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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名门秀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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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也受了惊吓,这时被他粗砺的大手握住,特别的暖心,也不愿缩回手,任他握着,一肚子的火也慢慢小下去了,“今天的事,别跟爹娘说,省得他们生气担心。”



“这个自然,周大哥今天也说了,他认得京里一个做衣衫的大商家,时常征些新鲜款式,你以后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帮你拿去试试,如果成的话,以后也就不愁销路了。”赫子佩握着她的小手,心里也踏实了,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在他身边,他就什么也不怕。



“嗯,你觉得我能成吗?”千喜以前虽然成绩不错,做出的东西还拿过兄弟杯的大奖,但实际从商,就没有经验了,心里也有些没底。



“成不成,不是我说了算,是你自己,你说能成就一定能成。”赫子佩也是脚踏实地一步步走过来的,深知只有死守着信念,不怕艰难的付出,才有希望获得收获。



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千喜点了点头,抽回手,“回去吧。”



赫子佩手上一空,觉得有点失落,轻声笑了笑,“我那时干嘛非要说三年才娶你呢,如果说两年多好,现在就能娶上你了。”



千喜抿着嘴笑了,睨视了他一眼,“你想得到是美,三年都便宜你了,我那服装作坊啥时做起来,我啥时才会考验婚事。”



“哎呀!”赫子佩转头看着她,“你这话说说笑就算了,可当不得真。”



“谁说不当真了,我是当真的。”千喜挑起了眉稍,这么早结婚,没想头了,她才不干呢。



“得,你那作坊别开了,我这就回去跟爹说去,明儿把银子收回去。省得你做败了,我得打一辈子光棍。”赫子佩低声嘟啷。



“你敢!”千喜瞪大了眼,“你敢去说,我就敢剥你的皮,不用等作坊作败,我也再不会嫁你了。”



赫子佩苦了脸,“还是娘说的对,女人无才便是德……”



“你讨打?”千喜佯装要打他。



他忙缩了缩身子,“不敢了,不敢了。”



二人说笑着回走,路上来往的小媳妇不时的向他们二人张望,眼里流露着羡慕。



第028章 话中之意



 第二天,‘福通’比平时早了半个多时辰开门。



门一开,王掌柜就叫了伙计在门口盯着街对面的‘大和’。



按往常,这时候正是‘大和’开铺的时候,赫子佩和千每天这时候必定到铺子里候着,从来不晚过伙计开工。



可是今天只看到伙计下门板,却不见赫子佩和千喜的影子。



王掌柜又喜又忧,喜的是昨天的事多半成了,否则怎么会不见他们二人?忧的是怕苤子找的人手脚干不干净,万一留下点什么马脚,这后事就长了。



王夫人从后院进来,用手隆了隆堆得老高的云鬓,走到门口,往对门张了张,面露喜色,回转身,“相公,我看那事多半成了,这太和镇,以后总算是太平了。”



“小声点,你怕这事嚷不出去?”王掌柜也是满脸带笑,把玩着桌上的茶壶,心里还有些不踏实,“话说,这事成了,怎么苤子不来拿银子?”



“嗨,你急啥?这时候他只怕还扎在哪个花楼里没醒呢。”王夫人拿过王掌柜手上的茶壶,去斟了新茶,“相公的事是成了,那相公答应我的事呢?”



王掌柜高兴劲顿时冷了一截下来,“等苤子来回了信,这事当真办成了,我马上给你办。”



王夫人抿着嘴笑了,顺势坐在了桌边漆金圆凳上,向王掌柜拉近了些,“前儿东街的李婆子说临村有一个打井的,想买个媳妇,出的价钱也不错,我就跟她提了下珍娘的事,她昨儿就来回话了,说对方肯再加点钱领珍娘去。”



王掌柜的好心情,又扫去了不少,“你急着添啥乱?这事儿还没妥当呢,你就去搅和别的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卖珍娘是他答应了的,再加上,万一这事没包住,捅了出去,还得指望着夫人的娘家的势力去摆平,耐着性子,“等这边事了,你让人领了她去就是了,银子也不用给我了,你自己拿去买根钗子,别总说我亏待了你。”



“谢谢相公。”王夫人心花怒放,她喜的不是得支钗子,而是可以尽快处理掉珍娘这个心病。



二人在这儿各自做着梦,却不知千喜和赫子佩这时正在衙门领分派下来的牌子,过些天布运来了,就拿这牌子领布。



千喜看着衙差手上的牌子,问:“这得有多少布啊?”



衙差一手握着牌子,一手拿着笔记录,淡淡的道:“三千匹。”



“三千……”千喜惊得睁大了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记错吗?”



衙差抬头瞟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这种事我能瞎说吗?出了差子,丢饭碗事小,这牢底可得坐穿了。”



千喜只差点没跳起来了,伸手在赫子佩后背,轻轻拧了他一把。



赫子佩当作不知道,在接牌子里,顺手塞了一锭银子到衙差手上,“辛苦哥哥了。”



衙差握着银子,翻转一看,正宗的开元通宝,心花怒放,看了看立在桌案前的两个年轻人,难怪能拿下这么大一担生意,果然是个识得事务的人。



千喜在一旁看着衙差脸色,知道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也陪着笑,“我们铺子里染的这布,还算得上光鲜,衙大爷家里如果要做件衣服什么的,尽管拿来,我们包给您染到满意为止。”



衙差刚接了银子,正高兴,“能应征上这生意的人,这手艺肯定没得说的,到时我们家的要做衣衫,这布全去你们家染,只要染得好,价钱好说。”



赫子佩忙接了过去,“哥哥这是在寒碜我们呢,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忙,只要你哼一声,我立马要伙计去家里取去,钱的事更别提了,提了,我们都得要找个洞钻进去了。”



衙差这一听心里更是舒服,“这哪行,你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就是开门做生意,也不差您这份,等这布到了,还得麻烦您吱唔我们一声呢。”千喜本来没打算跟着赫子佩来领牌子,但琢磨着一会儿还要去周成贵那儿看纱线,想让赫子佩帮着参考参考,也就跟着他一起来了,没想到大清早的就得了这么个好消息,居然接了三千匹布的生意。



“好说好说,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绝不误了你们染布的时间。”衙差把银子揣进怀里,一会儿收了工,又可以去相好那儿好好玩上一玩了。



赫子佩当然明白这布到了,如果他们有心刁难,压上几天再叫你去领,到了时间染不出布来,受罚的自然不会是衙门,而是他们商家。又或者拿上点什么手腕,让布擦上点什么,染起来就老费事了,一天的活能折腾成几天。



看他收了银子,也不再耽搁,“没啥事了,我们也该走了,哥哥有什么事,唤个人来吩咐一声就行。”



等衙差应了,才和千喜转身往外走。



衙差望着二人背影,摸摸怀里的那锭银子,略为犹豫了片刻,“赫兄弟等等。”



赫子佩又转了回来,“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衙差又想了想,问,“你这三千匹布多少天能染完?”



赫子佩恭恭敬敬的道:“不瞒哥哥您,我正准备扩染坊,这两个半月的交货时间,我一个月就给您交上来,绝不误了您的时间。”



“一个月就能交?”衙差眼睛一亮。



“能交。”赫子佩肯定的点了点头,眼里没有一丝含糊。



“如果再加两千,你交得上吗?”衙差紧紧的盯着赫子佩,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万一交不上,他可是脱不了关系的。



赫子佩和千喜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向衙差,“能交,哥哥的意思是……”



衙差往外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听见他们谈话才对他们招了招手,“过来点说话。”



千喜和赫子佩凑了过去。



衙差又再望了望门外,才压低了声音,“我这儿还有两千匹布,是没有指定染坊的……是用于临时应急的,所以价钱比你们接的那个,还高了些……如果合适就给你们染……只是不知你们染得染不得。”



千喜和赫子佩又交换了个眼色,明白了他话中之意。



第029章 狮子大开口



 赫子佩压低了声音,“却不知这批布怎么个染法?或许兄弟能染。”



千喜暗捏了把汗,衙门没有白的门槛,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弄得好有点渣,弄不好只得一身的腥。她很想让子佩推了这桩买卖,但问也不问,就这么推了,多半是要得罪人的,只能先听他说些什么,如果实在太黑,再寻个借口推了。



把手伸在子赫身后,轻轻拽拽他的衣衫,提醒他多留个心眼。



赫子佩不露痕迹的把手背到身后,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他自有分寸。



衙差把话说穿了,也就不再遮遮掩,“不瞒二位,这些布是我上头均下来的……这布你们染,我分文不取,但我这上头却少不得要打典打典。”



千喜暗暗冷笑,分文不取,哪有这么大的蚂蚱随街跳?能有这么好的事?



赫子佩心下了然,这是要狮子大张口了,只是不知这只狮子到底有多大的胃口,陪着笑,“这是在情在理的事,只是做兄弟的没在官场上混过,不敢行情,哥哥帮着周旋一下,看多少合适,哥哥也是有家有小的,兄弟就算不挣钱,哥哥这份怎么也不能少。”



衙差满足的点了点头,这小子的确识大体,“你叫得我这声哥,我哪能不帮着你,我去托托关系,这层层打典上去,也要不了太多银子,四成也就差不多了。”



千喜倒吸了口冷气,她虽然没亲自染布,但这进多少染料,出多少布却是清楚的,如果按以前拿染料的原价,这四成,最起码要亏上两成。这衙差张口白牙的还说什么四成就差不多了。



如果拿这次在马柜掌那儿买来的打折染料也只能勉强保个本,出了布,对方再来个挑肥捡瘦,还不知要生出什么是非,根本就是桩出力不讨好的买卖。



又拽拽子佩的衣衫,要他推了这单买卖。



赫子佩听了这价钱也是暗暗冷笑,这分明是想把那三千匹布的利润也吃回去,又捏了捍千喜的手,稳住她的情绪。面露难色,“哥哥,您也是行家,不是兄弟不肯接这买卖,实在是连染料都买不回来……就算我们把整个染坊搭上去,这一年也挣不回这亏的钱。”



衙差顿时黑了眼,说话也阴阳怪气了,“这做生意哪有吃独食的,你撑圆了自己的腰,却饿着别人,可保不住那些饿着的不做出点什么来。”



这软的不成来硬的,明的不成来阴的,千喜冷笑了一声,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衙差就这么了不得了,自己父亲好歹和知府还是八拜之交,真的闹起来,倒也不怕这个小小的衙差,虽然他口口声声的上头,但这山高皇帝远的,这些所谓的上头还真能跑到这儿找她们的岔不成?



一拉赫子佩,“官爷,这布我们染不起,也不染了,您这二千,加我们的三千,一共五千匹布,你爱找谁染,找谁染去。”



衙差没想到她一个女子还敢放这样的狠话,重重一拍桌子,“你还反了不成?你们可是自己投的标,上面已经分派了,你敢不染?你们这是戏弄朝庭命官,是掉脑袋的罪。”



千喜也沉下了脸,“不是我们不染,是官爷您不让我们染,这染是死,不染也是死,那我们何不选个轻松点的死法?再说了,如果上面真追究下来,我们也是死了心要告的。”



“咦,你这个刁妇是怎么说话的?”衙差开出这价,是他自己加了二成的,想借这机会狠狠刮上一笔,对方大不了讨价还价一番,他就稍稍再让上一点,那这次征下来的布的利润几乎就全进了他的口袋,反正有上面皇榜压着,这些染坊不敢不染。至于这染坊亏不亏,他才不会理会。



到时大不了他再拿些银子出来打典下这镇上的官员,这口一封,人不知鬼不觉的。



不想这话才开了个头,对方就闹起来了,反道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说到头也只能拿上面来压对方。



“行,你们说的不染,我明儿就修书上去,把你们藐视皇令的事呈报上去,你们就回去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刀吧。”



千喜撇了撇嘴角,冷冷一笑,“你现在就写,别到时布下来了,你这信还没交上去,我们也去知府那儿问问去,你这上头是不是真要你抽了四成。”



赫子佩一直立在边上,冷眼看着,由着千喜闹。



对着这样一个人,讲理是讲不清的,自己一个男人,说硬了话,对方急,没准能动上手,这一动手,事就僵得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这时候千喜一个女人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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