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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法医穿越记-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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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只有阮缡才能给温诗言一个平静的生活。

得出结论。非但没让他好过,反倒令他觉得心如刀割,不由后悔脑中无意识的念头,令他卸下愉快的糊涂后只留下痛苦的清醒。

快接近天亮时,他才忍痛做出抉择,至少先想法将温诗言送回阮宅,毕竟他的周围最近已经不是很太平。

一夜的思量,应该算是深思熟虑了,隋枫虽然仍有动摇,但残留的理智让他必须在这事上强硬。他让温诗言不许闹情绪,其目的只是想表达坚决,可把话说出后才意识到,他的坚决反而伤得自己心中血流不止。

隋枫偏开发黯的瞳仁,只为掩盖酸涩的情绪。

温诗言只看到隋枫神色不对,但由于他话中内容的缘故,没去细想直接忽略了其中真正含意。

她不满地噘着嘴,说话之前先翻个白眼哼了几声才嚷道:“什么闹不闹情绪的?反正阮缡不急得满城找我,我偏不回去,你若非要我回去,今夜我去别地蹭一宿就是!”

隋枫知道她此时虽是气话多于真话,却相信她说出就能做出。眉间不受控制地皱紧。他本就是强忍心疼撵她回阮宅,可她偏偏不听话,一副打死也不回的表现,就这样也就罢了,她居然又扬言要睡到别人的家中。

怒吼几乎脱口而出,隋枫咬紧牙,做了个深呼吸才平静了下来。

隋枫几乎被温诗言搞得暴走,好在自制力强,这才忍了下来。温诗言这时终于察觉出异常,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呆了下,眸色微不可察地轻微闪动,接着噘起嘴蹙紧眉,摆出一张委曲的脸盯着隋枫。

温诗言曾对着墙壁报怨过,她在这里遇到的帅哥们,虽然看似对她千依百顺,实则个个都挺有主见,一旦遇上不愿讲的事,就算是软硬兼施人家都软硬不吃,得等到某天心情平复或事过境迁时,看能不能拿出来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

既然有事不能说,她也没本事逼问出来,那只好又装一次傻了。温诗言早已练就一身面不对心的绝世武功,当以上念头一转而过后,脸上仍然保持着委曲的表情。

隋枫的坚持一直建立在残存的理智上,但被温诗言无意的动摇过后,他开始生出扛不住的念头。他叹了口气,在妥协之前不忘做番垂死挣扎,有意说道:“诗言若能将字条上的内容告诉我。也不用非要回去一趟。若不是此事有些奇怪,我也不想逼迫你……”

他说着把刚刚看到的打斗痕迹指给温诗言看,为了让她在心里产生对回家的必要,隋枫还将心中想到的内容讲了一番,边讲边暗睨着温诗言,看她会作出如何反应。

他只顾讲述与观察,恰恰忽略了他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情,与他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情绪。

隋枫突然暴料的内容深深吸引着温诗言,她虽然期间察觉出异样,但与内容一比,那本就不可捉摸的情绪就成了云烟化在了空气里。

听过之后,她纠结不已,脸上时而痛苦时而兴奋交织,咋一看,就像精神病医院中的患者。

她虽说是无意识的出了宅子,但起因却是由阮缡而起,现在回宅的原因虽然正当,可她总觉得不甘心。走就走了,回又回了,有她没她似乎都不太重要。她异于凡人的自尊不允许她做出如此掉价的事来。

但是隋枫那头头是道逻辑严密的分析,她也觉得有必要再重新看下字条,想那日,由于时代的差异。她根本没有把字条上的内容完全看明白,虽然大的方向貌似对了,但是小的细节仍待研究。

回?不回?

拿?不拿?

两个问题,一个地点,足足让她皱紧小脸想了大约一刻钟。

一刻钟后,温诗言深吸了口气,脸色由纠结转为得意,微勾的小嘴似乎在对隋枫传递着某个“馊点子”。

她刻意微眯着俏眸奸笑着说道:“那张条就揉成一团放在桌上,想看就潜进宅里去拿呗,反正这就是你的强项!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呢!至于我嘛……就不用出面啦!反正躲在你身后也比较安全!”

隋枫不是没想过潜进宅中拿那张字条,甚至于拿不拿字条都没关系。发展到现在,他的主要目的只是想送温诗言回去。他本就是在挣扎着说服温诗言回家的同时也劝自己要坚定决心。

温诗言合理的建议,令隋枫没法再提让她离开身边的话,一是没理由,二来却是没法再逼自己开口。

隋枫无奈地摇头轻笑,伸出食指轻刮了她的鼻梁,随意说道:“诗言别反悔了。”

“不反悔,绝对不反悔!”他这话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温诗言自身就是个思维跳跃的强人,她天真的以为隋枫此时是指让他去取字条这事,所以连想也没想的就接了口。

温诗言哪里又能想到,她随口的奉承会被隋枫当了真。她更没想到,她的一句“不反悔”会让隋枫瞬间有了另一种变化。

对隋枫来说“保护她”就是温诗言对他的期望,而他要做的,只是回报她的期望,给她一个承诺。而温诗言的回答无疑让隋枫下定决心,就算前方是荆棘,他也会挡在她身前,为她开出一条平坦的道路。

隋枫眸色渐深地盯着她,薄唇也微抿紧,表情认真得让她移不开眼。

温诗言不知自己那话触到了什么,但看隋枫俊雅的脸上认真的表情,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

隋枫脸部的线条比阮缡要生硬一些,表情也没纪然那样妖冶多变,但他总是挂着浅笑,让她看见就觉安心,像这样认真的表情虽然也见过,可没有哪次会带给她此时的异样。他似乎有话要讲,又好像要做下什么承诺。

这样的注视下,她好像要被融化。

温诗言咽下口唾沫,理清乱掉的呼吸,鼓起勇气正要发问,却见他突然笑起,跟着说道:“一会我们一起过去,到了之后,诗言在外面等我可好?”

温诗言愣了下,眨眼再瞧隋枫。现在他面色正常,唇角带着熟悉的浅笑,而刚刚那异常认真得像要说出某种誓言的表情,却像幻想一样留在她的脑中,令她不由迷惑的怔忡。

隋枫见她没回答,再问道:“诗言?刚刚说的可有听到?等我可好?”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温诗言回过神来却仍有丝恍惚,根本就没发现隋枫话中的暗意,心不在焉地答道:“好,怎么都好。”

隋枫虽是无意说出带有语病的话,但当温诗言傻傻的回答后,他仍觉心间滞了下。他低下头,在温诗言的唇上落下一吻。

唇与唇轻碰过后便分开,隋枫哑着嗓音说道:“那……我们走吧。”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80章 阮缡纠结的一日

第180章 阮缡纠结的一日

阮缡坐在书房里。虽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账本,却时而叹息、时而蹙眉,时而惆怅,仿佛眼前放着的不是账本,而是一道让他迷茫难解的题。

他所有的情绪都在脸上表露无疑,不知是忘记掩饰还是没法隐藏。

阮缡这反常的表现让等候在一旁的管家侧目。他虽如平常一样将账本拿来给少爷过目,但少爷却没如往常《奇》一般边看边问,反而露出一副精《书》神恍惚的样子。他昨夜就听说了温《网》小姐离开宅子的事,当时他只是把此事当作老妈子们的嚼舌,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眼前少爷反常的状况,分毫不差的印证了昨夜的谣言。

管家有些担忧地轻咳了几声,希望用声音提醒阮缡回神。

此时阮缡的精神像是进入某个境界,在忘记目的的同时也把不相干的人阻隔在视觉听觉之外。管家的咳嗽声,就如一粒丢入翻滚的江水中的石子,一去不返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等了半晌,阮缡依旧如此,管家不由更加担忧。

他知道少爷从小的性格就冷静沉稳少言寡语缺少表情,长到大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他虽没觉得这样不好,但这付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少爷背着不少的负面评价。也不知道少爷是从何时开始有了变化的。管家在脑里回忆一番,眸色里复杂不已。

改变少爷的人,除了温小姐还有谁?

管家在那头走神,阮缡仍然保持原状。此时若有外人看到,定会误以为这主仆二人中了相同的邪咒。

阮缡满脑都在想温诗言,想她多变的小脸上露出的各种表情,她笑,他开心,她怒,他忧虑,她哀,他心痛……

他俩明明情投意合了,她为何又带着委曲一言不发的悄悄走了?有什么委曲非要离开才能解决?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不值得倾诉么?阮缡重叹一声,思绪不由飘回了昨日的黄昏……

红孪的哭诉,其实阮缡并没留意去听,毕竟他为了戏弄温诗言反而弄哭了红孪,这本就是件让他惭愧的事。他急忙去扶红孪,却被温诗言拉住衣袖,考虑到事情的轻重急缓,阮缡轻斥了她,并挣脱她的小手,执意要先扶起红孪。

等他再转回头时,却没看到温诗言的身影,阮缡心中就莫明其妙慌了一下,又像失去了什么般空荡荡的。

就这么来去几句话的时间,温诗言就可以玩消失。他真不知要如何配合她来调整情绪。

阮缡皱眉叹了叹,压住那份渐渐加深的烦躁,放开红孪的手臂,对她说道:“行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吧!”说完也不等红孪回应,急急离开厨房。

阮缡边走边想:一会找到她,一定得好好教训她一顿,免得总是做些意外的事,扰得他心神不宁。

他转头没看到人,虽然有一瞬失神,但立即就猜到温诗言是趁他对红孪说话的空档离开的。阮缡带着怒意直奔温诗言的房前,正要推门而入,当手放到门框上时,脑中响起温诗言的报怨,他微挑了下眉,伸出去的手改握成拳,重重敲在门上,边敲还边喊道:“喂,你怎么跑了?快点给我开门!”

敲过喊过之后,阮缡皱着眉抱起膀等在门前,心里盘算要怎么训温诗言才有效果。

等到阮缡盘算清楚时。他终于也注意到了紧闭的门内异常的安静。

温诗言没如往常一样来开门,阮缡又一次重重拍门,此次的话语中透着焦躁不安:“喂,温诗言,给本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喊完之后,他迫切的希望此门被人由里大力拉开,更希望能看到她满面怒容的脸。

阮缡咬牙等着,大约过了两秒左右大门仍然紧闭,他再也等不下去,也不管温诗言曾说的礼貌不礼貌的无聊规矩,抬脚用力将门踢开同时喊道:“温诗言……”房中空无一人,让阮缡将后话哽在了喉间。

他滞住呼吸在门边呆了半晌,立即转身离开,心中隐隐不安,好像有种不愿接受的念头随时闪过脑中。

她若不在房中,此时又是去了哪儿?阮缡自己并没察觉,现在他的样子就像头困兽般,在院中宅内没头没脑的四处乱串,焦躁烦闷写满了本应平静的俊颜。

温诗言不会一言不发离开的……或许……她仍在宅中的信念本就不深,阮缡每找过一间屋,就觉希望少掉一分,浮躁不安的情绪随着少掉的希望渐渐加深。

当阮缡再次路过宅院的门边时,耳中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他紧纠着眉停下步子,眸色少有的犀利扫向声音来源。

门房小厮六子被阮缡的目光瞪得颤了下,嘴上虽问道:“少爷!您在找温小姐么?”心中却在暗想:少爷以前这么凶么?

当阮缡第一次路过大门前时,六子就招呼了他一次,当时阮缡一心想着教训温诗言突然的失踪。也就把六子请安的话给华丽的忽视了。

被主人忽视,虽然让六子有些伤心,但这并不是头一次,加上主仆地位摆在那儿,六子第二次看到阮缡时,仍然热情地朝他请安。这一次,也不知是六子声音够大,还是阮缡正好回过神,不仅他听到,而且停下了脚步。

也亏阮缡停了下来,才让六子有时间把话说完。

不论是谁进出宅子,作为门房的六子自然是最先知道的,此时六子主动提起温诗言,让阮缡心中一紧,失望之情就像块从高处落下的巨石,砸得阮缡身体晃了晃,面色有些泛白。

几乎倾尽全力,阮缡才稳住身体,语气焦急地问道:“你知道温小姐在哪儿?”他此时是有些急了,急得乱了,乱得失言。其实他内心深处残有的理智清楚的知道,就算他问六子,六子也答不上来。

果然六子被问得呆了下。苦下脸来答道:“少爷,六子只是在门边看到温小姐,然后她就走了。”这话才出口,六子就见本来脸色发白阮缡眉眸轻抖几下,似乎心中正饱受着莫大的伤害。阮缡这样的表情,反倒让六子想起温诗言反常的脸色来,他立即又补充说道:“不过温小姐的脸色似乎……”说到这里,他猛地发觉有些越距,便突然住口并低下头,不敢看阮缡一眼。

阮缡对下人并没什么刻意的架子,却很不喜欢谁嚼舌根。按阮缡的说法来讲,既然是家仆,就不要做与身份不合的事,做好本份就好。

只是现在他无瑕去管六子的话有没有超过他的本份。虽早就知道结果,但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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