想他知道。。。。。求你别这样。。。。”

她拽了他的臂。

他静了几秒。只看她神色有些局促。便凑近了她。低声问:

“讲讲看,喜欢他什么?”

婉庭空避开他贴近的额,抿唇沉默起来。

他将自己的额蹭至她的鼻尖。体内的火开始渐渐熄灭。只想一探究竟。

“比那畜生还好?”

她抬眸对上他注视的眼随即撇开。声音却稳得很:

“他不会欺负人。”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

婉庭空的眸子开始不停地眨。咬唇低了脑袋。

他熟悉极了这个表情。便抬了她的下巴极仔细的看。忽然问:

“不像我?”

她只沉默,睫毛不停的扑闪。

像是没听见他的问题,只控制着声音,竟又重复:

“他不会欺负人。”

大片大片的雪纷纷扬扬地落。

整个世界安静诡秘。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定格在原地。

他听不见她哭的声音。

因为她把脑袋挨到了最低。

男人把手伸到她的眼下,果然浸湿一片。

他没再迫使女人抬头。

只是将自己的额贴于她的头顶。声音极冷:

“夏阳什么都知道。”

“。。。。。。”

“是我跟她讲,我想别的女人。”

“。。。。。。”

“明明那么烦她可总是会想,开车的时候想,泡池子的时候想,和其他女人做/爱也想。”

“。。。。。。”

“明明对她没一点兴趣,她喜欢别的男人竟会不服气。一碰她就畜生得像吃了药,受了伤居然会紧张到只顾她。”

“。。。。。”

“那个女人一求饶我就像废物什么都能退让,一哭我就跟傻子慌的没一点办法。”

“。。。。。”

“我还告诉夏阳,如果她找到想要的人过日子。我会恭喜她。”

他沉默了几秒。抬手覆上她的眸。

空灵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婉庭空。”

“。。。。。。”

“恭喜。”

第52章 (上)

结束的时候婉庭空只一动不动伏在他肩头。

眸子尽力的睁开又合起。肩胛处的剧痛一阵阵袭来。

他将自己放下的时候;根本就没了站的力气。整个人顺势沿着后侧的树干滑下来。

孙显新极快地抓了她的臂。身体微弯看了眼她大腿根流下的东西。

她的两条腿还微抖着。男人的手松一松她的重心就往下沉。

孙显新索性又将她扛起来朝先前仍了大衣的地方迈。婉庭空的脑袋倒着向前微晃。感觉周遭的世界开始不停地转。眸子一睁一闭;可她还是伸了十指扣进他光裸的背脊。之后就再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再次睁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黏热,四周像是被压了几吨的东西。她试着抬手挣脱开。可肩膀却像被钉在原处。汗顺着两颊颈项蜿蜒而下。额间的散发湿透了黏在两边。

热得不行了她便乱动起来。肩胛疼得厉害才发现连翻身都极其艰难。

她动了一半就又往后靠去。身后的地方又软又清凉。

隐约有说话的声音,她想该是回了酒店。侧着头浑浑沌沌又睡了过去。

难得未做梦。

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帘外阻隔的阳光。

她侧侧头。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开始想自己是怎么走回去找的张九川。

那段记忆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突得窜出来:

“醒了!?”

婉庭空撇头抬了眸。一个陌生妇人站在床头,直直挡住了外头的光线。她的眼神看不出太多的情绪。让她开始怀疑刚刚那句是不是出自这个声音。

她试图撑起来。却被那个妇人极快地摁住。

婉庭空被扯着一阵剧疼,低头才发现肩胛处连接手腕的绷带。

她反应过来睁着眸子朝四周看,不大的屋子里只有身下躺的床和对面墙上的电视机。最左侧靠着一排衣柜。显然根本不是原先张九川订的酒店房间。

她用力坐起来,却又被那个妇人摁了回去。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倒开口说了话:

“肩有伤。别乱动。”

她带着奇怪的乡音。不仔细听甚至听不明白。奈何她身形微胖;个头却出奇的大。

婉庭空穿着极宽大的衬衣。被她轻摁着却动弹不得。眸子夹带着明显的敌意:

“你谁?”

她不说话;转身端起凳子上的粥。盛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婉庭空把头撇开。她却继续递过来。

婉庭空急的一下抬了肘将妇人端的那碗粥挥开。床上地上洒了一片。

索性碗没摔。可那妇人全然不是伺候人的主。看婉庭空这样不领情的模样。嘭的将碗放回凳子。

床上地上湿乎乎的一片,她也没再收拾。眼都不扫,便直直走了出去。

婉庭空听到她关门之后外头传来啪嗒一声。她试图坐起想去探探外面的情况;可肩膀处的疼却牵得她刚撑起便靠床头不停喘气。

她靠着坐了会儿。觉得方才怎么可笑到还在想怎么回的酒店。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怎么可能凭空想起来。

这个房间又小又暗。窗帘外就是拔地而起的高山。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发呆。袖口处因为之前洒的粥已经凝固成一片片的白斑。

她皱了眉,想脱又脱不下来。

中午的时候那个胖妇人又开门进来。

端了一盘子的菜,可却只站在门外,声音清冷麻木:

“吃饭。”

婉庭空闭着眸,一句话也不应。

那妇人退了出去。啪嗒一下又锁了门。

孙显新是临近傍晚才进的门。那妇人本是坐在底楼的客厅看电视。一见他进门便迎了上去。声音虽不算热情却透着亲近:

“饭吃过了?”

孙显新点点头。朝楼梯向上看了看。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妇人表情就冷了起来:

“一天没吃饭。早上煮的粥还洒了一地。”

孙显新不做声,看起来并不吃惊。显然很清楚说的是谁。只道:

“我上去看看。”

那妇人把裤袋里的钥匙交给她。看他转身上了楼。才在后头冷声道:

“怎么找了这种脾气?”

他顿了步子,并不回头,只道:

“再给她煮点东西。”

接着便上了楼。

婉庭空本是躺着,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便硬撑了起来。

事实上她过了饭点就开始急。那个妇人中午之后就再没进来。

想喝水没人应。上个洗手间出了一身的汗。

衣服袖子上一大片粥渍。瞧着那样脏可却脱不掉。

今天本是打算和张九川回家里陪奶奶吃饭的。

她从昨夜出了池子就没了踪影。现在他该到处找着。

婉庭空盯着头顶的那盏灯越想越慌。等到门终于打开,见了进来的孙显新竟那样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她又开始喘气,侧头硬提了肩抓了身侧的枕头便朝他仍去。奈何实在使不出力,那枕头在空气中划了个极小的弧度就落了地,连他的裤脚都未沾上。

婉庭空气得连肩都开始抖,却只僵着声音:

“你什么意思?”

他将手里拎的一袋东西放在床头。瞧了眼她身上自己的那件衬衣,袖口处都是凝固的白斑。地上结了一块一块。放在凳子上的那碗粥已经凝成了冻。

孙显新皱了眉,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有男人的西服衬衫,也有女人的睡衣裤子。

婉庭空一眼就认出那些衣服是她放在温泉换衣间的。本打算昨夜山上住一晚再下山,她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孙显新将自己的那些衣服挂进床的衣柜。侧头问道:

“饿不饿?”

婉庭空看他神情那样自然。胸腔内的火焰就像要喷发出来:

“你什么意思!?”

孙显新转头看她右肩缠着绷带,说句话都要吃力的喘气。眼底的光却似要烧起来。

他边脱外套边将暖气的温度调高。声音稳得很:

“伤成这样,还想去哪。”

婉庭空又坐直了些,音量高了几个分贝:

“你把我关在这里就这么安心?也不怕警察明天就上山查人?”

他依旧那副闲淡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扯开。竟岔了话题:

“你说,你家那老太,见了那男的和他小表妹在床上滚成一团,还吃不吃得下饭?”

婉庭空瞪大了眼,极快地接道:

“那是早就过去的事。你少胡说八道。别人喜欢谁,还要你来管?”

他的嘴角扯地更开,一点不气:

“过去的事,那就是事实了?”

“。。。。。。”

“婉庭空,你看上的男人倒是一个比一个。。。。。。。”

说完顿了下,竟自己笑起来。走过去将她的衬衣微微敞开。声音温和得出奇:

“你待在这,把伤养好了再出去。管谁找你,就算把我的山搜翻了过去都没关系。”

孙显新看她肩两侧的淤青稍稍淡了些,又将她微敞的领口拢起来,继续道:

“为什么不吃饭?想把自己饿死?”

他抬眸看了看地上床上的那几摊东西,又盯着她在昏黄光线下略微泛红的脸。

“菜不合胃口跟我姨说。对她客气点。你肩差点脱臼是她复的位。”

婉庭空一惊。想起那妇人壮实的模样,流利的乡音。脸竟火辣辣烧起来,刚想开口,那妇人就端着一个大木盘子进来。盘上中间平放了一碗饭,四周布着几碟小菜。脸却是黑着。只将那盘子往孙显新手上一置。声音冷得很:

“你妈刚电话来问你吃没吃饭。我跟他说。你正和人姑娘热络呢。大半夜拖我起来看。哪还来得及吃饭。”

她说着一口土话。语速极快。婉庭空一个字没听明白。侧头却见孙显新的表情僵着。下意识问:

“说什么了?”

他这次说话听来连声音都是僵的:

“叫你吃饭。”

婉庭空这下是再没脸面对着那妇人了。那妇人却对她说了话:

“吃了饭给你洗洗。床单也得换。他昨天还想带你去医院,我怕绕着山下去车子颠簸的厉害。真的脱臼就麻烦。先在我这待两天,伤缓和些就送你走。”

妇人还是那一口不算流利的当地话。婉庭空这次是听明白了。轻点了头,便不再作声。

孙显新倒识趣,很快走了出去。

那妇人料理婉庭空吃了饭,坐了片刻便带了衣服扶她进了浴室。

妇人调了水温,脱了婉庭空那件污迹斑斑的衬衣,将她上半身用大毛巾裹得严严实实,边扶了她跨进浴缸边说到:

“上面别沾水。后背还有颈子毛巾擦擦就好。下面冲一下。”

她的动作很慢,肩处依旧隐隐作疼。

妇人将婉庭空的发撩至颈边,轻擦她的后背。

屋里沉默的很。

婉庭空微微侧头,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略显空灵:

“早上还真不好意思。我以为。。。。。。”

她说到一半没接下去。

那妇人不说话。婉庭空的脸渐渐涨红起来。又道:

“我急了就乱发脾气。您别见怪。”

那妇人擦她颈的动作停下,声音依旧平平:

“急了都不冷静。也怪我没和你说清。”

婉庭空转回头,那妇人顿了片刻才开了口:

“他怎么把你伤成这样?”

“。。。。。。”

“那欠教的东西!被他娘知道,非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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