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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婚非得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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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母亲,温景之头疼的想起手头的事情,覃昱的事情,他能不管么?这若是管,又从何处管起?一边是自己的直接领导,一边是打小一道长大的伙伴,他要周全谁?

想到这些就头疼,说是休假,其实,他哪儿有空休假,罗里吧嗦的事情一大堆,政治上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沾边儿,可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就是委屈滕曼了,结次婚,还老是敲不定日子,原本,是要给她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只要双亲在场就可以了,不过,这在温滕两家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旦盛大,要顾及的方面就多,他竟还抽不出档期来了!不过,这几天定然是要空出一个时间来的,他打算让两边的长辈正式的碰个面,吃个饭,总算要内部先定下来。

那天晚上很晚很晚了,温景之仍然在办公室制定计划,桌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拾起眼皮瞅了眼,竟是老婆。嘴角轻挽,一刻不耽误的接了起来:

“怎么,才分开不久就想我了?”许是烟抽的太多,他的生意听起来颇为沙哑。

滕曼翻着白眼,心里想着,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你说?

“响两下就接,是你想我吧!”

温景之几乎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一脸不服输的俏模样,心头发软,“好,是我想你,吃饭想,睡觉想,跟你在一起时还是想,想得我心口发疼。曼曼,你有办法让我安生一天么?”

滕曼不自觉的脸就红了,这还是在电话里说说呢,她发现,这男人根本就是一个蜜罐,如果他愿意,腻死你的甜言蜜语都能说的出口。

“你真是不正经,小叔,你变坏了!”

嗬!好么。

“我问是不是你想我,你偏要说是我想你,那我说我想你吧,你又说我不正经,冤不冤呀我!”还说他变坏了,他是鸡蛋么?熬不住夏天要变坏?

呃,好吧,她如今是说不过他的。被他这样一扯,正事儿都忘了。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你知道温老三最近都干些什么吗?”

“他能干什么,团里带兵呢,最近和特种大队较上劲儿了,闷头苦练呐!怎么了?”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她关心温行昀的频率似乎有点高啊?如不是他知道他们打小关系处的就跟哥儿们似的,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对温行昀那小子有意思了。

“滕曼同志,你再这样,我可要吃醋了啊!”

滕曼不以为意的冷嗤,“那你吃去吧,酸不死你也淹死你!”

“好了,说正经的,你要找他打电话给我干嘛?”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他有预感。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只听闻有浅显的呼吸,听着还蛮纠结的,“就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你去告儿他一声,若是不那么重要的比试,就先放放吧,再不回来,他家后院就快被人给撬了!”

说完,滕曼便认命的闭上双眼,等着温景之开骂了。

哪知,他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是唐炎吧?”

滕曼还能说什么,除了点头,便是‘嗯嗯’个不停了。

“那你说说看,都知道些什么。”温景之终于是放下手中的笔,略有些烦躁的揉捏着发花的双眼。

“我今天傍晚想约衣衣出来,想着陪她去选伴娘礼服,可打她的手机一直占线,之前——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她最近和唐炎走的很近,我担心,就打电话去她家里找人,结果,她妈妈告诉我说,已经出去好几天了,是跟朋友一起出去旅游的。你说,这样奇不奇怪?”

滕曼索性抱了个抱枕往沙发上一趟,一只脚还动作不太优雅的搁在沙发背上晃荡。

“不要瞎想,晚些我回去,早点休息,不要等我。”温景之阻止她再说下去,看来,温行昀这小子的办法完全行不通呀!

滕曼瞪着一双大眼,毫无睡意,溜溜儿的等到半夜一点,在床上不知是第几回叹气,这不,温景之一句晚上我回去,她就没法儿淡定了。

耳边隐隐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响,滕曼一个鲤鱼打挺,一咕噜从床上给爬起来,跑到落地窗前去看,一阵莹白的光束从转弯处射来,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映照到滕曼的身上。

是他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她赶紧跳着小脚扑向大床,将整个身体都钻进了丝被。

心口开始不听使唤的怦怦直跳,伸出右手搭在左胸上方,安抚了一会儿,终于略有成效。懊恼着自己的不争气,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睡!

想到这一点,滕曼又为自己心里的这种不排斥,感到羞愧。说来也怪,她和温景之在一起,没想到竟会这般的融洽,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是这样过日子的一样。

可明明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自己,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却实实在在的。

习惯这种东西,确实挺可怕的,一旦有了依赖,那是如上瘾了一般,她如今就习惯了温景之跟她如此亲密了么?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柔软的大床一侧倾陷了下去,腰间便多出一只手来,带着夜间微微的凉意,从她的睡衣下摆肆意滑了进去。

滕曼本想装睡来着,如此一来,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再装吧,可那只手已经绕到胸前,罩住了她胸间的柔软,不制止,就好像是自己有多喜欢他这样似的。

“别闹,正睡着呐——”滕曼只得小声的咕哝了一声。

温景之一愣,原以为她睡沉了的。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怎么,知道我要回来,睡不着?等我?嗯?”问一遍,手下的力道加一分。

滕曼有些吃痛,赶紧抱住胸前的那只手,不让他乱动,“不要跟你说话,老流氓!”

可不就是么?如今的温景之是越发的百无禁忌,嘴里面没有一句正经话,跟她在一起,不是口头上占便宜,就是动手动脚加动嘴。

“那我们就不说,我也比较喜欢这样,直接做!”

天哪!让她去死吧!她可真没这意思。这还不如说呐!

“诶,你洗澡了么?洗澡去,一身的烟味儿,想熏死我呀!”滕曼开始动脚,蹬了蹬他的小腿部。

温景之照着自己身上闻了闻,好像还真是,即便十分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起身,毕竟若是让老婆嫌弃了,得不偿失的可是他!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滕曼半坐起身子,拉开了床头的小灯,顺手理了下身上不成形儿的丝质睡衣。

不一会儿功夫,美男出浴而来,他很是自觉的在腰间绑了条浴巾,不过短发上湿哒哒的水,依然顺着他利落的颈部线条往胸口上滴,那小麦色的肌肤,身体各处的纹理,含蓄的绽放在滕曼的眼下。每一片地方,都恰到好处的诉说着他的内敛。

在平时他穿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这男人身上的肌肉这么——呃,可观。滕曼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不是没见过,只是那时候他背上伤着,也顾不得看这些。如今不是名正言顺么?

温景之随意的擦着头发,因为短的缘故,没几下,便不再滴水。

“怎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说着这话,滕曼竟隐隐的看到他有些发红的耳垂。这男人竟还会害羞么?真是滑稽。

滕曼故作镇定,眼梢流转,“还行吧。”不浓不淡的来了句。

“什么叫还行,吧?”温景之顿时从耳根一路烧到脸颊,怒目圆睁的跟一头受了屈辱的公牛一样,准备随时发飙。

滕曼无辜的瞅他一眼,憋着坏笑,愁苦的点点头。

“哎,你也别伤心嘛,毕竟,岁数到了,不能比的,我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温景之那叫一个气!不能比?要死了,和谁比?岁数到了,到鸟个到!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温景之怒极反笑,手中擦头的毛巾随意一扔,整个身子便沉了下来,与滕曼额头相抵,四目交接。

滕曼这回算是学乖了,干脆闭上嘴闭上眼,明目张胆的装睡。

温景之暗自咬碎了牙,望着那张促狭的小脸,恼不成怒不了,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默不作声的钻进被窝,一把将她搂紧怀中,语气僵硬而干涩:“关灯,睡觉!”

滕曼彻底凌乱,男人也这样在意自己的外表么?其实她确实不够了解男人,尤其是温景之,他即使在外多自信,多优雅,回到家,也还是需要自己老婆的肯定,尤其是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的时候。

背后略略有些赌气的喘息声,萦绕在滕曼的耳畔,竟叫她内疚起来。他忙到这样晚才回来,自己还给他添堵,这是不是有点没心没肺呀?

颈间的呼吸在慢慢的趋于平缓,滕曼心口一软,稍稍动了动腰身,见他没反应,伸手触及床头的开关,亮起那盏夜灯。

这才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仿佛还是带着一丝不甘心,嘴角下弯,眉间轻蹙。

滕曼小心的换好姿势,不让自己的动作吵醒他。

借由那片暖光,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他生的好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每一次,她总还是不经意的就被他的美色给诱惑。

突然想到那一次他挨了父亲两鞭的事情,过去了这样久,她还从来没有看过他的伤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全了,有没有留疤?

小心翼翼的绕到他的背后,掀开被子,两条长长的,淡红色的疤痕就狰狞的跃入她的眼睑。

周边皮开肉绽处已经差不多恢复如常,唯有那两条深深的鞭痕,此刻见犹如生了根一般的镌刻在了滕曼的心上,双手缓缓的抚摸,有凹凸不平的感觉,和自己身上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也许是父亲从没有真正的抽过她一顿,所以,留下了皮肉之痛,却从未留过疤,还是说是母亲调理的好?

无暇再去想,滕曼俯唇,贴上那两条极为对称而又丑陋的东西,在她看来,再丑的东西,长到温景之的身上,也变得顺眼多了。

这处,昭示着他对她的爱护,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在诠释当初的那个承诺,他的的确确,将她纳入羽翼,保护的很好!

他们以后就会生活在一起了,滕曼忽略掉心头小小的喜悦,长长舒了口气。

他似乎总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把她从滕家捞出来,挣脱那个牢笼,却没有将她丢入温家,而是给她一个属于自己的窝。

他肯定还在柳如仪那边做了做足了思想工作,否则,她可不认为自己的一件旗袍就能收买到他母亲的心。甚至还答应让他们单独在外面住。

总之,疑点很多,不过有他在,她也懒得去深思。以她在北京的名气,估计除了这男人,没人敢娶了。想要的安定,也许,只有他能给,就让她再自私一回吧!

不是因为爱情,却用婚姻和责任霸占着他。

也许,她以后可以努力呢,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太容易了!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

当那两片柔然的唇瓣,贴向他的后背时,温景之差点要破功,这丫头招惹他的本事是越发的见长。早在她有了第一个动作的时候,他便醒了,他实在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没想到,竟是绕到他的身后看那两道疤!

滕曼还沉湎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某人的动作,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温景之抱了个满怀,连手脚都被钳住。

“你宁愿看那两条丑东西,也不要看我?”这发现,让他很是受伤。

滕曼以为他是睡着的,瞥见他满脸孩子气的郁闷,不禁感到好笑,“你何不换种角度想一下,我连你那两条丑东西都愿看了,更何况是你这么养眼的人物?”

“那不一样,你知道的。”如果不是那两道疤,他甚至怀疑——

“曼曼,老婆。”温景之埋首在她的胸前,他觉着有些话,势必是要问出来,心里才能好受。

“那天,你跟罗盛秋都说了些什么?”他不想承认,那天的情形,就如同是一根刺,扎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极度不舒服。

就知道他会介意这个,从那晚到今夜,他憋了这么久,挺难受了吧?

滕曼瞄了他一眼,是很少见的严肃和认真,盯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急切。

“其实我是被盛开拉去喝酒的,事先并不知他也会去。中间的话,有很多我都不记得了,可是,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

滕曼深吸一口气,小手紧张的扣住他的臂弯,“小叔,我是真心想让过去的都过去,如今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太多,简单一点,挺好的。未来,我只想和你一起经历,我知道我现在还是达不到你的期望,可人总会成长,你等等我,不要走得太快!”

温景之凑过去在她皎洁的额头印下一吻,他已经停不下来了,比她多走了十来年,他的脚步,她注定是追不上的,就让他多爱一点好了,多爱多少都无所谓!这要她肯乖乖受着,就好!

念头一转,“未来,曼曼,你知道,当一个军人的老婆不容易,我经常会不在家,以后,也许你若是遇上什么事,我都没法赶回来保护你,其实,我是让你受委屈了。”

可不是么?普通人家新娘该有的,她如今一样也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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