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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名门秀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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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晃动。



又从衣裳里面取出一小块夹在里面的同衣裳一样的锦缎,“你看什么时候能织补好?”



“您两天后来取。”千喜将包裹系上,省的那件皇服露在外面,万一有人看见,生出事端,只留了了沉金丝线和那块碎布在外面准备抽纱用。



妇人见她心思细致,心下满意,取了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银子放在桌案上,“这是定钱,等你织补好了,我再付二十两。”



光是织补,又不出本钱,最多也就是几钱银子,千喜推脱不受这多出来的。



妇人在宫里挣钱也不容易,这出来织补又是自个贴钱,虽然三十两银子也在挣些日子,但只要能补得上,保住小命,比啥都重要。



这时见千喜死活不受,自是欢喜,“你不肯收我这么多银子,可是这衣衫可得好好补,你既然是识得货的人,也不用我说,也明白这衣裳是谁的,出了差错,谁都担待不起。”



千喜笑着应了,“尽管放心,两日后,您来,如果看得出毛病,您来拿了我这条命去。”



妇人这才喝干了那杯里茶,起身告辞,走到门口,转头问,“这茶是哪儿买的?”



第121章 贵人



“这茶是我自家烤出来的。”这茶是陆掌柜夫妇亲手烤的,闻上去淡淡幽香,入了口茶香却是久久不散,就算京里买的一等好茶,也没这等醇香。



妇人把千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你姓什么?”



“我姓陆。”千喜也看妇人,难道她和这茶有什么渊源。



妇人有些失望,笑了笑抬了一条腿迈出门槛。



千喜忙叫住她,“还没问怎么称呼。”



妇人停了下来,“我姓程名锦秀,我年长你不少,你称我一声姑姑吧。”



千喜心里犯了嘀咕,她居然和母亲同姓,不过从来没听说过有个什么亲戚在宫里,不敢胡乱认亲,该认还是不该问,还是以后有机会问过父母再说,赶着叫了程姑姑,“姑姑说是有人指你来寻我织补这衣裳?”



程锦秀点了点头,“正是。”



“不知放不方便告诉我,是什么人指着姑姑来的?”千喜这铺子开门就一直被人截着生意,还有谁能帮着她招揽生意?



程锦秀望了望天,“哟,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后天过来取衣裳。”



千喜不好在死拉着人家不放,“这事还真是奇怪了,我们这铺子开了这么久,鬼影没见过一个,能是谁介绍?”该不会是杨大哥认得的人?”



千喜也想不明白,摇了摇头,“不会是他。”难道是子佩?但他现在正忙着筹办和吴采兰的婚事,不该帮着她与吴采兰作对,但除了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胡乱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索性丢开不想,取了那块锦料抽纱,织补衣裳。



到了掌灯时间,才收拾起衣裳用布包了,带回去连夜赶工。



直到三更时分,才吹了灯歇息,第二天起身,随意洗漱了,又接着织补。



盘算着再赶上一日,明日人家不管什么时候来拿,都能顺顺当当的交出去。



到了午后,总算将那破洞补上了,不管怎么看,都没有破绽,可是将两只眼睛放在一起,一比,问题出来了。



这件衣衫不管宫人们再怎么小心,终是洗涤过的,而才补的这只眼,却是崭新的,两只眼睛放在一起,明显的一新一旧,光泽一明一暗。



千喜皱了皱眉,将另一只眼睛上的绣线,细细的剪掉,重新织补,这样一来,足足到了半夜才将这只眼重新绣好。



放下手中衣裳,后腰酸痛不已,撑着腰,扭了扭身子,才算好过了些。



婉娘批了件衣衫起身净手,见千喜房里还亮着灯,推门进来,“千喜,还没睡呢?”



千喜收着桌上针线,站起身,“就睡。”



婉娘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你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总这么个累法,如果累出个好歹,那还了得?”



千喜笑着应了,将补好的衣裳递给她,“你看看,能看得出来吗?”



婉娘牵了衣裳细看,“哟,这比以前可还漂亮,绣法虽然一样,以前那人手艺也算得上上成,但排针就不如你了,眼神有些散,现在这眼神不管怎么看,都想跟着在转,真是神了。”



千喜接回衣裳,“看不出破绽就行,这可是皇上用的东西,万一出什么岔子,平白害了人家。”



婉娘帮她舀着洗脸水,“绣差了,看出来容易,这绣好了,还能有意见?”



千喜锤了锤酸痛的后腰,洗了脸,留着婉娘就在这边陪着她睡了。



第二天,刚过了时辰,程锦秀就来了,摊着衣裳在阳光下左晃右照的看了半天,面露喜色,“千喜果然好手艺,哪位公子可真没给我介绍错人,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千喜唤着素心沏茶,“程姑姑喝杯茶,歇一歇。”



程锦秀又将那龙眼看了一回,心满意足回到屋里,包了衣裳,在桌边坐下,端了茶。



千喜乘机问道:“姑姑说的那位公子,长什么样子?”



程锦秀想了想,道:“长挑个子,白净皮肤,浓眉高鼻,眼睛窄长窄长的,嘴长得也好,可俊了,穿着素色衣衫,看上去象个读书人,也就二十来岁模样。”



千喜心里突的一跳,只怕是他了,他虽然休了自己,这是在暗处巴巴的帮她,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事。



程锦秀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千喜,你认得那位公子?”



“呃。”千喜忙笑了笑,“不认得。”



程锦秀织补好衣衫,心情大好,也不急着走,起身将铺子里的成品一件一件的看了一遍,不管手工针角,还是裁剪包口都是一等一的好,“这都是你们做的?”



“嗯,都是我们做的。”千喜接了素心送来的插,为程锦秀斟上一杯。



程锦秀又把千喜赞了一回,“有这么好的手艺,这生意想必也十分的好。”



千喜苦笑了笑,“不瞒姑姑,我们开张到现在,您还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程锦秀怔了一怔,想着那天被拦下来的事,心下了然,“你才来,手艺又好,人家怕你出头抢了他们的生意,打压你是难免的。再说他们财大气粗,又有后台,你跟他们硬斗,也只能吃亏,不过这生意这么整日荒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吧,“以后,我有什么活计,就均些出来给你做,宫里均出的活虽然价钱不高,但银子是有保证的,不拖不欠,不用担心收不到帐。”



宫里所有的针线活,不管是后宫的妃嫔的宫服,还是宫女太监的制服,都归她管着。个个月都得添制新的衣裳,宫里衣坊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不时的要将这些衣衫均出宫给人家制作,至于给谁,就全凭她高兴。



宫外衣坊想讨得这笔生意,少不得要破费些银子,所以这也算得上是个肥差。



第122章 斗不过她,气死她



所有她以往总是将妃嫔的衣衫留在宫中制作,一来因为宫里衣坊的宫女们了解主子的喜好,做出的东西能讨得上面欢心,她这饭碗就捧得稳稳地。



而宫人和太监的衣衫,饶是她们抓破了头皮,送出去的衣裳也得不到半个‘好’字,众妃嫔看她的脸色也就差了许多。



她在宫里多年,哪能不会看这脸色,这么下去,这饭碗怕是要换人吃了。



正暗暗着急,现在看了千喜的这些衣裳,件件别致特色,便起了试一试的心思,万一那些妃嫔们耳目一新,投了所好,她这晚饭也能再多吃上几年。



千喜知道宫廷复杂,不愿和宫里有太多牵扯,就是舞府的事,也是迫不得已的险棋。不过既然人家一番好心,也不好当面落了人家的面子,何况人家话是这么说,也不见得当真就拿了衣裳来做,只管先答应了下来。



程锦秀又坐了一会儿,将杯里的茶喝了,才起身告辞。



千喜将事先包好的茶叶,递了过去,“这茶虽不是什么好茶,姑姑不嫌弃,就带些回去。”



对程锦秀来说,银子还算好挣,可这茶就不是处处能的得了,也不推辞,眉开眼笑的接了,“不瞒你说,这茶让我想起我的家人,我实在喜欢,也不跟你客套推让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写上便条,寻着看守皇宫西门的随便哪个守卫,是说给我的,他们自会暗地里传个我,我能做的,少不得帮你做了。”



千喜谢着将她送出了门。



不管怎么说,这铺子算是做成了第一笔买卖。



看了婉娘新织出来的布料,对着图纸又做了修改,便比划着裁剪。



婉娘在一旁看着,“你昨夜辛苦了半宿,不歇歇?”



千喜手上不停,道:“咱已经比别人起步晚了好些天,织补那衣裳又耽搁了两天,我怕那些征舞服的又看中的款式,这后来交上去的,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还是早些赶出来,提前些交上去,稳妥些。”



婉娘知道她的性子,多劝无用,从袖子里掏了些铜钱交给素心,要她去割些五花肉回来剁烂了,煮肉丸子给千喜补着。



等素心走了,帮千喜修剪小样,“我怎么觉得那个帮我们的人,象是赫掌柜?”



千喜手里的剪子停了停,接着剪布,“不也认为就是他。”



“他既然都要和那姓吴的成亲了,为啥还要这么做?”婉娘实在不明白,赫子佩和千喜好好的一对,他到京里才个把来月,怎么就能把千喜休了,就算对方财大气粗,但千喜又没烦七出,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既然休了,那又何必再来招惹。



千喜在布上狠狠的剪了一剪刀,发出‘嘎嘎’的一声响,“觉得对不起我呗,心里有愧,所以暗地里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求安心。”



“你猜到是他了?”婉娘睁圆了眼。



“嗯,上次程锦秀来,我就猜到了。”千喜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想法。



“那你还接?”婉娘还以为千喜粗枝大叶,没想到这层,接下来这些活。



“我为啥不接?”千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他那样对你,你还跟他牵扯不清?这不是找罪受么?”



千喜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他既然觉得有愧,想要还债,我就成全他,他做啥我都接着,最好让对面那女人知道,她的男人天天向着前妻,气死才好。”



婉娘始终觉得她这是在赌气,放下手里的活,“千喜啊,咱不拿鸡蛋碰石头,不求这气,姓吴的这么坏看,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千喜将剪下的一布样卷起,放到一边,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想法,“我气过,但现在不气了,赫子佩休我,肯定有理由,不过不管他有理没理,都不该这么一声不出的交别人把休书给我送来,我这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呢,干嘛就要我一个人难受?



所有他心里要是难受,我是求之不得。



他越向我是好,越说明他心里不好过,他心里越不好过,我就越开心。



虽然我这么说,为人实在不地道了些,但谁让他对不住我的?



至于那个吴采兰,就更不是东西了,她家有靠山,有钱,想要的就是赫子佩,那我就让她得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咱斗不死她,气死她。”



婉娘皱了皱眉,“看你,有说孩子话了,气了她,还能不给你是黑手?”



千喜嘴里说这话,手上功夫一点不耽搁,准确无误,“说起黑手,我还想起了,他不就是靠着她叔叔是当官的吗?开始我还不愿和宫里扯上关系,怕是非多,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想通了,我不但要和宫里处好关系,还要拉上大关系。”



剪好了布料,又犯了愁,以前做衣裳,不管是染布,染线,染配料,只要动动嘴,自有赫子佩去完成,她想到的东西,有不合理的地方,他自会想办法做处理,往往染出来的东西比她想象的还要好。



可是现在得自己去找染坊,染这么一点点东西,很难寻到愿意染的染坊,就算有有人肯染,价钱只怕也是天价,豆腐能搬成肉价钱。



价钱高不说,能不能染出她想要的东西,还是个问题。



现在手上这套舞服下摆就采用的是扎染的方法,等做出成品后,将裙摆扭紧,再用绳子缠紧,缠紧后,将裙子吊起来,只将最下端的一点点裙边浸在染料里,让染料慢慢放上浸染。



这样越到上面,颜色越浅,到了最上面,就象是拢了一层烟。



这染法,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裙摆的褶怎么摆,扭的松紧程度,绳子缠的松紧,绳子的缠法,都决定了染出来的效果,一点出入,差别就大了。



可是京城,她就没有熟悉的染坊,更不知艺术如何,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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