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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门秀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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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头被拉偏了,可是仍径直往前冲。



转眼已出了小巷,冲上渔市,正蹲在地上分渔的渔民们回头看见,只吓得魂飞魄散。



眼看就要有人被踩在马蹄下。



赫子佩不忍再看,闭上眼,用劲全身的力气,勒住马缰。



过了片刻,没发现再有动静,睁眼一看,马竟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滚倒着两个人。



长吁了口气,好险……



周成贵这时才虚弱无力的放开手中的绳子,两脚象是踩着绵花一样,绕到前面,拍拍子佩,“成了,没事了,兄弟,下来吧。”



赫子佩这才翻身下马,两腿也是打颤。



二人彼此靠着坐倒在地,直喘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贵才转头对子佩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真不知会怎么样。”



赫子佩笑了笑,“小事。”



“我叫周成贵,你叫啥?”周成贵是性情中人,这件事,欠下的人情就大了,绝不是一个谢字就能过了的。



“赫子佩。”赫子佩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正好看见炸焦的马尾巴,指给周成贵看。



周成贵捏了马尾巴看了看,骂道,“哪家的小兔崽子干的好事,我抓到了,非剥了他的皮。”



赫子佩浓眉一挑已猜到了是哪家孩子,也不说穿,看着千喜一脸焦急正从远处没命的跑过来,心里一暖,微微笑了笑。



“今天我受你这么大的恩,我该怎么谢你?”周成贵丢了马尾巴,盘算着怎么还这人情。



“一点小事,说啥谢。”赫子佩笑了笑,迎着千喜去了。



周成贵追在后面,有些急,“不谢哪成?”



千喜跑到赫子佩跟着,先红了眼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儿?”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看,把子佩转了两个圈,上上下下的一边看,一边摸,生怕他少了块肉。



赫子佩微红了脸,将她的小手拉下来,“我没事,有人在呢。”



千喜正好看到他后背被马车擦破的衣衫,心里一紧,哪管有没有人,就要去掀他的袍子,看他后背有没有受伤。



赫子佩更窘了,避开来,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冲她笑了笑,“真没伤到。”



又转头对周成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千喜。”



周成贵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递给千喜。



第016章 自己媳妇不敢亲



 里面装的是一个上好的玉镯,这些货中最好的也就是它了,本来是买回去给他娘的,这时又想不到用什么来谢子佩,就巴巴的掏了出来,“妹子,真是对不住,差点伤了你相公,这是点心意,你别嫌弃。赶明儿,我再寻个好的来送你。”



千喜确定了子佩没事,才安了心。退开些,避开周成贵伸到面前的手,拉下了脸,“你自己留着吧,他只是不想你的马踩到人,不图你的东西。”



一拉赫子佩,“回去吧。”



赫子佩朝着周成贵点了点头,“我们走了。”



周成贵想过人家会推辞,但没想到会直接把脸垮了走人的,愣了愣,仍举着那装着玉镯的盒子,“哎,我说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千喜板着脸憋着劲往前走,对身后的叫喊理也不理。



周成贵想追,又顾着身后那一马车的货,‘哎’了几声,眼巴巴的望着他们转过了拐角,只得盖上了盒子,重新收回怀中,牵了马往回走,到了杂货铺,一边下货一边打听赫子佩的来历。



对他的为人处事听得越多,心里越觉得自己寒碜,象他这样一个,怎么能要自己这么一个镯子,也难怪他媳妇会恼他。



赫子佩转过拐角,看千喜还拉长着张脸,侧着脸看她,“人家也是一个心意,你不要就是了,犯不着生这么大气。”



千喜哼了声,撇开脸不看他,抱着刚才被他丢下的帐本,加快步子,走前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赫子佩‘咦’了一声,转念一想,感情她这不是在生周成贵的气,追上前两步,“你咋了?”



千喜见前后没人,猛的站住脚,一个急转身,虎虎的瞪着他。



赫子佩没料到她突然刹脚,差点撞上她,忙收了步子,站住了,将自己从上往下看了遍,没发现有哪儿不对,搔了搔头,低头看着眼前竖着柳叶眉的俏脸,傻笑了笑,“怎么了?”



千喜直盯得他手脚不知怎么放才开了口,“你很有本事,是吧?”



赫子佩这才算是听出味了,问题还是出在了自己身上,“我咋了?”



“你现在长本事了,都能跟疯马较劲了。”千喜一想到刚才的那个惊险,心就揪在了一起,万一刚才他一个没抓稳,跌了下去,又是马踩又是车辗的,这还能有命吗?当时只顾着担心,这过后越想越怕,也就想出了脾气。



赫子佩低着头,脚尖踩着蚂蚁,静看着她,她在气头上,还是少说话惹她的好。



他越是不出声,千喜气越大,“你当时想什么呢?就这么跳上马车了。”



“就想怎么让马停下来。”赫子佩老老实实的说了,仍从她手里接过那叠账本,“回家吧。”



“你傻啊?万一停不下来呢?”千喜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实在是不解气。



“痛!”子佩往旁边缩了缩,揉着胳膊,“这不是停下来了吗?”见有人路过忙把手放了下来,笑着跟人和和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千喜又好气,又好笑,睨视着他,“你也知道痛?刚才就没想想,万一跌下马了,可就不是痛这回事了。”



赫子佩‘嘿嘿’笑了两声,“还真没想,下次想想。万一我忘了,你吆喝两声,提醒一下我?啊?”



千喜对着这么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真没了脾气,呸了他一口,脸也崩不住了,嘴角一勾,笑了。



“不生气了?”赫子佩眉眼带笑,被她骂着,心里也舒畅,她不心疼他,又怎么会骂他?看着她初露笑意的小脸,她这两年出落得更水灵了,心里一荡,想凑过脸去亲她一下,喉节滑动了一下,终是没敢。



他们虽然订了亲,但他就怕别人对千喜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所以在人前人后对她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从事来不越礼半步,如果说亲密,也就是每次去马家村买染料回来背她那一段路,所以那段路也是他最喜欢走的。



有一次,千喜见他太累,便要根儿陪着她去,结果他二话不说,打发走了根,自己一个人生着闷往前走,一路上都不跟她说一句话。



千喜也不明白他这突然间的发什么疯,哄了几哄不见他回转,直到到了小河边,背上她,他才冒了句话出来,“以后去马家村只能我陪你去。”



“为啥?”千喜不明白,头一晚上赶着出布,他累了一宿,白天又在铺子里转悠了大半天,也没能停下脚,现在又要走这来回两个多时辰的路,人多着遭罪啊。



“不为啥。”赫子佩咬了咬唇,心里想着,我就喜欢这么背着你,可这话,他说不出口。



过了河,千喜怕他累着,趴在他肩膀上说,“你放我下来吧,你昨晚一宿没睡呢。”



“不放。”他将她往上了耸了耸,背得更稳些。



千喜吹了吹他的耳朵,笑了,“你就这么喜欢背我啊?”



“嗯。”他应了声,脸就红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你说过要我背你一辈子的。”



千喜伏在他肩膀上看着他刀削般的侧脸,心里暖融融的一片,也隐隐约约感到,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叫根陪她来马家村,这以后也就再也没叫过根陪着走这一段路。



而他不管再忙再累,去马家村的事,从不耽误。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千喜也知道这一年来,子佩和马掌柜关系处的极好,别说根本不用千喜去跑这一趟,就是叫马掌柜派人送货都行。



但他们谁也不提这事,一起去马家村就成了他们二人的一种默契。



赫子佩的手搓着账本,不时的看看千喜,给自己打了打气,她是自己媳妇,怎么就不能亲,鼓起勇气,刚凑过脸去,正巧旁边一户人家的门‘吱呀’一声响,开了。



吓得他忙缩了回来,郁闷到了极点,就差那么点。



千喜回过头,看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眨了眨眼,奇怪的问,“你咋了?”



“没啥。”赫子佩握了拳头,放在唇边干咳一声,掩饰着慌乱。



第017章 到底是帮谁要银子?



 回到家,千喜进了门,见厨房正冒着烟,知道母亲正忙着做晚饭。



朝着厨房喊了声,“娘,我们回来了。”赫子佩也跟着喊了声娘。



陆氏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笑,“饿了吧?”



“没饿。”赫子佩朝屋里望了望,“爹还没回来呢?”



“你爹刚让人捎了信,说今天有点事,还要再等等才能回来。”陆氏拉着围裙擦着手上的水,仔细看了看赫子佩,衣衫上挂破了好几处,敛去了笑,走下台阶,“你们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破了,出啥事了?”



“没啥事,不小心挂破的。”赫子佩又望了望屋檐下堆的象小山一样的布料,这生意一天好过一天,这院子已经是不够用了。



隔壁院子久无人居住,东家去了京城做生意也有些日子,前几天回来,放了风,有意思把那院子盘出来。



这些天他正琢磨着把隔壁院子盘下来,在这墙上开扇门,那边院子专用来染布,也不影响这边陆氏夫妇和千喜晚上休息。



千喜白了赫子佩一眼,对陆氏道:“娘,你不知他现在多长威风了,都敢跟疯马较劲。”



陆氏一听就急了,瞪圆了眼,“啥?怎么回事?千喜,你说清楚来。”



千喜还想告上他一状,被赫子佩在背后轻轻一拉,到嘴边的话,硬给咽了下去。



赫子佩笑道:“娘,你别听千喜胡说,人家的马惊了,我去帮着拉一把,没千喜说的那事。”



陆氏对千喜的话本是半信半疑,听他这么说,才放下了心,“以后可小心着点,这马惊了,也厉害,踩着了可不是玩的。”



“知道了。”赫子佩恭恭敬敬的应了,“我帮娘烧火去。”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陆氏这才想着她还升着火呢,也忙转身往厨房走,“哪要你帮,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进屋歇着吧。”



千喜瞪着母亲背影,“我说,娘,我说话,你怎么就不信,他说啥,你怎么就全信?”



陆氏转过头,睨了女儿一眼,“因为他老实。”



“他老实?他都油过灶台上的那油瓶了。”千喜无语的翻着白眼。



赫子佩只是抿着嘴笑,跟在陆氏后面。



拽了拽赫子佩的袖子,“你先别进厨房,去把衣衫换了,省得爹回来又要问一回了。”既然爹叫人捎了信回来,这饭好之前,是别想回来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



“也好。”赫子佩转了方向要往自己的屋里走。



千喜跟在他后面,压低声音,“一会儿,你好好跟我娘说啊,这银子说什么也得给我要到手。”



“知道。”赫子佩对千喜的霸道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可他偏喜欢她这份霸道。



千喜等他进了屋,挽了袖子顺手拿了鸡笼上,装着碎玉米的小竹箩,抓着碎玉米粒撒在地上喂小鸡。



她留在这院子里,一来为了把风,省得爹一头撞了回来,在娘耳边吹两句风,她这事也就泡了汤了;二来,这儿可以顺着风偷听赫子佩和母亲的谈话。



赫子佩换下了挂破的衣衫,进了厨房,坐到灶下帮着加柴烧火。



千喜取了针线篓子,拿了子佩换下的衣衫,留到门边坐下,一边缝补着衣衫,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赫子佩吸了吸鼻子,“好香,这是做什么呢?”



“蒸只鸡给你们补补,你这些日子天天忙到半夜的,这肉做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陆氏侧着脸看着子佩,眼里便堆满了笑,这个女婿人长得俊,又孝顺,又出奇的能干,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今天晚上又要赶工?”



“嗯,这几天的生意比以往又好了些。”赫子佩咧着嘴笑了笑,这生意一天好过一天,他人前不露出得意轻狂,但暗里也没少高兴。



“就不能再加些人手吗?总这样自己撑着不是办法,根儿也天天叫累呢。”陆氏每天夜里醒来,听到外面还没收工,就心疼。



“要加,正想为这事跟爹商量呢,想把隔壁院子盘下来,把染坊搬过隔壁去,然后就有地方再加几个染缸。”赫子佩手上不停,就象是专门去烧火的,而不是去找陆氏谈事的。



“这隔壁院的老程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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