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幽池 >

第145章

幽池-第145章

小说: 幽池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敖鄂地动作似乎特别地缓慢。待到福玉娘垂下手臂地时候。敖鄂却转过头来。对着福玉娘微微地一笑。这笑不同与平日。竟会让福玉娘觉得这笑很真诚。

“并不是所有地男人会把自己地要害显露在敌人面前地。我并不想现在死去。会把自己地后心对着你。便是有那自信。自己会是安全地。你地匕我留下了。若你想要回去。只要一句话。我就会还给你。还有就是。男人某些时候是很虚弱地。你若想杀我。或许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还你匕。你和我上床。”

“够了,就算我真的想杀你,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跟一头

生关系,闪开,我要下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福玉娘竟然撞开了敖鄂的身子,掀了帘子跳下车去,才落地,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是一处小径,其实若细说上去,这小径比寻常山间的还是要宽些,却比官道要窄上许多,刚够敖鄂这辆精小的马车通过。

道宽道窄对福玉娘来说没什么不同,可她没想到的确是路两边触目所及都是海棠花,花姿潇洒,花开似锦,盈满心头,春暖心开。

海棠花开其实还要再过几天的,没想到这里倒是提前开了,福玉娘心中有些纳闷,不多时就听见站在她身后的敖鄂轻声说道:“还记得那年探春,我们去的时节还早,进入海棠林,最早的花还隐在骨朵里,你失望了来得早了,可我却觉得是它们不该开得晚了,待到山花烂漫,你喜欢的海棠也便争不出新意来了,那个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会让这花为你早开,辗转了这么久,这花终究没虚费了我的苦心,虽然只是略微提前几日,可它们已经可以为你争出今年早春最开始的那抹芬芳来了。”

福玉娘突然咧开嘴笑了,对着那些灿烂的花海,这笑是自内心的,花都可以早开,一切就都有可能,福玉娘笑的时候,眼睛里会亮闪闪的,敖鄂就那么痴痴的盯着,良久之后才像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这是你在我身边这么久,第一次真心的笑,五年的努力,换得你真心一笑,值得了。”

“你若真心想讨好喜欢的女子,怕这世间没几个能躲得过去的。”

福玉娘并没有听见敖鄂的话,只是看见这花海之后,有感而的说了出来,不过敖鄂却一本正经的回了话,“可我只想讨你一人开心,可你却从不曾驻足看我,若当真世间女子躲不开,为何你却无动于衷,难不成你不是这世间的女子?”

他的声音不大,福玉娘听见了,在这种意境下,她没有和他争执的念头。

那年第一次去看海棠花,却没想到海棠花并没有开放,司徒若宇出奇的为福玉娘改变的行程,只等着花开与她同往,外出之时,司徒若宇总会带上敖鄂,可那日清晨,司徒若宇兴奋的找到福玉娘,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闯进了她的闺阁,之后红了面容,却掩不住眼中闪烁着的兴奋,就是那双眼睛让福玉娘彻底失去了心智,然后司徒若宇与福玉娘像做贼一般避开了敖鄂,一起上山去看那日的海棠林。

那满山的灿烂,带给了富裕年自父母去世后第一抹真心的笑颜,这笑是与司徒若宇独享的。

海棠花下,福玉娘白衣赛雪,与当时风华正茂的司徒若宇并肩而行。

他说希望以自己的才华使司徒家摆脱世代商贾的低微。

她回答他,若他想,便会成真,她身为女子,没有那么高远的想法,只求为贤掌管家事。

他说自己的梦想就是与敖鄂能文武其上,并肩天下。

她笑,敖鄂那种人,会能成大事,不过,她不会在他面前污蔑他的朋友,虽然司徒若宇悄悄的避开敖鄂带自己出来赏花,但福玉娘却还是感觉敖鄂存在在自己与司徒若宇之间,因为司徒若宇与她之间的对话,除了他的家业外,就只剩下敖鄂了。

终究,海棠花下的声音还盘旋在耳,可伊人已去。

敖鄂可会知道,自己最恨他的是什么,并非因他夺去了自己的夫婿,而是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提醒着司徒若宇,敖鄂绝非善类,可司徒若宇差点因为自己与敖鄂之间不容置的情谊而对她口出恶言,他不容许任何人玷污敖鄂的名声,即使是自己最爱着的女人也不能侮辱敖鄂。

司徒若宇甚至到死也没有怨恨过敖鄂,就是因为他的不怨才会让福玉娘怨得彻骨。敖鄂怎么可以那样伤害一个诚心待他的人,一个连挚爱说他半个不字都会生气的人,他竟然忍心去伤他彻底。

脸上又湿了,福玉娘却放任它们沿着自己的面颊下滑。

海棠林只是早开了几日,与记忆中的相去无多,可自己被囚禁在怨恨中伤心蚀骨走不出来,很多时候只要一刀,所有的恩怨都会结束,可为什么那人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后,时而霸道,时而无赖,还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内心最深处,经行着令人防不胜防的侵略。

正文 第二一四章 平静

那日与敖鄂一起去看过早开的海棠花之后,福玉娘与处方式出奇的平静了,这点就是福玉娘自己也没想到,本以为和敖鄂在一起,会有坐牢的感觉,可日子飞逝,她的心却渐渐的安宁平静了,好像懵懂的少女时,那一直就渴望的生活终于来到了眼前一样。//

福玉娘一直很忙,难得有安闲的时间,这些日子是被敖鄂强制在此,所以远离了那些似乎总也看不完的账目和下面每天都要处理的生意。

可是敖鄂却不同,以前总是感觉他会三天两头带着人或派人去福缘客栈里捣乱,大概是忙里偷闲,不过这半个月他竟然天天在此,从没见他处理过任何的账目,也不见他任何一个夫人找上门来,那种安闲让福玉娘有一种敖鄂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的错觉。

天刚微亮,敖鄂就会跑来敲她房门,然后一起吃各地丰富多样的菜品,当然每天都不会少了福玉娘儿时最喜欢的点心,天南海北的名吃,福玉娘半月之内都尝遍了。

那日又见不同,福玉娘状似无心的问起了敖鄂,“天天都换样做,敖大官人的日子过得当真奢侈。”

而敖鄂只是托起腮坐在福玉娘对面微微的笑,语调也让人有一种他是最完美的夫婿的错觉,“半个月太短,曾经指天过誓言,将来要带着你遍尝天下名吃,暂时达不到,只能现在这里尝了,等到你我可以冰释前嫌的时候,我会带着你亲自去尝尝带着人情味的名吃。”

他的话偶尔会让福玉娘心中掀起微微的浪花,不过一个转瞬就被她强硬地压下去,她不能忘记了待她如再生父母的司徒家的落败,还有敖鄂曾经对司徒若宇做过的那些事情,只是遇到相似的话题,她总会冷漠的说道:“不共戴天之仇,又怎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吃过饭,敖鄂会带着福玉娘游山玩水,当然他没有带她走远,每次只一天地行程,中午或许会留在山间享用野味,从来都是那辆精巧的小马车,多容一个人都不可能。

很多年了,福玉娘没想到自己还会过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恬静地如同曾经的年少无知,开始的时候或许还有些抵触,渐渐也放弃了与自己的宁静过不去。

敖鄂这些日子也像个君子一般,除了偶尔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倒也没有别地过分的举动,晚上之前他会亲自送福玉娘回到她房间地门外,淡淡的笑,那样地情很像很久之前的司徒若宇。

快乐地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就算再让自己安心。可毕竟失踪半个月了。福缘客栈或许罐儿能打理好。可司徒别院若要有事来找她。那该怎么办。

过了第十二天地时候。福玉娘就有些坐不住了。敖鄂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还是那样淡然地笑。依然每天拉着她和自己一起游玩。观山望水。

约定送福玉娘回去地前一天夜里。躺在与福玉娘地窗户相对着地房间里。回味着白天所生地一切。从不后悔自己对福玉娘用得手段。至少她看上去不再那么遥远。怎能不去接近。他明白。自己当真没有那么多十年去跟她虚耗下去。他等不及。曾经地梦想。他想在剩下地时间里一一实现。他是敖鄂。敖鄂没人做不到地事情。

等着福玉娘地窗户上没有了灯光。敖鄂会坐起身。静静地凝望许久。然后走到内室。掀开桌前堆积着地账目。轻轻地翻开。详尽地批阅。直到外面更夫敲过丑时地梆子。他才放下了那些账目。合上地一刻。抚摸着上面地案头苦笑。‘司徒别院’是么?自己能做得也只有这些了。

就连罐儿都不知道。福玉娘在自己这里。所有地人都以为福玉娘是和平常一样出门了。那些账目却辗转交到他地手中了。他连夜处理好了。第二天会和福玉娘在地时候一样交还到那些等着取账地人地手中。就连日常打理都处理妥当了。

案头地蜡烛已经要燃尽。两家地要务处理地差不多了。敖鄂才放心地拖着疲惫地身子躺回了床上。虽然很累。可他地心中却很充实。辗转了几个翻身。内心有些寂寥。强烈地念头驱使着他睡不着。起身。就穿着那一身单衣出了门。

几个动作就来到福玉娘的窗子外,他知道福玉娘会把自己的门闩好,或许还有顶上桌椅板凳什么的防着他,可是她却不明白,她房内的窗户是敖鄂专门请人装上去的,很久之前,这院子就是预备着福玉娘要来的时候住得,一切都有心思在上面的。



开了窗户,轻身翻越到福玉娘的房间里,屋内光不妨碍敖鄂的视线,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就来到了福玉娘的床头,眼睛适应久了倒也能看得清楚了。

站在福玉娘的床头,挑起床帷,看见里面睡得恬静的女子,白色的中衣衬着肌肤如此的娇嫩,此刻她呼吸平顺,朱唇微启,安静的如同豆蔻芳华的处子。

禁不住内心的冲动,敖鄂竟然对着福玉娘的脸伸出了手去,却在碰触上福玉娘面颊的那刻,引起了福玉娘的警觉,随即睁开了眼睛,对上敖鄂的目光,一阵错愕,“你……”

还来不及说什么,敖鄂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点中了福玉娘的睡**,福玉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同方才一般的平顺了,敖鄂才放下了心,慢慢俯身到福玉娘嘴边,如同登徒子一般吻上了她的唇,然后迅速的抬起了头,却还是痴痴的看着,许久,竟爬上了福玉娘的床,伸出手把福玉娘揽在了怀里。

很多年前的渴望,这些日子都达到了,那日自己是脱了她的衣服,不过因那身衣服有用,虽然他这般做的确有些麻烦,可是这个理由却是再好不过的,经过了官府,福玉娘会老实的听从自己的安排,虽然她骨气很傲,可她有弱点,只要有弱点的人,都不可能任性而为的。

她的身段如记忆里的玲珑,他有着强烈的渴望,却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那样只会让福玉娘更看不起自己,就像现在,自己能做得只是抱着她,却什么也不能做。

在分别前,让自己任性一次,那睡**能坚持很久,久到足够自己睡醒。

把揽着福玉娘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亲密无间,头也向福玉娘的头靠过去,他给福玉娘备下的枕头是绣着鸳鸯的,此刻两个人的头就枕在同一对鸳鸯上面,拉上锦被,两个人的床上,真比一个人睡的时候温暖许多,敖鄂微微的笑着,随后沉入梦乡,嘴角至始至终挂着笑。

早晨第一偻暖阳照在福玉娘的房间里,由于她床上挡着帷幔,所以并没有被这光吵醒,许久之后,她扑闪着自己的睫毛,慢慢睁开了眼睛,可是却躺在床上没有动。

今天早上敖鄂竟然没有打扰她,当真奇怪,不过今天是她离去的日子,又有些开心,却还有淡淡的说不出的失落来。

昨天晚上是她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她似乎看见了敖鄂,却好像又没看见,她的梦很美,梦中是温暖的怀抱帮她驱离所有的寒冷,又有宽厚的肩膀替她抗下身上的重担,若有似无的熟悉,好像身体深处最初的悸动,是司徒若宇么,是他回来看她了么,枕边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男子的味道,不过这却引起了福玉娘自嘲的笑,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花痴了,竟要做起春梦来了,男人,此刻并不是自己生活的全部,她不会忘记,今天是和敖鄂约定好放她离开的日子。

找了身最普通的衣服穿上了,回去总不能让别人看出异常来,小桃也呜呜咽咽的,但是这些都阻止不了她离去的决心,心中会想着今天敖鄂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却没想到直到吃饭的时候,敖鄂还没出现。

用过早膳,那精巧的马车车夫来找自己,说大官人有交代让他送福玉娘回京,在小桃不舍的目光中,福玉娘毫不犹豫的坐上了马车,她本就身无一物被敖鄂带到这里的,现在要离开也不用麻烦收拾东西。

直到走出敖鄂的地方都没见他出现,福玉娘有些坐不住了,她告诉自己,只是敖鄂今天有些怪异,她该问清楚,省得中了敖鄂的计。

“车夫,你家主子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