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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婚非得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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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怎么连你也?”难道他不知道,政治上的敏感时期,滕家一出事,温景之这时候是最大的受害者么?

“小曼,妈哪儿也不去,在这儿住了一辈子,我出去了,会睡不着。”安玉素终于是开口,却不是滕曼想要听到的,“妈知道你担心,也知道你贴心,有心,就足够了,真的。”

平平淡淡的一番话,却搅得滕曼内心天翻地覆!这根本就不正常!

滕曼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再仔细的看看母亲和滕冀的反应,他们莫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吧?也是,四个人中,只有自己是在外七年不着家的,父亲在外有人,母亲和滕冀知道也不足为奇。

原来,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滕曼突然间想笑,“爸,你可以告诉我,那女人是谁么?”她突然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能让一向都跟冰山似的父亲,融化做水?

腾远山的脸色一僵,安玉素也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滕冀干脆别过眼去。

滕曼将他们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心下,更是肯定了自己方才的猜测。

“她,她是你的姑姑。”他很想说,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一切都是只是误会,可这句话卡在喉间,就是说不出口,说到底,他对唐婉婉还是,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去!

一旁的母子俩皆是震惊,这不是他们一开始对好的台词!为什么?

腾远山装作没有看到妻子和儿子眼中的疑问,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横亘在他们之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卦,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唯有滕曼,她不懂,真的不懂,“姑姑?我记得我从小就没有姑姑,打哪儿冒出来的这是?”什么女人就往家里塞,说是姑姑?笑话!

腾远山知道,这个说辞,滕曼不可能相信,可话已出口,他也收不回来,只能尽量照实了说,“那是你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收养的一个孩子,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所以,你也不认识。”

这,倒确实是事实!安玉素难得嘴角划开一丝讥诮的笑意,一闪而逝。

滕曼听得更加是云里雾里,收养的,那么就和父亲没半点血缘关系了?那不还是么?

眼中染上一层了然和轻蔑,“那么,请问你和她的关系呢?”从小到大,滕曼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用此种尖锐的口气,和咄咄逼人的眼神对准腾远山。

她注意到安玉素在听到这句话时,不自然的用手捏住嘴角,那脸上佯装出来的镇定,完全是不堪一击。

腾远山久久都没有说话,不说,就是默认!

眼睛瞪的有些疼,滕曼吃力的将眼皮阖上,这个滕家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懂。

自己居然还有个姑姑?父亲在外面有女人?他们之前还做过兄妹?母亲居然可以忍受到这地步?滕冀为什么可以这样坦然?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这个家究竟是怎么了?

有谁,有谁能告诉她真相?

“妈,你都知道吧?一直都知道是不是?那你告诉我,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有必要坚持么?”滕曼颓然的扔开手中的包,脚下一软,便半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阖,卷曲的睫毛抖呀抖的,湿润了大半。

安玉素只觉得有一双手在死死的掐住她的喉咙口,不让她发出一个字来。她要怎么回答?她能怎么回答?她不能说,也,不想说!

滕冀叹息着,走到母亲的跟前,伸手将她溢出眼角的泪滴抹去,拥进怀中,“妈,你上楼去休息吧?我跟姐姐谈谈,放心,儿子的肩膀,不必他人的差,能够为你遮风挡雨。”

听着耳畔犹如哄孩子睡觉的音量,安玉素的泪更是流淌的肆无忌惮,她的委屈,不止是一个的,还连带着儿子的,自己不讨喜,也连累了儿子。

“小曼,妈有些累了,先回房去休息,今天就住家里吧,我一会儿,就下来做饭。”

说完,安玉素在滕冀的搀扶下,缓缓上了楼。

滕曼不愿张眼去看,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痛哭出声,那样,母亲会更加的难受。

“说说吧,爸,你的苦衷,你的不得已,你的,爱情——”这是从进门到现在,她从腾远山眼里和脸上读懂的讯息。

腾远山愣愣的盯着她,仿佛从未认识过自己的女儿,要对她说么?还是继续瞒着?

从主卧出来的滕冀,望了眼欲言又止的父亲,又看看快要承受不住打击的滕曼,刚刚松开的手掌,又紧紧攥了起来。

“姐,上一辈的事情,我们小辈没有权利说三道四,你也不要再为难爸了,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说。”

滕曼抬起眼皮,头顶是一片阴影,是滕冀站在她跟前所投射下来的。

“看来,我又成了一个傻子,众所周知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好说三道四的了。”她语中的自嘲,在腾远山听来,是那样的刺耳。

“小曼,对不起——”腾远山沉闷的声音仿佛自肺腑直接传出来,一股涩意顿时蔓延开来…

那个一向都是大家长姿态的父亲,一丝不苟,威严强硬,他居然对着她说‘对不起?’

滕曼噗嗤笑了出来,然后是不可抑制的大笑,笑的眼泪肆虐!

却徒徒增添了伤感和讽刺!

是的,讽刺!

“那你说说,是不是因为我和滕冀不是你和那女人生的,所以,你就连正眼都懒得看我们,装出来的关心都是多余的对不对?”

滕曼的话犹如是一把双刃剑,在刺向腾远山的时候,也刺疼了自己,或许,还有站在她跟前的滕冀!

无论滕曼说多伤人的话,都是应该的,是上一代的错,可受伤的却是孩子们。腾远山心里有愧,此刻的心情,他没法言说。连开口说句话,他都做不到。

滕冀的肩膀也渐渐垮下,可他明白现在不是清前帐的时候,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才坐到滕曼的身边,“姐,不要多想了,我答应你,等这段日子过了,会带着妈,好好的跟你解释,眼下,我真的没有这个精力,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姐夫担心。”

说到温景之,滕曼的意识一下回笼了些,“嗯,你不要打电话去拿这些事情烦他,我不任性就是。”

刚说完,包里的电话就开始叫嚣,滕曼心里一紧,赶紧掏出一看,是温家的宅电。

兄妹俩对望了眼,滕冀示意她放轻松。滕曼缓了两口气之后,才滑开接听键:

“喂——是,爸。嗯,我在,在家呢,哦,没事没事,嗯,好的,嗯,知道了,不用,我自己过去,嗯好…”

挂断电话,滕冀立即挑眉,无言相问。

“让我一会儿过去吃饭,门口的记者,我婆婆已经叫人给清走了。”

“那很好啊,过去培养培养感情也是好的。”滕冀略略一顿,似想到了什么,“出去的时候当心点,你说的对,暗里的,我们是看不见的。”

很明显,这里一带是什么别墅区?住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不是有强有力的后台,那些个记者怎么可能这样随随便便就进来,而且几乎是一见报的同时,都跟约好了似的?既然明着能来,那么,暗着,定然也有。不可不防,还是小心为妙。

滕曼点点头,心中忐忑,她不知道这一去,要怎么面对他们。

“你帮我跟妈打声招呼,我就不上去打扰她休息了。”滕曼只得起身,像是一朵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洗礼的娇弱花朵,有些摇晃。

滕冀适时的在她身后撑了一把,“看看你,瘦的,浑身一把骨头,小叔是怎么吃得消你的?也不怕咯得慌?”

真是,在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的,也就只有滕冀了!

滕曼兀自翻着白眼,“你有个正经的时候吗?”

走了一段,又回过头,“爸爸那里,你也多关心下。”滕曼咬着唇角,睨了眼窝在沙发上的父亲,交代着滕冀。她如今是没有那个心思了。

出了滕宅,一路上果然都没了先前的那些记者,两家几乎是相连的,只是短短的几百米的路程。

温家的大门,一早就为她敞开了,张伯在门口笑脸相迎,“二少奶奶!”

滕曼不太习惯这个新称呼,温婉的点着头,将车钥匙交到一旁温家的司机手中。边走,边拿出化妆盒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

温家俩老都在,柳如仪还是一身的干练装扮,发髻也梳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刚刚从公司赶回来的样子。

滕曼掩饰不住眼中的焦虑,小声的打招呼,“爸、妈。”

柳如仪赶紧拉过她的手,将她揽住,坐到自己身边,“小曼,哎呦,看看你的样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要哭成这样?你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给妈呢。”

这孩子,把自己当外人呢吧?亲家有事,他们能睁眼看着吗?

“小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爸这回可要批评你几句,女婿就是半个子,这就是景之他不在,他要是在的话,这不就是温家的事情吗?你这孩子,太见外了!”

温耀祈其实也是刚刚赶回来,他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不能控制了。

他们越是这样说,滕曼越是不安,“妈,我不想让景之知道这事,怕他分心,你们也不要跟他说。滕家的事情,自然是滕家自己去处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爸,您可千万别插手!”

温耀祈自然也懂得里头的利害关系,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小曼呀,你放心,你爸的私事儿我管不着,可是公事,我是不遗余力的。”

且不说腾远山是从自己手里转出去的,就单单是目前两个人亲家的关系,他也是断然不会撒手不顾的。只是这一点,没必要让滕曼知道罢了。

食不知味的吃完一顿饭,滕曼起身要回家,柳如仪是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叮咛了好久,才放她离开。

望着老伴儿忧心忡忡的眼神,温耀祈取笑道:“不是不中意这媳妇儿吗?怎么如今倒处的跟闺女似的!”他心里其实也是乐见其成的。

柳如仪瞄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声,“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威胁我说,除了滕曼,这辈子他不会娶其他女人!”威胁完接着又利诱:说是,她若跟滕曼处好了,明年就给她抱孙子!她能不妥协么?

不过,这丫头,其实,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与此同时,唐家也是很不安稳,唐老爷子正襟危坐,拐杖的把手,将他的双掌牢牢的撑住,神情是异常的肃穆!

唐婉婉则不卑不亢的站在他跟前,与她说来,这样的场景,几乎在回过之后,便天天上演一遍,她这个媳妇儿,在他眼中,本就屁也不是一个。

‘啪!’一记纸张重重砸向脸颊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幢欧式的高大建筑内,久久不散去!

唐婉婉一声不吭,连站立的姿势都不曾变上一变,只是眨了两下眼皮,舔了舔唇角上刚刚渗出的血丝。

唐炎不禁在心里为她喝彩,这个他名义上的舅妈,真是有趣!那张脸,那性子,十足像极了某个人。他眯起双眼,定定的从侧面瞥向她的眼梢。

“身为唐家的媳妇,你连这点妇德都首不好?!”唐老爷子手中的拐杖,使劲的敲击着地上的毯子,那么厚的毯子,竟愣生生的给他敲出沉沉的声响来。

唐婉婉嘴角轻撩,顺手揉了揉那片划破的地方,态度不冷也不热,“您什么时候当我是唐家的媳妇儿了?”在他眼里,她老早就被扣上了拐带他儿子的人口贩子了。

唐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面色绯红,重重的哼了一声,“若不是看在宪儿的份儿上,你还真以为我会把你留在唐家这么久?”

“彼此彼此,若不是看在唐宪的份儿上,您认为我会稀罕待在这个地方?”唐婉婉也不甘示弱,扬起下巴,不露痕迹的冷笑道。

“信不信我收了你的所有权利!”这女人就是个灾星,她一来,他的儿子没了,女儿也没了,他对她的怨恨是与日俱增,如今又出这档子事。

唐婉婉这下有了动作,弯腰从地上拾起那份报纸,轻轻拂过那张照片,照片上的腾远山眉目间是那般的无奈,自己也只有半张脸露出来而已,不仔细辨认,根本就看不出来。

“您没有那个资格,爸,您知道的,我如今名下的产业,都是唐宪写在遗嘱里面的,你在公司架空了我的手中的权利,让我守着个名分,这些我都不会跟你计较的,毕竟,我也还要称你一声爸!不过,我不反抗,并不代表我就反抗不了。”

这一点,很重要!

唐婉婉自信满满的挺直身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要休息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老爷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唐炎笑着挨近他,“外公,您这是气什么呢?她都单身这么久了,有些绯闻也是无可厚非的,那报纸上的小半张脸,根本就不怎么看的出来,以后多多注意就是了。”

这样哄着,唐炎的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这个女人和腾远山究竟是什么关系?她长的和滕曼如此相像,以至于自己第一眼见到时,还差点出洋相!

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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