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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幽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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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踹开了门,床上的两人居然当没听见一般,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抬腿,王凝兰又踹翻了那根本挡不住什么的屏风,这次瞧得更明显了,杜子美仰面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游走在香草那高耸的酥胸上,口中念叨着:“你这女人,果真不愧为花魁,这功夫了得,当真伺候着爷通体舒畅,爷还未遇到过你这样好本事的女人,别停,千万别停,就要出来了。”

香草口中笑着说道:“奴家好久也未遇上你这等尔雅的公子了,这身手也绝非是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头子能比的,奴家真喜欢公子啊!”

她嘴上是这样说着,眼睛却是轻蔑的瞟着王凝兰的。

王凝兰怒喝一声,“贱人,你给老娘下去。”

说完上前就去撕香草的头发,直接把她从杜子美的身上扯了下去。

正文 第二九二章 淫乱

草一脱离了杜子美的身子,杜子美豁然睁开了眼睛,身**,看见王凝兰与香草拉扯,也不顾自己现在的丑态,翻身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王凝兰与香草二个人之间为其大打出手,却并不阻拦。

香草本就没穿衣服,王凝兰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她们二人拉扯之时,王凝兰身上的衣被香草扯落,渐渐遮不住她粉嫩的身子。

这杜子美在王凝兰大声呵斥香草的时候下体软了去,这会儿瞧见了二女拉扯后若隐若现的私密,感觉到身子又有了反应,也顾不得再去看戏,直接跳下了床,拉过已经骑在香草身上的王凝兰柔声哄劝道:“凝兰,我不过是与她玩玩而已,你不必在意,丫头说你想我了,瞧瞧,我也想你了,来,等我们亲热过后再说旁的。”

王凝兰低下头,看着杜子美的样子,愈加的觉得心烦气躁,伸手就挥向杜子美,声音也更冷淡上了几分,“你闪开,我今日定要与这贱人了解一下,也不照照镜子,身上没几两肉,敢跟我王凝兰争,什么东西。”

杜子美被王凝兰推开了,眼角的余光中瞧见了仰躺在地的香草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一瞬间火气也上来了,并不理会王凝兰的动作,直接上前拦腰抱起了王凝兰,随后抗上肩头,私密地方一览无遗的对上了香草的眼,香草掩着唇,吃吃的笑将开来。

王凝兰一声尖,手脚并用的挣扎,口中还叫骂着:“姓杜的孬种,你想做甚,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她的叫骂还没结束子已经把她扔在了床上,动作并不温柔。

王凝兰的后磕碰在木质的床板上,脑袋嗡嗡作响,一瞬间也没了声。

香草从地上坐起,抹去角的血迹,斜着眼睛看着此刻被杜子美压在身下的王凝兰,笑着说道:“怎么,你说杜郎是个孬种,我瞧着杜郎可是真的男子汉呢瞧今日的架势,真是喜到我心底去了。”

有香在一边浇油子美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强占了王凝兰。此刻只觉得气血上涌。豪气云天一般。拉起王凝兰地大腿。对着她已经在与香草地扭打中撕裂地亵裤接贯穿了进去。

王凝兰一尖叫。她还未做任何准备地子美这无疑让她有些不堪忍受。还有更难堪地就是香草居然站在杜子美身后抱着胸审视着杜子美强暴她。她嘴角掩不住地嘲讽仿佛在说:你不是高高在上么。也有被这等男人如此压着地一天!

王凝兰咬着唇。尽量忽略下地感觉。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再去看香草地嘲讽。眼角流下了泪水来悲叹命运不公。怨天尤人是少不了地过她舍不得怨恨敖鄂。所以这一切一切地羞辱她尽数归咎到了福玉娘地头上。

王凝兰咬着唇唇角渗出了鲜红地血丝。她恨福玉娘。心中只一个念头。若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福玉娘。那么她也不会如此地悲惨。至少她可以抓住敖鄂地注意力。不用再来讨好这个人面兽心地杜子美。

杜子美身下动作着。手和唇也不闲着。所以他很快就发觉了王凝兰地身子由最初地紧绷慢慢地放松。偶尔还能听见她唇中溢出细碎地呻吟声。

香草还站在他们地身后。眼见了王凝兰脸上地表情。脸上地嘲讽也愈加地浓烈。她与王凝兰都有一个共同倾慕地人。最初地时候这京城第一大花楼中唯一能挨到敖鄂边地人只有她。可是王凝兰来了。抢了她地一切。声誉、男人、地位和数不尽地黄金白银。她又怎么甘心。明里她不敢对王凝兰怎样。可现在这个时候。却是能给王凝兰最大地羞辱。她不会放过任何打击令她难过地女人地机会。

眼看着王凝兰的表情已经显出了迷醉,香草突然轻柔的贴上了杜子美的后背,声调暧昧的说道:“杜郎,你方才还没让奴家舒服呢,你可是应了奴家的,说让奴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奴家不管,兰香妹妹现在已经舒服了,奴家也要,你可不能偏心啊。”

听见了香草媚得让人直掉鸡皮疙瘩的声音,王凝兰猛然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就是香草透过杜子美肩膀,对着她笑得张扬的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来香草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虽然觉得被杜子美在香草眼前强占是件耻辱的事情,可是若此刻再被香草把杜子美自她身上夺去就代表着她王凝兰输了,输给了以前一直败给自己的女人,所以王凝兰不能让杜子美离去,

媚惑,却远远不及香草那种运用自如的勾引。

杜子美想也不想的就从王凝兰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王凝兰伸手拉住杜子美,软语呢喃:“不要子美,不要去找她。”

听着怀抱中的王凝兰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着他,杜子美也不过只是微微一迟而已,怜香惜玉对于杜子美是说不上的,他只是感觉自己此刻当真的荣耀了,春香楼上一届的花魁和现在在任的花魁都哀求着他的占有,多荣耀的一件事情,早有传言:春香楼里的姑娘,一夜千金,春香楼里的花魁,睡一夜死了也心甘!

如此的传言怎能不让杜子美找不到南北方向了,他的虚荣心在一瞬间膨胀到难以收复的地步,这等事情原来是正人君子羞于出口的龌龊之事,可对于自允饱读圣贤书的杜子美来说,此刻却是恨不得除了福玉娘之外的天下人都知道了他今日的壮举,三人行,果真妙不可言,从心到身皆满足了!

只是片刻的犹豫之后,方才与香草纠缠的激烈感觉一瞬间又冲击到他的脑海中,杜子美伸手拨开王凝兰的胳膊,翻转过身子仰躺在床上,对着香草眯起眼睛一笑,语调轻佻的说道:“你上来吧,方才那味道,我还想再试试!”

王凝兰瞪大自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香草扭腰摆臀来到了杜子美身前,毫不犹豫的跨坐在了杜子美腰间,然后起伏着自己的身体,画面只能说是不堪入目的。

王凝兰冷哼一声,随后也再拉扯香草了,收拾起了自己不能避体的衣衫,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后在杜子美的嘶吼中和香草越来越刺耳的呻吟声中找回了自己。

她本就不喜杜子美,现在她有恨,她恨所有给她麻烦的人,她居然也能像方才的香草一样,坐在这个三个人一起滚动的大床上,冷眼看着香草和杜子美的表演,嘴角的嘲讽进一步扩大。

杜子美是因为她不是家小姐了才会如此的放肆,这种男人永远不可能是敖鄂的对手,不过她也不会处处让敖鄂如意的,敖鄂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她安排进了这场戏,她王凝兰是有脑子的女人,不会当一颗如香草这样白痴的棋子,敖鄂想要福玉娘,杜子美也舍不下福玉娘,凭什么她一个粗鄙的女人处处都比她王凝兰来得幸运,她恨福玉娘,既然福玉娘这般得宠,那么她要做的就是让福玉娘彻底消失。

当房里不在有声音之后,杜子美仰躺在大床上,头里脚外,胳膊伸直,香草乖乖的躺在了他的另一侧,杜子美转头看着还在沉思中的王凝兰,笑着说道:“凝兰,还在生气呢,放心吧,香草说了只当我的红颜知己,我的心中还是有你的,将来得了机会,正房的名分我不能给你了,可是侧室的名分我还是能给你的,到时候你将分得我最多的宠爱。”

听见了杜美的话,再看他的红光满面,王凝兰只是觉得杜子美更加的令作呕,初次相见之时,她对杜子美没什么好印象,但也没坏印象,可现在看来,这杜子美有些不可救药,他现在多半是以为自己稳坐了福缘客栈的掌柜的才会如此的骄傲,心中不禁冷哼,有敖鄂在,你杜子美想得了福缘客栈,简直做梦,我王凝兰本是欲做皇妃的人,又怎么会屈就来当你个靠女人吃饭的杜子美的妾,真是笑谈!

说任性也罢,王凝兰还忍不住的问出了口,不过声音却没了方才的冷觉,慢慢的趴下身子,脸贴上了杜子美的胳膊,手指在杜子美的胸口画着圈,吐气如兰的说道:“原来你心中还是有我的,这么说香草不过是你逢场作戏的对象而已,男人么,有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硬贴上来,又不好明摆着拒绝,想尝尝鲜,这点我倒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福玉娘呢,你对福玉娘是种什么感觉。”

香草原本听了王凝兰的刻意的贬低,也来了火气,随后听见了王凝兰牵扯出了福玉娘的名字,也住了声,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绝对不能坏了敖鄂的事,她心中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王凝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香草的沉默,笑得更是花枝招展的。

杜子美沉默了一会,自香草头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侧过身子搂住了王凝兰,下巴抵在王凝兰的头上,笑着说道:“她与你怎么相同,我若是不娶了她,你这一夜几千两的身子,我又怎么能养得起你?”

正文 第二九三章 误杀

然杜子美这话说得极没骨气,可听在王凝兰的耳朵中的,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杜子美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同王凝兰在一起,没有名分算得上什么,只要真心爱着她就好了,再者,她王凝兰是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杜子美的,她想要的不过是杜子美的绝对忠诚,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自然就是用征服男人来证明自己王凝兰一直信奉这点。

王凝兰顺从的任杜子美搂在了怀中,透过杜子美的颈侧盯着香草,笑得更加的开怀,香草也觉得无趣,不再与王凝兰争风,懒洋洋的翻起身子,拉过方才勾搭杜子美的时候脱下随意丢开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语调平顺的说道:“还真是没趣,我还有客人等着呢,杜郎,下次来得时候,若是这兰香妹妹又‘不小心出去散心了’,你就还来找我,春宫三十六式我都会的,保证能让杜郎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滋味在我这里全然的感受一遍。”

听着香草这般没个羞耻的话,王凝兰脸面都微微泛起了红,不过她只是眯起了眼睛,紧紧的抱着杜子美的身子,阻止他回头跟香草话别,忍住不适,王凝兰的唇畔刷过杜子美的耳侧,声调轻柔的说道:“什么三十六式不三十六式的,我的子美不稀罕,若是他喜欢,我会陪他学学七十二招,要胜过你许多的,你还是快些出去吧,对了,忘记了跟你说了,这些日子你都没什么生意,今日你的老主顾赵屠户来了,虽说这赵屠户年逾五十,不过我听花姐说他还是有些功夫的,你跟着他也够快活,且他一次也多多少少能给你些赏钱可万万不要怠慢了人家啊。”

边说边吃吃的笑了开来,听见了王凝兰的话,香草咬紧了唇瓣赵屠户是有名的花楼常客,上至春香楼至路边野店,凡是有差不多他瞧上眼的姑娘的地方,他都会去的,脑满肠肥,身上常常带着令人作呕的奇怪味道,不过肯大把的花银子,许多姑娘也便忍受了他身上的味道去,曲意逢迎着他愈加的没什么自觉性,还当自己果真是那仪表堂堂的俊美相公了。

赵屠户是早就闻听了香草的美名,以前就欲成其入幕之宾,可老鸨总以香草是春香楼的头牌,若是跟了这赵屠户恐降了身价为由挡了去,可王凝兰来了之后草的身价降了,赵屠户自然得偿所愿,之后倒也算痴情,三不五时的给香草送些银子什么的。

尽管如此,香草是因为跟了赵屠户被楼里的姑娘偷偷嘲笑着过碍于她曾经的辉煌,倒也没几个敢像王凝兰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的。

而今听了王凝兰的话,香草是气愤下了往外走的步子,转过身子就回转了过来上前一把就抓向了王凝兰的脸,王凝兰不及躲闪上留下了三条深深的血痕,随即大叫出声,“要死人了!”

门外是过客的,听见了这里的声音,只是摇头笑着,他们只当这房间内此刻在做什么暧昧的事情,不过这女人的叫声也够让人惊奇了,只是有声音,却是没有人要进门来瞧瞧究竟的。

香草瞧见了王凝兰脸上那三道明显血痕,笑得是前仰后合的,“你个贱女人也有破了相的一日,怎的,看以后那些男人还能捧了你上天去。”

听见了香草笑声。王凝兰更是血气上涌。咬牙切齿地对着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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