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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的爱情,拒绝挂牌-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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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揍谁?”严赫突然推门而入。

沈思年连忙跑了过去,围着沈晓若转了一圈,沈晓若好笑地推开她:“才两个月都不到,能看出什么来啊!”

沈思年欢乐地把自己在G市买的孕妇装一件一件地在沈晓若身上比划,一家子集中在客厅里,看着她们两个人欢乐地比划,严赫也没再问沈思年到底要揍谁,他现在就是第二个靳南,沉浸在自己老婆即将给他生下一个小严赫的事实里,沈思年真是捏一把冷汗,他千万不要像靳南一样,跟个孩子一样,做事完全没个章法。

国庆假期就这样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来了,沈思年一早就想出去逛逛,感受感受节日的气氛,沈晓若说要一起去,严赫只好放下工作,当她们的司机。

一路上,沈思年都在宣传她的作息时间,人不能把自己当作机器,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的,况且,国庆可是祖国母亲的生日,他们这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孩子们,怎么可以不帮这位伟大的母亲庆生?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他们逛了一会儿,沈晓若就肯定了沈思年的说法,要好好地为祖国母亲庆生,严赫把庆生的地点选在了一家私房菜馆,严赫说他和靳南平时常来这家,请熟悉的客户吃饭也几乎都是选在那里,所以即便国庆生意再好,提前一个多小时打来电话,老板还是给他们安排好了包厢,还说要亲自服务。

一家私房菜馆,能让靳氏的总裁和副总带着身家不菲的客户去那里联络感情,会是怎样的豪华?沈思年就在期待中抵达了目的地,倒不是菜馆的规模让她目瞪口呆,而是菜馆的老板,实在让她无法直视。

“你怎么带她来了?”带着不满地埋怨严赫的人,正是那天跟她相亲的伴郎三号,也就是那天被她说幼稚的那个。

沈思年弱弱地抬起头,很不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方根本没鸟她。

严赫在得知事情大致情况之后,发表了结论:“能巧遇说明你们有缘,我这哥们可不比何瀚宸差。”

沈思年被喝下去的水呛到:“哥,除去说看上我之外的那个,我那天送报表,在股东家见到过一个,逛街的时候,还见过另一个,我感觉我跟他们都很有缘,难道四个全收了?”

见过一个是真的,见过两个,是编的,只为了拉开她和眼前这个伴郎三号之间的距离,意在表明,跟他的缘分,四个人里排在第四位,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两个人。。。没戏。

伴郎三号再一次愤然离席,换来了一个普通的服务生为他们点菜,沈晓若哀叹:“难得一次让老板亲自服务的机会,被你给搅黄了。”

沈思年腹绯:要是不把他气走,被搅黄的就是这顿饭了。

这家私房菜馆果然不一般,据说菜色一大半都是伴郎三号自己研发的,这一点,倒是跟小锋的做菜理念有的一拼。不过,小锋讲究的是菜的口感,吃着让人有一种很安逸的享受,而这家,有着味觉上的冲击,比如,香甜可口的苹果粒,会加上柠檬汁来做一道开背虾,还会在鲜美的排骨里面加上话梅,真是绝了。

沈思年吃得并不开心,很明显,她不是一个喜欢味觉冲击的人。

原来,我只是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三)

吃完午饭,本来还想接着逛,却在出门的时候差点被三楼掉下来的一个花盆砸中,而提前收工回家,沈晓若现在是何等金贵的人啊,万一被砸个三长两短,沈思年有九条命都不够被追杀的。咣玒児午

沈思年回到家之后,还专门为自己的倒霉发了一条微博,从她的车胎被放气,到逛超市差点被货架砸,又到一下飞机被贼惦记,差点被狠揍一顿,最后是今天差一点被花盆砸破脑袋,全部牢***一起发了出去,一个下午,转播居然过百了,还有人拿她的不幸安慰自己或者朋友。

家里除了不玩微博的,就是已经忙到没有时间去关注微博的人。

交情一般的,只是在微博上留言评论了一下,清一色都是同情她的话。

真正来安慰她的,还是只有何瀚宸,他打来电话,把这些个没有他参与的意外的经过全部问了一遍,然后,让她尽量少出门,或者不出门,他会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回来保护她玳。

就算是武术冠军,散打高手,也都希望有一个男人能挡在她们面前,保护她们,再强悍的女人,也有一颗渴望被呵护的心,当然,沈思年这个跆拳道黑带也一样。

后来简丹也打来了电话,说了些落井下石的话,说她这是因为抛弃砚台得的报应,就这个极短的中心思想,简丹愣是扩充到了千字长文,说了二十分钟,才结束了通话。结束前,才说到了重点,还是不太中听的重点,他说:“以后走路留点心眼,不要跟个直头老虎一样,四周多看看,已经够傻了,再被砸一下,就该傻得天、怒人怨了。”

对于何瀚宸和简丹的忠告,沈思年谨记在心,国庆休假的这几天,她老老实实地在家陪外公,陪孕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凹。

七号下午,在严赫把她送到机场之后,她也是小心地走路,仔细地排除着四周的潜在危险因素。

沈思年刚出G市的机场,就接到了朱亦芝的电话,说何进病危,已经送进手术室很久了,她在电话那头哭得可惨了,沈思年实在不忍心回绝,只能从机场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G市有着全国诸多古色古香的名胜,奢侈品一条街,酒吧一条街也都充斥着古韵,比起C市一直走在潮流前端的那种激烈的时尚气息来说,G市似乎有些纸醉金迷,处处带着一种慵懒的感觉,就连坐落在南郊的全国最奢侈的,每一天的护理费用都赶上超五星级酒店的房费的医疗中心,也像是一座古园林,在这里养病,沈思年觉得,就没有治不好的。

到了门口,要不是朱亦芝早早地等在楼下,沈思年还真是会被保安拦下,进出这家医疗中心,必须有探视证,连保安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闲人免入”。

朱亦芝的神色看上去十分憔悴,何进的手术刚刚结束,现在还在昏迷中,她并没有直接带她去见何进,而是选在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冰拿铁。

沈思年这是第一次这样安安静静地跟朱亦芝相对而坐,看着她这张原本雍容华贵的面容,逐渐染上了岁月的印记。

“思年,你今天能来,我很感谢你,既然瀚宸能为了你而决定回来继承何家的产业,那你就不再是置身事外的人了,在我和他爸爸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儿媳妇。”朱亦芝说着,伸手握住了沈思年的手,沈思年完全吃不透她的话,“何瀚宸答应继承家业了?他不是去美国拍戏了吗?”

朱亦芝摇头:“这孩子应该是没有跟你说实话,他确实去了美国,但是他是去找赞助商,而不是去拍戏。”见沈思年情绪明显激动起来,朱亦芝紧紧地拉住她,语气中带着恳求,“思年,听我说完,好不好?”

沈思年的心里再一次像是被打翻了什么,怪不得何瀚宸那些天那么奇怪,还让她好好拍电影,连带着他的那份一起,他为什么总是不跟她商量?强忍住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的泪水,沈思年点了点头,“你说。”

“何进起家的时候,借助过黑道的帮忙,所以,他们的老大,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公司的股东,也是现在的副总,这次何进在董事会宣布瀚宸继承他的产业之后,那个股东极力反对,瀚宸本想独自去美国拉回进韦集团里没有一个人能拿到的赞助之后,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他的能力,可是,我们都忽略了那个股东身后的势力,你之前遭遇的意外,八成是他派人干的,他想用你来逼瀚宸放弃,可是只要瀚宸活着一天,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威胁,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朱亦芝说着,已是泪眼如水。

“所以,何瀚宸回去,说他要放弃?何进就病发了?”沈思年顺着朱亦芝的话推测,朱亦芝颤抖着说了“是”。

沈思年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来介入这件事,或者,她该不该介入,仿佛何瀚宸并没有把她当成可以并肩的爱人,而是一只该保护起来的宠物。

“思年啊,何进得的是胃癌晚期,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对靳氏出手,逼瀚宸回去,虽然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但他毕竟给了我们母子一个家。我现在夹在他们父子中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思年没有去看何进,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面对一个胃癌晚期的病人,她怕自己一时心软,去编造一些极难实现的善意的谎言,面对一个期待孩子继承家业的父亲,她又无法狠心地质问他,这些年你都对自己的孩子做了些什么?甚至连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

她踱步在院子的长廊上,感受到了让她有生以来最最茫然的恐惧,之前的那几次意外,她都以为只是她运气不好。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次都可能要了她的命,那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威胁。

她无力地蹲下,把头埋进了膝盖,直到双腿有些麻木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身后叫她的名字。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双腿的麻木,她险些跌了出去,好在身后的人扶住了她,这个人,却是夏萝拉。

眼前的夏萝拉挺着即将分娩的肚子,笑得十分柔和,不复往日的光彩明艳,眼中也没有了犀利的敌意。

“来看何进?”夏萝拉拉着她在长椅上坐下。

即便她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夏萝拉,沈思年还是本能地想甩开她的手,又怕伤到她的孩子,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你不问问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沈思年翻了个白眼,“是谁都跟我没关系,反正不是何瀚宸的。”

夏萝拉依旧柔和地笑了笑:“你跟朱亦芝在咖啡厅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正好在你们边上那桌看杂志。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弟弟走了之后,我确实想夺回何瀚宸,可他还是说,除了爱情,他什么都可以给我,我甚至用死来逼他,我割过腕,还差一点就害死了我的孩子,当医生跟我说,你要是失去了这个孩子,就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要孩子了,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这一生都不能有个孩子,还能算是个女人吗?所以,我要这个孩子。”

然后,何瀚宸送她到了这里,起初的几个月,她天天闹着要见何瀚宸,有几次不得不注射镇定剂,有一次,她从床上摔了下来,差一点再一次永远失去她的孩子。她丝毫不掩饰对沈思年的疯狂的嫉妒,看着她跟安如砚那样幸福,她不甘心,所以,把安如砚的那些陈年的花边新闻寄给了报社,靳氏副总的花边新闻,哪家报社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大肆刊登?偏偏那家报社的某位上层领导人物,也曾经跟夏萝拉上过床,为了明哲保身,他们达成了共识,只要刊登安如砚的新闻,她就永远只当没有见过他。

沈思年松开的掌心再一次握紧,她一直以为那次的新闻是何瀚宸做的,而夏萝拉,又是不要脸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将那些龌龊的事情,用这么轻描淡写的口吻说了出来,仿佛那些事情,根本都与她无关。

“后来,何瀚宸来看过我,他说,如果再敢对你出手,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他已经不爱我了,甚至,因为你,他恨我,可我承受不了他对我的恨,慢慢的,我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至少,我现在还有我的孩子。”夏萝拉轻轻地抚着她隆起的在肚子,眼神中,是一个母亲独有的慈爱。

“沈思年,你说,如果我现在跳到河里,说是你推我下去的,何瀚宸会怎么样?”夏萝拉指了指面前的小河。

原来,我只是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四)

沈思年冷冷地看着她:“你宫廷剧演多了吧,你要是敢跳,早就跳了,还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废话,就算你跳下去,何瀚宸也不会不要我,更不会回到你身边,而你,只会失去唯一一次当母亲的机会,你没这么傻。咣玒児午”

“这就是我们在他心里的区别,你即使做错再多事情,他还是会原谅你,保护你,爱你,你是第一个,能从心底击垮他的人。而我,为他做再多,也是徒劳,你要是放弃他,会遭天打雷劈的。”夏萝拉说完,起身往病房走去,沈思年叫住了她,“你的孩子是谁的?”

夏萝拉回头一笑:“戴一天的,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我的报应。”

戴一天?沈思年再一次犹如五雷轰顶,夏萝拉居然怀了那个害死她弟弟的男人的孩子!

原本觉得全身无力的沈思年,在长椅上不知坐了多久,才找回了一些力气,她几乎觉得自己走出医疗中心的时候,连脚都是软的,每一步都是踉踉跄跄的,就连保安也带着震惊地目送她的背影飘走玳。

朱亦芝说何瀚宸还在G市,还也把地址写给了她,可沈思年拿着那张纸条,坐在出租车上,始终没有将地址报给司机,司机往市区的方向开得很慢,不是忘记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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